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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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性爱,校园霸凌,血腥暴力预警 ———————————————— 他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 董小凤想不明白,鲜血在他脑后飞溅,拖出凤凰涅槃一样猩红的尾羽。 他仰面倒在泥泞里,身体的死亡机制让他绞紧xuerou,抽搐着不知足的把别人射进去的液体吞的更深。 冰冷的,没有温度。 夏末,树上的蝉发誓要在死前用鸣叫强jian所有人的耳朵,董小凤被摁在树下,裤子褪到腿弯,双手因为捆在嶙峋腕上的鞋带导致的供血不足而发寒,他也在叫,杀猪一样叫,蝉是濒死,董小凤是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班里的王大人如其名,人高马大,身板顶三个董小凤,他扯着董小凤被反捆双手上的鞋带,随手捡了树枝去抽他的屁股,其他人时不时上去补一脚,把地上叫的凄惨试图逃离的董小凤踩着赤裸的大腿根钉死在地面上,看那团可怜兮兮的沾满泥土的遮羞布底下扭来扭去试图躲开树枝的屁股发出哄笑。 恶意是没有原因的,董小凤早就知道这一点。 半途有人喊“地中海来了”,王大不爽的回头看,把树枝砸在董小凤脸上,招呼同伴一蜂窝散了,董小凤大口喘气,在土里蜷成虾米,试图遮挡住他一片狼藉的下半身。 来的老师是班里教数学的,中年男性,秃顶,戴黑框眼镜,夹棕色公文包,上班骑一辆掉漆三八大杠,跟别人讲话时候总低着头,没有老婆孩子,工资不高,弓背缩肩的体态把他的身高从172拉到169,却仍是中学时期董小凤挣不开的一道天堑 他们没有去医务室。 王大一伙人走半截,有人提议说要不要回去偷偷跟着看看,半大的少年们向来看不起被他们起外号叫‘地中海’的窝囊废老师,于是跑回去扒着办公室门缝,却见董小凤没了卡在脚脖子上的裤子,沾满泥土的内裤也没了,上衣底下露出两条细而笔直的腿,手上的鞋带没解,被掐着腰摁在地中海的办公桌上,翘起通红的屁股, 后xue里塞着三四根钢笔。 地中海拿了钢尺,挥起来的风声比树枝吓人的多,落在臀rou上是红的泛紫的痕迹,每抽一下董小凤的屁股就抽搐着抖,小腿发疯一样蹬身后的人,但是叫声却几乎没有,是含糊的被闷在嗓子里的惨嚎,王大咽了口唾沫,把门缝推大一点,看见一截因为挣扎把衣服蹭到胸口后露出来的腰,再往上,王大先是找到了董小凤失踪的内裤,在嘴里,填的两颊也鼓起来,然后他正对上董小凤惊恐的,瞪大的双眼。 很难形容董小凤的表情,一瞬间仿佛冻结了,全然的恐惧和绝望实质一样刻在他脸上,然后短暂的,变成一种崩溃的歇斯底里,董小凤发了疯般挣扎,地中海差点没摁住他的腰,于是恼羞成怒,下一记钢尺抽在了臀rou间被艰难吞吐的钢笔上,王大听见他的惨叫,闷着透过办公室玻璃,淹没在窗外的蝉鸣中。 董小凤被拎着双腿翻过来,锐的要刺破皮rou的脊骨和办公桌互相磕撞,地中海把他的腿分开摁在桌子两边,大腿根还残留着王大一伙人的鞋印,小腹上一片粘腻的白色。 他还没在后xue的剧痛里回过神,被拉开腿对着门的时候王大看清楚董小凤稀疏的体毛,以及yinjing下面不该存在的东西,由于射精还在收缩的女人的xue。 王大低低的骂了声“艹”。 地中海把短粗的手指塞进去,董小凤又跌进另一种疼痛里,干涩的xue道寸步难行,他胳膊肘撑着往后一寸一寸挪,地中海背对着门,看不见王大恶意的掏出手机对准屋内,王大的爹是出了名的暴发户,新奇玩意儿总能第一时间搞到手,在那个年代手机也是他拿来学校炫耀的资本,这时候倒是派上了用场。 少年的身架太瘦弱了,连用尽全力的挣扎都像是待宰杀的羔羊死前的悲鸣。地中海草草扩张了两下就迫不及待的脱了裤子插进去,董小凤无力的踢了几下小腿,腿根的肌rou绷紧了,腰背反弓出快要折断的线条,他终于是知道自己的结局了,于是跌回桌上后,除了沉闷的喘息和痛极了的哀叫,再没发出过其他声音。 王大第一次产生一种不可言说的欲望,董小凤头垂在桌边,身体跟着地中海的动作晃,双眼无神面色苍白,由于对方粗暴的动作yindao被撕裂了,鲜红的血迹顺着淌到脚踝,王大盯着血一滴一滴掉在地上,喉结滚动了下,伸手按上了自己腿间顶起来的器官。 最后地中海狗一样加速抽插了几下,射在董小凤身体里,抽出来之后中年男人赤裸着下体跌坐到椅子上喘气,脑门上的汗反出令人恶心的油腻光泽,他伸手去扣挖董小凤的下体,红和肮脏的白从被强行拓开凄惨的不像样的红肿xue口里淌出来,男人眯着眼看,神色猥琐的令人反胃:“凤儿啊,老师这次太心急,下次会让你舒服的。” 舒服,舒服你个大粑粑。董小凤望着天花板,觉得下面像生生被凿开了洞,明明是夏季,他却觉得身体的热度都从破口被带走了,冷的他瑟瑟发抖。 他偏头,看见王大在门缝里意味不明的笑。 恶意是没有原因的,因为毁坏总比建立容易,而人类又偏偏是喜欢容易的物种。 董小凤也不例外。 所以当他被王大一伙人再次堵在教室里,摁着肩跪在地上被扯着头发抬头看手机里的影像的时候,也只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露出个卑贱的笑:“你们想干啥?我怕疼,别动手。” 王大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发出刺耳的笑声:“说你名字像女的性格也像啊,怪不得长了个逼。” “脱了衣服,给我们瞅瞅。”王大拿手机拍拍他的脸,说。 董小凤看了看窗外,放学后的教学楼里空无一人,太阳沉着往天边坠,把云彩染的一片血红。他脱了上衣铺在桌面,露出瘦的明显的肋骨和稍微凸起一些的胸部,哆哆嗦嗦坐上去,踢掉鞋子,扯着裤腰犹豫,迎面挨了一巴掌,打得他差点掉下桌,于是不敢再磨蹭,把自己下身剥干净,献祭一样朝后躺。 两个学生去另一边拉住了他的胳膊压在头顶,用绳子系在了桌腿上,董小凤开始发抖,又觉得熟悉的冷从身体里渗出来,他看着王大凑上前去看他两腿间的器官,瑟缩了一下,想要合腿又不敢,最后只是摆出一个膝盖内扣的变扭姿势,没什么抵抗就又被彻底打开了,难以启齿且羞于见人的畸形器官暴露在众人眼底,于是他脸上的血色也一寸一寸褪去。 王大一伙人啧啧称奇,少年人捣鼓玩具一样捣鼓董小凤的身体,比一般男性柔软突起一些的胸脯被几只手粗暴的揉来揉去,乳尖被捏着拉长,董小凤只能挺胸去缓解疼痛,手腕却被拴绳拽的生疼。 王大专注于那个畸形的器官,拿了根笔来来回回在入口处戳弄,董小凤想起地中海,把他带到办公室后却露出懦弱外表下的肮脏心思,男人亲吻他的小腿,把令人恶心的湿滑感涂的哪都是,内裤被脱下时过于激烈的挣扎让地中海开始怀疑,当董小凤日复一日用自卑和恐惧掩盖的第二套性器官暴露在空气里的时候,地中海脸上浮现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兴奋。 但显然地中海更想把挺立的yinjing塞进他的屁股里,拿了钢笔一根一根碾着他的后xue填进去,中途多半出于好奇的揉了几下董小凤的阴蒂,然后就看见少年的yinjing颤颤巍巍立起来了。 这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却被地中海曲解为董小凤下贱的本性,粗糙的指腹环着青涩的铃口来回揉搓,过分锐利的快感很快让董小凤半勃了,于是地中海说要惩罚下贱的学生。 “下贱的”。 把阴蒂摁的肿胀的笔端突然怼进了xue里,董小凤打了个哆嗦,冰冷的金属笔身随着王大的动作四处戳弄,很快就不耐烦了,换成指节,剪刀一样打开旋转,王大草草扩张了几下,就把硬的发涨的yinjing捅进去,他不愿称之为自己对董小凤的欲望,于是归化成更伤人的言语。 “你个sao货,是不是这样勾引地中海的?他那老几把硬的起来吗你都吃,贱不贱啊你。” “我他妈没。”董小凤突然出离的愤怒,他梗着脖子瞪王大,对方狠狠挺腰,被撕裂的痛楚让他忍不住嘶了一声,身子被顶的往前滑出去,脸撞在前面学生的胯间。 “给他洗洗嘴巴,咋这么不干净呢。”王大压着他的腿把人折上去,脚踝被人捏着拿多余的绳子和手腕拴在一起,董小凤疼的吸气,别开脸难堪的闭上眼。 这个姿势太下贱了,他像个物件,被人把见不得光的器官摆在最上面。王大握着自己沾了血丝和体液的yinjing又填进去,皮rou碰撞的声音夹杂着液体被挤出来又捅进去的水声在教室里响,自己xuerou吞吃对方yinjing的场景就在他眼前,有什么东西从董小凤的脸侧滑落下去,又被伸来捏着他下颌迫使张开嘴的手抹掉。 然后是带着汗液和腥臭味道的东西捅进他嘴里,董小凤干呕,试图尖叫,挣扎,然后嘴里的东西抽出去,有人扇他耳光,有人拿着教室里扫帚的柄抽他的屁股和变得濡湿的xue口,董小凤叫的像杀猪,身体活鱼被剖开一样疼。 他想自己是要死了的。 于是被肿了的脸挤的看不清的视线里,太阳也跟着死掉了,天边的颜色红的刺目,有人解开董小凤的手方便固定他的头当发泄工具,他用指节在课桌下面一寸一寸摸,探到冰冷的触感,握紧,忍着胳膊绑久了快要断掉的痛感挥出去。 王大喉咙里涌出来的血比天边的太阳还要红。 董小凤发疯一样咬合牙齿,轮到对方杀猪一样叫了,血和jingye淌在他嘴里,又被吐出去,一群人尖叫着远离他,董小凤撑着桌子坐起来,看见面前王大不敢置信的惊恐扭曲的脸,然后捂着喉咙仰面倒下去,很快积了一滩血泊。 “cao你妈个大粑粑。”董小凤把嘴里的东西吐干净,胸前和腿间溅的都是血,他手里握着钢尺,磨尖了一端,另一端缠了胶带,血珠一颗一颗往下滚。董小凤下了桌,疼得站不稳,赤脚踩在血泊里,满脸的泪,其他人跑光了,叫喊声在楼道里远去,一下世界都清静了,于是他蹲下去看王大。 来回端详了一下,对方还有点气,“嗬嗬”的喘,手脚无力的挣扎,因为窒息和痛感已经射了,下体一片肮脏。 董小凤伸手拍拍王大的脸,看着对方身体的抽搐逐渐停止,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他突然岔开双腿跪在对方身体上方,把缠了胶带的那一端填进自己xue里,沾满血液的手握着抽插,另一只来回撸动自己的yinjing,同时还发出几声做作虚假的喘息。 几下之后董小凤对着王大的尸体释放了,射了对方一脸,他喘着粗气站起来,腿在发抖,xue里还插着钢尺。 “我看你也没多大能耐啊。”董小凤说,咧开嘴,却分不清神色是哭是笑。 捡起泡了血的衣服套上,扶着桌子往教室外走,如果没记错的话,楼上地中海好像还在办公室里,董小凤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