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骗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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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的发展永远超出你的想象。浮于表面的文明社会现象让一部分人不再相信妖鬼神怪的存在,可是那些妖鬼神怪却扮作了人类,适应着科技,学习着当前的生存模式,在努力地活下去。 很励志?不,一点也不。 放在床上的手机一直在震,茨木却是装作不知,只叉腰看着衣柜,衣柜里面有一蓝底碎白花长裙,无袖圆领窄腰宽摆。 有多少年没有变过女人了啊。茨木为难的挠着头发,脸上露出纠结的表情。 世道轮回,作为百年乃至千年而成的妖怪,纵使一时死亡,也总会有重生的那天,想他如今好不容易三魂七魄归窍,妖力恢复大半,打听出挚友酒吞也在这城市,拼命赶过来寻人却是又因为近乡情更怯的怂,地址看了无数遍,也没敢上前敲响酒吞的家门。 这肯定是环境的错,茨木想,不过挚友在这种环境下肯定也游刃有余!不愧我挚友! 他想大概带点礼物上门,挚友比较容易再次接纳他吧!自己作为鬼将为鬼王再次分忧,那是再好不过。 什么礼物合适?这就是个问题,现在的世界不再像当初的大江山,提个足有分量的妖怪头颅敬上便可入伙。 但,钱越多越好这个规矩恒古不变。茨木想到这里伸手抚上断掉的右臂,细想如今这个环境没人再会用刀剑,且用那些通讯设备便可引人上钩,再骗一次钱,简单。 茨木想到这里又回头看了一眼床上还在震动的手机,露出狩猎者的兴奋,悉悉索索开始脱衣服准备变成女人换上那件长裙。 当今社会,有一个词,网骗。其中一例为某女子故意诱引其他男子见面,干柴烈火之际,女子同伙跳出“捉jian”,以宣扬此事为要挟,夺取他人钱财。名为仙人跳。 茨木觉得这个计策很好,首先他还记得怎么变成一个女人,且以前有过经验,虽然那次结局不好,但前半段还是成功的。 茨木看着镜中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凹凸有致,于是把裙子往头上套去。 其次,他可以在紧要关头再变回男人,擒住那个倒霉的色鬼,威逼利诱出钱财。不怕第三个人知晓,也不会有人与他分赃,所有的钱都可以给挚友!挚友肯定很高兴! 束起白色的长发,茨木站立在镜子前左转右转检查了一番,伸手拿过一旁的义肢套在右手臂上,再戴上长长的防晒手套。 很完美,高挑的美人身材火辣气势逼人,金色眼瞳白色头发吸人眼球。 茨木终于停下了动作,伸手拿过床上的手机,熟练地打开微信。 十多条的消息,来源于备注为肥羊的男人,都是在问他出门没有,到哪里了,最后告知了他宾馆房间号。 这是茨木经过多方筛选敲定的钱袋子,人傻钱多色心十足色胆包天。 当初茨木下定决心进行网骗,把头像换成黑丝美腿图没几秒,这人就加了上来,急吼吼开头就问约不约什么价。 茨木故作姿态没有答应,与他纠缠了近半个月,摸清了那人的各种情况,才终于松口见面,约了附近的一个宾馆。 就在今天。 茨木拿起手机悄悄关好房门,从窗户爬了出去,沿着小路绕了很大一圈才终于一瘸一拐到了约定的宾馆门口。 高跟鞋太难适应了,脚疼。 茨木皱起眉头,继续往里走,大厅里人们的视线一直集中在他身上,直到被电梯门隔绝。 一路寻到被告知的房间号,茨木轻喘了口气敲敲门。就听见里面乒乒乓乓一阵,啪嗒!门锁开了! 茨木推门进去,只来得及看到一个满头泡沫的男人折回到浴室里的背影。 “你坐一坐!我马上好!”男人声音发抖,音调压得低沉,似乎不想让他听出来自己紧张一样。 呵,肥羊。 茨木故意在浴室门口踢掉了那双折磨人的高跟鞋,拉开长裙的背后拉链,走到了床边。那只肥羊把衣服叠的整齐就放在一旁椅子上,看着布料高级价格应该挺贵。 果然是赚到了。 茨木径直拎起男人的衣服把皮夹现金打火机一股脑全掏了出来,竟然还装了一个扁平小酒壶,真是有钱公子哥! 茨木打开那个皮夹只看到厚厚一沓现金,以及黑卡。 哼,足够了,茨木把皮夹放回去,只等着把那人绑起来问出密码,他就可以拿着钱卡扬长而去。 浴室水声停了,对方从里面收拾了一阵走了出来,冷不防看到背对而坐的茨木露着大片后背,雪白柔嫩,似乎是吞了口口水。 茨木在心里冷冷呸了一声,听到对方走近自己,感觉到对方一只手搭在了自己肩上。 就是这个时机!茨木身体立马紧绷抓住那只手,一面变回男身一面作势要把男人摔在床上。 义肢戴的手套上有个孔洞,藏着一截细绳子,只要套在了男人的手腕上… “唔?!” 可是下一秒临空飞起被重重压在床上动弹不得的,却也是他。 那个男人身手敏捷,竟然是反将他一军!把他压住了?! 茨木脸埋在床垫上被对方擒着左手,双腿也被对方膝盖压住,那人似乎是嘲弄一笑凑到他耳边:“就这点三脚猫的功夫,也想仙人跳?” 茨木脑子里轰隆一声,连挣扎都忘了,只大口大口喘着气想平复自己的震惊。不可能不可能,没有这么巧的事,但………… 没等他想个明白,对方就已经板着他的肩膀将他翻了过来,那人嘴里还在嘟囔:“奇怪了,我怎么觉得这是个男…” 两个人打照面的一瞬都不自觉的消音屏气,感受到自己心脏别别狂跳的动静。 恨不得把眼睛使劲擦擦,好确定真的不是自己在做梦。 熟悉的面容熟悉的身形熟悉的气息。 茨木哆嗦了下嘴唇,听见对方诧异地声音:“茨木童子?!怎么是你?” 茨木像是终于回过神来,对方刚把手松开,他就扑上去紧紧搂着对方脖子,仿佛是终于找到生命方向,死死抱着不肯松手。 “挚友…”他低低地唤了一声。 被搂得喘不过气的酒吞一脸尴尬拍拍他:“嗯嗯,你先松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酒吞也是一头雾水,他看着茨木身上被撑到变形的碎花裙子,更是疑问缠身。 “你是被谁骗来这里的?怎么我洗个澡的功夫,那个女人就不见了,你就出现了?还穿着裙子?她往哪里跑了?”酒吞显然没明白眼前的状态,一叠问题砸向茨木。 茨木没好意思说前因后果,只埋头在酒吞怀里作鸵鸟状。 酒吞皱着眉,抓住他一撮头发把他脑袋扯开,低头看茨木在自己怀里仿佛小鹌鹑,呲牙咧嘴一副心虚的样子,反倒笑了。 这时酒吞戴在耳朵里的小型对讲机传来询问的声音,他便从床上站了起来,走了几步到窗户边,似乎是在告诉对方这次计划失败,还是先撤。说着,往茨木这边看了一眼。 茨木敏锐地觉得自己好像给挚友闯祸了,经历过震惊之后的头脑逐渐运转起来,他才想起,自己是来见肥羊的。 要是没有认错。。。那自己是吊肥羊吊到挚友头上了?! 茨木打了个哆嗦。 再看一眼站在窗户边的酒吞,对方已经是一脸玩味表情,似乎也是想明白了什么,挑眉看过来。 茨木不自觉并起双腿,悄悄往旁边坐了坐,眼神四处乱瞟不敢对视。 在他没看到的地方,酒吞已经扯掉围着的浴巾,套上内裤,准备好好盘问一番了。 察觉到身边的床垫塌了下去,肌肤的灼热感逼近,茨木抖了抖肩膀把头低的更低了。 “没想到事隔这么多年,你还会敢用这一手。”酒吞一扯茨木头发,强迫对方仰头看着自己,发觉那双金色眼瞳还和以前一样,一见到自己就闪闪发亮。 鬼将啊,酒吞内心里有一块地方开始变得柔软温馨起来。 “说说吧?嗯?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酒吞眯着眼,伸出一根指头轻轻点了点茨木的后颈,继而慢慢向下划去,顺着大开的后背拉链,一直往下再往下,直到被终点挡住。 指甲在皮肤上轻微刮挠出的红印,引起茨木的一阵颤栗,他眯着眼微微哼了几声,贪恋地看着酒吞。 “茨木童子。”酒吞勾着他裙子,“说话!” 茨木愣了一下,还是及时醒悟过来,睁大眼睛从酒吞手里滑了出去,跑了没几步却转头又冲酒吞扑过来。 那架势仿佛黑豹扑食。 久别重逢还是想先打一架! 相处那么久,酒吞自然知晓他这动作信号,矮身一躲滑到一侧,伸脚去绊茨木…绊空了。 茨木抬腿摔在床上的时候已经抓住了酒吞手腕,用力一拉把酒吞拉向自己,借着膝盖顶住对方肚子顺势一送,把人翻了出去。 房间太小,酒吞被砸在椅子上,又跌坐在地上,后腰撞得生疼,遇见茨木的那点惊诧欣喜全变成了无名火。 眼见那个闯了祸的大妖怪还站在床边,跃跃欲试说着来啊!挚友!来打败我!不合身的碎花裙子紧绷在身上,看着滑稽又…性感。 这么多年了,茨木身材倒是一直维持的挺好,宽肩窄腰的,长腿线条漂亮。 酒吞眯眼上下打量,舔了舔嘴唇站了起来,罪魁祸首还在戒备地看着这边。 “很好,”酒吞咬牙切齿,只穿着一件内裤站在那里,拳头捏的咯咯直响,“你果然还是揍一揍才能老实点。” 两个大男人在床铺桌椅之间你来我往,噼里啪啦打成一片,不知是谁先绊了一跤,两个人纠缠着倒在了床上,在被子间来回对殴。 茨木连吃奶的劲都用上了,最终还是敌不过酒吞层出不穷的招式,被对方用被子裹住了上身,活像一只蚕宝宝,露出来的双腿被酒吞一把摁住,脑袋上挨了几巴掌。 “发什么疯!”酒吞骂他。 茨木打得眼红,用力挺了几下见挣脱不了,闷闷倒了回去,仰躺在那里喘气,被被子捂出一头汗。 茨木看着天花板咧嘴嘶嘶嗬气,觉得被打得地方皮rou生疼,忍不住兴奋地哈哈哈大笑:“不愧是我挚友!!!这么久了,身手依然厉害,刚才那一招可真是不得了!” 他扭摆着身子像是在学酒吞的动作,一不小心牵扯到痛处又咧嘴嗬气。 两个人腿贴着腿,都是黏糊糊一身汗喘个不停。酒吞听他还这么好战,又打了他脑袋一下,伸手揉了揉那头白色卷毛。 “几时过来这里的?”酒吞问他。 “就几天前而已。”茨木乖乖躺在那里,双眼发亮看着酒吞,“挚友啊!我们再来比划一轮啊?来吧!你要赢了!就再来支配我一次!” 对方没上当,只摁着他不老实的腿掐了一把:“不准转移话题!” 茨木闭嘴了,蔫蔫地看着酒吞,好半晌才小心翼翼说道:“其实这大概是个误会。” 他在酒吞的威胁之下终于是和盘托出。 酒吞听完差点气笑了,把茨木从被窝里扒拉出来,手一伸妖力催促着指甲变长变尖锐,几下把茨木身上的衣服划成布条。 里面竟然还穿着一条三角内裤!sao气的紫色! 酒吞停下动作,伸手捏住了茨木裆部,对方猛地一抖,抓住他手腕。 “这么多年,忘性大了是吗?”酒吞手上用了力,捏的那里立马一阵疼痛让茨木连忙摇头,似乎是略带尴尬地看了酒吞一眼,怕对方再捏下去自己会不受控制地变硬勃起。 酒吞见茨木终于松开手,满意的哼了一声,下巴一仰让茨木躺平在床上双腿分开。 茨木不明所以乖乖照做,刚摆好姿势,酒吞就紧跟着压了上去,右手又隔着内裤揉捏起茨木的那里。茨木一挺身肌rou绷紧,紧张之下注意力都集中在酒吞的动作上,反倒更加敏感。 “你还记得,上次你做这种糊涂事的代价吗?”酒吞俯下身,右手揉捏不停,茨木听他这么说自然一脸僵硬表情,半晌才喃喃自语说丢了右手。 “还有呢?”酒吞扒了一下他的内裤边,把硬挺起来的那里露出顶端,用手指不停地搓着那里的孔洞。 茨木抖了起来又一脸迷茫,还有?还有我把手又抢回来了。。嗯。。。 茨木似乎是舒服地小声呻吟起来,被酒吞狠掐了一把,眼神才保持住清明。 还有什么呢。 噢。 茨木想起来了。 被挚友压在池塘里做了无数次,被严重警告过如果再敢这样不顾危险变女人去骗,就要压着他三天三夜。 茨木看着身上的酒吞,在对方的森森笑容中傻兮兮回嘴:“怕啥!挚友!除了你我不会输给任何人!” 一只手臂都浪没有了,你还敢说这话?! 酒吞一巴掌拍他额头上,气不过,还把他内裤连带自己的内裤都扒了下去,分开那双修长的腿扣在自己臂弯就要挺进去。 然而重生之后记忆能保留,身体却没个保留,新身体显然没适应过激烈运动,紧得闯不进去。 酒吞只好压住火,伸出两指搅进了茨木上面那张喋喋不休的嘴里,另一只手拿过一旁的润滑剂开始在下面那张嘴里做扩张。 虽然是许久不见,但两个人却很是习惯对方,丝毫没有久别重逢的尴尬,大概以前相处的模式已经深深印在两个人记忆深处,也可能,只因为是对方。 茨木动了动腰寻找到一种舒服姿势就被润滑剂冰的一哆嗦。他用舌头顶着酒吞的手指,待对方撤开,连忙问:“这是什么?!” “润滑剂。”酒吞憋的快要炸了,尤其看着茨木那里蜜色的肌肤不断收缩张开,像是在提醒他往日那里面有多么紧致又湿滑。 “*”酒吞骂了一句,又把他一条腿抬了起来,让他成了一种侧躺的姿势,“自己抱好。” 茨木乖乖照做,幸好他的柔韧性还算不错,酒吞竟然初次就用这种高难度姿势插了进来,茨木痛呼一声夹得特别紧,把酒吞逼出一头汗。 “慢慢放松。”酒吞揉他的前面,从乳尖捏到那里,对着敏感带又摸又亲,茨木呼吸了几个回合,才慢慢放松下来,被酒吞找到空隙下身一挺全进去了。 茨木眼前一黑,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挤在一起:“不愧是我挚友!就是…太深太大了…难受!”他皱着眉咬牙切齿说这话,反倒让酒吞挺受用,还奖励似的凑过去浅浅吻了下他的嘴角。 缓了一阵,茨木觉得好些了,收缩着下面提醒酒吞,可以动了。 擦!早晚要被你这妖精榨干!酒吞凶狠地一挺腰,把茨木顶得窜了窜,差点撞到床头,被酒吞拖着腰又抓回去摁在胯下。 又深又大顶得人真是,痛且爽。茨木一开始还被这感觉弄得皱眉咬牙,后面却是忍不住小声轻喘起来了,他觉得自己胳膊酸腿也酸索性手一松,把那条腿搭在了酒吞肩上,被酒吞动作带着在空中来回摆动。 床铺吱呀吱呀咯吱咯吱显示着两个人的激烈,来回抽送间撞到茨木的敏感点还会引来大妖怪绵长又销魂的哼唧声,色情意味十足。 茨木在快感层层中爽得缩紧脚趾,内里也是一次又一次绞紧,酒吞从肩头放下他那条腿,把他完全侧过身去两腿并在一起,抽送虽然费劲,却是让感觉又有了新的花样。 茨木窝在那里,被酒吞笼罩在身下顶得一直嗯嗯啊啊,他侧头看着酒吞撑在床上的手,忍不住凑过去搂住,轻轻啃了手腕一下。 微微的刺痛让酒吞的下面猛然又胀大一圈,茨木这回终于是扯着嗓子惊叫出声,横着手臂推他。 “敏感点?”酒吞压着嗓子停在那里磨了磨,茨木又甜甜叫了一声,手软脚软逼出一眼生理泪水,这副模样简直比春药还管用,酒吞退的只剩个顶端又猛地撞进去,满意地看着茨木胸膛一挺在自己身下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茨木迷迷蒙蒙间似乎也不服输起来,他又推了酒吞一把,自顾自开始变换姿势,动作间酒吞的巨大就这么在里面变着角度触碰戳刺,让茨木只是打开双腿都费力。 变成了仰躺的正常体位,茨木呜呜哼了几声,看着跪坐在那里老神在在的挚友,嘴一咧,修长的双腿夹住酒吞的腰,盘夹住,伸手就要去搂酒吞脖子。 没搂住,他又跌回床垫上。方才挣扎的时候义肢已经掉了,一只手着实不太方便掌握平衡。酒吞知道却坏心眼调笑他:“怎么?嫌弃不够刺激,还要做仰卧起坐?” “还能仰卧起坐?!”茨木一脸崇拜瞪大眼,“挚友你懂得真多啊!” 两个人脑回路不在一个频率,调个情都费劲,酒吞简直想掐死他。 所以酒吞只好自力更生把茨木抱在怀里,面对面坐着继续。 其实这个姿势有点费劲,毕竟茨木体格不娇小,幸好后来茨木单手向后撑着床垫,挺着腰方便酒吞抽插,两个人才又顺利进行下去。 可是酒吞专挑敏感点戳,抽插激烈到润滑剂都起了沫,咕叽作响之间,带给茨木的感受就是那里又麻又痒又爽让人受不了,欲罢不能。 茨木舔着嘴唇更用力地用双腿去夹酒吞,绞着那火热的rou茎拼命挤压,差点让久不纵欲的酒吞缴械投降。 茨木其实也没多好,酒吞伸手去捏他的前面,那里原本就硬的要爆炸,已经在一抖一抖从顶端流出黏糊糊的液体,被酒吞一摸就有射精的冲动。茨木觉得自己手在发抖,可又不肯就这么先去。 所以他忍不住撇嘴:“挚友,哼哼,想比试,呼…尽管来。”臀rou一紧绷把酒吞绞的呼吸停滞,也差点射了,茨木手一使劲凑到酒吞跟前,两人亲吻在一处,黏糊糊地亲得啧啧有声。 比试比试,你这种时候也想着比试?! 酒吞狠狠拧了茨木屁股一下,对方惊喘在他背上抓出五道指痕。 两个人就这么你来我往胡天胡地做了半天,把被子枕头都扔到了地上,湿答答的液体混在一块打湿了床铺,两人较劲一样谁都不肯先射却又已经面临高潮。 突然酒吞一松手,自己躺下去。茨木突然失去支撑差点也跟着倒下去,幸好酒吞扶着他的腰及时把他拉了回来,成了脐橙的姿势。 “随你动。”酒吞说道,甚至好整以暇双手垫在脑后挺了挺胯。 茨木跨着腿坐在硬挺上懵逼了半晌,脸色一点点涨红起来,白色的卷发被汗湿后紧紧贴在他蜜色的肌肤上,显得慵懒又帅气。 酒吞当然知道,茨木拿这个姿势最没辙,因为失了一臂平衡不稳,若是自己不拉着他他就会被颠的东倒西歪,且茨木嘴上喊着可以大战三百回合,但是遇到这种自己动的时候,会被一种奇怪的羞耻感击败,每次都是动几下就乖乖投降。 茨木抖着嘴唇:“不愧是我挚友!深知我弱点!”他也知道他要失算了。 酒吞笑出声,伸手冲他勾了勾手指,等茨木弯腰凑过来,就刮了刮茨木鼻子,说了句:“加油,我等着你把我榨出来。” 茨木脸色一变鼓起了腮帮子,愤愤起身真的自己动起来了,撑在酒吞胸膛上的手还要不老实的摸来摸去,显得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可是后面的感觉却是真实又突兀,被慢慢顶开的感觉,被摩擦过敏感点的感觉,黏黏糊糊又火热的前端在他里面搅弄。 茨木一抬一坐都得用上几分自制力,才没让自己第一下就射出来。他努力找着敏感点去戳刺,舒服地哼哼唧唧,甚至不自觉打开腿被酒吞看了个精光。 老实说看着爱人坐在自己身上动,那里还被不停地撑开抽插,湿成一片的景色,就让酒吞把持不住。他悄悄眯起眼猛一抬腰。 “唔啊!!!”茨木感觉一阵快感顺着脊椎直蹿到脑袋,意识里像是有无数烟花噼里啪啦炸开,爽的他抖了半天都还没有缓过来。 唔,那该是轮到我了。酒吞想。 他又深深顶了一次,然后开始摆动腰部把茨木顶着颠动,甚至一只手掐住了茨木的那里不让他先去。 “手!啊啊啊,你…”茨木颤声喊道,用力去掰他的手腕,被他用另一只手拉开用力挤进指缝,两个人双手紧扣在一处,屋子里又响起激烈的交合声。 “想去了?”酒吞喘着粗气问,茨木低着头双眼已经都失了神,嘴巴里哼哼唧唧,一副被蹂躏惨了的模样。 酒吞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茨木终于是受不了了呜呜咽咽让他松手,自己想要射了,酒吞咬着牙让他乖乖等等一起去,他都根本没听到,只拼命扭着腰一叠声说着让他去。 终于在百来下抽插之后酒吞一放手,自己先去了,热流喷射而出烫得茨木弓身尖叫竟然靠着后面先高潮了一回,失神地看着酒吞哆嗦嘴角唾液都流了出来,而后酒吞才放开钳制的手,让他痛快的射出。 这次茨木久久在高潮余韵中不能下来,时不时还会抽缩一下,酒吞把他放在床上抽身出去的时候,他还在哼哼唧唧,动作一大后面就开始慢慢流出白色的液体,把酒吞看的呼吸一滞,差点又要兽性大发一回。 还好茨木很会打断温馨,他问酒吞是不是你先射的?哈哈哈我终于赢了。 酒吞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气的都笑了,去浴室里拿了毛巾给他擦擦身上,又打电话喊人送了套衣服过来。 两个人搂着躺在没被糟蹋的另一张床上说话,茨木只来得及听酒吞说完之所以他会在这,是因为装成有钱人引那群犯罪团伙上钩,结果误打误撞引来了茨木,就睡得直打呼噜了。 之后茨木当然是退了租房顺利搬进酒吞家里,房子不大不过两个人住却是足够了。他好奇地四处看四处摸,学学这个用用那个,两个人没羞没臊的白天干活晚上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