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与文丑的书房一日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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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衣楼书房内,颜良正绷着张脸坐在公务文书之间。 “不可,殿下午后就要回来了。”说罢,腿间正肆意捉弄他的文丑停了手,侧头倚上他的大腿根,如平日里一样露出了那难以捉摸的笑容。 “你不喜欢吗?还是说你想和他做?”文丑抬头望着颜良,只见对方的耳朵已红的出奇,脸上却仍能作得目不妄视、规规矩矩的样子,心头愈热。 不顾颜良欲劝其退的目光,文丑一吻落在了被外衫遮挡着的、那早已挺立的雄峰上。 “吱呀”,书房的门开了。背对门的文丑没有因这声响而犹豫,揭开衣衫后就将那巨柱送入咽喉深处。 颜良闷哼一声,羞怯从耳根爬上双颊。定睛一看,是一只白色的狗。 “汪”,飞云轻叫,窗台上正看得起劲的绣球只好“叽叽”地叫着,飞到飞云身上离开书房,走的时候,傅副官还好心地将门掩上。 “都,都叫人看去了。”颜良要害正被迫在湿润的甬道里游走,声音越发低沉。 不过回应他的只有缠绵的水声。 直到一泉涌之,尽为文丑所饮,二人才稍稍罢休。 有风从窗隙溜进书房。为情所热的二人正口齿相撞,唇舌相缠。 “我的镜子呢?跑哪里去了?”高览推门而入,却未见二人的如火之态。 文丑趁机咬了颜良一口,舌尖淡淡的铁锈味散开,下身愈发难忍。 “在这呢,被飞云叼去玩了。”蛾使在院子里高声喊着。 “在哪儿,我看不清。”高览回头,突然觉得耳边传来怪声,想要往里走查探一番。 “是追着广陵王的小鬼,几日就散了。”贾诩不知从哪里走出来,斜靠在书房的窗边,似笑非笑。 “那先生有何办法?总不能叫它们影响殿下办公吧。”高览拿了蛾使递来的镜子,忘了关门就要匆忙离开,一边走还一边担心着。 “无妨,稍后便有人来除鬼。”贾诩敲敲窗子。 蛾使快步上前合上书房的门,扶着贾诩晃晃悠悠地走了。 “他说一会儿有人来。”颜良推了推文丑,想要将人从自己身上分开,却又不敢使劲,只能被文丑牢牢黏住。 “他说的你也信?”文丑轻哼,继续说道:“你不想做了?为何身下如此雄伟?” 颜良无奈,翻身将文丑压在身下,一卷卷公文掉在地上。“那便随你。” 取了书柜上傅融擅自放在那里让广陵王喝药时用的蜜浆,颜良倒些涂在自己粗糙宽厚的手上,心中不住地向傅副官和广陵王道歉。 “你放松些。”说着,颜良用沾满蜜浆的手指轻揉着文丑的后xue,缓缓将两根手指送入,因其间柔软的触感产生疑惑。“你,自己……” 未等颜良说完,文丑的双腿便缠在颜良的腰上,眼角是缕缕柔媚,柔舌绕唇,轻声说道:“是,快进来。” 如此撩拨,颜良再难按捺,长驱直入。虽善用盾,此时长枪使得也有四五分赵子龙的威势了。 嘤咛时而高,时而低,夹杂着颜良不时的喘息,化作小乔笔端的春色,流入百姓家里。 “咚—”,烈火正旺,江流正涌,一个人影从房顶跌落。 “朕还以为是广陵王背着我和别的人在一起,原来是你们,那我就放心了。”刘辩笨拙地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 见状,颜良僵硬的一动不动,但惊而未衰。文丑勾勾脚,顶在颜良的后腰上,示意对方继续。 “话虽如此,你们不要打广陵王的注意,她是我的,她是我的!她要是和别人在一起了,我也不活了,届时我要你们绣衣楼,要整个天下给我陪葬!”刘辩泪光乍现,跌跌撞撞地哭喊着,走出书房,四下寻找广陵王的身影。 “陛下好看吗?”文丑双手捧着颜良的脸,将其心思和目光都掰回自己身上。 “尚可。”颜良面无表情地说。 见颜良还没回过神,文丑双手用力一推,将颜良推倒在地上,桃与枝相离,汁水四溅。 “我记得我说过,做的时候看着我,就只看着我,好吗?”文丑眼里划过一丝伤感,又恢复如常。跨身坐在颜良脸上,又俯身去纠缠让自己忘忧的良药。 颜良轻抚文丑白皙的双臀,喃喃道:“抱歉,不会再这样了。”他张开嘴,为那稍逊自己的粉嫩送上深情的安慰,一手弄红珠,一手走幽宫,只教文丑颤纤腰。 这样的姿势并不能最大限度地使二人享受其中,两军交战,顺势而动,形式变换,风云莫测。 待得夕阳斜照,一人心满意足,一人目光坚定,走出书房。广陵王坐在廊前,穿着师尊派人带来的衣裳,看着刘辩疯癫的信,喝着袁基送来的蜜浆,吃着傅融准备的竹筒饭,抚摸着孙策新赠的小老虎,为绣衣楼的未来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记得收拾。”广陵王留下一句话就摇着头离开了。 颜良看了看身边人,轻声说:“我会一直陪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