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永夜(冰恋且be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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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上湛蓝的天空,今天天气很好,气温不算高。静谧的树林四下无人,偶有鸟类叽叽喳喳飞过,风吹拂过草地,绿草在黑色的匣子旁舞动。 一切都很好,除了黑色的棺材里躺着的人让里包恩感觉很不好。 里包恩手放在棺木上,崭新的,刚放置不久的棺木。 他还未来得及见证那人的长大,就先一步见证了他的死亡。 他的手指描摹过棺木的边限,着重用食指感受那个用金灌注的X,却弃上面的彭格列家徽不顾。 或许他本来就不在意彭格列。 不管是哪一个地区,都有死者为大的说法,都不约而同的照顾死者最后的尊严。 但是里包恩他不想遵循这个习俗,如果强行让他尊重死者,只怕他会火大到给劝说的人一拳。 里面的人没有像他所希望的那样,没有像他所想象的那样好好活下去,为什么还要他里包恩去照顾那狗屁的死者的尊严? 他心中带着无名的火,用力推开馆盖,里面盛放的白玫瑰随外力而摇摆,最终又归于平静,像他一样。 像他一样。 身穿白色西装的青年合上眼安安静静的被白玫瑰包裹在棺材里,双手交叠在胸前。 “阿纲。”里包恩盯着里面的人许久,才轻唤了一声。他未曾见过他学生这个样子,眉眼间还残留着年幼时长相的痕迹,却已经脱胎换骨,一头褐发打理得很好,唯几丝刘海有些散乱,许是刚才里包恩开馆的时候被风吹飞的,里包恩轻柔地给他理到一旁。 无人应答,也不会再有人应答。 里包恩心中突然涌现出巨大的悲哀,这种悲哀淹没了他的怒火,甚至让他的心脏痛不欲生。 他俯下身去吮吸早已失了血色的唇,他曾经如此渴望,却因为年龄的沟壑而忍耐,他一直在等一个可能,没想到居然有一天会永远失去了那个可能。 里包恩掐住纲吉下颌的手一用力,紧闭的贝齿就此打开,里包恩湿热的舌头伸进去,一片冰冷,是彭格列对沢田纲吉尸体的低温保存所致的。 虽然不可能会有回应,可里包恩就是控制不了自己,他忘情地亲吻着纲吉,勾起他僵硬的舌头,舔过一轮又一轮的口腔内里。他像是永远缺水的人一样用力汲取着水源,却永远得不到满足。 可是那又怎样呢,里包恩心想,他终于能肆意的与沢田纲吉亲吻了,他终于能够抛弃世俗的观念,时间的沟壑与沢田纲吉亲吻了。 他解开彭格列为纲吉穿戴整齐的西装,肆无忌惮的侵犯着亡者的身体。纲吉的身体十分苍白,里包恩手指点在心脏上方的胸膛,毫无生气的,不会再跳动的。轻轻往下一摁,皮肤就向下凹去,不再弹起,直到里包恩为他抚平。 “你真的死了。”里包恩轻声说。 他将纲吉的的手放到两侧,将衣物尽数脱去,他站起来,观赏着眼前的这一幕。 青年沉睡在盛放的白玫瑰群中,洁白的酮体不沾染一丝颜色,圣洁又美丽。 这是他长大的样子,里包恩心想。 里包恩复又蹲下,曲起手指关节,从纲吉的脸颊上滑过,像是宠溺孩子一样刮他的脸,但是里包恩知道他对纲吉从来不能用宠溺来形容,他是严师,他严厉地教导着沢田纲吉,他曾经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沢田纲吉的未来。 那么如今沢田纲吉已经没有未来了,他还能做什么呢? “阿纲,你想做什么?”里包恩执起纲吉的手,让他的手掌心贴在自己的脸颊,上下抚动十分亲密的样子。 “你已经没有什么能做的了,那我想做什么,你都会答应的是么?”里包恩突然感到一丝愉悦,嘴角轻轻勾起。 他踏入白玫瑰丛中,几片散落的花瓣因为他的动作扬起。 他将自己的衣物尽数褪去,他将橙色缎带的礼帽放在纲吉的头边盖住一片花朵,像是与纲吉同床共枕了一样。他与沢田纲吉纲吉相拥,拥抱着不会再温暖的躯体。 “你是我的了。”他说。 他亲吻着纲吉的脸,亲吻着纲吉纤长的脖子,亲吻着他洁白的胸膛,亲吻过所有他曾经想却不能亲吻的地方。 人类在出生之始用嘴巴去感受这个世界,里包恩用唇去感受纲吉的终途,他已经不再满足与仅仅一小块皮肤的接触,他开始张开嘴,用牙齿去啃噬,用舌头去舔弄,像幼儿时期用口舌去了解所有的一切。 他在那疲软的皮rou上留下独属于他的痕迹,像是野兽标记自己的领地一样,他对自己的所有物做出各种举动。 他扯了扯纲吉的手,上面满是水色,手腕无力的垂下,无法得到回应让里包恩欲壑难填,他拉起纲吉的手臂,让他以一种怪异的姿势挂在自己身上。 是的,挂在身上。 即使里包恩坚持认为是沢田纲吉在拥抱自己,像是情人之间相处一样抱住自己的脖子。 他们肌肤相贴,不留一丝缝隙。里包恩坐在棺材中将纲吉抱在怀里,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侧头过去亲吻他的耳垂,一手将纲吉的身躯扣在自己怀里,一手在纲吉的背后不停地抚摸,像是对纲吉情绪的安抚一样。 又或许纲吉在安抚他才是事实。 太阳逐渐西去,里包恩看着天色对纲吉说:“我们回去吧,阿纲。” ... ... 拉上了厚重窗帘的房间,即使是最炎热的中午也不会有光线透进来,阴暗得就像地牢一样,甚至房间里都保持着极低的温度。 房间里有一口冰棺,当里包恩打开房间门进来的时候外面的光在冰棺上流转了一遍,短时间的能够让人看见冰棺内躺着一个青年。 “我回来了。”里包恩像是聊家常一样开口,他问纲吉:“有没有等很久?这次的任务出了点麻烦我才回来晚了,不过不用担心,我不会像以前一样消失不见的。” 里包恩想起从前,想起以前说要让纲吉成为彭格列新一世的话,想起纲吉说绝对不要成为黑手党的话,他好像听见了纲吉对他的抱怨,他因此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打开冰棺把纲吉抱出来放到床上,纲吉身上穿着一件有繁复暗纹的睡袍,这是里包恩为他精心挑选换上去的。 “阿纲。”里包恩像往常一样拥抱着纲吉抚摸着他的身体,他用阿尔克巴雷诺的能力使纲吉尸身不朽。他将睡袍撩起来,露出纲吉笔直的双腿,一直往上露出胯部,他没有给纲吉穿内裤,在只有两个人的家里这个东西实在是没必要了。 里包恩将纲吉的器物拿在手里,无法充血的器物会一直处于疲软状态,可是里包恩像是对待一个爱不释手的玩具一样对待它。 仅仅一只手就可以包裹住全部,就像掌控了沢田纲吉这个人一样。 里包恩又将手伸到后面,摁住那个小口,不会再有弹性的地方每次使用过后都会被里包恩用晴之炎修复。 他抽出一根玉质的柱状物,xue口霎时就塌了下去,他又将手指伸进去一点点的开拓,极富有耐心的,用指腹感受纲吉的每一寸内里。 里包恩将衣物脱去,释放出已经硬了许久的柱身,一点点塞进纲吉的xue里,不会收缩的地方进去以后就像被一张小口松松地含着一样,从性事上来说或许很难得到快感,但对于里包恩并不会这样,对于他来说只要身下的人是沢田纲吉就已经足够挑起他的性欲。 他将纲吉的腿抬起,不多时就动了起来。黑暗无光的卧室内回荡着他的喘息,低沉又急促,十分性感的声音。 里包恩忘情地动着,突然想起一些事,他又拿起纲吉的器物问他:“阿纲,你这根用过吗?” 里包恩觉得自己问得也好笑,那因为穿越而跳过的十年没有人跟他详说,他只能靠自己的推断猜测。而就算用过又怎样呢,反正纲吉以后都用不到了,而里包恩会保存好的。 “没关系,我不在意,我不会在意的。”里包恩俯下身去亲吻纲吉的唇,为自己冒犯的话语道歉,手里还拿着纲吉的东西上下撸动,好像真的在补偿纲吉一样。 里包恩不会忍耐快感,最后遵循本能射在了纲吉里面。高潮过后灵魂与身体的双重愉悦使里包恩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这种像是磕药但是磕药无法比拟的快感使他上瘾。 当他抽出来的时候jingye顺着他的动作流出,他有些不满意,又给推回了纲吉xue里。 里包恩将纲吉横抱起来,从始至终没有脱下的睡衣滑了下来,堪堪遮住了纲吉的性器,但泥泞的后xue却还暴露在外面。 他们走去浴室,里包恩先把纲吉放进浴缸里才把睡袍脱去随手扔到地上,浴缸是他改造过的,能让他更方便的为纲吉清理身体。 被调好的水温从花洒里打出打到纲吉身上,里包恩细心的为纲吉清理身体的每一寸,直到清理到后xue时他用手指撑开xue口,让热水自然而然地流进去带出污物。 与为纲吉清理身体不同,里包恩自己洗澡洗得非常随便,仅是简单的淋浴。 他站在喷头下盯着浴缸,即使和纲吉共处在狭小的浴室里他也要看着纲吉才行,浴室虽然没有开灯,但他用全身的感官去感受沢田纲吉的存在。 “该休息了,阿纲。” 他们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共同盖着一床被子,相拥在一起的模样宛如母胎里的双生子一样不分你我。 外面彭格列四处寻找丢失的首领的尸体,像是要把已经破烂不堪的世界再翻起来寻找一边一样猛烈。 可是那和里包恩有什么关系呢,他已经得到了他的全世界。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