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感游戏篇1如果角色在游戏里做,现实里你也会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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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一直以来的传统,年会的第二天全公司都放假,大家喝起酒来也没顾虑。但像顾真和陆灿这样,出了宴会厅还要把自己灌醉,也是挺罕见的。 结完账,陆亭背着顾真,陆烁架着陆灿,一同往附近的停车场走。实际上,现下四个人里,只有陆烁是清醒的。陆亭的神情看似平淡,眼里的光和平时分明有差别。只不过他没有喝到烂醉,不太看得出来,但陆烁却很清楚。 一路上很沉默,直到能看到陆亭的车了,陆烁沉吟片刻,低声说:“齐叔一家世代服务于陆家,不算完全可信。阿亭,你们打车走吧。” 陆亭停了片刻,淡淡道:“阿烁,你想说什么?” 陆烁又看了一眼陆亭,以及他背上睡得很沉的顾真。如果他今晚要管到底,应该让陆亭的司机齐叔开空车走,陆亭和顾真上自己的车,让自家的司机把顾真送到她家,再带陆灿回去。 但他想了一路,觉得他管或者不管,陆亭其实早已做好了决定——一个人铁了心要跳崖,脸上会写着毅然决然,十匹马也拉不住。就算今天不跳,改天也会跳的。 陆烁清了清嗓子,前言不搭后语道:“宋遥夜的老爸刚刚胃出血送急诊了。今晚吃夜宵的人只有你,我,阿灿,我们都没有见过顾真。我带阿灿走了,接下来怎么做是你的事。” 陆亭的眼神几经变幻,最终他还是握紧了顾真皮肤细嫩的腿:“阿烁,劳你和齐叔说一声,我想走路散散酒意。” 陆烁点了点头:“好。” 虽然距离不远,陆亭也没有真的走路回家。他很快打到了车,司机师傅只开了五分钟,就到了他住的小区。 他在自己住的楼下站了几分钟,初春了,风还是很冷,雨好不容易停了,但空气还很湿润。顾真睡得很沉,始终没醒。 他很清楚,一旦带着顾真上楼,就没有回头路可走了。他很认真地问了问自己,能不能承受得起事情发生后的一切后果和责任。但他也喝多了,大脑既不清醒也不冷静,基本丧失了理性思考的能力。 去年的今天,他担心她会怕,会唐突,没有带走她,但一年下来,他做的铺垫已经够多了。 她不再那么害怕他,会要他抱她,会愿意和他看夜场电影,甚至还在颁奖仪式上抓他的手指……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他都没有办法再平静下来。 他只想放纵自己,后果和责任可以在之后再考虑——走到今天,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就像陆潇说的那样,祖辈的罪流淌在他的血液里,他无法抵御这深重的罪孽。 “小姑娘,我们回家。” 他轻声说完,走进了漆黑的楼道里。 这个小区已经有一定年头,电梯运行起来,听得见“嗡嗡”的声音。他从大衣口袋里摸出钥匙打开门,面积不大,一百二十多平,是奢华的欧式风格。 他把顾真放在沙发上,摘了自己的两枚戒指后去洗手。他看得出顾真对他的戒指很感兴趣,但没好意思在陆灿和陆烁面前让他脱下戒指给她看。不过没关系,她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看。 他泡了两杯醒酒茶的茶包,一杯自己喝,然后拍了拍顾真的背叫她起来喝。顾真迷迷糊糊的,眼睛都还闭着,但还是从他手上接过杯子喝了起来。 他皱了皱眉,她太轻信别人了,如果杯子里下了药,下了毒,她都不知道。 顾真以为真的到了自己家,还有人泡了醒酒茶给她喝。她揉了揉眼睛,太困了,不洗澡就不洗澡了,但卸妆还是必须的。她站起来就要往卫生间的方向走,但是没走两步就又歪倒在沙发上。 她听到有人叹了口气,问道:“想做什么?” 顾真只觉得声音很熟悉,就放下心来:“卸妆,洗脸。” 陆亭闻言,从卫生间的抽屉里拿来卸妆水和卸妆湿巾,细致地帮顾真擦过一遍脸,然后又用热毛巾帮她擦了一遍。 可能卸得还不够干净,但也够顾真心无旁骛地睡觉了。她轻声道:“得去睡觉了……三立的剧组明天不放假的。” 这句话提醒了陆亭,明天长跃放假,三立的剧组却不会迁就长跃的演员。 他拿起手机给陆烁发了消息,让他请温子衿向三立请假。为了不引人怀疑,帮陆灿和顾真一道请了。等到陆烁回了“OK”,他才把顾真抱去了卧室。 经他的改造,其他两个卧室成为了衣帽间和书房,全屋只有主卧有床。顾真不疑有他,用枕头蒙住脑袋就开始呼呼大睡。 陆亭用热毛巾帮顾真擦了手脚和裸露在裙子外面的四肢,然后自己去洗澡。热水蒸腾了他的酒意,他的感觉比刚才更糟了。 ——他想现在就冲出去撕了她的裙子,将欲望插进她的身体肆意妄为。他扶着墙面看镜中的自己,他的眼睛像蛇目,黑得深沉,透着残忍和贪婪。 不能让她看见,会吓到她的。 他擦干身体换上睡袍,再一次来到卧室。 顾真没盖被子,就这么睡着。可能有点冷,她蜷得很小。他虽然近视,但夜里反倒看得更清楚。 今天在宴会厅的时候他看了很多遍,早已记住了拉链的位置。他没有开灯,强迫自己忍住冲动,慢慢去拉她裙子的拉链。 顾真很快被剥光了,她以为是自己把被子蹬了,四处摸索,但摸不到。她不得不缩紧身体,就在这时,一具温暖或者说炽热的身体覆了上来。 顾真还迷糊着,扭了扭身体,告饶道:“明天还上班呢……” 对方没有说话,也没有理会她的告饶,用guntang的手先是轻柔地抚摸了一遍她的身体,然后十分粗暴地捏了几下她的rufang。 顾真低低地发出一声呼痛声,来人忽然吻住了她。他的唇舌也很烫,舌头厚而有力,伸进她的嘴里尽情地翻搅。 为防止她闪躲,一只大手按着她的后颈,不轻不重地握着。顾真的意识回魂,心想是不是吃完夜宵,正好遇到熟人,就把她接走了,只不过她睡着了不知道。 于是,她开始做排除法。好像不是宋遥夜……宋遥夜体温偏低,就算发烧也不会烧成这样。难道是楚君杉?不可能,他那么努力经营专一深情的人设,怎么会抛下未婚妻,半夜跑来和她再续前缘? 那……难道是费弦?也不对,以防再次胃穿孔,费弦整场年会以茶代酒,是他们这群人里最早走的。而且印象里,他也没再折返啊…… 难道……难道是…… “呃……” 她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虽然经历了刚刚的抚摸和亲吻,但因为她的心思根本不在上面,xue口只是微微湿润。可有个大得夸张的东西,正在毫不客气地往里面挤。 她的脑子乱乱的,为了防止叫错人让事情变得更糟,她无力地推着对方的胸膛:“你出去……” 对方的回答很过分,他没有说话,而是等硕大的guitou挤进来以后,微微后撤,再插进来更多。 顾真本来就不耐痛,这下更是痛得伸手打他:“你出去……我好疼……” 无奈酒精的作用仍在,加上她本来力气就小,打得一点都不疼,更像是闺房情趣。顾真打了没几下,忽然碰到了一根链条样的东西。 太黑了,她看不清对方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碰到了什么。她凭感觉拽住那根链条,摸索着……好像是一根项链? 印象里,她好像没有认识哪个男人贴身戴项链的。她的心咯噔一声,一点点去摸这根项链。有了,链条穿着一个圆形的小装饰物。她用指腹去摩挲,整个人却僵住了。 ——那是一只金色线条勾勒的雄狮,迎风咆哮,威风凛凛。只不过原来是胸针,现在被融成了薄薄的一片,穿着链条,被戴在脖子上。 她原本猜到了带她回来的人,但不愿意去相信。她觉得这些日子以来,陆亭已经不再那么危险,不会辜负她的信任。 可是她摸到了这个项链,一切已经铁证如山。陆亭也应诺了,年会戴她送的小礼物——家族的荣光戴在外面,给她的承诺戴在里面,贴合皮肤的位置。 顾真的声音颤抖起来:“可不可以开灯,我想看看你是谁……” 对方很轻地叹了口气,才开口,是她熟悉的声音:“看到我的样子你会害怕的,不要开灯,好吗?” 在听到对方声音的一瞬间,顾真崩溃了。她往后躲,想离他远一点,但对方很快做出了反应。他伸出手臂抱住她的腰,阻止她后缩,下体却比刚才贴得更紧,进得更深。 现在是真正地躲都没地方躲。她不动了,力量悬殊太大了。她颤声道:“先生不是说,不会做这种……有损声誉和家族地位的事吗……” 陆亭的动作停了一下,低声道:“面具下面的我,其实比你想的要更为丑陋。很抱歉,这样的我一定吓坏你了。” 顾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和陆亭打过的交道一点也不少,知道他温和有礼的面具下面,一定不会有多好看。但就算是这样,她也在信赖他。与其说他今天辜负了她的信任,毋宁说他解放了真实的自己。 她曾经察觉到的危险都是对的,及时躲避是生物本能。但当她不再觉得他危险,对他来说,则到了收网和享用美味的时候。 顾真太紧了,分泌也很少,动起来很困难,但陆亭并不打算退出去。她已经知道自己的真面目了,今夜他不会再给她逃跑的机会。 这对他来说是一顿难得的大餐,不把猎物的骨头都吮干净,他是不可能停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