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多(主攻):伪父子,春药,koujiao深喉内射(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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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安是经过阿贝多研究后产生了自我意识的一朵骗骗花,与另一朵被冒牌货炼金而成同类不同的是,凌安选择按照自己的审美变成了一个宽肩窄腰的俊美成年男性的模样。 阿贝多第一次看到的时候诧异了好一会儿,随后就对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而对于阿贝多这位,可以称得上“父亲”的少年,凌安的感觉就复杂多了。 不像那朵被利用来袭击阿贝多的同类,凌安不想替代“父亲”,他只想cao“父亲”。 不了解人类的道德标准的凌安看着“父亲”的目光越来越赤裸,欲望也越来越明显。 阿贝多毫无疑问是个天才,天才的观察力自然是十分敏锐的,或许在凌安自己都还没意识到的时候,阿贝多本人就已经意识到,这位口口声声喊着自己“父亲”的骗骗花,似乎对他有着超出亲情范围的感情。 而现在,愈发不掩饰自己欲望的凌安,显然让阿贝多有些头疼。 与从未接触过人类社会的凌安不同,阿贝多虽然是人造人,但或许比起很多人类,他都更具备人类的道德水准,既然凌安将自己当成“父亲”,他它们就不能有任何超出父子的感情存在。 当然,这并不是说如果两人不是父子,阿贝多就愿意接受凌安的欲望。 凌安也不傻,被“父亲”冷落好几天的他开始自己想办法。 植物的思维很简单,授粉行为是很正常的,为什么人类要那么避讳呢? 凌安想办法偷偷从正处于授粉期的一朵冰骗骗花身上搞到了点花粉,趁着阿贝多回蒙德参加风花节的时候,用他在雪山的实验室里的器材,弄出了一瓶透明的药水。 跟着阿贝多待久了,多少还是会做点实验的。 等到几天后,阿贝多回到雪山,发现往常都会迅速跑出来迎接他的凌安却迟迟没有出现,桌上放着一道烤松饼,边上的纸条上写了一行字。 “这是我前两天去找营地那边的人类学来的,加了点花粉,记得尝尝看,我要再去学些其他甜点,晚点再回来。” 阿贝多闻了闻,确实有花粉的味道,除此之外似乎还有点其他的东西,具体是什么他暂时闻不出来,凌安毕竟是第一次下厨,估计是放了点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进去吧。 确认过吃下去应该是死不了人,阿贝多切了一小块松饼,塞进嘴里。 味道是不错的,没有过分甜腻,口感柔软细腻,出乎阿贝多的意料之外,不过凌安纸条上所写的,花粉的味道,却有些过分明显了。 但阿贝多也没有过分在意,可能是骗骗花的“花样”吧? 尝试了一下赛诺式冷笑话,阿贝多心情愉快地勾起嘴角。 躲在角落的凌安晃了晃自己的叶子,计算着药效发作的时间,看着冷静地摆弄自己的研究资料的阿贝多缓缓皱起眉头,有些疑惑地撑起脑袋,随后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有些无奈地喊道:“你在边上吧?凌安。” 面上带笑,凌安也不拖拉,欢快地窜到阿贝多面前,眼含期待地盯着自己的“父亲”。 “有解药吗?”阿贝多不抱希望地询问道。 凌安迅速摇头。 怎么可能会做解药!凌安甚至希望这个药效比自己预想中还要久! 欸!就是解不掉,cao他个七天七夜,那不是更合他意! 两个人,一个是人造人,一个是骗骗花成精,反正都不是什么正常人类,身体素质那肯定是比普通人类要好不少的,同样,对药物的抗性肯定也比普通人类要好不少! 所以凌安是按照普通人类的三天去调配的。 阿贝多叹了口气,没有再继续负隅顽抗。 他现在全身发软,压抑住春药的药性安安静静地自己去调配解药的力气是有的,但却没有能够在凌安强上的时候,将人赶走的力气,所以他干脆放弃。 阿贝多自觉地来到床边坐下,至少在床上做,怎么都比其他地方舒服。 凌安如同一条大狗,亦步亦趋地跟在阿贝多身后,见阿贝多坐下后,瞬间扑了过去。 一声闷哼过后,凌安将阿贝多压倒在床上,两人的脸近在咫尺,阿贝多因情欲升腾而呼出的热气直直地喷在凌安嘴角。 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湿气,凌安也不自觉加重呼吸,随后吻上阿贝多的薄唇,轻轻撕咬着。 叼着阿贝多的下嘴唇吮吸一会儿后,顺着下巴一点一点地吻上脖颈处金黄的小星星。 这是属于阿贝多的标志,没有任何一个仿品能够模仿出来,凌安已经馋了许久,现在终于能够品尝到实体,凌安在这颗星星上舔舐了许久。 本就是敏感点的位置被反复舔舐撕扯,再加上春药的效果,阿贝多忍不住从喉间发出了几声短促的呻吟,这更是引得凌安越发兴奋。 将星星舔得泛起盈盈光泽,凌安才满意地抬起头好好欣赏了一下。 “你…呼…是小狗吗?”阿贝多喘着气,有些无奈地问道。 “父亲这里,真的好色~”凌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笑眯眯地抚摸上被自己舔出水光的小星星说道。 阿贝多呼吸一滞,面上带上了明显的尴尬,偏过头小声道:“不要在这种情况下,叫我父亲。” “可是我很喜欢欸!每次叫您父亲的时候,您的身体都会抖一下,超可爱的!父亲没有发现吗?” 阿贝多确实没有发现,如果凌安不说的话。 因为在凌安说话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确实会随着那几声父亲,不自觉地全身颤抖。 阿贝多闭上嘴巴,决定不说话了。 凌安见“父亲”不说话了,也没准备去逼着他说什么,一只手抓着阿贝多的手腕压在他小腹上,另一只手探进裤脚与靴子中间的缝隙,抚摸着里面那层黑丝。 滑溜的触感配上轻微的rou感,让凌安如同一个痴汉,脸上的笑容怎样压抑都无法消散。 阿贝多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还在各种抚摸自己的双腿,自己的衣服不脱就算了,甚至连他的衣服都不去解开。 阿贝多不想主动表达自己的意愿,否则凌安绝对会得寸进尺,可如果他不说,这朵傻子花又要抚摸多久? 后xue已经开始染上湿意,阿贝多十分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理智开始陷入混乱,或许过不了多久,自己就会被欲望控制吧? 凌安还在脖颈处的星星和大腿处的黑丝流连,阿贝多却忍不住开始扭动腰肢。 “凌安…”阿贝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叫他,只是在看到凌安看过来的眼神时,感到有些无奈,“别摸了…” “父亲想要了。”凌安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你自己配的药,药效应该心里有数的。” 凌安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没有回答,但是手上的动作却很诚实,在主人的配合下,阿贝多全身的衣物都被飞速剥离。 如果说穿着衣服的阿贝多是一副优雅小王子的模样,那么全身赤裸的阿贝多,给人更多的是纯洁无暇、高冷而无法接近的感觉。这样的感觉,更让人有一种想要狠狠侵犯他、让他露出平日里绝不可能出现的痛哭崩溃的模样。 单是想想,凌安的roubang就已经高高竖起。 尺寸客观的roubang被裤子勒得有些痛,凌安却没有直接解开,而是膝行到阿贝多面前,缓缓将放在小腹上的手腕坐在屁股底下,下体对着阿贝多微微张开的嘴唇,撒着娇道:“父亲,帮我解开吧。” 阿贝多的双手动不了,自然只能用嘴巴来拉开拉链。 都到了这个地步,阿贝多也不准备多做无用功,快点解除药效才是最重要的。 微微抬起头,脸颊碰上突起的下体,面色通红的小王子又一次不自觉地全身颤抖,柔软的嘴唇碰上拉链外层的布料,感受着里面不断跳动着的硕大,身后的rouxue已经能够清晰地感觉到yin水流出的湿意。 用嘴唇蹭开布料,牙齿咬上链条缓缓拉下,这期间,头顶不断地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嘴巴也不断地在被包裹着的roubang顶弄,阿贝多要想顺利将拉链拉下,就得迎着roubang的顶撞,主动被浅浅地cao着嘴唇。 好不容易将拉链拉下,凌安还是没有动手自己脱下裤子,也没有离开阿贝多的面前,显然是想要阿贝多再继续用嘴巴帮他脱下裤子。 阿贝多无奈,再次抬起头,红润的嘴巴叼起外裤边缘,努力配合着脸颊往下拉,凌安也不想太折磨“父亲”,更重要的是,他自己也不太忍得住了,所以也算配合,在阿贝多往下用力的时候,自己也稍微抬起腰部,让裤子顺利滑到大腿根。 但是内裤就不好办了。 内裤是比较紧身的,大到几乎包裹不住的roubang甚至已经露出了一小部分guitou在内裤外面,如果阿贝多要继续用最叼,就势必会有一部分皮肤会碰到guitou。 “父亲…想舔舔看吗?等会儿会cao进你xiaoxue的宝贝…” 凌安发现阿贝多看他露出来的guitou似乎看愣住了,呼吸瞬间急促,也不隐藏自己的想法,直接问道。 “不…”阿贝多第一反应就是拒绝,但是凌安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 抬起压住阿贝多双手的屁股,凌安半跪在床上,将被包裹着的roubang往阿贝多嘴巴里塞,理所当然的,肯定是塞不进去,更何况阿贝多还不配合,嘴巴紧紧闭上,阻止的话都来不及说出口。 被解放的双手放在凌安的腿根,用力推拒着,但是这点力道,根本就不够看的,凌安甚至连晃都没晃过。 “父亲,乖,就稍微舔两下,舔两下我就去cao你的xiaoxue,咱们可以早点结束。” 这句话里有多少实话阿贝多已经没工夫去深究,但他确实被说动了。 他已经不太清明的脑子里想的是,凌安要是能早点射出来,应该也能早点休息吧? 他小看了凌安的精力,也小看了凌安调配的春药。 妥协的阿贝多终于张开嘴,正想说些什么话来讨价还价的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啊”,下一秒,嘴巴里就被弹出来的roubang赛得满满当当。 连说话都不太多的阿贝多,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嘴巴能够张得这么大。 有种…要被撕裂的…感觉… “唔唔…嗯…唔…” 含糊的声音从温暖的口xue里,透过深埋进喉咙的硕大roubang传递到身上,凌安哪还管的上要理智、要温柔,只想将这张疯狂挤压着自己的口xuecao红、cao肿、cao烂! 长度相当可观的roubang被凌安一步步往里捅,阿贝多翻出白眼,呕吐的感觉一点点泛上,但被roubang堵在了里面。 喉咙里疯狂的挤压感让小处男凌安差点直接交代在里面,只得停下动作缓解了一会儿即将射精的快感,等确定自己不会一动起来就直接射进“父亲”的口xue里,才开始缓慢choucha。 先是缓缓抽出,guitou离开了喉咙深处,压在了小舌头处,虽然还是有点痒,但至少比之前的窒息感和呕吐感要好多了。 阿贝多才刚放松没一会儿,抽出一点的roubang却被猛地往里一捅。 与抽出时的温柔不同的是,再次插进喉咙里的力道让阿贝多有一种,硕大的roubang要直达胃部的恐惧感。 “嗯唔唔唔!!!” 虚搭在凌安大腿上的十指瞬间收缩,紧紧掐进凌安的rou里,直接掐出了几道月牙形的血迹。 凌安痛得“嘶”了一声,理智才稍稍回笼,知道自己似乎做得有些过分了,赶紧往外拔出来不少。 阿贝多的手指这才放松,有些虚软地砸在床上。 就这一下,差点将“父亲”插坏,凌安也一阵后怕,后来的动作就小心了许多,没有再过分地将自己二十多厘米的roubang全部捅进去,二十尽量控制在一半。 虽然对阿贝多来说依旧是cao弄这喉咙,但比起之前确实好了许多,甚至为了早点结束这场koujiao,阿贝多还主动用舌头舔舐起口腔中的roubang。 凌安舒服地直叹气,抱着阿贝多的脑袋,往自己胯下送,自己的下体也随着手上的动作耸动着,在阿贝多含糊的“嗯嗯啊啊”中,凌安插了足足有一百多下,才在最后任性了一次,又一次将几乎整根roubang插进阿贝多的口xue,roubang在食道深处颤抖着射出一股浓精。 “咳咳咳!!!呕!” 凌安拔出roubang后,阿贝多迅速扭过头剧烈地咳嗽起来。 因为绝大部分jingye都已经从食道里“一步到胃”,阿贝多咳出来的浓稠白色液体十分稀少,更多的是他自己分泌出的无法咽下的口水和从鼻孔中流出的鼻涕水。 阿贝多的下半张脸已经被各种液体粘得一塌糊涂,他从未这般狼狈过,更过分的是,凌安还要将自己还在滴着精水的roubang在他嘴唇上擦拭,将最后一点jingye也抹在他有些红肿的嘴唇上。 rouxue下的传单上,不知何时已经积起一洼小水池,黏糊糊的,凌安随手一抹,滑溜得仿佛直接塞进去两根成年男人的roubang都没有丝毫问题。 在阿贝多还在边咳嗽边干呕的时候,刚才还在他喉咙里肆虐的凶器从他的后xue里直直地插了进去。 “啊咳咳!” 一声沙哑的尖叫声还没结束,喉咙的胀痛感又袭来。 好难受!想尖叫!想吐!啊好爽…好满足! 各种复杂的感觉一股脑地涌现,脸上粘腻的液体摸不干净、口腔腥甜的气味散不掉、喉咙干涩的疼痛消不下去、胃部呕吐的感觉一阵阵地泛起,最重要的是,被几乎折叠过来的腰部和rouxue里吓人的巨物所带来的恐怖快感。 阿贝多不知道自己应该先顾及哪边、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更不知道是否该抗拒身上的男人。 他的身体告诉他,他需要男人的抚慰,他的rouxue刚才一直处于空虚之中,想要用yin液填满xiaoxue,却因为无法包裹而全部流出,现在终于被又粗又长的roubang填满,甚至还被抽插顶撞着敏感点,这样的满足感是任何人都无法抗拒的。 喉咙的不适终于缓解不少,脸上的各种液体已经风干凝固,阿贝多已经无暇去顾及有些干涩的脸颊,他现在的注意力全在屁股的xiaoxue上。 “啊…啊…凌安…啊!慢…慢点…啊…太快了!”喉咙受伤的阿贝多声音有些沙哑,快感让他双眼微微眯起,嘴巴大张,身上被施展的每一个动作都会让他发出代表欲望的呻吟。 双手忍不住伸直,正沉浸在“父亲”温热的后xue中的凌安余光瞟到后,不管“父亲”本来的想法是什么,主动与“父亲”十指相扣,将阿贝多整个人彻底折叠起来,双手压在床铺上。 roubang自上而下用力往里顶,甚至偶尔还会借着重力全身放松,直接整个人压了上去,每次这么做,凌安的roubang都会整根埋进去,连两颗睾丸都几乎要挤进xue里。 阿贝多的肚子也会被顶出一道十分明显的弧度,尖叫声也会高亢到感觉能直接传到雪山外的营地内。 阿贝多疯狂摇头,被死死压在床铺上的双手用力挣扎,想要拜托这恐怖的快感。 “肚子啊啊啊!肚子!要破了啊啊啊!凌安!凌安!住手啊啊!住手啊!” “父亲…父亲!”凌安的脸染上了明显的疯狂,神色扭曲,身体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狠厉。 阿贝多哪还有平日里的冷静淡然,此时的他脸上沾满液体,眼眶通红、双眼泛白,嘴巴一直大张着尖叫,嘴唇红肿不堪,肚皮上被顶出的弧度甚至有些无法回弹,更yin乱的是,屁股那已经被彻底cao熟的xue口布满被打成纯白泡沫的yin液,或许还有些漏出来的凌安的jingye。 在阿贝多屁股与凌安腰部的连接处,每一次抽打都能拉出数条长长的粘稠液体,“咕叽咕叽”的水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十分明显,即便阿贝多的呻吟再如何响亮,这与众不同的水声也令人无法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