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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赵窈推进浴室时,周酉蕙处于恐慌,她本是不想令赵窈上楼,可赵窈说借的校服还穿在她身上,他先拽着周酉蕙手臂驾轻就熟上了楼,他并非第一次去往她家。 高一开学不久,他就跟踪周酉蕙,知道令他心动的女同学住在哪。 周酉蕙哆嗦掏出钥匙开门,他就像毒蛇好整以暇抚摸周酉蕙肩头,他比周酉蕙高太多,廊道月光下,他的阴影时刻将周酉蕙笼罩。 刚入宵夜,邻居家还有电视传来的声响,周酉蕙实在不敢有过多动静,她总害怕,她mama回家后通过邻居知晓她“与男生交往过密”的事迹。 她开了门,侧着身子快速缩进去,却被赵窈拉住门框,赵窈恬不知耻地轻笑:“我才回来,蕙蕙,就要惹我生气么?” 赵窈已然配合周酉蕙的顾虑,脚步也轻,说话也轻,这是他能尝到优美果实前最仁厚的慈心。 周酉蕙咬着唇,丧着脸打开房门。 比起赵颂,她其实更怕赵窈,至少赵颂矜傲,有洁癖,从不屑于穿过乌漆墨黑的小巷,来到她家,赵颂对她的折磨止于学校和送她回家的车道。 进去后,赵窈就褪了周酉蕙书包和他的校服搂抱,由着一堆布料摔在地上。 轻而易举地,周酉蕙被赵窈半拖半抱,推攘进浴室前,赵窈就以唇rou封住周酉蕙弱势的呼喊,他说:“蕙蕙,我离开这么久,你应该给我点甜头尝尝。” 赵窈就有那么急色,甚至浴室的灯还没打开。 他就将周酉蕙双手反剪压在冰凉瓷砖上,铸铁似的胸膛压实周酉蕙背脊和肩胛,将她的胸脯毫不怜惜压成饼状。 初三暑假,周酉蕙发育得很好,松软的胸脯在同龄女生中不算小,背薄纤腰,却有98的胸围,入学第一周体测时,rufang在八百米跑中摇晃,丰满的身材明明被人向往,却因为握有性资源,一度被人攻讦嘲笑,反而成为她对身材自卑的源泉。 被人讥嘲同被人压在墙壁上一样疼,疼到周酉蕙不能反抗。 赵窈打开花洒预热,一手掐住周酉蕙下巴与她热吻,一手驾轻就熟拨开周酉蕙胸罩纽扣,再往下一拽,周酉蕙内裤就挂在膝盖上,他咬住周酉蕙耳朵,要求周酉蕙抬腿方便将内裤脱下,周酉蕙想叫想哭,赵窈用舌面舔过周酉蕙脸颊,周酉蕙全身颤抖,因为怨毒的蛇信擦过她脸颊。 赵窈威胁道:“蕙蕙,叫吧,如果想让隔壁知道我强jian你的话。我倒是一点不介意,不过,蕙蕙,你应该懂我,有人来我就会插进去,你不遵守规矩,我也不会遵守。我向来说到做到。” 听他说完,周酉蕙抿住了嘴唇,任由眼泪滑过脸庞,不再哭闹。 赵窈这才吻了吻周酉蕙耳垂:“说过的,不要怕,十七岁过生日之前都不插进去,为什么每次都哭呢,到底有多不信我?嗯,我算算,还有几个月呢?” 赵窈自言自语数着日子,周酉蕙连话也不敢搭。 见周酉蕙乖了不少,赵窈才抽手将浴室灯点亮,周酉蕙的屋子他太熟悉了。 白炽灯光下,照的浴室明亮,赵窈将周酉蕙反转过来,周酉蕙闭着眼抓着胸衣贴紧心脏,仿佛那是她仅剩的自尊。 可这自尊也要被赵窈拨下。 赵窈指尖勾了勾胸罩的蕾丝面料,戏谑道:“这还是我替你买的呢。” 周酉蕙闭着眼,唇抿得更紧,指骨关节也愈发白。 “我主要是……”赵窈故意顿了顿,思考如何将羞辱最大化,“不想你的大奶子在别人面前太晃。特别是我哥呐。” 果真,周酉蕙面皮薄,唰地血液至脖颈红到耳根。 “效果真好,太可爱了,蕙蕙宝宝。”效果不知说的是买来文胸的稳定性,还是说一句话就可以令另一人血液guntang的反应。 赵窈强硬地撕扯开周酉蕙手指,将胸衣拿下,他用手背指骨去搔刮许久未曾打招呼的rufang,周酉蕙随着他的爱抚敏感地瑟缩了一下,尔后是无尽的颤动着。 用手掌拢住软绵乳rou,赵窈餍足到虚眯起眼,长吁一口气,盈手的温热rou体纾解了他离别多日的饥渴和焦躁。 他只是去北京参加竞赛一周,就忍不住想念周酉蕙。 当然赵窈的想念从不温情,更多是周酉蕙裸露的女体,一手抓不牢的软到跟豆腐似的rufang,他舔过好几次,一想到舌尖就发硬的saoxue,还有周酉蕙哀戚的泣叫和被他舔爽了微微张嘴的高潮。 这些都是他控制,欺负,施虐周酉蕙的欲望。 她的rufang真的很好揉,每次揉的时候,赵窈都会这么想。 这么一想,赵窈就跪下含住周酉蕙乳晕,信徒朝圣地仰头,闭眼沉浸在周酉蕙胸口青涩的芳香,他不是没听见周酉蕙鼓动的心跳,狠戾地对待乳晕,直至啜吸出yingying的奶头,他再用唇面包着锐利牙齿咀嚼。倒不是心疼周酉蕙,只是怕咬得太过火,咬坏了,经不起他一夜时间过久的玩闹。 他和他哥哥这点很像,如果是喜爱的玩具,为了玩闹过程中的快乐持久化,他们会适当调整一下,避免玩具过度损耗。 在他最后一咬时,周酉蕙难耐地闷哼,瑟缩肩膀想躲下一口时,赵窈知道周酉蕙被他玩疼了。他这才睁眼,将整张脸埋进周酉蕙rufang,侧着脸他观察到被他咬肿的乳晕和奶头,嫣红的,像颜色沉的花骨朵。 很可爱,很漂亮,他赞叹时,就掏出手机拍照,以便在有空的时候翻出来欣赏。 “不要!”周酉蕙推开赵窈,急忙蹲下身抱着胸脯躲避,她实在不知道如何逃。 赵窈耸耸肩,对周酉蕙说:“抱歉啊,蕙蕙,已经拍到了。” 他举着手机,晃了晃,在周酉蕙茫然抬首时,耀武扬威般微笑炫耀。 果真,被拍到了。 周酉蕙直起身去抢时,赵窈已将手机揣入荷包,走出浴室。周酉蕙只能看着他离开,没法去追,四周皆是敞开玻璃窗,窗帘没有拉上,周酉蕙的羞耻心时常为她自己画地为牢。 赵窈从晾衣架上取下周酉蕙擦拭头发的毛巾和浴巾,周酉蕙收拾屋子过于规整,赵窈扫一眼就记下。他将脸深埋浴巾,猛吸一口,用舌尖去舔舐毛巾仿若舔舐周酉蕙身体,在周酉蕙惊恐他过于变态的眼神中,他说:“蕙蕙,上面有你的味道,真的好香。” 说完,他再吸了一口,埋进浴巾时,赵窈在思考,要不要今天晚上带一条回家,明日再送一条给周酉蕙呢。 赵窈也全身褪了干净,只剩一条内裤,再次挤入逼仄的浴室,赵窈今晚想替周酉蕙洗澡。他还没替周酉蕙洗过澡,所以这是次全新体验,同时也能作为久别后女友的慰劳。 一只大手将周酉蕙双臂举过头顶,任由兜头的水喷在两人身上,赵窈压在周酉蕙身上说:“蕙蕙,给你个机会好不好?如果今晚乖,我就将那张rutou吸肿了的照片删掉。如果不乖,我明日就发在校园网上。” 周酉蕙开始发了疯踢赵窈,赵窈任由她踹打,周酉蕙劲儿小,也他有少许痛感,但无妨,只是一种感觉罢了,疼痛总比无感好。赵窈好不容易能在周酉蕙身上找到感觉,就算痛,他也弥足珍惜。 他贴得周酉蕙更紧,说:“看来我的蕙蕙不怎么介意别人看你rufang啊,嗯,是因为没拍到脸么?可你要知道,男生都很下贱,光是看着保存下来的图片,就会朝着你奶头射精。蕙蕙,你就这么想他们朝着你奶子射精么?你好yin荡啊……” “闭嘴!” 赵窈变态的话令周酉蕙捂住耳朵不想去听,她实在难以想象这个世界怎么会有赵窈这般恶心的人,他是如何做到能让那些话语轻易从口中说出。 周酉蕙xiele气般,垂着头,由着水打在颅顶湿发上,内心止不住想呕吐,却强撑着问道:“你到底要怎么样?” 她嗓子哭哑了,赵窈却从中听出莫名的温柔感。 赵窈吻了吻周酉蕙鬓发说:“不需要蕙蕙做什么,你乖乖的就好。” 赵窈先是替周酉蕙搓洗了头发,他挑起剪短的发尾,在指尖旋绕,略带厌恶皱眉说:“我哥怎么让那几个傻逼将你头发剪了。妈的,这几个傻逼懂不懂事啊,cao他妈的,你的头发是他们那些rou毛能剪的么?” 回来的第一眼,赵窈便注意到周酉蕙头发剪短,可周酉蕙依旧在他心中漂亮,所以他并不在意,直到洗头时,打湿的黑发黏在一块,显得发丝愈发少,他才后知后觉发作,认为那群人剪太多了。 他难以控制地暴躁,踹提着墙角,又将置物架上一堆沐浴用品推倒在地上,半夜闹得叮咚响,周酉蕙怕了他,怕他将浴室门踹得响,只好去搂住他,用手去握住他砸墙的手,她也很害怕。 “别……别这样。” 赵窈控制下来,盯着周酉蕙晃动的rufang瞧,突地,他勾着唇角,邪肆一笑说,“也不是没好处。” 周酉蕙随着他眼神望去,赵窈说:“头发短了就遮不住rufang。蕙蕙,你真的太诱人了,你太会勾引我了。” 周酉蕙又羞又怒地瞪眼,忙不迭双手交叉将胸脯捂上,赵窈俯下身,压低嗓音贴她耳朵哄她:“对不起啊,蕙蕙,我不是故意的。我保证,我会小声了,你不要生气嘛,我们继续洗吧。” 周酉蕙很绝望。 他勾身捡起香皂,周酉蕙家没有沐浴露,赵窈只好用香皂贴在周酉蕙身上滑动,滑腻的擦过肩膀,锁骨,令周酉蕙举手时,她就会举手,转身就会转身,握着周酉蕙手臂,细致地替她擦洗每一寸肌肤,甚至连掌蹼也用香皂擦拭时,赵窈简直太享受这样乖顺的周酉蕙。 他下身发紧,内裤前翘起鼓囊囊一坨rou,海绵体早已发硬,光是替她洗澡,还没舔xue,他就忍不住想射精。 尽管他如此激动,他控制住的少女麻木到没有神情,像尊不动心的石塑。 但那是装的。 周酉蕙会在他掌心下战栗,每一次他擦过周酉蕙敏感部分,诸如rufang,腰侧和肋骨,周酉蕙的身体都会像涸泽之鱼摆尾似的弹动一下,幅度过大,是一种不受控的生理反应。 来到赵窈最期待的部分,他贴着周酉蕙后背,令周酉蕙脖颈躺在他胸膛,全心全意依靠他的姿势,周酉蕙自然不情愿,他是强行按下。 他的双手绕至前方,两只手掌心握住周酉蕙翘起的软包,掌心打磨旋转,一只rutou深受他害,仍在敏感的肿胀中凸起奶头,而另一只像朵藏在绿丛中的小花,奶尖软趴趴缩在大片的乳晕上,赵窈低着头专注地瞧,说道:“蕙蕙的乳晕还是粉色呢。不过,乳晕越来越大了,是被我吸的么?” 周酉蕙面如死灰。 赵窈低低哂笑。 “蕙蕙宝宝的身体太滑了。”赵窈不介意周酉蕙身上的泡泡,用唇摩擦舔舐,痴迷地咬着周酉蕙肩膀,“可惜,不能做啊。” 手掌来到小腹,赵窈轻柔搓了两下,眼神温柔说:“以后结婚了,蕙蕙要给我生宝宝。” 周酉蕙身骨一僵,她闭眼的睫毛颤抖几下,全身肌rou细胞都因为那句生孩子而失去活效。 赵窈蹲下身,昂首挑眉睨着周酉蕙闭眼觉得好笑,舌尖伸直去舔周酉蕙阴阜下的尿道,含住那小小一片时,周酉蕙夹腿要跪下。 赵窈用手挡下,掐拧周酉蕙腿根嫩rou,威严厉声道:“敞开,不许合上。” 周酉蕙想用手护住,被赵窈手掌爆裂拍下,施力过重,手背肌肤泛红浮肿,“你不乖,这里是我的,你挡什么挡?又想试试被打xue么?” 周酉蕙抖了下,在赵窈掰开她双腿后,再也没有抵抗,赵窈深埋进她小腹,唇舌抵开馒头香软的两瓣,一股只有赵窈能感受的味道袭来。 在赵窈认知中,是种独特的芬芳,混合着周酉蕙隆重的体香,和周酉蕙常年使用的香皂味类似,却多了点不易察觉的尿sao味,不难闻,很淡,还有点女孩子流出液体的酸酸气味,混杂在一起,就成了赵窈日思夜想的味道。 某些时候,赵窈都不得不感叹,周酉蕙生得太好,天生是为他所造,所有的一切合乎心意,仿若是取下他心头rou放在培养皿中培养,令他痴迷,相遇是如此随机,结果又如此注定。 他去含她那小核,用舌尖暴力拍打,弄得小核咸湿,那股酸酸的气息冒出来,yin液渐渐随着她yindao留下,是少女夏日青梅水的味道。 阴阜还没洗浴,但他知晓她爱干净,每日都是要清洁,擦屁股的方正帕子就搭在栏杆上,就算不清洁也没关系,她的一切他都不嫌脏。 赵窈大力吮吸着,吸xue肯定会令周酉蕙很爽,赵窈瞥一眼周酉蕙捏紧的拳头就知道,掌心那么红,指尖却发白,她在极力忍耐,大腿肌rou和手臂的颤抖暴露了她。 明明爽到连站也站不稳,哪有这么口是心非的人呢? 赵窈在心里嘲讽道,他可是为周酉蕙专门去学过呢。 吸着吸着周酉蕙就高潮了,潮水宛如失禁般滴落,赵窈一旦察觉,就松开了唇,指尖慢慢揉着周酉蕙外阴,用yinchun碾压rou粒,延长周酉蕙快感。 他直起身,色气十足地舔着嘴角,无情地捏住周酉蕙下颌角,令其在吃痛中张嘴,露出香嫩舌尖,又命令说:“周酉蕙,睁眼。” 赵窈故意按下周酉蕙颈项,一定要周酉蕙亲眼见证双腿间流下湿淋淋的黏液,他再说:“瞧瞧吧,坏蕙蕙,这次又爽到潮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