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残根排尿困难/初次gc
书迷正在阅读:修女今天也是被惦记着(np高h)、恶蛟的新娘(1v2)、非人类总是在无能狂怒(h)、妄欲【父女,产奶高H】、沉浸化身模拟市民(bg)h、渣了偏执男神被干哭了(1v1渣女)、被迫臣服、甲方爸爸是苦恋三年的高中男神 (h)、画风浓烈(禁断不伦很污慎入)、矫枉过正【SM 1V1】
陆不行看见胯下那团暗红色霎时脑中嗡鸣,只剩一个念头。 不能叫她瞧见那脏东西。 他不顾腰腹以及下体强烈不适的叫嚣,侧身躲过林婉伸过来欲要搀扶的手,一边将衣摆隐秘地拢到身前遮住那块湿迹。 压下声线颤抖,口中刻意带上冷漠微怒道:“别碰我。” 对上少女惊诧的杏眼,陆不行开始后悔自己方才说话是不是语气太重。 他轻吸了一口气祈望能缓解些憋闷感,内室暖炉熏得人恍惚,暖融的空气混合着少女身上的甜香,身下的那处似乎滴漏更甚。 陆不行定了定心神。 绝计不能在此刻心软。若是不将她赶出去,叫她明白了自己表面上虽是个权利滔天的宦官,背地里却连下半身都不能自理,怕是今后再难见她。 林婉简直一头雾水。 她不过是看他摔倒好心要扶他一下,陆不行怎么面色泛红,掩身愠怒,跟黄花大闺女要夺他贞cao似的反应这般大? 林婉呐呐地收回僵在半空中的手,便又听见他结了冰碴似的一句:“西厢房早叫人收拾出来了,林姑娘便歇在那处罢。” “我还需得处理些公务。” 这便是叫她麻溜走人,莫要在跟前碍眼的意思。 林婉本来指望今夜新婚三分面子,努力抱上大腿,和他发展成友好互惠的战略性合作饭票关系,没想到释放的善意被不讲道理地全额反弹,附赠冰冻效果。 她从善如流地站起身朝外走了几步,忽又回身问:“确定不用我扶你起来?” “不用!”陆不行额角狂跳。 听着门外的动静确实走远,陆不行爬起来将自己挪到床上,摇响床帏上的铃铛。 窗扇微动,一个黑衣暗卫显出身形低眉敛目地静立于床前三尺处。 “门外守着,别叫林姑娘进来。” “是。”话毕人影瞬间消失不见。 陆不行在无人之后便不再克制,双眉紧锁冷汗成股流下,喜袍内里被打湿得几近能拧出水来,他拉开了床头紫金木檀的柜子,手指骨节因用力而泛白。 那柜子里叠放着几条同小儿用一样形状的成年男性尺寸棉质尿裤,旁边整齐摞了一沓白布巾,再往里便是一个小臂长短的木盒,挂着锁仔细地收在最里面。 陆不行随手抓了个布巾和尿裤,将那白布巾垫在身下,修长手指摸上衣扣。 他薄唇苍白,紧阖双眼。 腰带结节被他用力拽散,大红衣袍从床榻间垂落至地,月牙白里衣在灯盏下蒙上一层温润烛光,散开的衣襟露出一点肤色,如同缎子掩盖下的玉石。 衣衫顺着颈肩层层滑落,脖颈侧青筋鼓起,随着一下喉骨的吞咽滚动。 泛着淡粉色的rutou半遮半掩在衣衫下,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按上腰腹。 这具身子每一寸无不瘦削有力,可唯独腰腹…… 陆不行颤抖着手着解开腰间缠绕的布条,白麻布紧束在腰间层层叠叠地缠绕了三四圈,布条缓缓打开,露出底下柔软的皮rou。 没了布条的束缚,肚皮如同五月怀胎的妇人般胀起,皮rou被撑得薄薄一层,胸腹间勒出一条红紫压痕,被压迫太长时间终于放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喟叹从他嗓子里钻出来。 亵裤褪到脚底,来不及脱下,一股强烈的尿意便疾电般袭击着床上那人的神经。 “呃啊……不行……” 陆不行一手按揉自己腹部,一手抚上那残根。 双腿常年不见光又侍奉御前久站,虽然白皙但肌rou线条凌厉不显女气。 双腿微微分开,隐秘的中间部位静静卧着一团泛红的软rou,被拦腰截断仅剩拇指长短的根部用来排尿。两个囊袋下端一道陈年旧疤,若是摸上这里便知里面空空如也,代表着生育能力的卵蛋早已被取走。 这一小团软rou正静静地吐着尿水,中间的细孔不紧不慢,丝毫不顾及主人肚子被撑涨得多么难耐。 陆不行用手粗暴地撸动了三两下那残根,在潮湿的棉布里闷着太久,这样不用心的对待引发另一种疼痛的瘙痒,可尿液流得却仍然极慢。 “憋……憋呃……啊……”陆不行整个人水捞出来似的,长发紧贴在脖颈脸颊,乌发与潮红的眼尾缠绕间触目惊心。 尿液一滴一滴顺着囊袋中缝流淌至臀下白巾,晕出一滩澄黄。 难闻的尿sao气逐渐弥漫整个房间,这股气息令陆不行更加自厌。 脏……废物。 他用那双手猛地一砸鼓胀如气球般的腹部。 “啊!嗬嗬嗬!!!……”剧烈的疼痛令他全身痉挛,与此同时肚子里的水猛受击打,一齐向着那条狭窄的尿道挤去。 陆不行的瞳孔一瞬间涣散失去焦点。 他无神地虚看着上方红艳的帷幔,对自己这副身子如同局外人般不予置理。 今日喝了许多酒,又憋了太久没抽出时间排解,尿道红肿使得里面通道更加狭窄,又被他这一敲击紧缩回去,竟是一点也排不出来了。 尿液一下下冲击着尿道却半点找不到出口,带来一丝微妙的快感。 陆不行脑子中无边无际地想,他竟然从此情此景下窥得了那身为男子的快感的一丝天光,还有比他更不知廉耻的人吗? 林婉…… 少女的笑颜出现在眼前。 他十几年来看惯了各色各路的人,在他掌权时阿谀奉承的,在他式微时落井下石的,无论是何人都只有一个相似点。 眼神,眼神中赤裸裸的对他的不屑嘲讽。 眼底明明白白地写着:脏,下贱,腌臜之物。 只有她,似乎不曾意识到自己是个太监,望过来的眼睛让他恍惚觉得自己与常人无异。 有股甜香钻进鼻尖,和他身上的松针香截然不同,似乎来自于床褥。进来时看见她睡在这里,连着床褥也沾上了些她的香气。 这股甜香诱导着他缓缓将手覆盖上残根,轻柔地撸动那rou团,指尖摩擦刺激着尿道口,感受着那处嫩rou逐渐重回湿润。 不行,不能想。 那样干净的杏眸,怎可玷污。 他抑制着脑海里的念头,可愈是不想少女的容颜却愈清晰,手中动作加快,陆不行将头埋在被褥里,她身上的香气包裹环绕,吸进肺里随着血液充满全身。 快感同憋胀感融杂在一起,他觉得自己如同进入天境,眼前闪过白光,脑中一片空白。 “呃啊……啊啊……” 急流冲洗着尿道,黄色尿液喷在莹白的双腿上,大股流下被身下布巾承接住,空气中气味难闻。 “呜……”陆不行半阖上眼,神色涣散,头轻埋在被子里,眼角下的床褥布料晕出一小滩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