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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挨cao

    

    他大概忍耐了很久。

    指尖传来粘湿的触感,凉润的黏在大腿间,白抓着她的手按过去,直直压在两瓣翕张的蚌rou上。因为长时间不曾得到爱抚,两瓣yinchun滑润而肥大,一张一合地在她的掌心吞吐着,溢出带着体温的爱液。

    翻涌成潮。

    灯光仿佛变得晦暗,气氛在这浓重的糜色中缓慢升温,压抑中又仿佛正燎起逐步guntang的火。

    少年双腿间的粘液流的更多,甚至顺着腿缝沾湿了床单,花海的手指间润滑一片,宛如被裹上一层湿滑的粘膜。

    他夹紧了双腿,连同花海的手一起。

    花海的眼睛睁大,这样的触感太过清晰:她的手指就抵在xue口,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插入柔软的甬道,里面早已足够润滑,轻而易举便能直达最深处。花海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她清楚地知道哪里是他的敏感点,哪里能让他舒服,而哪里又会弄疼他……

    如果她想,白现在就能从难捱的情欲里解脱。

    花海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她无声地咽了口唾沫。

    气温一寸寸升高,白的头低垂这侧贴床面,刘海垂落下来,将将遮住他的眼睛。灯光投下一层暗潮样的剪影,让人看不出的神情,只能从红的滴血的耳廓和殷然盈脂的微张薄唇窥探他濒临崩溃的克制。

    灼热的呼吸从口中吞吐,一声一声压抑着,到仍旧发颤,几乎克制不住要溢出暧昧的呻吟。

    理智已经燃烧得几近于无,半睁的双眸里溃散一片。

    好……难受。

    我是……谁?我在哪……

    好热。

    下面……好痒。

    为什么……还不……进去

    呼……

    救救我……

    他想要说话,可张口就要泄出呻吟,想要动一动,但身上燥热得想要把他烧成灰烬。

    他感受到腿间的东西……可它怎么不动呢?

    他茫然间又有些委屈,想要自己捅进去又下意识的不敢。

    他要死了。

    好热。

    他就要烧死了。

    他用剩下的那只手挣扎着扯掉身上的衣物,胡乱攀扯着,妄图勾到点什么。

    突然,他碰到什么清凉的物体。是和现在双腿间的一样的,能帮他的东西。

    他近乎是迫不及待地将自己贴了上去,那舒服的冰凉几乎让他想要喟叹出声。

    花海低头看着全身扒在她身上的人。他的脸已经紧紧贴在她的肌肤上,恨不得每一寸都紧密贴合,双腿缠上她的腿。他身上汗津津的,又仿佛腾起淡淡的醺然香味,花海没闻出什么味道,反正不是他平时用的洗发水和沐浴露的味道。

    很好闻。

    他这样依恋地贴着,没一会又有guntang的泪水顺着她的胸前流下来。又哭了。

    他好像真的要不行了。

    真的是……威胁人的不是他吗?这会儿忍不住又凑过来……所以说他原本就是会自己凑过来的吧……还让她选什么

    现在到好,被威胁了想发火都没地方发……他现在估计根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那只能——

    花海叹了一口气,那只手仍然被他夹着,抽也抽不回来,也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她只能小心的托起他的脸,看着他涣散的眼睛,跟他打商量:“你看,你也忍不住了,要不然先不要让我选了,我先帮你好吗?”

    为了让他同意,她甚至诱哄:“答应的话,你马上就不难受了,好吗?我会帮你的,所以先不选行吗?”

    那双空茫无神的眸子注视了她好一会儿,眼泪还是一滴一滴的顺着下颌的弧线滴落,薄唇微抿着,而后忽然偏头躲过她的手,将头埋回去,开始在她胸前轻轻啄吻,恍然间,有柔软的舌尖舔舐过皮肤,猫儿一样。

    花海浑身一个激灵,酥麻感从尾椎骨一路窜升到天灵盖,就连手都抖了一下。偏生他还仿若无知般这里吻吻,那里舔舔,四处点火,纤长湿润的睫毛时不时划过肌肤,和着他的眼泪。

    “喂。”

    “白……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花海甚至怀疑他是故意的,不然的话点个头就好啦。

    这样又吻又舔的,她又不是柳下惠。真给她舔出欲望起来了。

    花海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了,总不能在明知是威胁选项的情况下自己还真选吧?

    她狠下心,这次一定要把他推开的时候,他忽然微直起身。

    吻上她的唇。

    “你!?唔——”

    两瓣又软又甜的唇瓣贴上来,舌尖撬开她的唇关。

    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突然就断了。

    后面的事花海其实都记不太清了。

    白开始的时候还压抑着呻吟,但很快就哭出来了,一边哭一边求她慢一点,轻一点,好几次想要爬走,都被她扯着脚腕拽回来接着cao。

    到了后面,少年的阴埠早已充血,里面的yinchun甚至无法回缩,怯生生的露在外面,rou嘟嘟的,仍旧不停地吞吐,仿佛还在被cao干。胸膛上更是一片狼藉,两个小红果被又扯又咬,红肿得像是两颗小石子儿。锁骨被咬破了皮,就连脖子也没放过,种了一颗又一颗红草莓。

    唇瓣更是被亲肿了,嘴角还被她咬了个口子出来。

    最后的时候,少年已经被cao得昏过去好几次,又被从昏迷中cao醒,喉咙都喊哑了,整个人脱力得像个破烂的布娃娃,只能随着她的顶撞发出机械的“嗯嗯啊啊”的呻吟。

    等到她停下的时候,人早就又昏过去了,床上已经一片狼藉,爱液流淌得到处都是,他瘫在一滩白浊里,腿心仍旧在抽搐。

    花海勉强帮他擦了一下,倒在旁边,扯了被子给两人盖上,也睡过去。

    她也累的够呛,不过十分餍足。

    好久没开荤了,一次吃个够。

    *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白还在睡着。

    当然嘛,昨天挨cao那么长时间,肯定不会起的太早。

    而且——他今天都够呛能动弹。

    抛开他没醒这一事实不弹,花海发现这人竟然钻她怀里来了,还是整个人蜷缩着缩在她怀里。

    她睁着眼睛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她昨天睡的时候确实没抱着他睡。

    嗯,所以,是他自己靠过来的。

    睡着的时候倒是挺乖的。神态十分平和,头就埋在她颈间,安安静静的闭着眼,睫毛长得像是小扇子,又挺又翘。

    也不知道醒了之后会不会这么乖。

    毕竟——昨天的事严格来说其实还没完。

    可大可小。

    如果花海愿意,其实打个哈哈扯个谎就能过去了。

    但是。

    然后呢?

    她问自己。

    矛盾仍然存在。

    白要的显然不是这种rou体交易的关系,无论从前自己是否意识到这一点,但是在他清晰地表达出意愿之后,她难道还要继续装糊涂吗?

    白给她的两个选择,不过是让他成为两种身份中的一个,爱人或者床伴。一种是尊重他的意愿,给予他尊重和爱;一种是罔顾他的期望,仍旧维持床伴的关系。

    前者,她自认为不会成为别人的退而求其次,更不会接受可能带着移情作用的爱意,委屈自己成为某个人的替身。并且,就算没有疑似替身的这件事,她也很难成为一个合格的恋人。

    而后者……后者对于白来说,着实过于不公。在他明确表明自己对花海的爱意之后——哪怕可能只是对另一个人的爱意的移情作用——她也做不到继续装傻充愣去享用白的身体了。

    所以,其实还有一种办法。

    一个虽然不太妥当,但是能快刀斩乱麻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