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yin乱之姿:嘴硬xue软的武侦宰、被roubang和尾巴一同cao到高潮不止、男性器官的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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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博弈从一开始就注定是不公平的。 准确来说,在黑川介带回了流浪猫之前,他们还勉强维持着一种岌岌可危的平衡感,至少让经常恃宠而骄、甚至于等待着饲主回归期间都没能产生太多担忧感的家养猫自觉掌握着自己的命运,绝不会被对方轻易揉圆搓扁。 就算床伴再多,他也是最特别的那个。 毕竟小矮子没头脑很容易被他算计,而森先生心系港黑外加年纪不小,不会分出太多的功夫来玩什么情爱游戏……哪怕加上一个不善言辞的社长大人,照样比不上他的花样百出,根本毫无危机感可言。 可一切的平衡和信心都被另外一个“自己”打破了。 其实太宰治非常不愿意承认如此卑微低劣的家伙是自己的平行同位体,偏偏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他否认,到头来反倒越来越没办法忽略掉对方的存在,忍不住比较起了彼此之间的差异性。 ——如果是那家伙的话,恐怕这会儿早就扑上去,感激涕零地接受宠爱了吧。 思及此处,他本来有些动摇着想要干脆示弱的心思再次如云烟般消散,犹如获得了反向的buff加持一样,宁愿死也不想做出与对方相似的选择,只得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逞强道:“你要是敢进来的话,别说什么认清自己的心意了,我肯定会讨厌你一辈子,永远都不会原谅一个强jian犯的——” “这明明是顺jian啊,太宰君。” 很可惜,被他用言语攻击的大魔王完全不为所动,还以更加可恶的歪理纠正道:“或者该说是合jian?毕竟你的身体可是在说着‘好想要,想要得不得了’呢,不信的话,我可以证明给你看哦。” 下一秒,他便感觉到含着尾巴的rouxue被大jiba的前端碰了碰,恐吓一般绕着湿润的褶皱来回画圈,惹得他反射性夹紧双腿,口不择言地慌张拒绝道:“我不喜欢痛,这种玩法你还是去找隔壁的变态吧,他肯定会很高兴的!” “看来太宰君不仅没有认清自己的心思,对自己的身体同样缺乏应有的认知呢。”知道他不仅仅是在说气话,还下意识暴露了胆小鬼的本性,爱欺负人的饲主哪里能忍得住自己的劣根性,当即更加过分地用guitou去碾压尾巴和rouxue结合之间的空隙,进一步拓展着属于自己的领地。 到底是被好好开发过的身体,外加处于发情中,一旦被渴求已久的东西所触碰,便彻底无视了他的意志,自顾自地分泌着滑溜溜的爱液作为润滑,如同馋得流口水的小嘴一般迫不及待的向外张开,迎接着即将填满自己的“食物”。 不过由于含着一根尾巴的缘故,将近半年未曾得到满足的rou道还是过分紧致了一些,基本没有太大的余地,所以它再怎么着急也没办法将硕大的roubang直接吞入其中,不得不忍耐着对方一点点进入的磨人行径。 当然,对于身体的主人来说,哪怕是试探性的浅浅插入都能带来令他头皮发麻的恐怖危机感,只觉得股间成为入口的地方撑得发涨,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入侵者直直撕裂,连同身体一起劈成两半,令他痛不欲生地迎接着死亡的结局。 ——虽然他不怕死,但真的不想死得太痛苦啊…… 在某种意义上十分胆小的黑发少年本能抓住作恶之人的手腕,也不知有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万分紧张地小声咕哝着:“慢点、慢点……真的不行,会坏的、呼、我好久都没有做过了……” “果然、有点紧啊,我还以为太宰君会忍不住自己玩呢,没想到倒是老实得要命啊?”说真的,每当黑川介觉得足够了解他的时候,却总是能收获新的惊喜——不去找别人玩很正常,但连靠着屁股自慰之类的事情都没做过,未免可爱得过头了吧? 要知道,这可是超级热衷于享乐的太宰君啊。 换成隔壁擅长忍耐的流浪猫大约会让人觉得很正常,可想想看家养猫三天两头作死找cao(?)的过往经历,哪像是能清心寡欲的样子?不说一周至少一次,起码快半年的时间里总该玩过几次吧。 结果一听到这话,他立刻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赶忙找理由补救起来,“我可是男人啊,自己玩的时候当然是用前面,怎么可能没事就拿东西捅屁股……” “可你被我‘捅’的时候明明挺沉迷其中的嘛,就像是这样——”明白对付一只口嫌体正直的猫科动物的最好方式便是直接用结果证明一切,老司机一边不怀好意地解说着,一边顶着滋滋冒水的rouxue向里凹陷,鸡蛋大小的guitou竟真与尾巴同时cao了进入,将嫣红的rou口撑得褶皱全无,犹如专门定制的rou套子一样弹性十足地包裹着入侵者,变成了格外色情的模样。 与此同时,黑发少年本就悬空的腰部更是猛地向上挺起,几乎像是要将自己折断一样,拼命缓解着超越以往的强烈冲击,带动射过几轮的性器都跟着颤巍巍地晃动不停。 而最可怕地是,明明是如此过格的性爱体验,比起预想中的剧烈疼痛,反倒是席卷头脑的欲望浪潮占据了上风,仿佛他也跟隔壁的家伙一样是个不折不扣的受虐狂,会因为强暴似的对待产生新鲜的快感,几乎是瞬间就达到了高潮迭起的程度。 “呜啊、去了去了去了——!” 或许是最后的自尊作祟,他本能用双手捂住潮红的面容,将狼狈的呻吟声压在掌心里,尽可能藏住自己最为不堪和不愿意面对的东西,“怎么会、嗯呼、我不想高潮的,可又要、呜、又要去了嗯呜呜呜……!” 仅仅是进入了guitou的部分而已,甚至还没有抽插移动,他便潮吹得一塌糊涂,屁股里不断涌现着黏滑的爱液,滋润着入侵的尾巴和大jiba,简直像是在鼓励着它们继续对自己为所欲为一样。 那口不对心的表现将他的本质淋漓尽致地展示出来,害得他爽到极点的时候还忍不住羞耻地蜷缩着,想要找条地缝把自己彻底藏起来似的。 可想而知,喜欢逗猫的饲主根本不想放过这种好景色,干脆伸手去拉扯他起伏不定的胸口之上那枚小巧的乳钉,拽得他无处可逃,只能哽咽着发出了求饶般的软弱呻吟声:“奶子不行、呜、太敏感了,别、别拽、啊……” “嘴里说着不行,屁股里面却缠得越来越紧了呢。” 黑川介完全不给他逃避现实的机会,这会儿玩弄着曾被自己调教和穿环的rutou,看着它为此膨胀发硬,好像马上就能喷出奶水的yin荡模样,不由啧啧两声评价道:“还有,我现在可没有cao控太宰君的身体哦,会变成这种全身都在高潮的状态完全是因为你太过yin乱了啊。” “要不是被你、哈啊、被你开发成这样,我才不会——” “不会什么?说真的,你自己撸前面的东西真的还能正常射精吗?”他习惯性甩锅的行为非但起到正面效果,反而令面前的男人进一步揭露了真相,“你已经没办法离开我了啊,太宰君,一味逞强说没有意义的谎言不是听起来更可悲了吗?” 不知是为了逼迫他直视此刻的现状,还是为了欣赏他眼中无法隐藏的情绪波动,对方干脆扒开他捂住面容的双手,令那潮红的双颊和颤抖的薄唇一同暴露于空气中。 这会儿无论他再如何放狠话,看起来也没有一丝一毫的说服力,反倒更像是恼羞成怒了。 于是他只能气咻咻地炸着毛,连头顶的两片软薄猫耳都跟着竖起,用尽最后的倔强回应道:“大不了就当自己染了性瘾,只要有心想戒掉,迟早有一天我会、呜!别、别动、我才刚刚去过……!” “这可不是简单的性瘾啊——” 还好他的饲主耐性十足,越见他出现应激一样的症状,越明白自己离化解心结的那刻越近,完全没有被他的冷言冷语打击到,而是再度向前挺身,带着毛茸茸的猫尾巴继续往rou道里面插入。 其实看似有些尺寸的尾巴在被yin水打湿后,已经变成了差不多一指宽的粗度,比起压住自己的大jiba明显要显得娇小可爱得多,完全没有多少杀伤力。 但坏就坏在上面的绒毛太多,会为敏感的内壁带去格外强烈的瘙痒感,导致rou道剧烈收缩,不停去挤勾勒着与它同行的入侵者的形状,加重了摩擦和挤压感,使得本就吞咽困难的状况变得愈发艰辛,犹如重新破处一般宣告着久别重逢之后他必须付出的代价。 每向前推进一点,他都有种爆发了新一轮高潮的错觉,简直要被cao得灵魂出窍,哪里还有余力逞能强辩,只能反手抓住脑袋下方的被单,崩溃一般昂起头哭喊道:“要疯了、呜——再高潮下去我会死的、哈啊、不行呜、一直在去个不停,前面也要、要喷了嗯呜呜呜——!” 没等他饱含湿意的喘息落下,射过太多次的性器便摇摇晃晃地向后一歪,猛地喷出了大股大股的透明前液,就像失禁的尿水一般哗啦啦地浇灌着他的小腹和肚皮,制造着难以抹消的“罪证”。 他明显是被cao到用男性器官潮吹了,比靠着被调教成雌xue的rou道高潮喷水还要羞耻得多,哪里像是单纯对性上瘾的样子? 分明是只对专属的某个人才会展现的yin乱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