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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赤的声音。“不舒服的话就告诉咱。”林檩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慰,这是她在过去的十几年中从未有过的。止痛药吃得多了常常让她有种麻痹似的脱力感,现在代表生命力的蓬勃快感充盈了全身,仿佛一直闭塞着的湖水终于接通了外界,足以让她忽视破身的疼痛。她咬着嘴唇感受到自己下身喷出粘腻的液体来。yinjing的棱角捋过敏感的角落让她的身体僵直了一瞬。她尝试着去迎合对方的动作,让他更深刻地撞在她柔软的体内。一道光透过窗户玻璃打在林檩的脸上。她偏了偏头望去,窗外交织成河的光灿烂至极――似乎不是路灯光,而是来自更遥远的天空。霍豆的发丝戳进她的视野,在一层层光的过滤下格外虚幻。时间仿佛停止了,光尾拉长。夏季的虫鸣有如驶向深海的船,逐渐远去。林檩将自己埋在霍豆怀里,身体完全敞开像是迎接某种仪式。她第一次的高潮来得很快,也很强烈。意识模糊,身体仿佛蒸发的水汽,guntang而又带着飘飘欲仙的酣畅。“豆豆,豆豆……”林檩重复地念叨霍豆的名字。霍豆握住她的下颔将吻印在白嫩的颈侧。“咱会射进去的……”他低低的声音一点点飘进耳中,“嗯,能将你灌满的那种……”林檩至此已经没有时间观念了,她不太清楚交合持续了多久。在窗外的光被黑夜消磨殆尽时,她感到zigong口被撞开,大股液体灌了进来,在她体内汹涌,激起又一阵快感。“啊……”林檩愣愣地摸了摸鼓起的小腹。霍豆低头想蹭蹭她的脸,身下的姑娘却突然将脸埋进被子里。尖锐的笑声透过被褥传来,染上沉闷的质感。姑娘笑得胸脯起伏震动,鲜红的rutou在空气中摇晃。笑声逐渐变得声嘶力竭,最后被一串剧烈的咳嗽声代替了。“小檩?”霍豆疑惑地问了句,同时将她从床上拉起,揽进怀中。他看到了她的脸,红润鲜亮。林檩没有回答,抬起下巴吻住了他的喉结。接下来的两天过得有些迷乱。他们不停地交欢。霍豆将林檩按在窗户上进入她的身体,或者在病房独立的浴室里翻云覆雨,他的性器几乎一直埋在她身体里。在医师来照看林檩时她裹着被子缩在床角,原因在于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几乎都带着斑驳的痕迹。更多的时候她跨坐在霍豆的腰间,霍豆小心翼翼地将药片喂给她,之后他会吻她,用舌尖将药片推入口腔深处,直到她无法抗拒只得将其吞下。事实上,碍于林檩的身体原因,霍豆大部分时间只是将性器停驻在她xue内感受她的温度,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他越发迷恋这姑娘,直到妖界那儿传来第三道的命令才不得不离开。第44章射出的箭霍豆在第二天夜里返回妖界。他路过十三区,那里正因前几天高架桥上的sao动而惶恐不安。这座人类城市在战争时期被墨潋摧毁过一次。那个蛇妖,霍豆一直觉得他不具备人的感情。城市在掌中覆灭,如同推倒刚刚搭好的积木一般,顷刻间的崩坏或许让他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现在它经过了几年的重建,霍豆看着盘错的道路,仿佛某种植物叶片的纹理脉络。一种熟悉感自心底升起,他想到了林檩。那姑娘赤裸着身体靠在他怀里的样子很是诱人,绵软的rufang依在他胸膛上,当他想低下头吻她时她会伸手挡住他的下巴,掌心的纹路细腻优美,再往下能看到淡青色的血管蜿蜒生长。他会拉住她的手反扣在背后,手臂搭在她后腰上,让她敞开身体贴进自己怀里,这时霍豆能感觉到她挺起的rutou在自己胸膛上滑动,涨红的耳尖从发丝间冒出来。他将下巴抵在她头顶,萦绕在鼻端的香气若有若无,难以捕捉。还有她纤细的后颈,他曾用牙齿咬住那儿将jingye灌入她温暖的体内。霍豆无法遏制地想起他们初见时的情景。在战前,霍豆被派出来探查人类世界。他在人类世界第一个落脚点是一座猎场。他到达那里时一只鹿正被追赶着,逃窜慌忙,看见他时竟不顾一切地奔过来寻求保护。鹿撞入他怀中,猝不及防袭来的冲击力让他向后退了几步,他抬起头,正对面射来的一支箭像急落的流星那样刺穿他的视线。霍豆向后跌坐在地上,粗糙的砾石和草枝滑过掌心,怀中的鹿仰着头发出哀鸣。那支箭瞬间擦着他的左胸射过,箭轨笔直划破空气流,与他那颗在胸腔里躁动起来的心脏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皮与骨。头顶落下阴影,霍豆愣愣地抬起脸,然后,他看到了握着弓的林檩。彼时的林檩还是个小姑娘,骑在马上的身体纤细至极,腰背挺直时有如一株柔韧的草枝。她戴着头盔,头也不低,审慎的目光居高临下地扫过霍豆的脸,酷似一位在市场上挑选奴隶的贵族。最后这姑娘似乎把他当成了猎场的管理人员,简短地说了句“抱歉”便离开了。那时的霍豆愣愣地坐在地上,没有由来加快了的心跳声在耳中回荡不休。几秒后他才回过神来。他扭头看了看那支落在身侧的箭,发誓自己身为神的漫长生命中还没有如此狼狈的时刻。这让他烦躁地捏了把怀中那只鹿毛茸茸的耳朵,心想自己的状态实在有点不对劲。思绪回到现在,霍豆揉了揉太阳xue,突然想回那座猎场看看。他顺着遥远的记忆前往那里。入目是一片废墟。似乎还没来得及重建,地面上的裂痕恣意,杂草丛生。霍豆深深地呼了口气,抬起头时双眼半睁,苍蓝似铁。宫殿内的嘈杂声突然弱了下来,霍豆将靠在石柱上的头直起来,看见了正步入大殿的墨潋。前一秒还热烈交谈着的官员一个个噤声。霍豆转头想离开。他不确定是否能控制住自己,在王宫中与那个蛇妖动起手来显然不是明智之举。对方挡住了他的去路。“你看起来很烦恼。”墨潋微笑着,双眼像休憩中的蛇那样懒懒地眯起。那天在高架桥上他将林檩的预言内容告知给了霍豆。十九岁,距离预言中林檩的死亡只有不到一个月了。“……”霍豆盯着他,神色相当肃冷。“每个人的未来只有命运之神知道,显然你不具备这个的资格。”半晌,霍豆开口,“咱完全有理由认为你在胡诌。”墨潋忍不住笑了几声:“我是否在胡诌,你不清楚?”霍豆皱起了眉。那天做出预言的人是墨梨。事实上,在霍豆看见墨梨的第一眼就知道他根本不是所谓的“墨潋的兄长”,而是来自未来的墨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