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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自己。连个说知心话的姐妹都没有,是不是孤单了点儿?” 程灵慧明白了:“要不咱们再生一个?” 常继文俊脸微红,双目灼灼生辉:“那该不是更好了。”他自江南回来,闺中再没了往日雄风。虽然偶尔躁动,可是害羞的紧。总要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引得程灵慧主动才满意。 程灵慧知道这是他心底的伤痕的在作祟,床第之间自然百般温柔,小意儿奉承。两人之间的相处,反而和之前掉了个个儿。变成程灵慧没羞没臊起来。 程灵慧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脸皮竟然比常继文当初还厚。 她爱极了他那一身精心保养的细皮嫩rou,爱极了他情动时的低吟浅哦,爱极了他微蹙的眉峰,爱极了……总之,他浑身上下,哪里都爱。但凡两人单独在一起,她无论在做什么事,眼睛总是不由自主就被他的一举一动牵引。长此以往,她都怕自己哪天变成‘女色狼’。 待要强忍着别过心思。用不了三天,常继文准会看着她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要哭不哭,泫然欲泣的样子。程灵慧再强硬的心,看到他那样的表情都融化了。如此几会,她也放弃挣扎了。与其这样两口子都难受,索性顺其自然吧。 今夜无风,月色晴好。 程灵慧躺在床上却无论如何睡不着。她不敢随意的翻动身体,怕把浅眠的常继文吵醒。只能睁着眼睛望着窗纸上透进来的朦胧月光。 常之洲最后还是败在程之柏的哭求中,抱着他回房间上药。想一想,这孩子也真是命苦。白天的时候,她怕不见了孩子,陆晓晓担心。打发人去程家庄报信。谁知陆晓晓根本不知道程之柏走丢了。这样的亲娘,程灵慧是再也不放心把孩子交给她了。 想到他娘,自然就想到了他爹翟非意。翟非意那样一个胡作非为的人,如今竟然入朝为官,这让程灵慧感到十分气氛。暗骂苏同眼瞎心也瞎。 想到苏同,自然就想到了秀雯母子。 一入宫门深似海。这么多年,也不知她们母子过得怎样?程苏的年纪和常之洲相仿,今年该有十六岁。也该长成大小伙子了。也不知娶媳妇了没有? 想到秀雯母子,又想起山长夫妇……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不知怎得就想到了孙兴隆。 孙兴隆一走就没了音讯,也不知如今是死是活。就算苏同放过他,翟非意也不会放过他。也不知他在外面还有多少对头,总之不会太平。 孙兴隆走上邪路,五爷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程灵慧知道,五爷这么做,多半是为了自己考虑。五爷是那么的敏锐,大概早就看出自己和孙兴隆之间的情谊非同一般。她怕自己将来走错路,索性将这条路断了。而他断这条路的方式就是毁了孙兴隆。 这确实是只有五爷才干得出来的事。 程灵慧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先辈要把五爷驱逐出宗族,死了都不许进祖坟。五爷实在算不上什么好人。可是,五爷把半辈子余下的好全给了她。虽然他毁了孙兴隆,间接毁了四妹的余生,可她一点儿也怨恨不起来。 “也不知五爷最后落到哪里了?”程灵慧心里默想。 五爷的一辈子,注定成为程家庄的一个不解之谜。 “想什么呢?那么出神?”常继文不知何时醒来。 程灵慧翻个身,正对着他:“想五爷。” 常继文道:“我还以为你在想孙兴隆。” 程灵慧没有否认:“是想来着。也不知他现在怎样了?” 常继文猛然用被子蒙住头,很显然生气了。 程灵慧索性起身,靠在床头上:“俺和他,已经是过去了。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了。” 常继文在被子下捂着耳朵:“不听,不听……” “别闹了。”程灵慧强势的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你听俺说,这一辈子,俺就说这一次。” 常继文并不是一点儿心胸没有的人,相反,他的胸怀要比许多男人宽广。闻言也就不胡闹了:“你说,我听着。” 程灵慧缓缓地和他说起自己和孙兴隆小时候的点点滴滴。说到自己怎么想起来把四妹嫁给孙兴隆的。说到…… “孙兴隆,你是不是喜欢俺?” “瞎说,你那么丑,谁会喜欢你……” 当时没察觉,只是心里难受。这时想起来,她是喜欢过孙兴隆的吧,在那年少懵懂的时候,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如果当年孙兴隆不是同样的年少,口是心非。他们两个现在可能会像姑姑和姑父当年一样好。 不对,如果是那样,孙兴隆就不会走上邪路。那他们现在会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呢? 也许就像孙兴隆自己预想的那样,种几亩地,开个杂货铺子,养几个孩子。她像孙大嫂那样泼辣强悍,孙兴隆跟他爹一样每日无所事事的领着孩子们玩儿,带着孩子们闯祸…… 可这些终究只是如果罢了。这世上,没有人能预料到结果,也没有人能重新来过。 常继文不知何时伸手将程灵慧抱在怀里:“如果真是那样,我情愿自己从没来过这个世上。” 他语气中有着淡淡的忧伤:“三慧,以后不说孙兴隆了好不好?我们谁都不要再提起他。我知道是他最先遇见你,然后是苏同,最后才是我。可是,年年岁岁,我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住进了我的心里。你是我的,从你第一次坐在学堂角落里哭,你就是我的。” 程灵慧点头:“俺说了,这一辈子只说这一次。以后再也不会提了。你放心,俺和孙兴隆都是过去的事了。俺现在,心里只有你。这一辈子,也只有你。” 常继文孩子气道:“下辈子,下下辈子也只能有我。让苏同和孙兴隆远远滚蛋。” 程灵慧宠溺一笑:“好。让他们滚蛋。” “你要不放心,明天我们去看看四妹吧。” “不了,她那么要强……”程灵慧感觉到常继文的唇有意无意的在自己耳畔厮磨,在他怀里略一仰头就捉住了他柔润的唇…… 芙蓉帐暖,鸳鸯交颈…… 心里舒畅,日子就过得飞快。还没怎么着呢,年就过完了。 粮行现在由常二爷打理,虽然正月里不开仓,可是正月初五财神爷生日,还是要到开州府去一趟,迎进财神爷进门。 常二爷天不亮去的,下午天擦黑才回来。立刻就使人来叫了常继文,俩人一块儿往桥上去了。 等常继文从桥上回来,已经是半夜了。程灵慧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在家里提心吊胆的正放不下。听常继文一说。原来是开州府各大商行、货栈要在正月十五办元宵会。 程灵慧闻言,不由觉得常二爷小题大做。元宵会不过是个文雅的叫法。不外乎是斗灯、斗鼓、斗老杆,斗鸡、斗狗、斗狮子,文人一般是斗诗、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