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roubang研磨宫口瓣膜,xiaoxue又被做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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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了一下宫口的瓣膜后,费弦退了出去,再撞进来的时候,力道很轻,但顾真还是发出了几声像是濒死的喘息。 她说不出话,只能紧紧抓住费弦的手,像落水的人为了求生抱紧身边的浮木。 她勉强抬起头,用求救的眼神去看费弦。她看见费弦在笑,酒窝很深,像是常年阴郁的峡谷陡然放晴,也像是难得一遇的海市蜃楼。 那一点点瓣膜很快要被顶开了,但费弦没有继续加力。他一面笑盈盈地,一面以很小的幅度贴着宫口的瓣膜磨蹭。 “啊……” 顾真瘫在了费弦胸前。guitou的接触面很大,正好覆盖住瓣膜。费弦的力道很轻,只摩擦却不突入。两个正好相加,痛楚不再鲜明。她就算想逃,快感也会瓦解她的意志,用数不清的触手把她拉回来,束在身侧。 那之后她又高潮了,yin水不知喷了多少,yindao一直在收缩吞咽,似乎根本没有休憩的时候。她无意识地抓挠着费弦的背,留下一道道抓痕,深的地方有些见血,但费弦并不在意。 他捞着顾真阻止她彻底滑下去,每当要顶进zigong前都会收着力气。后来高潮的时候,他还是拔出来再射的。那之后,他又要了顾真两次。两人午饭也没吃,拍完照回来直做到下午。冬天天黑的早,太阳都有一些西斜了。 很长时间没有这么尽兴过了。对他来说,拍戏里的性爱那是泄欲,是工作,也是陆家给他的惩罚。他因为这份工作,不得不像行尸走rou地活着。 他真正的欲望和真正的自我无处安放,像找不到躯壳的游魂一般飘荡在天地间。而加上被下药的那次,顾真两次做了接纳他的容器。妥帖,温暖,也许他应该接受她的好意——在他的荒原里,如果有了顾真,他单调苍白的日子也会稍微有一点点色彩。 “费老师……” 顾真没有力气,侧躺在床上,费弦摊开被子裹着她赤裸的身体。她觉得自己也挺耐造的,做了四次,她的意识仍旧顽强地清醒着。 费弦披了睡衣打算去冲个澡然后做点东西吃,听见原本阖着眼睛的顾真叫他。他转过头,她脸上带着明显的困倦,望向他的样子却依然希望他留下来。 他重新坐在床边,问道:“怎么了?” 顾真轻声道:“我想洗澡。” 她身上黏糊糊的,尤其是腿间,又湿,又有一些被使用过度的灼痛感。 “好。”费弦把被子拿走,一把抱起她。 她看着费弦变得有些柔软的轮廓和眉眼,笑道:“费老师,对你来说,性真的是惩罚吗?” 费弦没像第一次被问到那样直接回答,而是说:“你听说过西西弗斯推石头的故事吗?” 希腊神话里,西西弗斯因为触怒了宙斯,被罚将一块巨石推到山顶,每当巨石快到山顶,又回自动滚落山脚,前功尽弃,西西弗斯又不得不重新推石头。 “我知道。”顾真顿了顿,又觉得有点好笑,“我们这么多美女,在你眼里竟然都是大石头。而且今天明明不上班,你为什么也要推我这块石头?” 费弦的唇角挽起弧度:“因为你是天外来的陨石。” 顾真噘嘴:“那我邀请你握住我的手跟我回我的星球,你还不领情。” 费弦的拒绝也有了温度:“谢谢你邀请我,不过,你那里太嘈杂了。” 顾真想了想,确实也是,她虽然真正交心的朋友很少,但因为社会性很好,周围熙熙攘攘也没少过人。大概对喜欢独处的费弦来说,她的那些连结不仅是多余的,甚至是令人感到烦扰的。 她笑着望向他黑色的眼睛:“那,你希望我这个天外来客留下来吗?” 费弦没有回答她,把她放在浴缸里,接了满满一缸的热水,把她需要用的浴巾等物放在了她方便拿到的地方。 顾真靠在浴缸里看着他忙碌。她本来没指望费弦会回答她,反正以他的性格可以忽略一切不想回答的问题。 做完这一切,费弦原本可以直接走的。但他停下来,在她的眉心落了一个吻。 可能是回答,又可能不是。与情欲无关,与感情是否有关,他也不会做解释。 顾真不纠结于这些。对一个求死比求生愿望更强烈的人来说,任何与他人的连结都是负担,多她一个更是。 她勉强把自己洗干净,阴部又被费弦给做肿了。明天还是跟他拍对手戏,如果没法正常上班,也只赖他,不赖自己。 她洗好了本来只想泡一小会儿,结果不小心睡着了。等到醒来的时候,费弦把她已经擦干了,给她穿着今天拍照用的日式浴衣。她动了动鼻翼,闻到香喷喷的食物香气。 窗外黑了,转眼已经是晚饭时间。她的肚子也没出息地咕噜噜叫起来。 “饭做好了。”费弦把她抱进餐厅。 是蛋包饭。蛋皮黄澄澄的,上面用番茄酱画了一颗红色爱心。用勺子挖着里面的炒饭和着蛋皮一起送进嘴里,洋葱、青椒、蘑菇、鸡rou等等食材的香气混合,吃掉一口,会让人迫不及待吃下一口。 顾真饿得不行,很快就吃完了这顿中晚饭。吃完饭她本想等费弦收拾好厨房就提出回去,但不小心又趴在餐桌上睡着了。费弦把她抱回卧室,换了干净的床品后,帮她红肿的私处涂了一点药膏。他也有些困倦,索性躺在顾真旁边小憩。 今天是他生日,也是剧组休息一天的原因所在。在他小时候,父母会给他庆祝,也是他一年到头最期待的日子。后来天性热爱冒险的父母死在了热带雨林的探险中,那一年他十五岁。 他是陆家的孩子,没有父母还有同宗族的其他亲人,也有的是兄弟姐妹陪伴,他从来没有体会过孤独。 一切改变发生在十八岁那年,他爱了不能爱,不该爱的人,害了自己,也害了对方,从此余生只能为此赎罪。他不再庆生,只希望什么时候可以结束生命。 今天没有蛋糕,也没有蜡烛。但有个活生生的人和他肌肤相亲,一起吃一锅做来的饭,活着的感觉是如此真实。 半梦半醒间,他恍惚梦见了一些过去的事,却不由自主握住了顾真的手。 顾真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她拿了手机,看到竟然已经快十点了。费弦盖着毛毯睡在她旁边,一只手紧紧牵着她的手。 费弦到底是怎么看她的呢?现在戏外也做了。她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大魅力,会让“得道高僧”也喜欢她。但他可以因为她,对这个世界的留恋多一点点吗? 察觉到顾真翻身,费弦也睁开了眼睛。两个人静默对视了几秒,费弦还是牵着她的手,没有放开。 顾真的神色柔软:“费老师,我得回去了……还是说,你希望我留下来陪你吗?” 费弦也想起来了,顾真借住在宋遥夜家。如果她不回去,宋遥夜又要来找麻烦。那小子分明是外室的孩子,因为顾真的事和他对峙的时候,却有种自命正宫的气魄。 他不在乎宋遥夜的态度,但他不希望顾真为难。他敛起脸上的缱绻神色,问道:“你的希望是什么?” 顾真想了想。她刚和宋遥夜吵完架,如果第二天就夜不归宿,难免会伤宋遥夜的心。他对她来说是基石一样的存在,吵架也好,冷战也罢,但她不想他走。 “费老师,我还是得回去。”她紧了紧费弦的手,说,“不过我自己的房子已经装修好了,散散甲醛就会搬进去。到时候……我宿在家,宿在外面都没关系的。” 费弦松开了顾真的手,他坐起来换衣服,道:“我送你回家。” 回到家,宋遥夜还没有回来。顾真换了睡衣,刷过牙就躺下了。她身上没有吻痕,但阴部还是有点痛的。原本周一要安排《1874》的床戏,但以她的身体状态很难拍。不过曲导本来就不难说话,说生理期应该也能交代,让床戏推后。 她看了会儿手机,再一次快睡着的时候,宋遥夜回家了。 他担心了一天,怕顾真被什么无良摄影师骗了,万一被迫拍了什么不雅照片。可因为前一天闹别扭,他又怕打电话给她,顾真嫌他烦,嫌他干涉她的生活。好不容易熬到回家,他换了鞋,一个箭步冲到床前:“你没事吧?” “就是拍照片,能有什么事。”顾真翻了个身,神情轻松。 宋遥夜微微拧着眉毛,想从顾真的表情上找出破绽。但没有。他也轻松了许多,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他不禁想起自己昨晚做的事,面带歉意地问:“你还生我的气吗?” 因为费弦的事一打岔,顾真心里对宋遥夜也有歉意。她知道骗他不对,可为了让他们能安然无事地相处下去,她就只有骗他。 顾真思索片刻,道:“这样吧。明天你回主卧睡,不要粘着我一起睡,一周做一次我还是可以考虑的。” 宋遥夜愣了一下,最终还是道:“我想抱着你一起睡,不想做可以不做。” 顾真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盯着他道:“你以为我这么好骗吗?你现在哪里还有什么自制力,我怎么可能相信你会什么都不做?” 宋遥夜的嘴角动了动,他不得不承认,顾真说的是事实。以前他一年半载都想不起生理需求,和异性哪怕睡在一起也会恪守礼节。 但现在他抱着她的时候,不论是工作日还是休息日都会有冲动,他经常需要和欲望拉扯一番才能安寝。 陆烁告诉他,这才是二十多岁男人的常态,有问题的不是他,而是顾真——爱情是一种病症,他已经病入膏肓了,但顾真连患病的迹象都没有。 他的神色黯淡下来,点了点头:“我承认,你说的对。” 他拎着公文包往主卧走,还不忘帮她把灯关上:“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