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第一次晨昏定省,扒了裤子挨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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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寅时,吴如雪便被下人喊了起来。 “唔,再睡会儿。” “六姑娘快别睡了,得去正院请安呢。不然要被打板子的。” 打板子?吴如雪一个激灵,她可是亲眼看着罗氏罚那些庶出孩子们打板子。那样大的板子一板子下去就覆盖了整个屁股。 她迅速爬起来,穿好一边放置的衣服。衣服是粉色的夹袄,薄薄一层棉花夹在里面。裤子就更奇怪了,竟是个开裆裤,雪白的屁股蛋露在外面。吴如雪红着脸,“这……这裤子。” 先前那位喊她的圆脸小姑娘安慰到,“寻常闺训裤罢了。快些收拾,别误了时辰。” 吴如雪赶忙去洗脸,水是从井里打上来了,刺骨的冷。她有些犹豫,“这水好凉。”圆脸女孩催促她,“快些这。习惯就好了。” 哪里能习惯,不说上一世自己的独立公寓。就说昨日在罗氏那里,自己也是有独立房间,日日温水随取随用的,更别说这露着屁股蛋子的闺训裤。 她磨磨蹭蹭到的时候,已经快到卯时了。 季时早就候在一边,看着她按着规矩穿好衣服,也不难为她,压低声音说,“六姑娘且在这处跪了,待主子爷起来,给主子爷请安呢。” 吴如雪跪在他指的鹅卵石上,膝盖顿时传来一阵剧痛。鹅卵石四四方方一块,正对着正院的窗户。周围来来往往的下人一声也没有。吴如雪注意到一边还跪着一串小厮丫鬟状的。他们也都露着屁股,不过他们的衣服都是灰扑扑的,还跪在雪地上。 吴如雪不解,悄悄拽着季时问了,“季总管,他们是谁?” 季时瞧了一眼,低声说,“是大爷身边服侍的庶奴们。” 吴如雪了然,暗道,“我们是一样的呀。” 季时连连反对,“六姑娘这话差了,您是大爷的妹婢,大爷亲自调教,和那起子庶奴可不一样。” 吴如雪这时想起来,之前听嬷嬷说过,这庶出的孩子才是惨。一辈子都是嫡出的奴婢,除非嫡出开恩,准了他们科举。他们才能去博一个前程。可就算这样,无论官做到多大,在嫡出旧主面前都是老老实实磕头的命。听说朝廷有位户部侍郎是一个白衣的庶奴,见了那白衣还是得磕头问安。 不过这还算好的。庶婢就更惨了,遇上心善的主子指给好人家为妻,虽家世不见得多好,但毕竟是正经妻子。孩子也不必伺候旁人。若是没遇上,要么早早服了药做一辈子通房丫鬟,要么送给别家为妾。 吴如雪低着头,她没有任何办法改变这一切。就连她自己,不也只能乖乖跪着伺候主子。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摸清楚这位大少爷的心思,好少受点罪。 胡乱想着,屋里传来一阵响动,吴澈起身了。 吴如雪瞧着那边的一串庶奴们膝行而入,不多时屋里传来清脆的巴掌声。 “若雪,快进去。”季时提点着。吴若雪刚想起来,就被季时按下去。“膝行。”吴若雪涨红了脸,犹豫了一下慢慢膝行过去。 进了屋才觉得自己活过来,碳烧的足足的,穿着夹袄刚刚好。她打量着环境,淡青色的帷幔还未掀开,看样子吴澈还没起来。 旁边的庶奴一个个撅高屁股,后面自有人拿着板子抽上去。庶奴们声音清澈婉转,“十,奴才们给爷叫起。” 吴如雪瞠目结舌,她不敢相信在这样的环境自己要如何接受。 帷幔掀开了,刚刚还挨着打的庶奴立刻起身,端水的端水,拿布巾的拿布巾。伺候吴澈洗漱。一切稳妥,一边的季时才轻声说,“主子爷,六姑娘来给爷请安了。”说着示意吴如雪上前来,吴如雪忍着不适,膝行到塌前,俯身道,“如雪给大爷请安。” 吴澈皱了皱眉,季时忙上前说到,“六姑娘,你得自称奴才,唤大爷主子爷。”吴如雪趴在地上,脸红了个透,却一直张不开嘴。季时急了,看着吴澈的脸色,催促道,“六姑娘,快些改口。” 吴如雪还是说不出来。 吴澈起身,轻拍了拍吴如雪雪白的臀rou,“是个好臀。不知道你此处硬还是嘴硬。”抬头看了看天,随手指了两个庶奴,“五福、三泰,你们去院子里给六姑娘挫挫锐气,看看是她的屁股硬还是你们的板子硬。” 吴如雪跪直了身子,眼里带着泪光和倔强看向吴澈。吴澈轻轻一笑,挥挥手。吴如雪便被拖到了院子里。院子里早有人放好了架子,吴如雪一趴上便被人紧紧绑了。五福三泰一边站了一个,嘴里说着,“六姑娘得罪。”大板子噼里啪啦落下来。 吴如雪一阵剧痛,板子一下便贯穿了整个屁股,吴如雪泪花一下子出来。“唔,疼。” 伴随着院子里的板子声,就是吴如雪的惨叫。“啊啊啊啊,别打了。呜呜呜呜呜呜。” 吴澈不为所动,谁也没注意在那声大哥出来的时候,他夹着小笼包的筷子微微抖了一下。季时注意到了,他轻声问道,“可是扰了主子爷性质。不如奴才吩咐人堵了六姑娘嘴?” 吴澈盯了他一瞬,目光中带着审视与威严,吓得季时一个激灵。吴澈淡淡地说,“不必。”季时也不敢在问,心里却把吴如雪的位置提高了些。 “大哥,呜呜呜呜呜呜。大哥,啊啊啊啊啊啊。” “我知道错了。呜呜呜呜呜。” 吴澈结果一边的帕子擦嘴,走向外面,自有服侍的人拿了厚厚的披风过来。 吴如雪趴在架子上,雪白的屁股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红肿的桃子。吴澈伸出手盖在吴如雪屁股上,感受着手底下的温热。温和地问道,“可改口了?” 吴如雪满脸泪痕,哭着说,“改,奴才改口了。”吴澈满意地吩咐庶奴们解开绳子。带着他们回到室内。 吴如雪在庶奴的帮助下收拾好仪容,端正地跪好。忍着屁股的胀痛,磕头到,“奴才给主子爷请安。” 吴澈晾了她一会儿,才叫了起。 “庶奴先下去。” “今日为兄交给你三个道理,你最好记住了。记不住也没关系,日后有的是时间记住。 一,骨气、自尊对你来说是最没用的东西。 二,一个令主子愉悦的奴才才是有用的。 三,服从。服从主子的命令是你这一生要记住的箴言。” 吴如雪眼睛红肿着,一时无法接受。 吴澈心里怪罪夫人将吴如雪惯坏了,但念着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妹奴,还是软了心肠。拍拍自己的膝盖,示意吴如雪爬上来。吴如雪趴着没动,吴澈气笑了,“才和你说服从。上来。罢了,还是把这三句话个抄上一百遍记得清楚。” 吴如雪趴在吴澈腿上,一颗心吊的很高,却感觉到一股清凉敷在自己屁股上。她回头看去,是吴澈。“你是我的妹奴,乖乖听话,兄长也会护着你。”吴澈叹口气,知晓吴如雪心下的害怕,也不多说。上了药吩咐她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