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马必备指南 吕辽初夜 双洁 koujiao 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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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务必把握财政大权,务必把握财政大权,务必把握财政大权,重要的事说三遍。 2、烈马性劣,好胜心强,切不可叫他生出与旁人比较的念头。 3、用柔和低沉的声音去大力赞美烈马,可以提高烈马遵从指令的几率。实在压不住气,可以大声吼他,反正他逆来顺受惯了。 4、拥抱时抚摸烈马的全身,有助于更加亲密。 5、烈马最喜被抚摸亲吻脖子示好,他愤怒、伤心或委屈时,与他交颈厮磨可以缓解他的不良情绪。 6、烈马情绪波动较大,容易记仇,有话务必说开,以免在他心中留下心结。 7、烈马模仿能力强,对新事物接受程度高,可以学一些新花样教给他,丰富情事体验。 8、烈马冲动莽撞,欢爱前务必确保前后两个xue都开拓妥当,避免受伤。 9、想要烈马射进体内时,要欲擒故纵地说不许射进去;不想承接他jingye时,可以故意叫他射进去,说怀上孩子就生下来,保管他拔得比战败狼狈撤退时还快。 10、小事张辽做主,大事听烈马的,何为大事小事,张辽说了算。烈马要是因此而不开心,就威胁他要拆伙,一招必制敌,他会吹着口哨假装无事离开。 张辽打小在马背上出生,在马背上长大,驯服过的骏马数不胜数,可面对吕布这匹膘肥身健、四蹄生风的烈马,却犯了难。 军需捉襟见肘,物资短缺,营帐不够用,普通士兵尚且要挤一挤,他身为小小从事和主簿吕布共用一处营帐,自然也无可厚非。只是吕布此人太过豪放,常常夜间沐浴后仅裹着兜裆布便回营帐,敞着腿大剌剌往自己身旁一坐,两枚卵蛋几乎要从宽敞的缝隙里甩出来。 张辽替他臊得慌,连耳朵尖都热了起来,却又忍不住偷偷去瞥。只见吕布发尾滴落的水珠泛着银光,自宽阔厚实的肩膀滚下,一路划过铁板一样坚硬的胸肌、纹理清晰的腹肌,最终消失在深深凹陷腹股沟处,洇湿了那一小块布料的边缘。 军中不乏关系亲密的士兵结为契兄弟,互相用手解决生理问题,或行那断袖分桃之事,张辽略有耳闻,这些兵油子行军打仗,提着脑袋过日子,有今天没明天,寻个知情知趣的同行人释放一下多余精力,也是人之常情。 他不确定吕布是不是抱着这样的想法,但吕布举动多少是有些轻浮过火,被他呵斥也不生气,一副嬉皮笑脸的无赖样子。他对吕布确实有意,碍于身体与常人有异,只好咬紧了这不为人知的秘密,对吕布一拒再拒,闪避不及。 会稀里糊涂地和吕布搞在一起,是张辽自我放任的后果。 那日军中大捷,夜里军营中燃起篝火庆祝打了胜仗,此次作战计划由张辽一手制定,考虑十分周详,没折损一兵半卒,只有十几人受了轻伤,所以被众人簇拥着灌了不少酒。 酒过三巡,眼见得军妓到场,席间醉酒的兵卒行事越来越荒唐,张辽借口头晕先行离席回了营帐,打了水来擦洗身子,擦洗完酒气上涌胸口胀闷,就套上薄纱里衣昏昏沉沉到床榻躺着。 珍馐美馔已洗净备好待飨,贪吃馋嘴的饕餮自然嗅着味儿就寻来了。 被吕布拥在怀中时,张辽还在佯装昏睡,听得他唤:“文远……文远……” 张辽从口中溢出模糊的应答声和喘息,身子瘫软在他臂弯里,像一滩软烂的春泥。 吕布那双温热大掌在他周身上下摸索,从这滩春泥正中撮起一根直挺挺硬邦邦的物事,用手指拢住尽心竭力地taonong,粗糙的指腹时不时拂过铃口,带来一阵阵酥麻快感。 “啊……嗯……”酒醉放大了这种感官刺激,也壮了张辽的胆,他放开了声音呻吟,与远处隐隐约约的柴火劈啪作响声和众人饮酒作乐的呼喝声融为一体。 吕布或许是想与他亲吻的,但舍不得封住他勾人的吟哦,饿狼似的将接连不断的吮吻落在他面上颈间。 张辽却不满吕布不与他唇舌相交,眯缝着眼哼哼唧唧地凑上来寻他的唇,伸了舌去舔他干燥的唇瓣,用涎水把他唇上皱巴巴的嘴皮浸润熨平。 这蠢蛋空有一副好皮囊却不懂维护,连透明唇脂都不肯用,一到换季就嘴唇干裂爆皮,张辽早就想好好修理一番这张入不了他眼的嘴。 张辽撬开吕布的牙关,试探着伸了舌进去,以舌尖扫刮吕布口腔里的嫩rou,他不曾与旁人这般亲昵,此时却只想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见张辽如此热情,吕布分外紧张,险些叩紧牙关咬着张辽的舌头,他屏息凝视,观察着张辽的脸色,发现他仍是一副面颊微红的醉鬼模样,这才放下心来,由着张辽勾着他的舌共舞,粗粝舌尖扫过口腔带出不少丰沛津液,他一滴不落地都给咽下了。 察觉到这蠢蛋接吻时不知道喘气,张辽实在担心吻得太久把他憋晕了,草草结束了这个吻,挺了挺还握在他手中的下身,示意他继续。原本只是催促他继续用手撸动不要停,可这蠢蛋却会错了意,犹豫了几息,俯下身含住了那根粗硬的性器。 吕布不单不会接吻,口活也差到极致,牙比舌快一步,磕在了张辽的guitou上,使得那原本因湿热口腔包裹而呼之欲出的畅快呻吟变了调,化作痛呼出了口。 张辽仍旧是装醉,抬了软绵绵的手去推他肩膀,刻意放慢了语速给吕布找台阶下:“哪里来的妓……连品萧都不会!” 可这蠢蛋偏生反骨,吐了口中阳具非要解释清楚:“文远,你看清楚,我是吕布!” 太较真了,真是头疼!张辽按着他的头把性器挺入他口中:“管你是铝布还是铜布……仔细你的牙,再硌着爷,爷就给你通通敲掉!” 张辽缓缓挺动下身,rou褐色阳具在吕布口中进进出出,许是真的怕被敲掉牙,吕布小心翼翼地用柔软的唇将牙尽数包裹住,张大了嘴去含弄,渐渐得了窍门,张辽拔出时,会用舌尖追着他guitou打转,张辽捅入时,连忙摊平舌面去裹他柱身。 吕布渐入佳境,有了精力去顾其他,他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先去摸张辽臀缝里那口布满褶皱的菊xue,又顺着褶皱往上,覆上张辽早已湿透的花xue,揉着花xue外的花核。 张辽用余光去瞥,见他并不吃惊,一副了然于胸的神色,暗道这蠢蛋倒不是实打实的蠢,定是偷窥过自己洗澡。 吕布吐了口中阳物,换了手去安抚,舌尖从张辽柱身划过,去舔他的花xue。那花xue透着浅rou色,花核只有绿豆大小,yinchun又小又薄,显然是从未有人造访过,他伸长了粗厚的舌由下至上地舔了几下,张辽发出一声短促高亢的yin叫,膝盖向内扣,夹住了他的头。 “文远,你好热情……”吕布发出傻兮兮的轻笑声,呼哧呼哧地喷着热气,那湿热鼻息扑在张辽腿间的rou缝上,惹得他又是一阵轻颤,花xue咕啾一声吐了一包清液出来,溅了吕布一脸。 吕布怔了一下,抬手去揩自己脸上的液体,凑在眼前仔细端详,只见那液体清澈微黏,粘在两指之间能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他把手指凑在鼻下轻嗅,除了咸腥没什么异味,他还想再尝尝是什么味道,张辽嫌他磨叽,腿又夹紧了些,催促他继续。 舔xue一样能尝到味道,吕布不再纠结,伏在张辽腿间继续舔弄起来。他平日里唇舌蠢笨不善言辞,舔起xue来倒是自学成才,宽大的舌头狗儿饮水一般吧嗒吧嗒地飞快摆动着,舌面上凹凸不平的颗粒扫刮着不停收缩的xue口,把原本浅rou色的xue舔得一片艳红,花核微微肿起,一波又一波晶莹水液自xue中涌出,被吕布用舌裹到口中咽下。 是甜的,吕布确信。 张辽双手虚虚搭在吕布发顶,随着他舔xue的动作轻抚他发丝,口中低吟浅唱,他原本嗓音清亮,白日里厮杀时喊伤了嗓子,此时呻吟声低哑,尾音婉转上挑,像是一根尖端缠了毛刷的钩子,反复挑在吕布心头,不疼,怪痒的。 吕布舔得更加卖力,他抬手掰开那窄小的xue口,绷紧了舌尖往里探,未经人事的媚rou热情地涌上来,蠕动推挤着他的舌尖,吕布使力推了回去,在那瑟缩的壁rou上舔舐了一圈。 张辽的手指揪紧了吕布的发丝,猛地发出一声高亢短促的yin叫:“啊!” 他臀rou轻抖,大腿微颤,媚rou痉挛翻动,自甬道深处挤出一股浓稠腥咸的乳白浆液,和适才的那些透明yin液截然不同,吕布没见过这样的东西,喘着粗气又要去吃。 张辽一手猛推他的额头,一手挡严实自己xue眼,吕布不懂,他却是略懂一二,自己这是被刺激得xiele阴精。 吕布犯了轴,要去扯他的手,他以食指狠狠戳吕布的额头,把那皮糙rou厚的额心戳出一点红痕,叫骂道:“笨蛋奉先!怎么像只狗儿,饿急了什么秽物都要往嘴里舔?!” 张辽只顾骂得痛快,却忽略了此时自己正在装醉。 吕布对上张辽清澈毫无醉意的怒目,握住他手腕往下拉,粗糙的指尖有意无意地在他嫩滑的手心蹭了一圈,张口含住了他那根毫不留情的指尖,口里含含糊糊地问:“文远,你不曾醉啊……” 吕布只是冲动直爽,并不是真的愚钝,他又岂能悟不出张辽由着他作弄,亦是对他有意?一想到张辽也爱慕着自己,他更是兴奋至极,赶忙除了裤儿,露出胯间早已昂扬挺立的紫黑色阳物,用饱满圆润的guitou蹭张辽光洁嫩滑的腰侧,把自铃口溢出的透明腺液涂抹在那片肌肤上。 张辽被他一语道破伪装,又羞又气,抬起膝盖重重击在他腹上,险些把他踢下床榻,背过身不看他,张口又是骂:“混蛋!滚出去!今夜不许再进帐!” 张辽那一击抵的是吕布腹部正中间,吕布眼珠咕噜一转,捂住自己腰侧的旧疤,蜷着身子痛吟起来:“诶呦……好痛……” 张辽耳朵尖抖了抖,扭过头瞧吕布,他不太确定自己刚刚那一击抵在了何处,踹得太急也没有把握力道,到底还是关心这人的,问出的话里掺着几分慌乱:“没事罢?” 吕布抬头望向张辽,眼角挂着未干的泪痕,他本就生的一副好相貌,此时美人落泪分外惹人怜爱,他以一掌遮挡,狠狠在自己腰侧烫出的旧疤痕上掐了一把,然后露出一小片红印给张辽:“文远,我好痛……” 张辽关心则乱,忽视了他的小动作,把脸凑在他腹上观察他那块皮rou,发现红痕并非是方才一击造成的,心中气急,翻着白眼用眼刀剜了他一记:“骗子,诓人!” 吕布感觉自己整颗心都被他这一刀挖了去,胸腔中空空落落,急需做些什么来填补空白,他强挤出几滴泪水:“文远,真的痛!” 吕布扭着腰臀,下腹绷紧,青筋暴起的rou棍忽上忽下在张辽眼前抖动着,几乎要戳到张辽的面颊,只被心上人瞧上一瞧便兴奋地吐出几滴腺液,刻意压低了声音唉唉直叫地勾他:“文远……jiba好痛……帮帮我……” 张辽视线不自觉被这根近在咫尺的粗长蠢物吸引,悄无声息地吞了一口口水,他只匆匆几瞥,见过这蠢物疲软垂下的模样,且看得不太真切,没想到它勃起后竟比军棍还要粗硬,guitou硕大圆润,柱体周身盘绕骇人的脉路,原本蛰伏时偏暗的rou褐色憋涨成紫黑色,卷曲杂乱的耻毛遮住两颗鼓胀的卵蛋。 张辽爱中掺杂着怕,内心泛起嘀咕,近乡情怯起来。他馋了这根rou肠许久,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吃它,如今真见着了,又唯恐自己那口未发育完全的花xue未必吃得下这根飞扬跋扈的物事。 可那口被舔弄得刚得了趣的花xue倒是诚实,内里又痒又空虚,烧灼得厉害,张辽只得夹紧了腿,用腿根丰腴的rou挤压着略微肿起的sao核,企图缓解这平白无故生出的痒意。 张辽冲那根roubang吹气,吐息分明是凉的,可吕布却觉得自己那根被张辽吹得又添了一把火,本来只在胯间燃着的火苗倏地蹿升,把他一身脂白皮rou点得通红,连皂白分明的眸中都染上一抹赤色,他彻底失了控,把张辽掀翻在床,精壮有力的rou体覆上去,强行掰开那双线条流畅的腿,扶正了肿胀不堪的roubang,毫无章法地在张辽腿间胡乱捅了起来。 那呆头呆脑的蠢笨物事物似主人型,忽而顶在张辽细嫩柔软的腿心,忽而蹭过张辽鼓胀湿滑的阴阜,把他腿间皮rou蹭得通红一片,就是找不到通往花xue的路,吕布自己急出一头淋漓热汗,张辽也不好受,被吕布蹭得心烦意乱,在心中暗骂了一通,抬手使尽全力给了这人胸膛一巴掌,吕布被他打得浑身一激灵,马眼一张一合,自铃口吐出一大口透明腺液,比寻常男子泄身的jingye还要多上几分。 张辽突觉胯间黏腻,以为吕布中看不中用xiele身,面色冷冽语气生硬道:“好了么?好了从我身上滚下去!” 吕布那根物事依旧硬着,放缓了速度反倒能找对位置,油润锃亮的guitou讨好地蹭张辽胯间那朵rou花,把腺液均匀地涂抹在盛放的花瓣上。眼见张辽没了耐心,吕布俯下身委屈地亲他眼下的刺青,嗫嚅道:“没……没好……文远,我能不能进去?” 张辽没应答,只是偏过头不看他,双腿屈膝张得更开,几乎平放在床榻上,用略带薄茧的脚尖轻轻贴了贴吕布小腿。吕布知张辽这般是默许了,他低头用两根拇指掰开张辽红艳艳的xue口,把guitou抵上去直挺挺地捅了进去。 “啊!”被硬物楔入的钝痛使得张辽绷成一根弓弦,凄然的叫声比平日的声音高亢数倍,未经开拓的甬道容不下这么狰狞的物事,只捅入了一个冠头便仿佛将他整个人由身至魂一分为二撕裂开来,饥渴的rouxue吃痛,再没了缠绵的心思,抽搐着的rou壁把那根rou刃拼命往外推。 吕布却管不了那么多,他刚开了荤,浑身一把邪火烧得正旺,被那rou壁推挤,只当是盛情邀约,张辽的痛呼听在耳中也犹如火上浇油,愈烧愈旺。他扣住张辽的窄腰向下一按,下身顺势一挺,就着交合处渗出的鲜血做润滑,又插进去半根。 张辽这次连叫声都发不出,如搁了浅的鱼那般弹动着身体,张着嘴不住喘气,面上有微凉的水液滑过,不知道是吕布的汗滴还是他自己的泪。 吕布被那甬道周遭抽搐的yinrou绞紧吮吻,爽利得整个人直抖,在本能的驱动下死死箍住张辽的腰身,大开大合地抽送着rou具,自交合处传来的铁锈味让他更为失控,完全忽略了张辽的感受。 张辽未曾料想到自己第一次承欢会如此难熬,被强行破开的下身疼痛到近乎麻木,甬道塞得满满当当,rou壁撑开几条微小裂缝,无依无靠的身体随着吕布猛烈的撞击仿佛散了架,四肢不受自己控制地摆动,平坦的小腹被那根粗长roubang顶得不住鼓起。 张辽不怕疼痛,但他不喜欢这种无法自控的被动,他攀上吕布的脖颈,用温热的掌心抚弄着他guntang的后颈,吐出的音节支离破碎,但好歹被吕布捡进了耳朵拼凑完好:“慢……慢一点……” 吕布稍稍放慢了步调, 低头与张辽唇舌相交,细细体会那湿热roudong里层层叠叠的媚rou一拥而上,热情地迎接他,用混着鲜血的yin水浇灌着他的roubang。 被吕布缓缓抽插温柔亲吻,张辽感觉好受了些,他抬腿盘在吕布的劲腰上,用花核蹭着吕布胯间粗粝的耻毛,他鲜少自己触碰这枚敏感的花核,只蹭了数下便又喷了水,吕布借着这股水液,终于成功整根挺入了这口水淋淋的saoxue,guitou碾在宫口那圈匝紧的韧rou上,引得张辽又是一声吟叫:“啊……” 饶是吕布迟钝,也听出了这声动情的yin叫与方才初进入时那声不同,他猛地停下了动作,用rou棍在那紧致的甬道里打着转搅动着,对上张辽盈着泪的眸,轻声细语地问:“文远……我方才弄痛你了?” 他低头去看两人紧密相连那处,只见那泥泞滑腻的xue口挂着浅红色的泡沫,还不断往外吐着同样色泽的粘稠水液,若说都是处子血,这出血量未免也过于大了些,定是他太粗暴把那处捅伤了。他眉头一皱,半是心疼半是愧疚道:“抱歉文远……我是不是把你弄流血了……” 张辽含嗔带怒地瞪他一眼,指腹带了薄茧的细长手指在他白里透红的胸膛摸了一把,催促他:“少说……多做!” 吕布得了军令,赶忙调整了姿势方便进出,以宽厚掌心托垫起张辽的腰臀,准备大肆顶弄那汪润泽的rouxue。 可原本预想的恣意驰骋难以实现,张辽那口rouxue入口极狭,甬道曲折紧窄,吕布硬生生捅入本身就像是强套上小了一号的战甲,先前卯着劲冲撞倒也不觉得进出艰涩,如今放缓动作,才发觉层层褶皱阻塞,roubang被湿黏柔韧的媚rou吮吸包裹,吸得他头皮发麻,连抽身离去都做不到,他揉了揉手中挺翘结实的臀,吐出的话语尾音发颤:“文远,别夹这么紧……” 张辽垂下眼帘不与吕布对视,眼下那抹殷红鲜艳欲滴,他试着让身体更放松,好教吕布多些空间施展拳脚,两只手在吕布胸腹处上下摸索,试图缓解吕布无处安放的焦躁,却事与愿违引得吕布深埋在自己体内的roubang更为高昂,抽动着吐出几丝腺液与花xue内流动的yin液水rujiao融。 吕布闷哼一声,只觉得那双手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他缓缓抽出一半roubang,紫黑色的柱身被那鲜红媚rou依依不舍地百般挽留,又立刻铆足了劲钉了进去。 “奉先……”张辽又是一声yin叫,他的声音已彻底沙哑,犹如大漠里飞扬的黄沙泼洒在吕布心口,吸收尽那颗潮热心脏中全部的水汽,惹得那处干痒难耐。 心上人的呼唤让吕布得了鼓励,他低声应答着,在那口艳色的rou屄中灵活地抽动,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不懂得要去刺激rou壁上的敏感点和安抚花核,只会耸腰送胯一味地横冲直撞,用那根强劲有力的rou棍将rou壁上的褶皱和凸起碾压平整,连曲折萦纡的甬道都被捅成他那根roubang的形状,彻底沦为了专属于他的jiba套子。 张辽渐渐在rouxue被塞满熨平之下品出了意趣,他身子本就较普通人敏感,又有些许恋痛,即便是吕布强行楔入之时,性器也不曾萎靡,一直硬邦邦地在二人腹间来回挤压,被忽略的滋味不好受,张辽偷偷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他不常自渎,只会笨拙地握紧柱身,按住那层薄薄的包皮捋弄,此时yinxue被吕布cao得又痛又爽,性器稍稍触碰就不停往外淌水,清澈的腺液流了他一手,又抹匀在柱身上,他一双狼也似的凌厉浅金瞳失了焦,半张着口低喘,连连发出惊叫。 吕布更卖力地挺动着,每次抽插都会带出花xue内里的丰沛花汁,硕圆的rou冠剐蹭过娇嫩rou壁上的凸点和褶皱,引出张辽变了调的yin叫和不断流淌的yin液,他留意了会触发的位置,调整角度故意往那处反复戳刺,噗滋噗滋的yin靡水声萦绕耳畔。 张辽的喘叫声一浪高过一浪,腰肢扭动着配合着吕布,手上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缠在吕布腰上的两条无力长腿再挂不住,滑落在吕布身侧,膝盖向内扭转,浑身颤抖着喷薄出一股浆白jingye,射精的快感使得他花xue陡然收紧,抽搐含吮着吕布的roubang,自zigong深处奔涌出一股股潮热的洋流,倒浇在吕布铃口,吕布逆流而上,重重地楔在微微露出一丝缝隙的宫口,把那圈紧实的宫口砸出一个小口,又接连顶了十数下,硬是将硕大的guitou挤进了宫口。 张辽刚xiele身的敏感rouxue哪遭得住这般猛烈的冲撞,他抬起脱了力的手,抵在吕布胸膛,绵软无力地在他心口敲打几下,呼喊声比那双没剩多少力气的手还要轻微:“奉先……不要了……” 吕布头脑发昏,耳朵也不甚清明,把张辽的求饶当做催情呻吟听了去,还以为他嘴巴一张一合是在邀吻,低头衔住张辽的唇,把他的呼叫封在口里,渴求地吸着他口中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伸长了舌探入张辽口腔疯狂扫荡。 吕布吻得极富侵略性,下身也顶撞地更剧烈,把那口紧小的rouxuecao得湿热软烂,屄口撑得几近透明,一圈媚rou时而热情服帖,争先恐后地裹紧那根roubang,时而娇弱绵软,放任这匹骏马在内里尽情奔走,时而又猛然痉挛抽搐,喷溅出晶莹剔透的yin汁水液,把吕布胯间耻毛淋得一塌糊涂。 吕布一连抽插了百来下,被那鲜美多汁的rou屄夹了数次,终于把持不住即将败下阵来,他放过张辽那双被他吮吸啃噬到红肿热痛的唇,小心翼翼地轻声问:“文远……我可以射进去么?” 张辽被吕布cao弄得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无法处理任何问题,他攀着吕布粗壮的手臂,来不及思考身体就提前给出了反应,一边嗯嗯啊啊地胡乱点头,一边仰头引长了脖颈向吕布索吻。 吕布细碎的吻一点点落在张辽的眉眼、面颊和唇舌上,吻得缱绻缠绵,可身下却如狂风骤雨般疯也似地冲刺着,张辽连一声连贯的yin叫都发不出,射过一次的疲软性器不知何时重新昂然挺立,在这番猛烈cao干下,无声无息地又溢出些稀薄jingye,他彻底没了力气,自zigong的流出的汩汩yin水在两人交合处缓缓流淌,被吕布抽插得四下飞溅,结实紧翘的臀rou和腿rou连带着rou屄内的媚rou以同一频率不受控地抖动着。 吕布只觉得roubang被张辽夹得生疼,索性不再强忍,放任精关大开,将数股浓稠jingye浇灌进张辽高热的zigong内。 大量微凉的jingye扑熄了张辽甬道内的yuhuo,他这才回过神来,扭着腰向后挪着身子,想要逃离那根坚硬炙热的rou棍,瞪大了眼睛凶狠地质问吕布:“混蛋!谁允许你弄进来的?” 面颊上的酡红和游移不定的恍惚目光使得张辽的震慑力大打折扣,吕布下面那根蠢物还硬着,就着两人的浊液又顶进了那妙处,非但不惧怕,还凑近了打趣他:“文远,我还能再弄进去几次,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