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典(吸血鬼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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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子大人不欢迎我吗?”黑发的男人把衣着庄重的圣子压在宽大的石英桌上,笔墨纸砚被推散到一旁甚至掉落到地面上,呼吸沉重,急不可耐地吮吻纲吉洁白的脖颈。 “你怎么会来这里?”纲吉被吻得喘不过气,想要推开里包恩缓一缓,却发现自己推不动。 “圣殿对你有腐蚀性,你不要命了?”纲吉像是拼尽全力地说出来一样,被里包恩吻得情动却还是担心男人的身体状态。 “哼。”里包恩不屑地一哼,说:“想要伤到我,这点程度的圣光可不行。” “毕竟圣子大人会治愈我的不是么?”里包恩把纲吉从桌子上抱起,自己坐到纲吉的宝座上,让纲吉坐在自己怀里。 “更何况,我一直被圣子大人的圣光‘笼罩’着,圣殿早就把我当成了自己人。”里包恩张开嘴,吸血鬼两颗尖锐的牙齿使柔软的皮肤陷出凹痕,将进未进的感觉让纲吉忍不住颤栗,不知道里包恩什么时候会将利齿镶进体内。虽说他早已习惯被吸血鬼吸食血液的感觉,但刺破皮肤的感觉每次还是会让他提心吊胆。 “圣光不会承认异端。”纲吉忍不住反驳他。 “嗯,那就是你承认我。”里包恩无所谓地说着,什么狗屁圣殿,什么正派邪教,他都无所谓,他只在意怀里的青年是不是自己的。 纲吉说圣殿有事需要处理,他要离开一段时间,问吸血鬼能不能忍受得住一段时间不进食。那时候吸血鬼怎么说的来着? 你要去就去呗,我又不会饿死。 结果人刚走三天就忍不住勇闯圣殿。 他可以忍受不进食,但是不能忍受没有纲吉。 这个自小就在他身边长大的孩子,被吸血鬼教养长大的圣殿圣子。 “不要在这里做,会有人进来的。”纲吉求饶着,如果里包恩再亲下去,他就要起反应了。 里包恩才不管他,圣子的服装即使是常服也比一般衣物显得隆重,他从下撩起,层层叠叠的堆积在两人中间,两只大手揉捏着纲吉的臀部,像是要就这样撕破裤子一样。 “嗯!”纲吉后xue忍不住一阵紧缩,他实在是受不了男人这样直白的挑逗,几乎每一次都这样,像是被捏住了命门。 “你的这件衣服好厚。”里包恩话语里有些不满,突然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不过这样也好,可以遮住一些东西。” “你说什么... ...啊!”纲吉还不曾想出里包恩说这话的意思,那条裤子就已经四分五裂,在罪魁祸首的手里泯灭成灰烬。 “穿这么多你也不嫌热,圣殿就是这样,各种繁文缛节,一定要人仪态端庄,也不管人会不会被累死。” 纲吉想说这又不是他规定的,然后想起他在吸血鬼的城堡里时,吸血鬼仗着没人看见甚至时不时会不穿衣服在城堡里裸奔,还强制要求他一起,最后总会发生一些不可控的事。 吸血鬼说这是遵从天性,听听他说的都是什么鬼话。 里包恩一根手指伸进纲吉的xue里,被调教得极好的后xue因为里包恩的揉捏早就自觉地打开了一点,此刻被进入甚至没有多抗拒,甚至在进来以后就忍不住一点一点地收缩,小口小口地吃着里包恩的手指。 指腹被温热且柔软的内xue包裹着,里包恩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脸埋进纲吉的胸前深吸一口气。 “你不要这样。”纲吉脸色发红,双手搭在里包恩的肩上,叉开双腿跪在座椅上,拒绝的话语是那么地无力,好像只是简单地走个过程,反正吸血鬼知道他不会真的拒绝自己。 没有借助任何外物就已经湿润的后xue不是最好的证明吗。 三根手指进入到柔软的内里,纲吉腰间发软有些支撑不住的感觉,不得已他往前倾去靠在里包恩身上,臀部微微翘起更是方便吸血鬼的手指活动。 最后纲吉脸埋在里包恩的肩上,灼热的呼吸打在里包恩的肩上,他时不时地小声哼几声。纲吉这个模样直接把自己的大动脉送到吸血鬼眼前,吸血鬼舔了舔自己的獠牙,饿感从灵魂里升腾而出,他问纲吉:“你是在引诱我吗?” “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圣子无力地反驳着,他只不过是做了平常都会做的事。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吸血鬼可不管他,张开口就往白嫩的脖子上咬去。 “啊!”突如其来的刺痛让纲吉浑身一颤,后xue更是绞紧了里包恩的手指,里包恩不得不让纲吉的后xue重新柔软起来。 一时间无法适应血液流失的感觉,纲吉大脑一阵阵的发昏,好像在他失魂间里包恩又改变了两人的姿势,等他再回神时里包恩已经把他按下去将自己的器物全部吞吃。 纲吉娇喘了一声,如此近的距离像是直接喘在里包恩的心上,他像是十分不爽一样“啧”了一声,可下身却是十分诚实地变大了。 双手从纲吉的肌肤上离去,他替纲吉理了理衣物,将堆叠在两人之间的衣袍自然地垂落在地上,遮挡住两人相连的部位。 纲吉不明所以,里包恩却已经抱住了他,把他禁锢在怀里,獠牙重新印上未愈合还在流血的伤口。 獠牙埋在纲吉肌肤之下,于他而言世间最美味的血液源源不断地涌入口中,最敏感的部位被包裹住,最想要的人也已经被抱在怀里,里包恩此时此刻由内至外地感受到愉悦,灵魂甚至因此而兴奋到颤栗。 纲吉死死咬着牙关,眼泪无意识地从眼眶里流出,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而后xue还在吞吃着巨物。 当里包恩拔出獠牙时,那种相连的灵魂被斩断的感觉让纲吉尖叫出声,前身因为这个刺激直接射了出来,圣子的衣袍内里湿了一片,好在衣物够厚在外人眼里看不出什么异状。 大滴大滴的眼泪掉进吸血鬼的领子打湿了他的皮肤,里包恩叹息一声,问他:“怎么了我的宝贝?” 他亲吻着獠牙留下的两个印子,将渗出的血液一点点舔尽,又耐心地抚慰着自己造成的伤口,直到那一片皮肤光滑如初。 纲吉依然在无声地流泪着,里包恩手温柔地捧着他的后脑勺与自己亲吻,收起尖锐的獠牙,鲜红的rou舌伸进对方口中,像是入侵一样在里面搅动,强迫对方的舌与自己共舞。只是这样他还不满足,带着对方的舌头进入自己口中,吮吸。 纲吉感觉自己舌头被吸得发麻,但里包恩乐此不疲,分泌出的唾液没有及时咽下去,淌在两人的口舌处,一片晶莹。 过于情色的吻让纲吉呼吸加重,面带潮红,在吸血鬼的带领下重新感受到快感。 里包恩掐住了纲吉的腰,腰部开始挺动,先是慢慢地进去又出来,被内壁吸着的感觉让里包恩着迷。当纲吉因为快感而呻吟出声时里包恩不再忍耐,腰不停往上动,掐着纲吉腰的手配合自己的动作把纲吉抬起又按下。 被不停地进入到最深的内里,后xue被无情地撑开,五府六脏像是一片混乱。纲吉大脑又开始浑浑噩噩,抓住里包恩胸前衣物的手越收越紧,最后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突然一口咬在了吸血鬼的颈部动脉处。 吸血鬼眼睛一眯。 他可不是脆弱的人类,大动脉出血就会死,他的血液和他的时间一样停滞不前。但纲吉的举动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挑衅,简直就是在质疑吸血鬼的牙齿。 “你完了,蠢纲。”里包恩说完这一句话以后就着两人相连的部位起身,把纲吉放倒在桌上,松开抱住他的手,反而掐住他的大腿迫使他对着自己大张双腿。 里包恩看着搭在手臂旁的小腿,轻笑一声。小腿上还粘着一点浊液的痕迹,想来是刚才纲吉高潮时沾到上面的。 把纲吉放到桌子上以后里包恩可动空间大幅度增加,他狠狠动着,拍在纲吉臀部的声音响彻整个圣殿。 纲吉被顶出去又被拉回来,眼前的事物都是一片混乱,睁开眼看到的是圣殿恢宏的穹顶,他作为圣殿最圣洁的存在,却被一个异端无情侵占身心。 屋顶的圣光晃得眼疼,纲吉低头看正干着自己的吸血鬼,像是一片纯白突然被黑色污染了一样。 纲吉浑身酸软无力地躺在桌子上,吃饱喝足的吸血鬼好心地帮他一把拉起他,使他坐在桌子上。 纲吉窝在里包恩的怀里,有些困倦,他的腰还在难受。吸血鬼站着,双手在他背后轻轻地抚摸,这种时候的吸血鬼总是特别温柔。 昏昏欲睡间圣殿的门突然被敲响,纲吉霎时清醒,他浑身僵硬,伸出手想把里包恩推开,因为过于紧张嘴里说的话都磕磕巴巴的:“你先,躲起来,我,你... ...” “大人,你在吗?我来拿东西了。”门外的仆从又敲了一下门,不得到允许他是不会进去的。 “怎么,你害怕被人看到我们在圣殿里偷情?”里包恩恶趣味得很,嘴上不饶人还要动手妨碍纲吉从桌上下来。 “你放开我,”纲吉急了起来,吸血鬼是铁了心不放过他了,不得已他只好许诺,“晚上我跟你回去好不好?我们回去继续怎么样?” “嗯?”吸血鬼挑了个眉,觉得也不是不能接受圣子的请求,勉为其难地答应:“那也行。” 纲吉松了口气,从桌上跳下,结果忘记自己双腿还是软的差点跌到地上,幸好吸血鬼扶了一把。 拿过一卷羊皮纸就想急匆匆地出去,又被里包恩拉了回来。 “你就这么见人?”里包恩数落他,抬手给他把衣服整理好,又把领口抚平头发打理好,几个动作后又是一个端庄温和的圣子大人。 即使姿势不怎么雅观,但纲吉还是风风火火地出去了。 里包恩看着纲吉的背影,忍不住舔了一下自己的獠牙。 纲吉出门时还刻意用身子遮挡了一下屋内,就怕别人看到些什么不该看的。 为了给圣子最好的待遇,圣殿内圣子的住处常年都是处在最适宜的温度,在屋内时纲吉还没察觉到,出来以后被风一吹才感觉下体一片冰冷。 粘稠的液体从后xue流出,从大腿根往下流,腿上和袍子内里还粘着他的浊液。裤子被里包恩毁去以后吸血鬼也没想过再给纲吉穿裤子,但宽大的衣袍足以遮挡一切,发生过的事只有他们两人知道。 纲吉一僵,连脸上包容万物的微笑都出现一丝裂痕。 时刻关注圣子状态的忠诚的仆从关切地问他:“怎么了圣子大人,是工作太累了吗?” “不,没有,我很好。”纲吉强撑着冷静,但下一秒他眼神一瞟看见衣物的某处沾上了本不该有的浊液。 “怎么了圣子大人?”仆从有些不安,他还没见过圣子大人变脸。 纲吉把羊皮纸塞到仆人怀里,把他推出去,说:“有些事我需要马上处理。” 圣殿的门被大力打开又被大力地关上,纲吉往里走几步张开口刚想怒斥吸血鬼,结果就见一道黑影像自己袭来,下一秒就被人拦腰抱起。 纲吉被放到床上,吸血鬼撑在自己上方,没什么商量意味地说: “再来一次?”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