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修罗场双性高h
刀凌,霸凌,激情DOI,调教,修罗场。 此为商稿,感谢老板。 鼻尖在嗅到那股熟悉的气息后,意识也在顷刻间苏醒。 纵使身体疲累不堪,急需休憩,可神经却是亢奋着,催促他快些醒来。 沉重的眼皮像是黏在了一起,怎么都睁不开,在听到那低磁轻柔的嗓音后,内心更是迫切的想要清醒过来。 实在太过糟糕了。 自己的样子。 他能感觉到身体黏糊不堪,隐秘的内里深处,还有温热的液体在缓缓往外流淌。 对方一定是看到了自己狼狈滑稽的样子吧。 那根黑色的尾巴还埋在他身体里,随着他的呼吸在颤动,就好像真的跟身体长在了一起。 “小猫。” 他听到人含笑的唤了他一声,随后温热的手掌覆盖在自己头顶,掌心蹭动着自己的发丝。 那样的触感,是从未有过的温暖和细腻。 竟是让他产生了一丝眷恋。 有光洒落进了眼眶里,酸涩的眼角像是又要流出泪来,对方却是当他喜极而泣了,将他拥入了怀中,取笑道。 “是被欺负了吗,小猫。” 宽厚的胸膛像是温暖可靠的港湾,他陷入进去,就很难抽身。 眼睛适应了白光,从对方身后倾泻而下的金色阳光太过耀眼,他和人都沐浴在这灿烂的光芒之中。 有力的手臂揽过他的腰肢,他脸埋在人胸口,肌肤互相摩擦蹭动,莫名地生出一丝热意,脸上的红潮更甚。 “我还没见过红色的小猫呢。” 对方又笑了笑,热气吹拂在他耳边,胸腔的震动引起他心脏的共鸣。 他这时候又不敢睁眼去看对方了。 空气的流动掠过每一寸光裸的肌肤,连那些斑驳的痕迹都无处遮掩。 柳寒衣在他睡过去后,就离开了,他只有上半身还穿着那件宽松的黑色里衣,两条长腿裸露在外,全是情欲的痕迹。 有乳白色的液体沿着大腿内侧淌落,很快也将对方的裤子给浸透了。 他在短暂的沉溺后,立时明白过来,这样危险的姿势,顿时推开了人的肩膀,想要退开时,对方却两手揽着他的腰,微低下头来,眼中倒映着他的模样。 面色绯红,眼角是未干的泪痕。 唇瓣嫣红微肿,上面还有着细密的牙印。 宽松的里衣滑落下大半个肩膀,裸露的肌肤上满是痕迹,纤长的脖颈上就没有一寸完好的肌肤,一眼就能看得出情事的激烈,还有十足的占有欲。 红肿的乳尖将薄薄的衣衫撑出两个鲜明的小点来,若隐若现的,更是惹人注目。 他一呼吸,胸口就起伏,两颗红果诱人采撷。 那衣服根本遮不住关键的部位,臀部倒是被包裹进去了,可一条黑色的尾巴却蜷缩着拖在后面。 前方的花xue整个暴露在外,此时就蹭在谢识意的腿上。 原本粉嫩的花核已经变得红肿,颜色深得有些发紫,明显看得出那地方曾被手指多次搓揉刺激过,获得的快意可想而知。 两瓣花唇微微外翻,裸露出的幽深花径,边缘处全是浑浊的液体,jingye和爱液混在了一起,泥泞不堪。 可能是羞耻和紧张,那娇嫩的xue口接触到探寻的目光后,收缩的幅度更大了些,挤出的白沫湿淋淋的滴落在谢识意的腿上。 对方眼底满是笑意,又跟着问了他一个尴尬的问题。 “我的衣服呢?” 他一愣,后知后觉的才想到自己是穿着对方的衣服回来的,现在却又穿着柳寒衣的衣服。 局促之下,他只能摇了一下头,身体下意识的想往后退,蜷缩起来,不让自己狼狈的姿态暴露在人眼前。 但谢识意却是收紧了手臂,鼻尖蹭过他的额头,他心下跟着悸动了一下,被这样的小举动撩拨得无所适从。 “别……” 意识到这样下去不妙,他直起腰就要往外挪开,哪想这次是谢识意抱着他,低声在他耳边呢喃。 “别动。” 他敏锐地感觉到对方兴奋起来了,柔软的花xue蹭过人胯间时,那鼓胀的裤裆令他一颤。 “不行……” “谁让你这么可爱,我只不过是被你引诱的……” 谢识意冲他无辜一笑,那张完美无瑕的脸在灿烂的阳光里,格外生动,宛如天神下凡,他根本无法拒绝这个人的一切要求。 何况那双浅色的眼眸里,满腹深情。 光是简单的对望,就要被内里的情意所淹没。 跟柳寒衣的粗暴和直接不同,对方永远都是温柔多情的。 即使知道自己可能没有被偏爱,仍会不自觉的陷入其中。 “唔嗯……” 也许是看出他的纵容,谢识意倒是恃宠而骄的一笑。 谁被偏爱还不一定呢。 黑色的尾巴被手指拨弄着,握在了掌心,就算不是真的尾巴,可手指一触碰,内里的塞子难免就蹭刮过肠壁,带来难以言喻的刺激。 本来那处就被柳寒衣开拓过,更是受不住撩拨。 谢识意的手指一动,霜重就觉得难忍至极,身体里的火种再次被点燃,逐渐蔓延开,他咬住了唇,手指抓着谢识意胸前的衣服,一用力,就将人衣襟扯了开,裸露出小半边结实的胸膛。 对方笑得开怀,亲了亲他额头。 “小猫好热情。” 他脸红透了,脑海中竟是浮现了柳寒衣的脸,对方眼神忧郁,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笑意,问他不是在谢识意的怀里温顺得像一只猫儿吗? 那宽厚的手掌拉下衣衫,背部全是道道被抓出来的血痕。 “欠管教的野猫。” 他呜咽着,身体起伏晃动,被贯穿的xue口微微发麻,尾巴应激性的抖着,真的像一只被吓坏了的野猫。 此刻谢识意逗弄着他,意欲明显,身体早就无法承受性事,可他看得出来,对方很喜欢他这副样子。 拨弄尾巴的手停了下来,毛茸茸的尾巴尖送至了他的面前,他不懂人的意思,直到看到人暧昧的眯起眼眸,尾巴扫过他红嫩的唇瓣,他在人的注视下,张开了嘴,将那尾巴含了进去。 那尾巴终是做得短了些,一旦嘴里叼着,尾巴就被拉得紧绷,牵扯到后xue,他想要吐出来,脸涨得通红,谢识意抚摸着他的脑袋,用着一种宠溺的口吻诱惑着他。 “小猫不是最爱咬自己的尾巴了吗?” “唔……” 他摇了一下头,表示拒绝,却还是没有将尾巴给吐出来,只因为谢识意突然凑近,亲吻着他的眼睛,感叹着“好美”。 他不是没有被夸赞过,却还是因为谢识意每一次不经意的赞美而无所适从。 从柳寒衣的口中,他知道对方是受人追捧的存在。 不管是外貌还是刀法,甚至是言行举止,都无可挑剔。 不像他一度因为自己的身体而感到自卑。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同于师兄弟们,所以一直小心翼翼的,不让任何人发现,也不同其他人亲近。 后来认识了袖袖,跟对方那般交好,他也不曾提及过自己的秘密。 到现在袖袖都还不知道他身体的状况,毕竟是女孩子,不懂这些事,袖袖那天只粗略看过他的身体,便移开了眼睛。 袖袖并没有发现他身体有什么特别,他也省去了解释。 只是柳寒衣为了这件事耿耿于怀,曾多次追问他,当初躲着自己,就是担心秘密被发现? 意乱情迷之下,他胡乱地摇头,倒是让柳寒衣误会了自己是被讨厌了。 其实当初名剑大会结束后,拭剑园旁边出来就是大澡堂,由于到了后半夜,几乎没有人来泡澡,柳寒衣多次邀请他一起去澡堂放松一下,他都拒绝了,说什么都要回到自己的住处,才清洗身体。 柳寒衣最开始以为他是性格内敛放不开,就没多想,之后熟络了些,他也依然拒绝,称自己不习惯去那种地方。 那时柳寒衣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他,从头到脚将他打量了个遍,最后停在他胯间,他被人看得毛骨悚然的,以为人看穿了自己的秘密,赶紧找了个借口溜掉了。 所以那一晚,发现他一直隐藏的秘密后,柳寒衣才多了一分不甘心,要是当初自己再强势果断一些,哪还轮得到谢识意。 如今看着人跟谢识意那样多情的人你侬我侬的,总归是不舒服。 不过两人到底没有说开,他不懂柳寒衣压抑许久的情感,还有那种失而复得的复杂情绪,柳寒衣也不曾跟他明确的表达过心意,大抵是觉得行动已经足够了,言语那些在沉甸甸的情感面前,始终显得苍白。 作为旁观者的谢识意,早就看穿两人之间暧昧的气氛,却也不说破,选择加入其中,将本就朦胧的情感搅弄得更加混乱。 就像是现在,明知道他羞耻又迷乱,谢识意还言笑晏晏的逗弄他。 “如果是你这样的小猫,就算被抓得浑身是伤,想必我也是心甘情愿吧。” 他不明白,为什么对方总能笑着说出这些暧昧不清的话。 就好像是钟情他已久。 他从未被人如此直白的赞美,理智在想要挣脱的时候,身体就已追随着汹涌的快感沦陷。 温热的吻接二连三的落在了脸上,这样的安抚每次都会有,就好像是为了引诱他迷失到更深处,所设的温柔陷阱。 “嗯……” 他闭了闭眼,嘴里的唾液沾湿了尾巴,有少许几根毛发粘连在了唇瓣上,被谢识意小心的伸手拿掉了。 对方的眉眼温和不已,连动作也是轻柔得不行,就像是对待珍视之物。 视线交汇的刹那,眼睛又被亲吻了一下。 温热的手掌流连在尾巴根,指腹擦过鼓胀的xue口,激得他一抖,发觉自己无法逃离对方的怀抱,他只能吐出嘴里的尾巴,面色通红的开口。 “后、后面哈……” “嗯?要取出来吗?” 谢识意眼底没有任何的取笑和鄙夷,有的只是欢喜和怜爱,他因为这样的眼神,多了一分慰藉。 至少,对方从来没有用过轻蔑的眼神来看过他。 若真的有那样的眼神,他恐怕要无地自容吧。 “不……前面不行……” 他算是妥协了,艰难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却引得对方眉头微皱,遗憾的叹了一口气。 “是因为柳寒衣吗?所以拒绝我?” 猝不及防的问题让他眼底掠过一丝诧异,同样的问题好像柳寒衣也问过他。 对于这种事,怎么会有答案。 他攥着人的肩膀,不知所措,在温柔从对方眉间一点点流失之际,才慌忙地回道。 “不是……我疼……” 后面两个字,他几乎是咬在齿间说出来的。 这两天不间断的侵犯下,身体负荷过重,全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拆分开了,怎么都拼接不起来,散落的到处都是。 从未有过的酸痛和乏力席卷了周身,他是真的对情欲之事感觉到了畏惧。 花xue内里刺痒疼痛,还有些干涩,明显是纵欲过度后,娇嫩的xuerou被摩擦得久了,都有些红肿了。 内里的jingye淌过嫩壁时,还会有着刺痒火辣的疼痛。 他羞于将自己的感受说出来,也只有在受不住的时候才会语无伦次的哭喊,可柳寒衣根本不会听他的,只觉得他是在拒绝自己。 毕竟在谢识意的怀中,他就十分享受,到自己怀中却只剩下抗拒。 如此一番折腾下来,他也是再逞强不能。 然而谢识意在这种事上,却不愿退让,笑意盈盈的捧着他的脸,安抚道。 “我会很温柔小心的,不会弄疼你,还是你不相信我?” “不……不要了……” 他坚定的拒绝,实在是因为下体疼痛难忍,还有jingye在往外流淌,这样糟糕的样子,他不想谢识意看到。 “果然是不相信我。” 谢识意无谓的笑了笑,那样的笑意太过刺眼,他心慌了一下,眼睁睁的看着谢识意松开了他,抽身离开。 对方挺拔的身躯逆着光,片刻前还光芒万丈的身影顿时笼罩上了挥之不去的阴影,连带着那双温柔的眼眸都变得陌生起来。 “谢、谢……谢哥哥……” 他觉得喉咙像吞了刀片一样难受,割裂的疼痛自喉咙间撕扯开。 谢识意停留了片刻,还是在床边坐了下来,笑意无奈。 “你知道的,是我无法拒绝你才对。” 正如对方所说,只要他一句话,就能左右对方的情绪。 到现在他还想问,为什么那天会选择加入自己的队伍,参加名剑大会。 虽然之前袖袖曾开玩笑地说过。 “你好看呗。” 可他并不认为是这样简单的理由。 也许是读懂了他的心事,谢识意原本如同刀锋一般,寒芒闪烁的双眸,软化了下来,眉梢眼底藏不尽的缱绻温柔。 “世人对美的定义都有不同,但在绝对的美好面前,我想,应该都是一样的心境,柳寒衣也是如此吧。” 刹那间,他的双眸微微睁大,像是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只是他还未来得及过多的惊讶,谢识意就将那条尾巴又塞回了他的嘴里,促狭的眨了眨眼。 他被人难得俏皮的动作所吸引,更因对方从未有过的面貌而感到讶异。 可惜对方的言语却是有些过分。 “小猫就喜欢乱蹭,既然这么调皮,那就罚你自己坐上来好了。” 鼻尖被刮了一下,他跟着一抖,花xue收缩着含住了对方裤衫的布料,慌忙之中想要松开,却被揉弄着尾巴根,过度的刺激令他腰肢一软,闷哼着咬紧了嘴里的尾巴,僵着身子不敢动。 谢识意把他往腿上抱了抱,指腹擦过他的臀rou,压低了声音,蛊惑着他。 “坐上来,嗯?” “你可是把我衣服弄丢了啊,不应该给予我补偿吗?” 他想说,可以赔你一件,可谢识意抢先回道。 “若是觉得亏欠对方,不应该满足对方的需求吗,这样才算有诚意吧?” 如果说言语可以当作利器的话,那么谢识意的话永远都是无坚不摧。 不管是什么样的话从对方嘴里出来,都成了无法抗拒的“神谕”。 他在尴尬之中,只能垂下眼眸,双手攀着人的肩膀,直起腰肢,双腿颤巍巍的分得更开,就跨坐在人身上。 谢识意目光专注地望着他,手掌托着他的腰肢,似乎很享受这个时刻,他低下头去,腾出一只手来解开对方的裤衫,做这种事的时候,他觉得心脏都要从胸口跳出来,却还是强迫自己镇定,在直面对上那一柱擎天的器具时,他觉得脸都烧透了,整个人像是跟外界分割开来。 尾巴还在被把玩,身体感觉到一股燥热之意,他自暴自弃的抬起了腰肢,花xue蹭过那坚硬的guitou,无法合拢的花径轻易地就含住了柱身,有jingye顺着柱身淌落了下来,滑腻不堪,他吸了一口气,放松身体缓缓往下坐。 “呜呜……” 纵使身体都习惯了被插入,但内部再次被撑开的饱胀感还是令他难受,尤其是鼓胀的青筋擦过脆弱的嫩壁,他闷哼着,眼角泪光闪现。 谢识意温柔地绕过他的脖颈,拉下他,亲吻他眼角的泪光,两人的身体紧紧重叠,他也在身体一软下,彻底坐了下来。 那根毫无阻碍的冲进了宫腔,他是真的有些疼,呼吸都在抖,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落,若不是嘴里叼着那根尾巴,他就叫出来了。 热汗在一瞬间涌了出来,浸透了周身,身上那件衣衫皱巴巴的贴在肌肤上,勾勒出身体的轮廓线条。 谢识意亲吻着他的眉眼,一只手揽着他的腰,一只手托着他的臀部,手指不时拨弄那根尾巴。 多重的刺激下,他觉得自己都软化成了一滩水,意识在烈焰中焚烧。 他勉强动了动腰,那一点摩擦带起的刺激,他都受不了。 到最后他真的像只小猫一样,胡乱地在谢识意身上蹭了蹭,再动不了一分,还是谢识意掌控着他的身体,挺动着腰胯,他两手撑在人肩膀上,极力想要稳住晃动的身躯,颠簸之中,对方俊美的容颜在眼前若即若离,合着细碎的阳光,他觉得美好极了。 那是他在凌雪阁从未见过的美好景象。 常年不化的积雪覆盖了绵延不断的青山,白雪皑皑,终年不见阳光与暖意,他习惯了冰封千里的寒意与萧条,却不曾想,终有一日,见到眼前这个人的笑意,便觉得冰雪消融,花开千里。 所有的景色都随着对方的笑容变得绚丽多彩。 “唔唔……” 汗液从额头滚落下来,渗进眼眶里,他看起来像是哭得更厉害了,明明双眸被泪水浸湿,他却是一瞬不瞬的紧盯着谢识意那张明媚的脸庞。 对方的眉骨很高,眼窝就有些深了,使得含情脉脉的时候,格外的专注,就像是要将他刻印在眼中一般。 身体的紧密结合虽然羞耻,可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他又觉得贪恋。 宫口被一下一下的顶弄,对方插得很深,甚至习惯性的射在最深处,他收紧了手指,极力想要忍下疼痛和欢愉,却还是在更为猛烈的冲击袭来时,紧紧环住了对方的脖颈,脑袋枕在人肩膀上,泪水肆意。 过度消耗身体的精力,并不是什么舒服的事,相比谢识意的舒爽,他其实更多的是难捱,尽管如此,他还是极力的去配合了。 榨干存货的身体一滴jingye都射不出来,只有xue口里还有透明的yin水在溢出,谢识意不再玩弄他的尾巴,而是抱着他翻身倒在床上,两手撑在他身侧,俯下身来,腰胯耸动着,在他xue内驰骋,他虚软的手抱着对方的脖颈,以此作攀附。 唇瓣即将触及之时,他心跳总会快过几分,像是很期待这样的举动。 谢识意每次都爱亲吻他,像是怎么都吻不够。 他没有过这样亲密的举动,害羞之下,却又多了些莫名的情愫。 不像柳寒衣吻上来的时候,他只觉得紧张和无措,缘是对方的眼神太过危险。 岂料在想到对方的刹那,人真的从房门口出现。 那扇门被毫无预兆的推了开,他心脏一缩,想要躲闪,却是无处可藏,谢识意将他圈在怀中,两人亲热的场景再次被柳寒衣给撞见,这次还是在柳寒衣的家里。 一道煞气从门口冲撞而来,他错觉的看到了柳寒衣的双眸泛着血色,对方背负着巨大的霜刀,手中还怀抱着一个长长的黑色木匣子,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对方冷冷的看着他和谢识意在自己的床上翻云覆雨,他呼吸一急,沸腾的血液都凝固了起来,嘴里叼着的尾巴湿漉漉的,他也不知道该不该吐出来。 还是谢识意体贴的用身躯挡住了他,神色自若的解释道。 “是我逼迫小猫咪陪我玩的。” 柳寒衣跟着一扯嘴角,对人的厚脸皮不置可否。 “为何在我家?” “当然是来取我的衣服,我的衣服呢?” 谢识意丝毫都不被柳寒衣浑身的煞气所震慑,反而语气轻松的询问他。 两人当初也是不打不相识,切磋之下,便刀客之间惺惺相惜,进而组成队伍,固定参加名剑大会。 是朋友,也算是知己。 谢识意欣赏柳寒衣的功夫,柳寒衣自然也认可他这个队友。 如果不是遇到霜重,两人恐怕会一直维持和睦的关系。 可此时的柳寒衣却是对谢识意生出一丝敌意,那是雄性的本能,对领域的侵犯和对配偶的争夺,所产生的排斥天性。 “烧了。” 柳寒衣回答得很干脆,漫不经心的取下了背后的霜刀放在桌子上,手中的盒子也是重重放在桌上。 霜重有些好奇那里面是什么,权因为被柳寒衣调教得不浅,吃尽了苦头,唯恐里面又是折磨他的道具。 “烧了那也没办法。” 谢识意大方一笑,哪怕是在别人家中,他也表现得足够优雅。 “玩够了吗,玩够了就回去。” 柳寒衣不假于色,眼底一片阴郁,谢识意这种时候还有心情打趣。 “总是露出这么可怕的表情,会吓到小猫的,他都在发抖了。” 霜重的确是在发颤,却不是惊吓,而是因为身体不能承受过多的欢愉。 听到谢识意关切他的话语,他更是尴尬,柳寒衣就看着他蜷缩在谢识意的身下,黑色的尾巴还叼在嘴里,两手环抱着人的脖颈,要多亲密有多亲密。 那是柳寒衣从未见过的温顺模样。 一想到曾经对方一次次拒绝自己的触碰与靠近,连一起泡澡都不愿意,柳寒衣就觉得胸口堵着一股岔气,不发泄不行。 于是他长腿一迈,几步到了床边,彻底遮住了身后的光亮。 霜重看向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孔,就一阵紧张,危险的讯号响个不停,那一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不要……够了……” 他惊慌失措的吐掉了嘴里的尾巴,两手也跟着松开了谢识意的脖颈,想要离开两人的视线范围,可谢识意却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温和的笑意一丝未减。 “别怕,有我在,不会有人伤害你的。” 这句话就像是挑衅,柳寒衣呼出一口浊气,随后掐住了他的脸颊,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充满了威胁意味。 “你怕我?” “没有……” 他另一只手勉强撑起上半身,尖削的下颌在那只手掌中显得格外纤弱,红色的眸子里有着退怯,明显是欲盖弥彰。 柳寒衣也觉得好笑,拇指来回擦过他的唇瓣,低低道。 “怕我也好,我可没你的谢哥哥温柔多情,对你百般诱哄。” 一时之间,诡异的气氛在房间里弥漫开来,他再迟钝,都能感觉到其中的暗潮涌动。 这样的局面见好就收还好,偏偏谢识意还镇定自若的添了一把火。 “他都叫我哥哥了,我当然得对他温柔一些。” “呵,那你这个哥哥当得还挺不错。” 柳寒衣唇瓣一牵,露出个比冷笑还冰冷的笑意来。 “只是他几个时辰前还叫着我夫君,缠着我要,他有没有告诉你这个好哥哥?” 闻言,谢识意的脸色未变,表现出足够的大度与谦让。 “凡事都有先来后到,能够听他叫我一声哥哥,我也知足了。” “……” 柳寒衣不得不承认,论口舌,自己还真的不如谢识意,对方相貌堂堂,刀法精湛,擅长洞悉人心,能够轻易猜中人心底的想法,加以言语的游说,进而掌控主导一切,自己前两样都能争个高下,唯独后面一样,不如对方,也不屑一顾。 霜重夹在两人中间,仅存的快感都消失得一干二净,身体只觉酸痛,可两人针锋相对,还句句都提及他,逼得他也跟着不敢放松。 他以为自己不参与其中就不会被波及,哪想柳寒衣却是将矛头对准了他,那一晚被敷衍过去的问题又摆在了他面前,一定要他做个选择。 “说,你要选择谁,你这么寂寞的身体,总会渴望有人来触碰你,不是吗?” “不、不是……” 他困在两人中间,谢识意还没拔出去,他就那样张着双腿,脸孔朝向柳寒衣。 在那双温热眼眸的注视下,他下意识的就想要逃离。 比起做这种选择,他更想逃避。 谢识意动了动腰身,激得他低吟一声,喘息不已。 “遵循本心就好了,你知道的,不管你怎么选,我的心意都不会变。” 听得这样的话,他更是心乱如麻,柳寒衣一个眼刀看向了谢识意,对方满不在乎的笑笑,一场无声的争夺悄悄地开启。 苦了霜重,陷入两难的抉择。 平心而论,他两个人都十分欣赏,但绝不是那种夹杂了私欲的仰慕。 只是对强者的憧憬罢了。 他无法拒绝谢识意,却也知道那不是被对方迷得神魂颠倒,他并不是那些怀春的小姑娘。 常年在凌雪阁养成了冷情冷心的性子,他并不会被三言两语就蛊惑得丢弃了自我。 真要说的话,是他触碰到了一颗强大又孤寂的灵魂。 他亲眼看着那无法言喻的孤独在谢识意身上扩散开。 对方在笑,却是笑得空洞与冰冷。 好像只要能让那抹笑意带上点温度,他就会好受一些。 真话也好,套话也罢,至少谢识意说了,他也就那样相信着。 一味的纵容,何尝不是在拯救孤独的他。 从未有过涟漪的心海,在最近像是活了过来,有了波动。 至于柳寒衣,他该怎么向对方诉说,不管有没有谢识意,他都打心底赏识对方。 可惜这样的答案,柳寒衣并不会满意,他也不是擅长表达自己心绪的那类人。 言语笨拙,情感迟钝,连情绪的起伏也很小,活脱脱的一块冰坨子。 捂在怀里都嫌冷的那种,偏偏谢识意和柳寒衣就爱抱他。 那高热的体温还真的将浑身都冷冰冰如同冰雪的他,一点点融化。 短短的一段时间里,他就尝尽了情欲的滋味,也是多次感觉到心脏剧烈跳动,不受控的场面则是一向行事谨慎小心的他从未有过的大意。 等不到他的回答,柳寒衣不再有耐心,选择了用行动来逼迫他回答。 身体被翻了过来,面朝下趴在床上,体内那根裹着嫩rou转动了一整圈,硬邦邦的guitou擦着宫口刷过,他尖叫了一声,却是嗓音凄哑。 谢识意哄着他,亲吻他的肩膀和脖子,他狼狈的趴在床上,也不知道该向谁求助。 柳寒衣抬起了他的脸,拉下裤衫,要他用嘴含住那根半抬头的性器,他面色僵硬地摇着头往后缩,当是陷入了谢识意的领域范围,更加引得柳寒衣不快,动作略显粗暴的攥住了他的尾巴根,重重往里抽送了几下,他受不住的喘叫着,嘴张了开,那根也见势塞入了他的嘴里,堵住了他的声音。 三张嘴同时被塞满,还是第一回,柳寒衣手上不留情,握着那根猫尾巴抽送,他费力的在两人之间辗转扭动,摇摇晃晃的,带起roubang在身体里插弄。 就连谢识意也伸手在他后xue处抚摸触碰,他无助的收紧了xuerou,嘴里发酸,没办法咬下,只能任由那根抵着自己的喉咙戳刺。 “嗯唔唔……” 数道汗液沿着脊背滚落,黑色的衣衫映衬着白皙泛红的肌肤,激发出人心底潜藏的欲望,谢识意俯下身来,那根也往他内里深处捅去,几乎是插进了宫腔,他仰起头来,眼泪淌了满脸,柳寒衣也不怜惜他,只按着他的脑袋压在胯间,握着猫尾巴的那只手用力的抽送。 他濒死一般的颤动着,性器高高扬起,胀痛到不行,后xue被一根死物狠狠碾弄,连花xue也跟着一收一缩,挤压着内里的roubang。 腰肢弯折成了可怕的弧度,仿佛再用力些,就会被折断,谢识意贴他很近,啃咬着他的肩颈,他不算矮小的身躯蜷缩在狭窄的空间里,两腿都在打颤。 到这时,他想要说些什么也没机会了。 柳寒衣看向他满是泪痕的脸庞,沉声问他。 “讨厌我吗?” 肯定是讨厌的吧。 他却一贯的摇头,引得柳寒衣神情一凛,从他嘴里退了出来,听他咳得撕心裂肺的。 谢识意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帮他顺了顺气,他这才好受了些。 “呼嗯……” 他是真的不讨厌柳寒衣,尽管被对方做了很过分的事。 可能是袖袖总在他耳边念叨,“柳寒衣那样的好男人”吧……袖袖的眼光又怎么会出错呢? 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自己? 视线在混乱之中对上了那炽热的目光,柳寒衣的眼底总是燃烧着星火,永远不会熄灭的样子。 他不知道的是,这双眸子也只有在看向他的时候,才会有火苗跳动。 “你不讨厌我?” 柳寒衣又问了他一遍,像是要确定他的心意,他缓慢又坚定的摇头,手肘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软倒在了塌上,谢识意勾弄着他的尾巴,逗弄得他直叫唤,那尾巴高高翘了起来,就在柳寒衣的眼前晃动。 在片刻的怔忪之后,柳寒衣一把攥住了那根猫尾,猛地拔了出来,他惊叫着,内里的jingye飙溅了出来,爆浆一般,溅得谢识意的脸上都是。 他羞耻难耐,谢识意却还气定神闲的擦了擦脸,将他调转了个方向,抱在怀里,躺在了床上,他趴在人的胸口上,花xue将那根吞吃到了最深处,后xue敞着个roudong,颤巍巍的收缩。 柳寒衣从后贴上了他,掐着他的腰,毫不客气的一捅而入,他这回是真的炸毛了,身体抖动得不行,想要直起身都困难,谢识意抓着他的手,十指交扣,柳寒衣就从后掐着他的腰,狂乱的挺动。 他的胸膛紧贴着谢识意的,臀部被撞击得啪啪作响。 这样的姿势,两处都进得很深,深得他一直都在哀叫,两根roubang几乎将他捅个对穿,他做不出选择,就该承受这样的结果。 柳寒衣每往前一顶,花xue也会跟着被谢识意那根捅进宫腔里,他快要发疯,只知道流泪,哭泣,喘叫。 在情绪崩塌之际,他可怜不已的一会叫着“寒衣”,一会叫着“哥哥”,可没有人帮他。 比第一次进入得还要深的姿势,哪是他现在的身体能承受的。 他软在谢识意身上,被对方捧着脸颊亲吻。 再缠绵温柔的动作,也无法缓解两张xue口被完全撑开的胀痛与难耐。 响亮的水声萦绕在耳边,他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唤着两个人,乞求怜爱,可就连谢识意也胯部发力,顶弄着他。 那两根硬得跟铁杵一样,在他软烂的内里戳刺,不依不饶的,哪怕是射在了他内里最深处,也没有人偃旗息鼓,而是交换位置,换个姿势,继续侵占他。 “哈呃……不……” 他睁着肿胀的双眸,渐渐地只能看到模糊的白影,roubang进出xue口的体感还很鲜明,内里的沟壑被填满撑开了,再没有秘密可以隐藏。 柳寒衣撬开了他每一处,却还不满足,在谢识意退开时,将他抓到了身下,交替着插弄他两张xue口,他脑中一片混乱,也分不清是哪里酥麻胀痛了。 有jingye灌了进来,他敏锐地抖动着,只听到有人在耳边低语。 “每一次,我都会射在你最里面,直到你怀孕为止。” 惊吓混杂着疲累,他眼皮沉重的昏睡了过去,饱经磨难的rou体也终于得到了解脱。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