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do特do
袁绍是个彻头彻尾的脸盲,还爱凑人家脸上反复观看,见谁都说眼熟。 许攸颇为之头疼,稍加劝诫,就会被他乱叫一通,什么奉孝闭嘴,阿瞒你是不是皮痒了。 好似成心一样……一直就没叫对过他的名字。 是不是该找华佗给他医下眼疾了,许攸自知是个飘萍无依的老男人,不指望这个相识多年的人能仔细瞅他一眼,这便也罢了,可是关于他床笫之间的变态行经实在叫他难以说出口。 每当正尽兴的时候,郭嘉会压在他身上紧紧拥住他热情地称赞:“奉孝,你真的好棒……啊!” sao话还未说完,许攸终于是忍不住了,黑着脸不轻不重的呼了他一巴掌,也不管蜜xue里潺潺溢出的白浊,裹上衣衫起身就走。 “呵,真是个无情的人啊……”袁绍摸了摸红肿的脸颊,笑呵呵地捡起许攸遗落在床榻上的念珠,回味一番方才的意外,接着略带惋惜轻叹一句,“还想再来一次呢~” 丢了念珠的许攸,连着发了几天噩梦,又是难以入眠的一夜,许攸扯了扯被子,发觉扯不动,疑是伥鬼缠身,缓缓睁开双眼才发现有一大物压着,此物还是个大活人。 多么漂亮的一双眼注视着他,却是和瞎了一样认不出人的样貌究竟是好是坏。 喝的醉醺醺袁绍用调戏良家妇女的口气朝许攸喝气。 “今夜,你是逃不掉了,美人儿~~~” 又是挨了一耳光。 袁绍捂住脸泪眼婆娑的控诉他:“毒妇!” 许攸终是拿他没办法,扶额摇摇头叹了口气,看来眼盲又加重了,他哪里像美人,这次又是把他看成谁家如花美眷了? 此时披头散发赤裸着全身风韵犹存的许攸在袁绍面前简直是一顿美味的大餐,岂有不吃的道理,疯狂的亲吻他瘦削的肩颈,欲做要将他再度欺压在身下,也不知许攸哪里来的蛮力气拽住了他的衣领,刺啦一下扯碎了他的衣衫。 破碎的布条被许攸紧紧攥在手里。 “你究竟把我当什么?” 当许攸问他这句话的时候,淡色的双眸毫无波澜,没有哀伤,也没有愤怒,袁绍心里却没来由的揪了一下,原来他也会痛的吗? 许攸沉默的将布条蒙住了他的双眼。 “如果你真的想要,那就不要看我。” 他不想做任何人的替代品,他总说袁绍和瞎了没区别,这一刻倒不如让他真的盲了。 “你只需要记住,我的声音,还有那里的温度。” 寂静的夜,失去了视觉的情况下,低沉磁性的嗓音显得分外动人心魄。 冰凉的指尖划过他炽热的胸膛。 袁绍禁不住这般撩动,下面很快胀出一大包。 “不许动!”许攸头一次这么放肆的命令他,今夜,必须由他来主导这场局。 袁绍便真的不动了。许攸三下五除二扒干净他身上的衣物,胯下弹跳出来的孽根早就青筋暴突,蓄势待发了。 痛!许攸埋头狠狠咬住了手背,guntang的那话儿要硬塞进去还真是不容易,以往都是袁绍负责开拓引导,原来是这般不易。 “那个……”袁绍弱弱的提醒,“香膏……还有剩。” 许攸狠狠剐了他一眼,却又忘了他看不到。 略带羞涩的许攸垂着眸,微颤着纤长的下眼睫毛,将沾满香膏的手指缓缓送进禁闭的后xue。 看不到这幅香艳美景的袁绍急吼吼的抚摸上他圆润的翘臀,揉捏了一把,是熟悉的感觉,柔软的仿若女子的酥胸一般,又如此富有弹性,更令他禁不住反复揉搓亵玩。 许攸抓住他不老实的手反扣过去,吮咬住他的红唇,可纯情如他,也只是漫无目的摩挲,袁绍化被动为主动,顶开他的齿关,伸出灵活的舌头在他口腔里搅弄的他溃不成军。 “哈啊……不……” 袁绍握住身下的巨物趁其不备猛的塞进了他的蜜xue,方才还稍显干涩的内壁早就化作一摊柔软,硬挺的roubang在他体内不断冲撞,rou臀随之摆动激起层层涟漪。 在强烈的攻势下,袁绍像是变戏法一样的从身后掏出来念珠想要捆住许攸继续他的大业,谁知还是吃了看不见的亏,许攸轻轻一绕,念珠挂在了他的脖颈上。 只需要用力一系,就能把他勒死…… 便也是想想罢了。 许攸动了动念珠,仿若牵绊住一条大狗般,让袁绍的头趴在了他的肩上。 他压低嗓音在袁绍耳边轻喃,似诉说,又似疑惑。 “如果真的喜欢,还会认不出吗?” 袁绍勾起唇角莞尔一笑,凉薄才是他的本性,他老实答道。 “我是个健忘的人,只记今朝一时之沉醉,不曾念念不忘。” “好……好……好……”许攸苦笑着放开了他,又发疯一般将念珠拉拽到底。 被缠绕到窒息的袁绍开始短粗的呼吸,偏偏那片炙热的温柔乡还包裹着他的阳具松不了口。 一向任由他欺凌的许攸,此刻不依不饶的问他:“告诉我,你方才在cao谁?” 或许回答对他的问题,还有一线生机…… 袁绍却不是个任人摆布的主儿。 哪怕气短到快不能呼吸,也要喘着犯贱。 “呵,咳咳咳……呵……”袁绍像是抓住浮萍一般搂住他盈盈一握的纤细的腰杆,挑衅的仰起头一字一句的说“我,在,cao,一,个……老sao货……” 备加愤怒的力道顺势夹射了尚埋在他体内的rou根,浓稠的白液瞬时灌满了他的后xue。 袁绍终于呼吸自由了,缘由嘛…… 之所以松开了手,不是因为需要心软了,而是令许攸感到羞愧的是他在听完这句话的时候也一同跟着射了出来,而且他的直挺挺喷到了袁绍的……一向引以为傲的脸上。 达到目的的袁绍终于露出来邪恶的一面,舔了舔唇,诡笑着用手勾起了许攸的下巴。 “原来,你喜欢听这句,我的好许攸……你可真叫人欢喜,啊!你又砸我!” 臊红脸的许攸恨不得抄起来身边所有的东西都往他身上一股脑的丢,可惜高潮的余韵搞得他浑身乏力,只得老弱无力的提溜起枕头不偏不倚的撞到某人的面门上,于是一场闹剧结束了。 PS:没错,腹黑如袁绍,每次和许攸do的时候只有自己一个人爽,于是乎开始了一段在摸寻许攸的爽点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