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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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西凉军使节前来和谈的日子。身边鸢使前来汇报,贾诩已经在会客室等候。 贾诩,你想起了收集到的情报信息。作为名满天下的辟雍三贤之一,且有可能是董卓神秘军师的贾诩,你早已命人调查过他。 辟雍学宫的旧识说他是典型的好学生,老实听话,成绩优异,做事一板一眼。不过如今像变了个人。聪慧且难缠,毒士的名声传遍世间。 今日见面,你打算送他一份礼物,期待与他正面较量一番。 经过走廊时,你见到贾诩正观赏着画。他一手拄拐,身子略向右侧倾斜,他身量颀长,也许是因为不良于行,颇有些清矍。听到你进了门的声音,他站直了身子,偏过头来看你。 难怪郭嘉说他是全天下最漂亮的女孩子,你想到。视线在贾诩脸上和纤细的腰上流转片刻。 “贾诩先生看这幅画看了许久,是很喜欢此画吗?” “在下若说喜欢,殿下肯割爱吗?”他拖长了音调,尾调又上扬,让你想起了郭嘉,两人不是那么相似却有莫名的同类感。 你自然大方将画取下送给他,作为西凉军的使者,他有理由受到礼遇,至于旁的小心思,你不打算托出。 贾诩收了画卷,又同你客套几句,便称自己有腿疾,不便长久站立,一瘸一拐落了座。文人喜爱风雅,家里会有专门给衣服熏香的小隔间,贾诩也不例外,他经过你时,衣裳上浅浅的香味往你鼻腔里钻。 你也一同坐下,借这幅画引到广陵的桃娘河,牵扯至他安插在绣衣楼的鬼,与他互相打机锋。贾诩是个适合倾听的好对象,至少表面上是,与你谈话时,身姿挺拔,坐姿优雅,目光直视你,端的是一副好学生的样子。 昔日辟雍学宫最老实的学生,现在有了八百个心眼,不仅摸清了绣衣楼的人员部署,还在你楼中藏匿起jian细。郭嘉介绍的人,跟他一样不是省油的灯,你敛下笑意。此时,下属们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将贾诩豢养的鬼一批批斩杀。人头落地,血液四溅,青砖地被血糊得看不清本色,贾诩站在庭院前,面色不变,端茶的手稳如磐石。你看着他,莫名觉得他唇色浅淡,合该拿血染红。 下马威到此为止。你们又捡起搁置在一边的和谈文书,今日和谈行程已到尾声,贾诩按照计划回了亭驿,他走时,正下着雨,广陵夏季多雨,时常从早下到晚,出行不便。 你没留他,今天见的血够多了,不想同他在餐桌上言语见血。你叫来阿蝉,一同吃了简便的晚膳。酒足饭饱,倚在窗边看雨,青砖地上的血迹被雨水冲刷进一旁的花泥里,庭中移植来的千日红吸饱了血水显得愈发艳丽,你闭上眼睛,不想再看。 夏雨敲在瓦片上扣出低沉的声响,听得人心情不悦,你拂袖转身,袖中硬物碰到窗檐发出碎裂声,一面破碎的铜镜从袖中滑出。 摩挲着镜框,你想起它主人绛紫色的长发,闪烁暗光的红眸和苍白的手腕,思忖片刻,吩咐下属为你备好马车。贾诩还停留在亭驿,你要将这东西物归原主。 天色已晚,又下着雨,马车一路行进见不到几点星光。此地驿官与你关系颇熟,你轻松地问到了贾诩所居住的房间,甚至未通知贾诩的侍卫,直接上楼推门而入。 贾诩身着寝衣,正独自坐在榻上抚摸伤腿,手边还摆着一卷书册,他见到你来,很是惊诧,但又很快整理了表情,视线扫过你身后,没有见到自己的侍卫,也没见到你带了兵器。 你一眼掠过他身边的案几,一旁的案几上平整地叠放着明日的衣物,未见暗器与药粉,不过贾诩这样的人,也有可能在身上贴身藏着毒物。 贾诩扯开一个阴阳怪气的笑,开口就刺道:“请殿下宽在下失礼,在下先前不知广陵王喜好半夜谢迎劳使。” 你见他这幅衣衫不整的样子,心情转好,连带着他不善的话语都可以权当听不见,你将碎铜镜隔着案几递给他:“本王今夜想起还有一物未还给先生,若是今日不归还,怕下次见到先生,要归还的东西更多了。先生作为使节,想必十分注重仪表,丢了镜子多有不便。今日物归原主,请收好,莫要再丢了。” 贾诩没有接,他掀起眼皮,似笑非笑地看着你:“殿下若是没有其他事请尽早回绣衣楼,要是殿下在亭驿出了什么意外,这和谈一事,在下可如何与董太师汇报。” 你清楚贾诩在等什么,他在等自己的侍卫,然而今晚他是等不到了。你施施然坐在他身侧,有的是时间陪这条毒蛇博弈。 “本王现在可是在贾诩先生的传舍,以先生的手段,怎会有不长眼的宵小敢招惹先生?先生这儿,便是最安全的。”你装成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难不成,先生招惹上了什么不得了的仇家?说来于本王听听,本王虽然没董太师的本领,也无袁氏的阔绰,但为先生提供一个隐蔽的住所还不是什么难事。” 你们对视片刻,一同笑了起来,他的笑容遽然消失,因为你的手捏上了他的残腿。 贾诩惊怒交加,立刻去够榻边的拐杖。你先他一步踹倒了那根拐杖,捏着他无力的残腿向上抬,他痛得脸色苍白,几乎抑制不住呻吟。 是了,你先前同他周旋只是为了看他是否留有后手,而现在,是检验你猜想的时候了。 贾诩额头发了一层细密的汗,声音还颤巍巍的,嘴上还不肯服气:“广陵王!我会拿你的血去拌狗粮,拿你的rou去……呃!” 你拿膝盖顶上他的小腹,逼得他倾倒在榻上,又扯过案几上的红绳,这是贾诩衣袖上的装饰,现在被你拿来捆住他的双手。他在你手下挣扎,但一个文弱的军师又怎能挣脱,反而头硌到了放在榻上的书卷,眼前阵阵发黑。 你在他发晕期间检查完了他寝衣,此时已然明白他身上没有暗器,狎昵地拍了拍他的脸:“先生,再多说点?” 贾诩还没缓过气,胸口一起一伏,寝衣散了大半,露出纤细的、虚弱的、透着血管颜色的脖颈。 你弯下腰,两手扣住他脖子,现在,你是鬼,他是猎物。 贾诩双手被缚,上身被你压制,呼吸还没平稳,被你这么一扣,身子在你膝下剧烈地弹跳了一下,挣扎动静渐渐变小,面色泛起不正常的红晕,涎水从唇边流出。 你并不想真的杀了他,杀了他会有很多麻烦。所以你松开了手,膝盖也卸力撤走,你的小腿蹭到了热硬的物体,你低头一看,笑得开怀,贾诩因为刚才的窒息兴奋了起来,性器将寝衣顶起弧度。 你翻身上榻,把他窝进怀中,剥去衣物细细端详。 贾诩总将自己包在厚重密实的华袍里,一身皮rou白皙细腻,胸前两点茱萸和他唇色一样浅淡,一具养尊处优的好皮囊,只是太瘦了,锁骨与脊骨明晰地突出,小腹平坦,腰肢纤细,从侧面看,他的腰比你见过的男子都要薄,身上唯一有rou感的就是臀部,一条好腿修长笔直,坏腿比好腿细了一圈,肌rou萎靡,留有旧伤,但也不丑,线条称得上流畅。 贾诩在你怀中边喘边咳,好容易才缓过神,身子触到夜晚黏湿的空气,打了个颤。他神智回笼,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见你戏谑地看着他,气得咬牙切齿,阴恻恻道:“广陵王,你今日不杀我,明日就要当心出门被人砍成rou泥,剁成臊子,成了那菜市人人践踏的泥巴。” 你不气恼,横竖他现在也只能放狠话,便一手横在他胸前箍紧,一手向他半硬的性器摸去,舔了舔他的耳垂:“先生,你兴奋了。” 贾诩比你想得要敏感,才摸了一下就倒吸一口气,好腿向内夹紧。你掐了一把他柔软的腿rou,手指在他yinjing上挑逗,膝盖轻易地分开了他的下身。到这一步,他终于失了态,慌乱地在怀中挣动。 你自然能轻易抱住他,但略一思忖,松开手,任他摔下榻。这一下摔得狠了,连瘸腿都磕在地上,他疼得眼泪都掉出来了,本就白的脸色又白了一层,即使这样他也只泄出一声痛呼。 “先生想换个玩法?”你欣赏着他因疼痛而扭曲的美人脸,脚踩上他的根茎,先前还半硬的性器在此番动作下软了些,你略加施力,用脚趾蹭弄他铃口,脚掌碾压他囊袋,他很快又立了起来,前端溢出汁液,沾湿了你的棉袜。 贾诩白皙的身子染上了情欲的粉红,略凉的肌肤也开始发烫,他低低喘气:“殿下……嗯……轻点,在下只是一个体弱的瘸子……疼疼我吧……” 天哪,这人之前还威胁你想杀了你要把你剁成rou泥,现在居然在求你。真会审时度势,真会保全自己。 不愧是贾文和。 “好啊。”你挪下脚,将他打横抱起,绕过屏风,把他平放在床上,两手捆在床头。 你在做这些事时,贾诩很顺从地没有反抗你,低垂眼睫,一副逆来顺受的乖巧样。你明白他只是在表演,为了能少些折磨。 真不愧是贾文和。你又感慨。 你慢条斯理地脱下外袍,团成一团塞在他腰下。做完这些,拉开他的好腿,继续抚弄腿心间的孽根,他的性器干净秀气,和他的脸相符。 贾诩仰起头,咬住下唇,你顺势衔住他脖子上的软rou,舔舐得水光淋漓,在他脖颈和锁骨处吮出几朵红痕。 贾诩忍着快感与腿上针扎似的疼痛,发根汗湿。你一直在注意他的反应,腾出一只手去拧他左胸上的软rou,他在情事上实在青涩得可爱,惊呼地向床头一缩,手下的茎枝涨得更大。你用甲面狠狠刮擦过冠状沟,他呜咽地射了出来,微凉的jingye沾在你手上,他小腹上和垫絮上。 “先生,你看,你射出了好多啊。”你轻声哄着他,把手凑到他面前。 贾诩眼角绯红,浓秀的眉毛紧锁,声音沙哑:“在下一具残躯怕是败坏了殿下兴致,殿下不如……” 你不想听他搬弄言语,将沾了jingye的手指捅进他嘴里,搅弄柔软的红舌,另一只手顺着股间滑到后xue轻轻揉搓。 贾诩反应激烈,拿那条好腿踹你,牙关一阖就要来咬你手指。你迅速抽出手指,两手握住他的脚踝向上猛推到他胸前,他声音都带了哭腔:“殿下,疼……” 你不顾他哭喊,将湿润的手指插进他后xue,后xue紧涩,软rou推挤着想把你手指排出去。你今天来得匆忙,没带膏脂,便停下来等他适应。他看起来疼得厉害,呼吸急促,手指搅紧,红绳因为他的挣扎在手臂上拧出红痕,明天估计会留下淤青。 你放平他的伤腿,揉了揉他的手臂,俯身去亲伤腿的腿根,安抚地留下细密的吻,又抚过他的脸,把贴在他唇上的发丝理到耳后,空闲的手再次探进后xue,哄道:“文和,不疼,放松些。” 你一根手指打着旋深入,在紧涩的甬道缓慢曲起手指,抠挖起xue内软rou。贾诩慢慢适应了,胸口起伏逐渐平稳,从鼻腔处哼了一声:“听闻广陵王有龙阳之好,没想到连我这个瘸子都下得了手。” 看样子还是对他太温柔了。你挑起眉,加快了扩张的速度,贾诩又闭嘴不讲话了。他之前射出的jingye已经干涸成了精斑,你本想用他铃口溢出的汁液湿润谷道,但没想到他天赋异禀,后xue泌出了yin液,你拍了拍他绵软的臀rou:“贾诩先生这口xue可真是宝器啊。” 贾诩一定很想杀了你,他小口喘着气,脸颊发烫,鸦羽似的长睫下眼睛死死盯着你。 你于是笑着又加了个根手指:“贾诩先生怎么这样看着本王,是本王伺候地不舒服吗?” 他难捱地蹙起眉峰,你这次没给他缓和时间,加到第三根手指,大开大合地开始抽插,xue口处的褶皱都被抚平了,粉色的秘花在你的挑逗碾摩下绽放成一朵糜烂嫣红的熟花,津液从腿根淌到膝窝,水淋淋一片。 贾诩抑制不住地呻吟了:“嗯……” 你摸到了他一处软rou,他口中呻吟骤然拔高,rou襞猛地收缩绞紧了你的手指,狭窄的rou道涌出更多花液。 你抽出手指,贾诩松了口气,他放松地太早。 你重新架起他的腿,再次向那块软rou发起冲击,在那处又抚又刺,曲起手指弹,用甲面刮,两指紧捏。贾诩哪受到过这种刺激,泪水淌了满脸,长发舞得蓬乱,呻吟一声比一声缠绵,下身无人照拂的yinjing高高翘起,他平日满是阴翳的赤瞳被情欲和泪水泡得潋滟,一句话被顶弄得要分成好几次说:“殿、殿下……啊!不!呜……不……哈、求……求、嗯呜!” 你喜欢听他失控的哭泣,喜欢看他满面的情色,喜欢摸他紧缠的xuerou,也许你现在面目狰狞,双眼通红,但那又怎么样? 你喘了口粗气,恶狠狠地咬住贾诩的嘴唇,将他咬得唇瓣肿胀,红唇出血,你与他交换了一个湿淋淋的、血腥的吻。 贾诩哽咽地,在你又一次拧在那块软rou上时,再次高潮了,前后一同喷了水。你感到有温热的液体流到手上,他在射精后失禁了。 你很想再做一次,但天色开始泛白,已经有商贩在外叫卖,该回去处理公务了。 清理完情事的痕迹后,你解开捆了一夜的红绳,褪去手套,塞进他泥泞的后xue。 贾诩眼神涣散,神志不清,一摸就浑身发抖。 你再次吻上他没闭拢的唇,一直吻到他缺氧。你把外袍盖在他身上,像在自己的领地上插进旗帜。 “文和这次的招待,本王很满意。”你轻碾他的唇珠,“下次再见。” 鸢使们见你出来时没穿外袍,面面相觑,又识趣地低下头。马车平稳地载着你回了绣衣楼。 第二天,鸢使传信说贾使节在亭驿待了一日,说是中了风寒。你点点头,命人送去治风寒的药方与消肿的软膏。送药的下属回来说贾使节都收下了,还回赠了一副手套。 第三天,贾诩离开了广陵。你披着新的外袍,手上把玩着从贾诩衣带上扯下的星形金属物。 反正,还会再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