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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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想到,这一分开就过了两个月。她确实忙,公司起步中忙不过来家里才把她调回去的。顾建华偶尔与她打电话,话也是越来越少,有些话面对面可说,打电话却太没必要了。 直到顾建华外出学习,要到她的城市。时机巧得好像老天帮忙。 他电话里刚说完酒店房号就钻进浴室,打着泡沫冲掉身上的汗,恰是黄昏时分,照进来一抹不刺眼的阳光,是种安定的暖。 敲门声响起时顾建华换好了衣服躺在床上,一开门正对上她抱着的那束玫瑰。他扭捏着接过,说道,哎呀,又带不走。 给顾建华这种人送玫瑰怎么看都没必要,但她还是送了。饱满的一束花火红地绽放着,黑金丝带上写着顾建华看不懂的英文字。一种精心准备的暧昧就此闯入门来,无处可藏。 她拎了只箱子往旁边一放,只盯着他打量。揉上他腰身说出一句:瘦了。 …… 花放哪好像都不方便,只好靠窗底放在地上。顾建华许久未见她,多少有些不自在,只是还未来得及生硬就被她抱过来。她头埋在他颈后闻了闻道:洗过了? 眼神似狼舌舔吻,满是侵略性。 顾建华觉得不好意思,仍小小地“嗯”了一声。 她抓他臀rou抓得不客气,他扭身也躲不及,臀上又挨一掌,不自觉便叫出声来。 ——xue里又吃什么了? 哪能瞒得过她。顾建华这副娇态,多半是自己玩过了,靠着人只哼哼,往她手里塞了个遥控。 他的玩具不少,多半是她买来送他的。指尖一触,xue里便振动起来,顾建华身子一软站不住,坐在床上直哼哼。 勾引这种事,顾建华确实不太懂,他也不见得有把握能勾得到谁,但她不同,她答应过,要来cao他的。 如今他来找她了。 顾建华被扑进被子里颠了颠。酒店的床垫软,cao起来应该挺方便的。他这么想着,身上故作正经的那套衣服已被扯得七零八落,只好勉力抽出一只手来,把扣子解了两个,露出乳尖给她看。 那片白rou平日里不见天光,一旦嘬吮就要发粉泛红,星星点点满是痕迹。 自从这处被她咬惯了后,他再不敢在别处袒胸露乳,它似是完全成了性器,略有磨蹭也硬挺起来,衣服若透,更是颇有情色意味。 她果然咬上来,含着乳尖吮吸,又拿虎牙磨了磨,顾建华缩成一团,敏感得抱着她脑袋声音发颤,终是舍不得推开。 她摸得顾建华呼吸发烫,底下粘腻感越发明显,想是内裤都湿透了。 摸到下面时顾建华极不好意思地拿腿夹她手,跟她嘴对嘴道:我很湿了…… 他带几分委屈神色被扒了裤子,还是缓缓张开腿让她看。 ——呦,顾老师有进步,会勾引人了。 顾建华羞得钻到被子里去,又捏起那副声音哼哼:你要不要…… 话虽这么说,她按着xue口撩拨时还是让他有些无地自容。这回许久不见,她的耐心前所未有的好,直揉到顾建华前边滴滴答答流水一遍遍发sao也没不耐烦,最后只说,我有哪次没喂饱你吗? 顾建华不敢说话了,他发情得难受,又怕把人撩拨急了等下遭殃的是自己,难耐地在床上蹭来蹭去。 她打开箱子翻出红绳来,顾建华缩在床角咽了咽口水,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他曾经的学生要跟他玩捆绑,这时正一脸平静地搂着他绑绳。 顾建华被缚手脚时还是乖的,只是扭头一看,望见肛勾就怕了。 怕也没用,“进去你就舒服了”,这种混账言论就好像看准他是个贱骨头,被cao得乱七八糟还是不敢说不要,说是不敢,其实是不舍得,顾建华高潮发sao的时候叫得分外yin乱,自己听着也兴奋,脑海里的小恶魔跳出来,颇有兴味地看他说“要坏了”,一边挣一边射得自己满身都是,顿时便也哭得很爽。 这下他“呜呜”地哼了几声,就被肛勾顶进xue去,末端穿了绳与他手脚相连。 顾建华这才觉出不好来,若他能保持跪姿一动不动那倒还行,可全身上下不管何处稍有动作,也牵扯着那玩意儿直往里顶。xue里又湿透,毫不费力便撑开rou壁,直探幽深处。 初时她还握着绳让顾建华适应,让他伏在自己腿上再摸摸头,他便乖顺许多。顾建华空虚许久,xue里终于含了东西觉得满足,只是等她松手,那肛勾便一下顶得好深,像要把肚皮顶穿。 深得发疼,越动胀得越满,顾建华惊恐着喊人,声音又急又虚。 她面无表情看他喊了一会,甚至去拨弄绳子,引得顾建华嘶嘶倒吸凉气,肌rou紧绷倒在床上。 很重的被深入的感觉,像镶在里边,要把前列腺碾碎掉,要死,要疯。带有危险意味的致命快感阵阵袭来,顾建华脸色都有些发白,现在他僵持着不敢动,但肌rou已经紧张疲惫得痉挛,xue里一顶腰身又软,他几乎条件反射般挣了一下。 顾建华也许连续高潮了有五分钟。最不禁cao的时候xue心被顶得最厉害,顾建华甚至想,如果他能用后xue潮吹,那应该整张床都已经湿了。 他晕乎乎想道,被用得好过分,可是,可是…… 在床上湿透,很爽的。 顾建华受不住,忍不住求她道,你来吧,换你进来好不好…… 她坏笑道,不好,还没结束呢。 再牵着绳让他起身时,顾建华爽怕了,嘴唇都发抖,他一动,那东西正cao在该死的一点上,又被她刻意研磨几下,立马声颤腰抖。 偏偏她这时又舔他耳朵,臊他道:顾老师的xue好会夹,不会是自己练过吧?顾建华喘出一种无助来,推着她要哭不哭:别一直弄那里,受不了…… 顾建华射的时候没出声音,脸上却一瞬失控,露出痴态来。被cao透这一时半会他想不起体面,瞳孔放大着上下一起流,腰都抬不起来。 玩了这么一回,刚解开绳顾建华就缩到被子里去,一直抖也不知道是怕的还是高潮还没结束,再去掰他xue也不让,缩着头拿手挡,问怎么了也不说,闷头当乌龟。 僵持半天,被子里传出来一声: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很大? 她没说话,过了好一会才隔着被子摸了摸:还好。 ——对不起啊,吓到你了。 顾建华一般委屈一边小声道:没有…… 顾建华回想xue里被狠狠顶穿的感觉,像被缚的狗一样发着抖而不敢动分毫,xuerou不甘心地去夹,却只能被cao得腿抖……其实挺爽的。 可人怎么会喜欢这种被jianyin之感呢。顾建华脸上发热臊得要命,深呼吸之后才慢慢从被子里钻出来。他跨到她腿上坐下,见她情绪不高先去抱了抱,又拉她手撩拨:很湿了……你摸…… 她叹了口气,把顾建华抱得很紧。 ——你怎么老这么湿啊? ——我想你了。 …… 她架着假阳具插进来时顾建华爽得长叹一声,好像终于进入正轨。她总喜欢把他弄得很湿,xue里灌满了,顾建华夹不住,一插一股水儿。往下漏时他叫得分外大声,高潮一波又一波。 最好的是她了解他。以前作业本一翻,看见他改作业画了圈又打勾,她就知道顾建华今天心里有事。他上课被起哄正憋着气,下课被纸团砸了又找不到人,坐在办公椅上气鼓鼓像只河豚。她翻开大半空白的练习册随便找了道题问他,顾老师,这题怎么做? 顾建华看看题又看她,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扭过头去缓了好久才说,你要是也不想学就别学了,反正你有家底,我不一样,我就是个小老师,我要工作挣钱的。 顾建华气得够呛仍努力平复,让她一头雾水。她后来才知道隔壁班叫嚷着不上他的课,要出去上体育,带头的甚至揪着顾建华领子说“谁他妈要听傻逼的课”。 小孩子的恶意就是这样,都是烂种,烂在根里。你耗尽心力也养不出一株好花。 她带着人找理由打了一架,两个班的人在cao场上互殴,声势浩大得没人敢拦。顾建华大吼一声冲进去拉人,肚子上挨了一拳,他顾不上疼,忍无可忍拎着那小孩领子把人甩晕了。 小孩么,体力怎么跟成年人比,平日又没见过顾建华发疯的样子,被他这一下震得坐在地上半天不敢动。 反正,错有错着,再没人对着顾建华穷横。 那事处理完了,她被顾建华扯着文词骂,不痛不痒。等顾建华骂累了,她小声说,顾老师,你也会打架啊? 顾建华掐人脖子的心都有了:我说这么多都白说了吗? 她撇撇嘴:我觉得会打架挺好的。 ——办公室前面那块地,看见没有?你给我扫一个月! ——一个月是多久啊? ——就是三十天! ——周末也要吗? ——周末不要! ——哦……那是几天? ——……扫到学期末!不用数了! …… 只是,当初这么小小的一个人,如今也长得差不多跟他一样高,会贴在他耳边说羞人的话了。顾建华被她骨节分明的手抓着手腕,抵着喉结亲了又亲,这样cao是舒服的,退出来再整根顶进去,由慢到快,插得汁水四溢。 她打架和在床上是一个性子,慢条斯理干脆利索地把他jian了,一个多余动作都没有,只盯着人脆弱的地方不放。有时顾建华也求饶,喊着要停就要打商量:停一会……再到一次就不要了好不好?呜……不行了,那两次……让你cao射一次好不好? 她停下来,像逗弄猎物的大型猫科动物:行啊,你自己动,把自己cao射。 顾建华想了想,苦着脸说不行:好累,动不了了。 ——那怎么办?你让我停,我停了,你答应我的呢? 顾建华红着脸,磨磨蹭蹭地去讨吻:那就,麻烦你,cao射我…… ——好啊,哪里最爽?这里?还是这里? 顾建华眯着眼睛点头又摇头:都……啊……都爽…… 他有些紧张地夹住了她的腰,里边小幅轻摆来回刮弄引得他xue心痉挛不断,她刻意给他时间高潮,趁他刚刚平复又顶弄起来,顾建华爽得直哭,拉着她手求她撸一撸。 她捏着顶端揉了两圈问他:这就不算cao射了,你确定? 顾建华感觉小腹已经高潮收缩得肌rou疼了,忙不迭说,下次吧,下次…… ——顾老师教我说到做到,这会儿怎么总说下次? 只是这回顾建华已经吃透了她的套路,腻在人身上装委屈:那你要吧,反正我人都是你的了…… 说完了半天没动静,顾建华才扭头去看。她呼吸有些重了,眼神复杂,皱着眉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顾建华“喂!”了一声,张口就去咬她指尖,自己缓缓抬臀动了起来。 …… 顾建华闭上眼强忍高潮,她的吻在胸前落下,轻软而温热,那种寂静里燥热的冲动又出现,让人想叫、想呻吟、想发sao,但顾建华还是忍住了。坐下去进得好深,浑身都在发抖,想往出拔又失力坐下去,顾建华尖叫出声开始翻白眼,前边刚想射,却被她一手攥住。 顾建华抖得无法自控,在她身上抓了几道。又哭喊着被她托起身推到墙角,对着那束玫瑰:射吧。 顾建华憋得难受还能想起舍不得,头摇得拨浪鼓一般:不要……我第一次收到的花…… ——乖,射给我看。 顾建华一下没站住,踉跄着跪下去,眼前那束玫瑰红白交映,分外yin艳。白色的液体沾满了花瓣,他看得失神,竟俯下身去舔了舔。 …… 那束花还是养着,虽被水冲蔫儿了些,但多养两天就好了。 那几日她常给他送花,多是玫瑰,别着火红的一朵闯入门来。 顾建华新买的花瓶越装越满,直至最后一天,她看着顾建华变戏法般从身后变出一枝白玫瑰来,插在那火红中间。 他那日分外动情,光是耳鬓厮磨就硬得流水,又贪恋着不肯睡,半梦半醒仍是要缠。 她长叹气,低头落下一吻:我们来日方长。 顾建华似是终于得了什么应许,一闭眼便昏睡过去。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