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强加的结尾一个广修小甜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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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我们完事儿后我又把杨修打晕了过去,并趁着天还没亮,偷偷把他扔回了杨府。我不知道他后来怎样了,但听说自那件事以后,他很久都没再去赌场,他再次出现在赌场已是三个月以后。 我听了这个消息还有些惊讶,他竟然还敢往赌场跑,就不怕又被我劫持么?于是我抱着好奇的心思,又一次试图埋伏他,却发现他每次出门都要带大批守卫把他团团围在中间,那架势恨不得用人墙里三层外三层的把自己裹起来。 我有些遗憾,回了屋子。李武前两天攒了些路费回南方老家了,牛康陶光宗天天在家睡大觉,偶尔闲着没事儿就干干活。李并成天天倒是忙得很,不见踪影。 我一直在等杨修报复我们,可等着这么久,一直都没有他的动静。我确信他一定会报复我,因为那晚他的眼神跟我当初看他的眼神一模一样,他不可能不想报复我。 就这样,我一直等,还没等来杨修的报复,倒是先等来了弘农要打仗的消息。李并成痛恨战争,于是提议带我们搬家。牛康陶光宗倒是无所谓,但我不愿意。我在等杨修报复我,我已经不想再活下去了。 李并成见说不动我,只好作罢。他们还算义气,没卖了房子,我贴给他们些钱,他们出发向西去了。 我在等杨修报复我,杀我,这样我就能给他留下永久的印记,让他一辈子也忘不掉我,忘不掉这份仇恨。我想再见他一面。 在等杨修的日子里,我修了修屋子,把漏水的房顶补了补,又拆了两间房子留出一片空地种着玩儿。 终于,我在一个阴天等来了杨修。他亲自来了,带着一群奇怪装扮的人不慌不忙的走进了我的院子里。我没有挣扎,他带来的人把我摁倒,跪在他面前,多么的熟悉啊,这个场景,这个姿态。 他用扇子遮住下半张脸,红色的眸子盯着我,眼里还是那样的高傲。我笑了,笑得很疯狂,杨修抬腿踹了我的脸一脚。那一脚着实不轻,给我踹得头晕眼花。 他开口:“你该死了,下贱的东西。” 我笑得猖狂,笑得疯癫,我咳着血,对他说:“咳呵哈哈哈哈哈,你终于来了,你终于敢来了,杨修。” “你想杀了我,杀了我们所有人,让你的曾经被掩埋,呵呵哈哈哈哈哈,我告诉你,不,可,能。” “你已经脏了,你不敢再去爱上谁,你会带着我给你留的印记活一辈子,永远活在我给你带去的阴影里,杨修。” “真好啊,一想到这么高贵的杨公子要被我影响一辈子,我就高兴,兴奋,哪怕我死,只要你还活着,就不可能被爱。” 杨修听了我的话,面上没有表情,但我能看到,他握着扇子的手在发抖。 “谁说他不会被爱?”一个陌生的声音从院外响了起来。 我偏头去看,一个穿着华服的男子走进来,气宇轩昂,步履稳健,看样子是有武功底子的。 “你说,他不配被爱?笑话,本王的人,本王必然要爱着,不仅仅爱着,还要将他碰在心尖儿上。”那个男人走到杨修身旁,伸手轻轻抚摸他的后背。 我看到杨修居然红了脸,他居然会露出那种眷恋的眼神!不,这不可能!他怎么敢,他凭什么?! 我咬牙切齿的质问那个男人:“他被我们强暴,被轮jian!他早就脏了,里里外外被我们jian了个透!你就不嫌他脏,嫌他下贱?!” 那个男人脸色登时黑了下来,阴沉沉的看着我,我不知为何被他的眼神吓到了,但旋即他又笑了,我听见他说:“脏?什么叫脏?要我说,脏的不是他,不是我的德祖,脏的是人心。你料定我的德祖不敢爱别人,可你怎么就知道,没有人愿意爱他呢?你怎么就敢断定,没有人愿意抛开一切,只爱他这个人呢?” “贱民就是贱民,心贱,脑子贱,眼睛也贱。你的罪恶不是德祖终身的印记,只要有人肯爱他,你所谓的阴影,不堪一击。” 我愤怒,不甘,但那个男人抬抬手,让手下砍掉我的脑袋。 砍刀落下,我的脑袋掉到了地上,可我却还没死透。我死死盯着杨修,盯着那个男人,我突然想起了从前,想起了爹,娘,大哥,小妹,想起了我噩梦的开始,又想起了那个晚上。 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爹曾教育我不能做违法乱纪的事。为什么? 恍惚间,我听到杨修的声音,他说“广陵王,何必再同他置气,本公子已经放下了。” “对不起啊德祖,是本王没护好你,我赔给你一对骰子好不好?” “切,骰子有什么…” 声音模糊了,我快要死了。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我没能达到目的,没能给杨修留下蚀骨的阴影。 因为这是我的孽,只有我的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