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花
红烛噼啪噼啪响了两声后,长高了的烛火越发映得床边的人颊似红霞,眼波流转间却分明没有新婚的羞怯。 李郎怎么这么看我?哼,你我皆知小妹心系何人,若应付先父与令尊订的婚约,如此,由我来顶这差事,哪日你心有属,休书给了我就是。 李响揭掉盖头后立在那,听得此处不由得摇头笑,坐下塌来若有所思地盯着桌子上的合衾酒。 若是寻常男子,自然是要休的……可我的孩子怎么能认他人为父亲呢,对吗,夫人? 床上的人不知道被哪个字刺了,本来含春的脸说变就变。 谁说是你的,男人多的是,我的孩子总有父亲不劳大人cao心。 合着你钻进我的轿子是送帽子来的,说说是谁,这休书我也好写。 就是有那么个人唔…你唔…… 本来有些挣动的手臂连同腰身一点点被亲软在人怀里,气息纠缠之间新娘唇脂下的红渐渐透出本色来。 好好想想,是谁,嗯?李响捏着人柔软的腰rou,紧着牙说出这句话。 李大人好气魄,高启蔷顺了顺气继续说,知道我有了也难违父命,我若不用此招,你的儿子以后自然是别人的。 那我是得多谢安欣了,小妹若也有你之心,我可招架不住。那厮对小妹还没开窍,我改天好好劝他。 怎么,你很想招架吗? 一记白眼翻得李响心痒口干。怎会,为夫只想招架夫人。 啊……你…轻点……高启蔷被压在铺着枣生桂子的塌间,心里不是味,看身上的男人不知道这繁琐的喜服怎么解,紧跟着就听呲啦一声,啊…别撕…… 水rujiao融声渐渐陷在红衣幔帐间,男人埋到他胸口的脸吸来啃去,忽然李响对着那两处粉粒看直了眼,高启蔷抬起手腕把男人向下搂了搂,可李大人还是顿在那。 怎么了嘛~动一动啊夫君…… 我前些天去找那大夫问过,不是才不到三个月吗,怎么会有奶? 高启蔷听完愣了,随之向胸前看去,他父母早亡,拖着双性之身本就不便,几乎不曾看过大夫,那次吐得厉害去看得知是身孕后就急匆匆走了,怎么会,怎么能这样的? 呜呜你,都是你吸坏了,我不要了,你下去,下去! 李响底下还急着,上面也看得渴了,不想丢了这难得的口粮。好蔷儿,给了我吧,以后小崽子生下来,哪还有我的,好人儿,乖。 说罢又附上去嘬,咂出的声羞得底下人耳朵发热心尖也烫,呜呜咽咽地嚷着要坏了,下面的水洇湿了为新婚之夜备的元帕,他难耐地蹭着男人下腹,双腿勾上那劲瘦的腰,呼吸都急得乱了调。 哈啊……好夫君…嗯……别吸了…啊下面,下面难受…… 李响虽吃得起劲,下面也忍得辛苦,他从前都弄得狠,次次把人弄得腰肢酸软去不得鱼市,高启蔷还馋猫似的总来招惹,如今肚子里有个小东西,也不知道能不能做。 高启蔷仰着脖颈喘息,身下突然被男人湿润的唇舌吻了上去,本来浅浅的几下,慢慢的舌头对着花心戳来舔去,弄得他好酸好麻,但不到爽利,他绷着白嫩丰润的腿根磨着男人的头发,好想夹住又有点担心闷坏了新婚夫君,不由得生气哭叫了起来。 李响,你再折磨我不如现在就休了我,进来,快点! 李大人被他这样子勾得受不了,扶着柱身一点点挤进去那处水淋淋的rouxue,许是被嘬吸得情动,里面柔润的让他头皮发麻,他不由加快了速度冲撞,这才讨好到了人。 绵软胸rou被撞出rou波,让溢出来的乳汁氤氲得满胸口都湿漉漉,李响想,他夫人真是会回报他,至于怎么带新妇去敬茶,那就是明天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