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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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你的炮友林涧已经同居一个月了。 按理来说你们这种随时能掰的关系不应该同居。但是那天晚上你喝醉了,不知怎么的就迷迷糊糊地打了林涧的电话让他来接你,再迷迷糊糊地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搂着林涧不让他走。 第二天你就发烧了。林涧叹了口气,黑着脸在你家照顾了你三天。 你躺在床上贴着退热贴,玩味地看着林涧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走进来。 在你把林涧搞到床上之前你就听说过他了。A大计算机系的校草,还是个大学霸,去年凭着一张模糊的照片在社交网络上小小地出了名。 不过你对网红校草并不感兴趣,最初知道林涧这个人是在一个饭局上。坐你旁边的富二代朋友喝多了,吹嘘自己以一个极低的价格从一个大学生手上买来一个很有潜力的游戏项目。 他醉醺醺的,嗤笑着说:“小孩子脸皮薄,连还价都不敢,被我捡了个漏。” 见你不感兴趣,他又掏出手机:“我跟你说,这小孩长得可好了。啧啧啧,人好看,脑子也好使,就是清高了点。” 他把手机里的照片递给你看,觑到你双眸一亮,他得意地笑了:“我就说这款的你肯定会喜欢。” 有了朋友的牵线搭桥,你跟林涧认识了。你知道他在写一个新游戏,于是便借着投资他的名义开始赖在他身边,对他展开了追求。 在追男大学生这件事上你很有经验,之前几个小情人长相性格都是这款的,全都落到了你手中,无一例外。林涧再怎么高冷,他也是个人,只要是个人,总会有适合他的恋爱套路。 更何况他没有亲人,还背着一身债。你的出现完全是雪中送炭,他没理由拒绝你。 你看着林涧舀起一勺rou末粥,在嘴边吹了吹,又在自己唇上试了试温度,才喂到你的嘴边。 没想到这个高冷校草还这么……贤惠。 你尝了一口,略感诧异。你知道他会做饭,没想到做得这么好,而且完全符合你的口味。 越是跟林涧相处,你就越能从他身上发现令人惊喜的地方。 比如先前他在床上被你折腾到凌晨五点,天都亮了。凌晨七点他就扶着腰起床,你问他干什么,他说今天九点要上课,再晚他就要迟到了。 但他现在居然为了照顾你翘了三天课。 你心里泛起一股愉悦,故意说:“这粥怎么是甜的?” 林涧皱了皱眉,奇怪道:“甜的?我没放糖啊。” 你俯身过去:“不信你尝尝。” 说着便抱着林涧的耳朵,将自己的唇贴上了他的唇。 先是双唇相贴,再用舌尖试探,顶入牙关,在他口腔中纠缠肆虐。舌头追逐着他的舌头,蛮横地舔弄着。你捂住了林涧的耳朵,于是舌头搅弄时发出的水声在他听觉中放大了无数倍。 分开时,林涧喘得比你这个发着烧的病人还厉害,目光水淋淋的,像是被人欺负了似的。 裤裆中间还诚实地顶起一个包。 在你戏谑的目光中,林涧放下碗站起身,狼狈地用手捂住了裆部,像只被惹急了要咬人的兔子,恶狠狠地说道:“你自己吃!” 说完便转身走了。不一会你便听到客卫里传出哗啦啦的流水声。 这几天林涧以“发烧不能剧烈运动”为由,不让你碰他,你早就憋得不行。好不容易找到个机会调戏他一下,居然被你气跑了。 你叹了口气,无奈地端起床头桌上的粥,慢慢吃完。 你病好之后,林涧就自然而然地在你家住下了。两人之间心照不宣,林涧没提要走,你也没叫他回学校宿舍。你是为了能常见他才在学校旁边买了这套房子,就在A大北门对面。林涧平常没课就来,顺手做了家务,然后做好饭菜等你回家。 转眼就同居一个月了,你们之间相处得很愉快。不过偶尔也会有些小矛盾。林涧这人性格冷淡,寡言少语,你经常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比如前两天晚上,你把林涧按在床上狠狠顶撞时,他带着哭腔喘息着问你:“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你以为他跟你调情呢,就黏黏糊糊地吻着他,在他耳边说:“你是我的小sao货。” 谁知他却好像不太高兴,一把推开你,声音沉沉:“我在认真问你。” 见他这样,你开始认真地思索答案。在你的认知里,你认为是你在包养他,毕竟你确实找了许多借口没少拿钱砸他,连这套房子你都打算以后分手了留给他作补偿。 但你知道林涧这人心高气傲得很,自尊心极强,你要说你是他金主,他肯定马上翻脸。 于是你脑子一转,想到了一个听起来比较平等的说法:“我们是炮友。” 黑暗中你看不见他的表情,却明显地察觉到身下的人身体僵住了。 林涧没有再说一个字,他认命般放下了推着你的手,你听到了一声略微沉重的吸气声。 心头莫名惴惴,你感觉林涧生气了。他生气的时候就是这样,沉默着什么都不说。虽然他平常也不爱说话,但你就是能感觉到他的沉默是不是带了情绪。 你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你觉得你没说你们是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已经是很照顾他的情绪了。 你低头去吻他的脸颊,嘴唇却触碰到了冰凉的液体。这不奇怪,林涧总是在床上被你cao到流泪。 只是今天的眼泪格外多而已。 双唇从脸颊转移到柔软饱满的唇上。他平时很喜欢与你接吻,今天却呆愣愣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生气了?”你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声音沙哑,还带着鼻音。语气却是执拗赌气的。 你有些焦躁,抬手要开灯看个究竟。林涧却握住了你的手腕,指节抓得你手腕生疼。 “我没有生气。”声音有些哽咽,“你继续吧。” 你执意要开灯看清楚,林涧便抱着你的头粗暴地吻住了你,唇舌间都带了侵略的意味。两腿间挺立的roubang明示地往你掌心里戳,你的欲望一下子被再次勾起。 他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那天晚上却勾着你的脖子sao得没边了,你觉得很新鲜,腰胯挺得格外卖力,刚才发生的那点小小不愉快一下子就被你抛之脑后。 那之后的几天,林涧都没来你这,说是在学校跟导师讨论毕业论文的事情,有点忙。刚好你最近也有个项目要忙,两人就好几天没联系。 今天晚上你有个饭局,打开聊天框想跟林涧说今晚晚点回去。想了想又删掉了,林涧忙得连消息都不给你发,今天大概也不会回去吧。 代驾司机把你送到小区门口时已经快十一点了。你摇摇晃晃地从车上下来,一眼就看到站在小区门口围着白色围巾冷得发抖的林涧。 你看到他就高兴,以为自己在做梦,大张着手臂就抱了上去,大着舌头说:“你怎么来了?” 林涧却没有动,冷冷地问:“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