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鹤(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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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元觉得,洛风就是一只鹤,一直永不停歇的飞在空中的鹤。被纯阳道袍细细包裹的身躯里是灵鹤一般清瘦美丽的骨骼,临风而立时翻飞的衣袖像是凭空而生的双翼,下一秒就会飞走了。 洛风觉得,裴元就是一只鹿,在丛林里悠闲行走看春光的鹿。是了,万花层层叠叠校服下是健壮的身躯,看似文雅却实在有力,犹如玄鹿,无论头顶的角还是健美的腿都是美丽的危险。 说来好笑,洛风也曾以为自家裴大夫是个柔弱不能自保的奶花,万花弟子们的敬畏不过是出于辈分和医术的敬仰,直到两人的第一次肌肤相亲。 那时谢云流刚刚回归纯阳不足一年。恰逢七夕,洛风约裴元长安一聚。长安城的灯市实在热闹,难得面前的医者没有劝诫自己少饮,加之诸事已解,喜上心头,不能自控,两小坛陈酿不到半个时辰便被洛风包圆了。红晕满面的洛风,着实少见称得上秀色可餐,裴元也不自觉饮的多了些。虽然一向知晓洛风分外看重自己师父与师叔,但是看着面前傻笑的呆鹤,裴元还是莫名得有些泛酸。 “好了,洛道长,你醉了,还是先回去休息吧。”言罢,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起身将洛风扶起,左手拉着他的左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右手搂着洛风的腰,慢慢的往客栈走。 游人如织,俩人越挨越近,洛风身上的温度透过蓝白衣料传到裴元的手上。幸好当时开的房间是在二楼尽头,路不难走,洛风醉后又乖巧得很。两个人摇摇晃晃走回房间,裴元扶着洛风走到床前坐下,结果这只醉鹤身子一软直接躺倒了。裴元无奈的摇了摇头,向小二要了热水巾帕,打算帮洛风擦擦脸。 回过身来才发现,洛风已经自己蹬掉了靴子,卷着被子滚到床里面去了。裴元拧了帕子,弯腰伸出左手想把人从被子里挖出来,洛风一边抓着被子不撒手一边哼唧着不想动,像坨麦芽糖似的又软又粘。好不容易把人扶正了躺着,一张温热的帕子盖到了洛风脸上,在他脸上轻柔擦拭。裴元心道:上次这么照顾人还是之岚小时候,也不知你醒了会不会记得。 也许是裴元的动作太轻,也许是客栈外的人群喧嚣,又或者只是简单的酒醒了一点,裴元刚把帕子扔回水盆,洛风就慢慢睁开了眼睛。许是酒劲儿还没完全过,洛风眼中满是迷茫,似乎不知身处何地,反应也慢的很。 “洛道长醒了?那就自己换衣服吧,刚饮了酒还是换身衣服比较好,我去帮你要碗醒酒汤,你用了再睡免得明日起来头痛。”说着,裴元便要起身出去,却有一股力量拉扯着他阻止他的起身,低头才发现是洛风的左手攥住了自己的衣袖。他看向洛风,柔顺的马尾散在枕上,面上红晕还没有消掉,双眼还带着迷茫却紧紧盯着自己。 “裴大夫?” “对,是我,这回可以松手了吗?你今晚酒喝得太多了,不喝碗解酒汤明天必会头疼。”裴元又重复了一遍,可洛风还是没松手就像是个找到宝藏的小孩子,抓的更紧了。 “裴大夫,我好开心啊。师父终于回家了!师叔不用再那么担心师父过的不好了,我也可以松一松了。” “洛道长一向办事利落周到,也会觉得累想偷懒吗?” “我才没有想偷懒呢!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有件事,一直想做但是不敢。我肩上有静虚一脉的责任,总觉得自己没有资格任性,”洛风用右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也不敢放肆,可是我现在却突然想鲁莽一次。” “洛道长想做什么便去做,纯阳一向追求顺其自然,有什么可顾忌的?”裴元的声音还是很平稳,就像是从前听到的一样波澜不惊。 “你说得对,有些事只有做了才知道答案。”洛风放下右手,腰腹发力直接坐了起来,“裴元,你看着我,我有话跟你说。” 裴元对落风的突然起身猝不及防,坐在床边下意识向后挪了一点,抬头看向洛风。洛风双目灼灼看着裴元,窗外灯光映在他眼里,温暖热烈,“我心悦你!”裴元觉得自己仿佛幻听了,窗外烟花绽放绚丽夺目声势浩大,而洛风眼里星光熠熠满是真诚。 裴元觉得自己还是比较幸运的,没想到这只呆鹤还有先开口的一天,他几乎以为两个人要就这样以友为名一辈子了。“洛道长想好了?”裴元的右手抚上洛风的面颊,“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没有机会反悔了。”“为何后悔?洛风不过遂了心之所愿。” 裴元右手移到洛风左肩一个用力,将洛风整个人按在了床上,顺势俯身接近对方的面孔,双手改按在枕头上,两人的双唇只相隔了不到两厘米,“洛道长,你现在还有最后一次后悔的机会。”青丝纠缠,呼吸可闻,洛风只觉得自己仿佛要溺死在裴元周身清淡微苦的草药气味中。洛风难的走了个神,万花多奇花异草,裴元却不染分毫亦不爱香囊配饰,周身只有清苦的草药气味。四目相对,洛风只觉得裴元眼中情绪翻腾,室内气氛渐渐凝滞,洛风微微抬头将自己的双唇贴上了裴元的,双手缓缓攀上裴元的背。 青涩轻微的一个吻,着实点燃了裴元心中的一把火,越烧越旺。裴元的一只手扶着洛风的后颈,莹润双唇碾磨着洛风的唇瓣,另一只手捏住了下巴,双指用力,唇瓣微启,裴元的舌头便钻进了洛风口中与洛风的旖旎纠缠。口水声渐起,洛风渐渐有些喘不过气来,发出“唔唔”的声音。 良久,四片唇分开时,又红又肿,在两人之间牵出一条银丝,转瞬而断,两人急促的呼吸着。裴元不知何时脱掉了自己的靴子,一手揽着洛风脖子一手扶他的腰,一个用力,洛风只觉得天旋地转,两人双双滚上了床。洛风被压在被褥中,连自己的发冠何时被解开的也不知道,只觉得自己好热迫切的想要抱着些什么让自己舒服一点。酒气上涌,天地不知,裴元定定得看了几秒,只觉得此刻散着发衣裳褶皱的洛风比平日正气清明的洛道长多了几分艳色,再次俯身吻上对方,双手在对方腰间游移揉捏,而洛风只是松松的揽住裴元的脖颈,沉浸在对方给予的堪称凶猛的亲吻里。 纯阳道袍繁复层叠,洛风于江湖行走时却多以一套蓝白色的利落着装示人,此刻却便宜了裴元,不过须臾,便叫他找到了关窍,手指微动几下,那素日包裹严实的衣料便松散开来。明明是被人压在身下,却活像是一只展翅欲飞的鹤。裴元的唇渐渐转移了阵地,路过脆弱的脖颈,在洛风的锁骨处暂且扎了根,凹陷的小窝被反复啄吻舔舐啃咬,渐渐染了红。他的双手也不安分的沿着腰线揉捏上移,在洛风瓷白的皮rou上留下红痕,转瞬按上了洛风胸前的两点。 烛火摇晃,那两点红樱玩弄过还不够,又被裴元纳入口中用舌尖挑逗,洛风只觉得整个人都被裴元的手揉软了,只能勉力推着对方的肩膀呻吟,“嗯,轻点儿...别...别咬了,手别...啊——”洛风紧闭双眼呼吸愈加急促,原是一只手神不知鬼不觉的抓住了洛风微硬的阳物,甚至还捏了两下。那人却没放手,变本加厉的揉捏起手中之物,轻若柳絮,还不忘用拇指指腹的茧蹭过顶端的孔洞。“洛道长这物倒生的甚佳!”洛风修的一身道法,向来洁身自爱甚少自渎,不多时便被那坏心的医者玩弄的xiele出来。 洛风只觉得自己仿佛飞了起来,置身虚空又恍惚浸入温泉池水,缓过神才发现那罪魁祸首正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衣冠楚楚的样子若非脸上也有着些许泛红,谁又能看出方才这道貌岸然的俊俏公子做了些什么呢? 不对,为何自己衣衫尽落,这家伙却还是包裹得严严实实?“这不公平,”洛风稀里糊涂的想,伸手便去扯对方腰带,结果只抓到一条冰凉的玉链,拽了几下不得其法。“想不到洛道长如此心急,倒是裴某不解风情了。”正说着,裴元一把拉开洛风的莹润长腿,另一只手沾着那刚刚泻出的精水向着洛风下体的隐秘之处探去,“可惜事发突然,裴某身上未带膏脂,只好请洛道长委屈一下用自己的精水润一润这秘处了。”“这,怎可用那种东西...啊!”话未说完,洛风只觉得一根手指带着粘稠液体在那无人造访之处摸索戳弄,连个招呼都没打就捅入自己的身体。 “放松点,洛道长,伤到你就不好了,”裴元的呼吸也重了些,怪只怪这道士xiaoxue实在紧致,叫他的手指寸步难行。裴元只好再度吻上洛风的双唇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这方法倒是好用,裴元的手指又往里进了一点。顾上不顾下的洛风竭力忽视那根在自己体内做怪的手指,只专心应对裴元的唇舌捉弄。忽然,洛风的身体狠狠的颤抖了一下,正是裴元那根左右摸索戳来戳去的手指无意中碰到了一块小小的软rou。察觉到洛风的反应,裴元趁机又伸入一根手指,二指交剪游戏,盯着那软rou不放,捏住很是捉弄了一番。 身下人颤抖愈烈,肠道深处也渐渐湿润起来,竟是自发出了水,叫裴元顺利的捅进了三指。“洛道长果然天赋异禀,这妙处敏感点生的浅不说,竟还能主动分泌液体用作润滑。”裴元不再堵着落风的嘴,对方却也只能轻轻的发出“嗯嗯”之声,别的话却是说不了了。洛风只觉得自己身上一轻,那作怪的手指也退出去了,“叮铃”之声响起,眼睫微抬,只见一具健壮的身躯正被裴元从红黑衣衫中剥出,手臂上的肌rou微鼓,配上那双深沉如墨的眼眸,素来稳重文雅的裴元此刻仿佛一匹要把自己吞吃入腹的饿狼。 洛风竟该死的有了一丝丝畏惧,没等他想明白畏惧从何而来,一具温热的身躯就压了上来,长腿被缠在裴元腰间,后xue被guntang的巨物抵住。洛风猝不及防用双手抵住裴元肩膀,如水般的柔顺长发盖在洛风面上,熟悉的声音在洛风耳畔响起,“洛道长,情是穿肠毒,酒是暖情药,你没有后退的机会了。”“你,你那处太大了,进不去的,等一下...啊!”裴元充耳不闻,胯下用力便进去了一个头,洛风只觉得xiaoxue要被撑裂了,上身下意识挺起,又被裴元压回床上。此刻的裴元也不好过,xue道太过紧致,为了不伤到洛风只得遏制住心中渴望,额上不多时就爬满了细密的汗珠。 好一会儿,洛风才缓过来,在裴元的发丝为他营造的隐密空间里,他看见了对方额头的汗,伸手拂去,“进来吧,动,动起来就好了。”裴元依言行事,洛风觉得自己体内被塞进一块烙铁,又烫又痛,待撞上那块软rou时,一种莫名的酸爽从灵魂深处蔓延到四肢,“呃啊——”,那样羞人的呻吟简直叫他不敢相信是自己发出的声音。洛风浑身发软,再也勾不住身上人的脖子,手臂滑下来,只能死死的抓住自己头颅下的枕头,不住的呻吟。裴元直起身来,将另一只软枕扯过来塞到洛风腰下,双手死死的卡住洛风柔韧的细腰,顶撞的更加用力。抽插了上百下后,许是发现洛风挺不住腰了,裴元停了下来,就着插入的姿势竟直接握着洛风的腿叫他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阳物顶端抵着软rou碾磨了一圈,让洛风忍不住大叫“不行了”。裴元一手掐着身下人的腰恍若未闻,反而变本加厉的攻击那小小的软rou,另一只手揉捏着洛风的阳物,咬着落风的肩头皮rou又动作了上百下,闷哼一声抵着肠道深处射了出来,几乎同时,随着一声长吟洛风的阳物也xiele出来。 两人拥在一起倒在床上喘息着,前胸贴着后背,七月的晚风冲进屋子,让洛风清醒了几分。“如何?可缓过来了?”裴元的手放在洛风胸口细细感受着,洛风的声音略有不稳,“没事,你别摸了,痒得很啊。”裴元闻言轻笑,“洛道长莫不是以为一次就够了吧?你也太过小看裴某了。”“什么?你还要——哎别...”,话未完,埋在体内的巨物又硬了起来,自己的要害之处再次被裴元握在手中把玩。 “说起来,裴某听说今晚的烟花很是盛大,洛道长不如随裴某一起到窗边欣赏一下如何?”“那你先放手啊,混蛋,拔出去!”“拔什么?我们就这么看”说着,就揽着洛风下床赤脚站在地板上阳物仍塞在洛风xiaoxue里,更过分的来了,“走吧,洛道长,我们去看烟花。”一步一步逼着洛风向前走,硬挺的阳物一下下在xue中挺动,快感一波波上涌,发软的腰肢被裴元有力的手臂牢牢揽住,短短几步路,水声渐起。 窗外花灯满街,亮如白昼,有情人结伴而行,或窃窃私语,或观赏烟花。谁又能料到临街的客栈二楼竟有人正做着那般亲密yin靡之事呢?若是有人抬头就会发现,窗边正有只玉手死死扣住边沿,手背上的汗珠甚至还在折射外面的灯光。 洛风伏在窗边,背上密集的草莓印都是裴元吮吻出来的,整个人随着裴元的动作晃动着,仿佛坠入翻涌的海水中,只能随波逐流。随着裴元一个大力顶弄,洛风不由自主的抬起了头,双唇微张,声音未出就被裴元的手指堵住了,这还不够,随着“唔唔”之声,那捡药时灵巧的双指搅弄按压着舌根,唾液无法正常下咽,从嘴角流出。 烟花璀璨,刹那而逝,裴元拔出性器,那xiaoxue还在依依不舍的挽留,翻过身来,将洛风的双腿搭在自己的手臂上,狰狞的性器再次冲进了温暖的xue道。骤然腾空的身躯唯一的着力点就在二人紧密连接之处,洛风下意识抱住裴元,也顾不得对方就是罪魁祸首了,背后是冰凉的窗棱,皮rou摩擦间也染上了几分温度。 不够,还远远不够,经年掩藏的情思岂是这般容易疏解的?裴元恨不得将他拴在自己身边,揉进自己的骨血,叫他再不能轻易离开。只有此刻,皮rou挨着皮rou,呼吸近在耳畔,触手可及的温度才叫他安心。 抱着人转身拂开桌上的杂物,就将人放了上去,臀rou突然触及冰冷的桌面,洛风不由得一抖,xiaoxue也骤然收缩了一下,叫裴元的呼吸骤然沉重了许多。 咚咚的敲门声突然响起,“客官!您要的热水小的给您送来了!”猝不及防听到别人的声音,洛风整个人都绷紧了,手指下意识的握紧竟叫裴元光裸的后背爬上几道血痕,脸上显出几分慌乱。裴元微微“嘶”一声,只叫小二暂且退下,若有需要自会叫人不必再上来。店小二应声而去,脚步声越来越远,洛风也渐渐放松下来。 “洛道长不仅剑法武功上乘,这手也甚是厉害。” “我,”洛风有点慌了,“我不是故意的,是刚刚那个人...” “可下手的人是你啊,洛道长不如想想该如何弥补裴某呢?”“那你要我如何做?”“夜还很长,道长可以慢慢想。只是这快活之事还是不能停的。”说罢,腰胯再度挺动起来,撞在绵软的臀rou上连带着水迹啪啪作响。洛风哪还顾得上思考,被拖入欲望的深渊难以逃脱。 挺立的性器被裴元握在手中把玩,快感积累到了一定程度,洛风紧紧抓着桌沿,却无法对抗身体一波波快感的冲刷,“不行了,我要去了,让我去。松,呃,松开!”散发的头摇摆着,他试图掰开裴元按住顶端的手,却反被按在桌面。“不急,洛道长说心悦裴某,怎地还是如此疏离?不如换个称呼吧,若是叫我满意了,就让你去;不然的话就等我一起吧!”裴元的呼吸粗重,声音倒是稳得很。“裴大夫,不,先生,呃...阿元!阿元让我去吧!真的不成了!”洛风已经哀求起来了,上气不接下气的一通胡说。 “罢了,阿元这称呼还算不错,这次且放你一马。”说着,挪开拇指,轻揉几下冠头,以极快的速度从性器根部撸到头部,只见那挺立的性器抽搐几下,缓缓吐出一大滩乳白的jingye,被裴元尽数抹在洛风紧致的小腹上。洛风泻精的同时后xue紧缩,内里的嫩rou纠缠着裴元的性器,熬过这几秒,裴元又疯狂抽插了上百下这才松开精关泻进谷道中。待他拔出性器,洛风已经昏睡过去,眼角犹有泪痕,双腿大张,紧闭的xiaoxue再也无法合拢,白色的液体缓缓流出。白皙紧致的小腹上,乳白jingye与鲜红指痕交相辉映,胸前红缨更是显眼的过分,一片yin靡之景。 裴元紧闭双眼,按捺下心中翻腾的欲望,先是用一条披风将洛风整个人包裹起来,又披上衣服叫小二送了回热水,细细给洛风做了清理。自己简单清洗过,又给那被过度使用之处上了消肿的药,这才拥着怀中温热的躯体埋进柔软的被褥,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洛风挣扎着从沉眠中苏醒,只觉得似乎周身都被重物碾压过一般酸痛不已。不仅如此,还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贴着自己,仿佛是人?洛风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男子健壮的胸膛,再抬头一看,竟是裴元。洛风一惊,下意识便想起身,奈何腰酸背痛反倒是扯倒了自己,再一感觉,那处也是有些许不适。锈掉的脑子终于开始转动,昨晚的情形在脑子里放了个遍,洛风不禁大囧,脸也红了。 这番动作下来,便是死人也该被吵醒了,更何况是那么大一个活人。“洛道长真是好体力,看来下次不能如此轻易的放过你。”裴元也坐了起来,轻轻揉着自己的额头。“什,什么?”洛风一脸迷茫,披头散发像是只不谙世事的小羊羔。“裴某可是清清白白一副身子叫你给骗去了。怎地,洛道长这是要吃干抹净不认账了?” “明明是你欺负我,是你占了我的便宜才对!”洛风据理力争。 “先表白的人是你洛道长,先亲上来的人也是你,我可是给过你两次机会的。这送到嘴边的rou岂有不吃的道理?” “我!那你也不能连个回应都没有就占我的便宜啊!舒服的是你,我现在还腰疼呢!你——”洛风正说着就发现了裴元后背的血痕,色气的很,叫洛风目瞪口呆不敢相信是自己干的。 裴元被气笑了,一把抓过洛风双手按到头顶,双腿也顶开洛风的腿,“现在是清晨,洛道长要是再招惹我,我可不敢保证不会让洛道长重温昨晚的一切。”洛风这才发现,俩人谁也没穿衣服,微微触到的性器都是半勃的状态,马上就偃旗息鼓了。 “洛风,”裴元郑重的唤着他,“我原以为你是知道我的心意的。从前,你为你的师弟妹为你的师父师叔四处奔波,而我只是一介外人,哪怕忧心也没资格插手,更不能多说什么。但是,现在一切都在变好,你不需要再那般劳心劳力,我希望你做自己做洛风,而非静虚首徒。昨晚的话你既说出了口,我便不可能再放手,更不可能再放任你孤身犯险。你明白吗?” “裴大夫,我知你心意,但是我不能牵累你。从前诸般缘由,洛风只愿裴大夫安乐无忧,并不敢出言打扰。” “裴某现在只有一句话,裴元心悦洛道长已久,不知洛道长可愿与在下成就百年之好?” “洛风有缘与裴大夫执手,三生有幸。” 四目相对,笑意爬上眼角,就从此刻起紧紧相拥,哪怕死亡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该起身了,风儿。”“我比你大四岁!” “所以你也可以换个称呼叫我,比如昨晚的......”“闭嘴!不要再说了!” “好好好,下一站我们去哪里?” “听芳致来信说,藏剑新得了一批玄晶,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好,顺便给李掌教带份新茶做礼物,想来他应该不会怪我拐走你。” “那我师父呢?算了,还是我自己找时间告诉他吧。”“我并不在意谢云流是否同意,无论他什么态度我是不会松手的。” “我的发带呢?” “昨晚扯断了,试试我们万花的发饰如何?改天带你去给师父他老人家磕个头,我们就算定下来,下次再来万花直接跟我住。” 窗外天气正好,日光和煦,屋内温馨和谐,一片安然。 长街之上,蓝白衣饰与黑红衣饰的两人掩在广袖下的双手紧握,青丝半编,相同的发饰在阳光下开出了美丽的花,是俗世尘烟中的心照不宣。 青岩不落雪,华山无百花,但有情之人终将携手走过漫漫尘世路,他们还有漫漫余生可以肆意涂抹色彩。 青岩威严的玄鹿会遇见让他开怀肆意的港湾,华山翱翔的白鹤会找到可以栖息的枝头。 浮世经年,那只于华山之巅盘旋的鹤终于还是被他拥入怀中。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