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警官被迫说yin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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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广总从夜总会的客房里醒来时,陆逊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已经被清洁过,衣物也整整齐齐地被叠好放在床头。广总撑着酸痛的身体从床上坐起来。没想到陆逊平常看着文质彬彬的,疯起来精力这么旺盛,不愧是陆警官。广总摸到枕边的手机,给吕布打了个电话,响了半天也没接通。于是穿戴好衣服,离开房间,去往董氏集团。 董卓违法的证据隐藏得很深,广总即使已经被吕布引为狐朋狗友,也很难接触到核心。她只好继续潜伏,以待时机。 过了十来天,吕布又兴冲冲地约广总下班去闻荷夜总会。广总的车限号,就坐吕布的车一起前往。 “你不是说最近忙吗?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致?”车上,广总随口问道。 “董事长要派我出差,老子出差前不得放松放松?” 广总警觉起来,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怎么又出差啊?” “嗐,谁说不是呢。三天后才到货,他非得让我明天就去A市。说是让我跟码头的人熟悉熟悉。” 这可是个重要情报,得尽快送出去,广总心想。 进了夜总会,还是照例点鸭。吕布眼睛一个劲往陆逊身上瞟,但是他看得出广总很中意陆逊,怕自己抢了她的,她以后就不陪自己玩儿了。他喽啰虽多,但像广总这么又有脑子又跟他志同道合也不是随处都有的。吕布觉得鸭子虽美,但是还是朋友更重要。况且其他鸭子也不赖,就比如上次那个,夹得他爽得直骂娘,想想都觉得带劲。 由于还没喝酒就来了,弟兄们觉得得先喝过瘾了再说,所以这次的聚会还算“正常”,几个人在一群鸡鸡鸭鸭的陪伴下喝喝酒唱唱歌。酒过三巡,几个忍不住的已经开始往鸡鸭的大腿上摸。 吕布今天不想就地解决了,上次开yin趴,爽是爽了,回去以后也累得他腰酸背痛。今天他打算带回客房慢慢吃干抹净。 吕布这么一说,广总明显感觉到身边的陆逊松了一口气。 陆逊一言不发,扶着装醉的广总到吕布隔壁的包房里。一进门,广总就恢复了清醒的状态,小声将得到的情报交代给陆逊。 陆逊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下,严肃地嘱咐广总:“家里会好好利用这条情报的。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广总点点头。两人无言,气氛变得尴尬起来,不知该如何继续话题。 “我……有个事想跟你说……”陆逊摸摸自己胸口。正要接着往下说,隔壁突然传来嚎叫,接着就是rou体的撞击和床板的震动声。吕布这么猛的吗?广总很无语:“这墙怎么这么不隔音啊?” 陆逊“嗯”了一声,有点心不在焉。 “看来我们也得搞出点动静让他们听听。” “那……”陆逊瞳孔微张,说不清是紧张还是期待。 广总没理会他,很干脆地命令道:“你去推床,我来喊。” 陆逊没想到是这样,但仔细想想好像这样才是合理的。陆逊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呀!他甩甩头,走到床边,抓着铁栏杆做的床头晃动。 “啊!啊!嗯……快一点……啊!”广总配合着大声呻吟起来。 听着她的声音,陆逊又回想起了那个狂乱之夜,想起了广总白皙的胴体,想起了那种蚀骨的快感……他感觉自己的欲望又有觉醒的趋势。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清心寡欲的人,这样的自己让他觉得陌生。他呆滞地推着床,没有察觉到声音的靠近。 忽然一只手从他背后伸过来,抓住了他西裤的凸起。陆逊猛然僵住。 “硬了。”广总的手捏了两下。 “广、广总……”陆逊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他有点语无伦次。 广总打断了他的话:“要不要再来一次?” 陆逊没吭声。 她“嗯?”了一声,手上又捏了一下。陆逊背对着她,看不见表情。广总见他没反应,就想要把手收回来。谁料陆逊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好。” 广总坐在床上,看着陆逊红着脸慢吞吞地脱掉自己的外套,又慢吞吞地叠好放在床头柜上。他一转过身,广总看到他后腰上别着一副手铐。 “你还带着手铐?给我看看。” “哦,这个啊……”陆逊乖乖解下手铐递给广总。 “是怎么用的啊?”广总拉着陆逊的手腕比划。 “它是……哎!你!”陆逊刚要给广总解释,广总突然用手铐铐住陆逊的一只手,把陆逊往床上一推,将他压在身下,手铐绕过床头的一根铁栏杆。陆逊下意识就用另一只手去抢,被广总果断铐上。陆逊双手被锁在栏杆上,他挣扎了几下,毫无作用。 广总坐起来,居高临下地欣赏他的表情。陆逊笔挺的衬衫和西裤还一丝不苟地穿在身上,金属的皮带扣被擦得锃亮,可他的人却躺在大床上,被手铐固定住,脸涨得红红的,腿间的布料被顶得鼓鼓囊囊。这副样子很难让人忍住侵犯的念头。 广总脱下自己的上衣、裤子,又摘下内衣,褪下内裤,每脱一件都是加重了对陆逊的折磨。终于,她赤条条地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陆逊可以感觉到她的重量,却因为西裤的阻隔而无法与她相触。他的下身发紧,快要抑制不住冲动。 但广总一点都不着急,她一个一个地解开陆逊的衬衫纽扣,露出他的躯干,由于手被铐着,衬衫没办法完全脱下来,松松垮垮地挂在陆逊的臂弯。上次迫于形势,她都没有来得及看他的身材,现在看来,广总很满意。平时陆逊不是穿着制服就是穿着正装,纽扣扣到最上面,常让人忘记他是个身强力壮的警察,总是被误认为是文弱书生。如今解开一看,才知道他浑身没一块赘rou,肌rou虽不是大块大块的,但非常紧致。广总不急着上手,接着去解他的皮带。陆逊被她慢悠悠的动作急得太阳xue一跳一跳,可又不好意思说,只好看着广总一点点拉下他的裤子,扔到地上,又脱下了他的内裤。 roubang终于被释放出来,已经充血得又红又紫,上面青筋暴起,与陆逊一贯斯斯文文的样子十分不符。广总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一包避孕套,发现旁边还有些没拆包的小玩具。广总好奇地取出一个锁精环。陆逊扫了这么多黄,当然知道这是什么,睁大了眼睛:“你……”广总摸摸他的头,当着他的把避孕套和锁精环逐个套在了他的roubang上。 “嗯……”陆逊发出呻吟。 锁精环上有一个小开关,广总一按,就开始震动起来。 “啊!别……别……”陆逊的大腿一抽一抽,想要扭动身体却被腿上的广总死死地压住。 广总俯下身子含住他一侧的rutou,舌头仿佛嬉戏般拨弄硬粒。手也不闲着,胸肌腹肌被她摸了个遍。 “嗯……广总,请不要这样……啊……广总……”陆逊的眼睛湿漉漉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他想要用力地插进广总的花xue,但却无法做到,只能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嘴唇微微张开,被动地承受这一切。 广总玩够了他的rutou,就开始乱舔,脖子、胸、小腹……陆逊是出了名的爱干净,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皂香。广总这咬咬、那啃啃,由于俯着上身,她的rufang随着她的动作滑过陆逊的肌肤。舌头的舔舐、牙齿的啃咬、rufang若即若离的磨蹭,再加上锁精环的震动,陆逊被折磨得快要疯了。 “想要吗?”广总抬起头,笑眯眯地看着他,一手抚摸上他震动的roubang。 陆逊眼神有些涣散。广总裸着身子趴在他的身上,rufang压在他的胸前,偏偏脸上的笑容纯洁得好像在问他要不要吃棒棒糖。陆逊的大腿甚至可以感受到她阴部的温热,她流出的清液将他的大腿也沾染得潮湿。他的roubang在锁精环强力的震动和轻柔的抚摸双重刺激下仿佛快要被欲望撑爆。他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他身上的不是人类,而是一个吸食男人阳气的妖精,不,广总怎么会是妖精呢,即使不是人类,也是仙女,是引他走向快乐的云端的仙女,是将他拉入欲望的泥沼又把他救起的仙女。陆逊木然地点了点头。 “说出来。把你想要的说出来。”广总鼓励道。她抬起下身,用花xue蹭着roubang 陆逊瞪着雾蒙蒙的眼睛,努力让眼神聚焦。他说不出口。这么多年的教养让他无法完全地放纵自己,就算是这个时候,他仅存的理智也让他难以说出这种话。他乞求地望向广总,但广总只在边缘摩擦,并不让他进去,有几次guitou已经擦过花xue的入口,可还是一触而过。 “说出来吧,说出来我就满足你。” 陆逊咬着牙。 广总用花xue浅浅地吃进guitou的一点点,又马上吐出来,如此反复。陆逊刚刚纾解一点,又马上陷入更深的痛苦里。 “说!快说出来!你想做什么,陆逊!” “我想要!我想要你!我想cao你!”陆逊绝望地闭上眼睛,他不能接受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下一秒,广总扶着他的roubang一坐到底。 “啊啊啊啊……”陆逊大脑中的快感直冲云霄,这一瞬间他仿佛已不知今夕何夕,只愿死在这温柔乡里。 广总摆动腰肢吞吐着他的roubang。震动的锁精环也连带着使她的花核更容易被刺激到,爽得她连连呻吟。“嗯……哈……嗯……”广总一刻不停上下taonong,yin液把roubang沾得亮晶晶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在交合处被拍打成白沫。 这样抽插了几百下,广总尖叫一声,抽搐着yindao,xiele身。身下的陆逊也已经到达了极致,但是由于锁精环的桎梏,无法射精。 “帮帮我……”陆逊无助地呢喃。 广总抽出坚硬的roubang,用手撸动着:“求我。” “求你……”陆逊放弃抵抗,哑着嗓子机械地重复她的话。 “求我什么?”广总还不满足。 “求你……让我射出来。” 广总撸掉锁精环扔到一边。锁精环解开的一瞬间,陆逊的roubang喷出了乳白色的jingye,他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广总用钥匙解开了他的手铐,但他一时没有力气动弹,双手还保持着在头顶的姿势。陆逊的手腕有些红痕,原本笔挺的衬衫挂在胳膊上早已被团得不像样,浑身赤裸,胸膛起伏,大口地喘着粗气,上身遍布吻痕和牙印,roubang半软,三角区被广总流出的yin液打湿,两条腿大敞,丝毫没有了往日的风度翩翩。广总躺在他身上,两人的rou体紧紧地贴在一起。 就这样歇了半晌,陆逊好像想起了什么,爬起来去他的外套内侧胸前的口袋里取出了一个红本。 “给。”他递给广总。 “户口本?给我这个干嘛?”广总不解。 陆逊很认真地回答:“等你卧底任务完成,咱俩就去结婚。”说着他又去翻钱包,“我的工资卡,密码是你生日。还有这个,是我存的定期,里面有……” “啊?” “哦……房产证不太好带,不过等你有空的时候就去把你名字加上。”陆逊自顾自地滔滔不绝。 在陆逊二十几年的人生里,他一直认为自己只会在婚后才会和自己的妻子行周公之礼,而且也一定是那种相敬如宾地进行。从没想过会在婚前就与广总发生了关系,何况他还如此地失态。从前他对广总有一种朦胧的、他自己也说不上来的感觉。看见她笑就会觉得开心,看见她难过就会觉得比她还难受,她执行任务,他整宿整宿地失眠,担心她会出事。他以为自己的情感会像绵绵细雨,没想到第一次与她接头就彻底打乱了他的人生规划。 在他的认知里,与一个女孩子做了这种事,就要对人家负责。他有点愧疚,又有点庆幸。当天回到家里,他就整理了自己所有的财产,决心要和广总结婚。虽然比他原先的计划快了许多,但是没关系,他会好好对她的。这么想着,他晚上兴奋得睡不着觉,但兴奋到一半又脑补广总一个女孩子,遇到这种事会不会很难过,这样一想,他更加自责,恨不得马上跟广总结婚,然后天天和老婆贴贴,她想要什么就给什么。终于,广总又来找他了,这次他一定得让广总放心,他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 广总有些玩味地看着他。陆逊见她这个眼神,以为她嫌弃自己:“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根本不稀罕,可是,可是我……” 广总突然伸手捏捏陆逊的脸。 “真可爱。”广总笑笑,穿上衣裤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只留下陆逊傻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