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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一点点的放晴了,冰雪消融,万物复苏。 谢寒天的伤势也好得差不多了,带着陈肃羽在长安城里,四下逛逛,又去交易行置办了些装备。 上回从云湖天地回来后,陈肃羽就心有余悸,生怕对方再受伤,生活起居也都包揽干净了,端茶倒水换药煎药的,忙得不可开交。 好在谢寒天底子本来就好,伤口恢复得也很快,只是苦了他白日里要忙着照顾对方,晚上还要暖床。 对方是病人,他不能多做计较,事事都要顺着人。 就连睡觉时都还的把对方那根含在xue内,充当对方的刀鞘。 为此,他抗议过几次,人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说了句。 “你以为我是因为谁受伤的?” 顿时他就像是xiele气的皮球,不敢再说话,老老实实的撅着屁股,将那根塞入体内,由着对方把自己当作抱枕入睡。 早晨起来的时候,免不了因为对方晨勃又被索要一番。 可怜他腰酸背痛的还要下床制药,照顾对方,帮着给人擦擦身子,换衣服什么的。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来了,也许这一段时间的精心照顾,让对方终于良心发现,不再折腾他,还带着他去交易行又添了几件好装备。 他看着自己一身精良的装备,已经好出其他江湖侠士许多了,在充满力量的同时,又觉得诚惶诚恐。 无功不受禄嘛。 他名剑大会拖后腿,战场上也没看好对方,什么忙都没帮到,要别人的东西怎么都说不过去。 他不吃嗟来之食,说什么都要退还,哪想谢寒天说话相当的霸道和不客气,深深地剜剐着他所剩无几的自尊心。 “就你那技术,没点好装备做支撑,我怕你一进入战斗就被人给打成重伤,完全成为累赘。” 对方说的还都是事实,他也无力辩驳,不过自己刚入阵营,已经很努力调整心态了。 任谁第一次见了刀光血影的,能够面无表情的,镇定自若啊! 何况熟能生巧嘛。 他也是刚修炼灵素心法,不熟悉也很正常。 现在也稳定了心性,磨炼了技巧。 既然推脱不掉的装备,他也不退了,但也不是心安理得的拿,他把自己随身携带的伤药都给了谢寒天,怕自己不在对方身边时,要是有个受伤,还能够止血应急一下。 其中有的药还是短时间提升功体属性和作战能力的。 谢寒天拿了一颗在手里,眯起眼来看,片刻后才问他。 “上回那种药呢?” “上回,什么药?” 他看着人似笑非笑的表情,立马有了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谢寒天邪邪一笑,扯过他的衣襟,将他拽了过来,手里捏着那颗药,暧昧地低语道。 “那天晚上你不是吃了药,热情得很,那种药呢?” “你……你该不会你要吃吧……!” 他索性破罐子破摔,涨红了脸,回谢天这么一句。 只见人的脸顿时黑了下来,手上一紧,将他拽离了地面,冷笑道。 “再敢乱说话,就从你下面把药塞进去。” “你……你别太过分……” 也不怪他这么害怕谢寒天,前几回被收拾惨了,迫于对方的yin威,他也不敢跟人对着干。 更何况他现在修了灵素,就是个大夫,哪里能跟对方对抗? 连还手能力都没有。 这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别人都在往这边看了,他颓废的垂着眼睑,无精打采的像只被欺负的小狗。 谢寒天见他这副模样,也是哼了一声,松了手,将他放了下去,他抱着自己的百草卷,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那般,往后退了几步,离谢寒天再远一些。 对方也不逗他了,长腿一迈,往前走去,他被迫只能跟着。 察觉是拭剑园的方向,他没来由的一阵紧张。 “你伤好完全了吗?就要去参加名剑大会?” “我的伤还没好,你是大夫不是最清楚吗?” 谢寒天语气揶揄的笑了笑,他看着人那兴味的表情,就脸一红 ,知道对方在调侃自己,也顾不得其他,只能没底气的劝了一句。 “还是多休息两天比较好。” “躺了这么多天,不活动筋骨,人都废了。” 对方语气淡淡的,情绪却很亢奋,他知道对方好战,这些天为了养伤,不能动武,肯定是憋坏了。 想来对方给自己置办更好的装备也是为了去参加名剑大会,他只得打起精神回道。 “那好,你别太勉强。” “你要是再拖后腿,找借口,你知道的。” 谢寒天冷不丁的警告了他一句,他打了一个寒噤,点了点头。 同样的错他当然不会犯第二次的! 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他以为谢寒天会选择跟他两个人参加名剑大会,那样难度还没那么大。 哪想对方居然挂了牌子,招募队友,竟是还要找一个江湖侠士一起参与! 这会他还没想到自己之后的压力会有多大,还在那里专心的检查着装备和行头,看看有没有落下的。 直到有江湖侠士加入了队伍,谢寒天才提醒他该出发了。 他赶紧收起东西,抬头一看,是一个撑着油纸伞,一身白衣的蓬莱弟子,对方眉目清俊,气息温和,一见了他,还主动打招呼,明显性格不错,好相处。 看来谢寒天是特地挑的这种脾气好的队友,明显是顾忌他手法不够精湛,一会出错,对方还能多多包容。 他没有领会到对方的良苦用心,但也知道自己该好好表现,不能再三心二意的。 可能是吸取了之前的教训,也可能是单纯的谢寒天和招募来的队友十分强劲。 前面几把都赢得轻轻松松,他只需要躲在后面辅助一下就赢了。 随着赢的场次变多了,对手的实力也变得越来越厉害。 他不能再随便的划划水,而是要全神贯注的投入战斗之中。 有时候对方两个人会包夹他,对他发起攻击,他虽不至于吓破了胆,手忙脚乱的,但也无暇顾及队友的状况。 往往对手聪明一点,立刻转火,攻击队友,他都要好几秒的时间才能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脱节了,离了队友好远的距离。 也幸好谢寒天和那个蓬莱弟子都身经百战,经验丰富,不至于随随便便就被人偷袭成功,他也慌忙地往回赶,逐渐有些力不从心。 精力和体力在大幅度的消耗,他气喘吁吁地在半空中踩踏着漂浮,不敢坠落。 几场高强度的战斗下来,他就疲累到不行了,又不好意思喊停,因为谢寒天看起来正在兴头上。 可接下来的一场战斗就不太好过了,对方默契十足,不管是那刀宗弟子和霸刀弟子的配合攻击,还是那七秀姑娘的闪躲回避以及支援,都相当的及时,不像他笨手笨脚的。 不过谢寒天的压迫感太强,人只是简单的拔出了刀,周遭就涌起强劲的气流,空间都微微扭曲。 那把刀本就非凡品,刀身锐利,遍布寒光,刀刃出鞘,几乎刺得人睁不开眼。 刀气在场间流窜着,刀刃碰撞下,发出清脆的“铿锵”声,刀身鸣动着,如同龙吟一般,尖啸不止。 眼前火花四溅,飞沙走石,各种气劲看得人眼花缭乱。 再加上那蓬莱弟子也是个老手,紧紧压制住那个七秀姑娘,不让人给予场间支援,渐渐地对方落于下风,他也没太在意,想着应该能赢。 变故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生的,他被对方两人追击,慌忙地释放了技能绿野蔓生,随后着急给自己治疗,压根没注意到谢寒天担心他,冲入场中,刹那间,荧蓝色的刀气形成的墙壁如同一个封闭的圆形罩子,将谢寒天困在其中,对方两人持刀而上,谢寒天也在那一瞬间意识到了危险,大喝一声,目光投向了他,算是要他支援。 他手足无措的,只能释放逐星寒蕊,然而他实在太慌张了,没有找好准头,种子洒落在地面,拔地而起的草丛堪堪离谢寒天一步之遥。 武器脱手的时候,谢寒天还不甘地想要再战,但已经被刀气所伤,胸腹气血翻腾,不由地呕出一口血来,再战不能。 那蓬莱弟子持伞落下,有些遗憾却又礼貌的说道。 “看来今天不能再继续了,就到这吧。” 谢寒天怒从心起,觉得狼狈又丢脸,胸口一股岔气挥之不去,还想再战,却被他拉住了,要帮对方治疗伤口。 看着对手反败为胜,扬长而去的得意嘴脸,他也不舒服,却也只得拉下谢寒天,不要让对方冲动。 蓬莱弟子走后,谢寒天的脸色就更难看了,毫不掩饰的杀意和低气压萦绕在周身,他知道是自己的错,再一次拖了后腿,手上给对方简单治疗的同时,还不忘安慰道。 “都是我手忙脚乱的,没看好位置,本来可以赢的,我认错,你别生气,先好好养伤。” 尽管他主动认错,言辞恳切,谢寒天却是火气不减,阴沉着脸,他好说歹说的,才把人拉回家去,对方却是一言不发。 直到回了住处,他给对方处理好了伤口,又擦干净了身子,自己也收拾洗漱了一番,人才有些狂暴的攥着他的衣领将他拎了起来,抵在墙上,眼底满是不甘和愤懑,看起来还未从那场战斗中冷静下来。 “你连释放招式都不会?” “我……我只是有些累了。” 他心底惴惴不安的,也不敢直视谢寒天的眼睛,这明显就是心虚的表现,谢寒天手上一紧,逼近了几分,浑身的低气压令他无所适从。 “你每次都有这么多的借口,你忘了上次云湖天地,你都做了些什么?” 谢寒天的质问令他一下就想起来先前发生的事,到底教训太过深刻,他又有错在先,所以只得垂下眼睑来,无精打采的道歉。 “我知道错了,真不是故意的……” 轻描淡写的道歉,怎么会让谢寒天消气? 单手抓起他的手腕,按在头顶,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将他死死压在墙上,欺身而上。 “这样不会,那样不会,挨cao你总会了吧?” “我……呜呃……!” 他刚要狡辩,谢寒天一条腿就嵌进他双腿间,膝盖顶在他脆弱的部位,蹭动着。 隔着裤衫,柱体被膝盖碾弄,羞耻和快意一并袭来,他腰肢一软,嘴里低喘出声。 敏感的身体连这点快意都受不住,不自觉的发起抖来。 “别、别这样……” 他羞红了脸,只觉得下身那根在膝盖的碾磨下,兴奋地抬起头来。 为了给谢寒天治疗,他又消耗了不少精力,明明身体是很疲累的,想要休憩,可快意涌来,又被迫保持亢奋。 谢寒天对他的示弱充耳不闻,在挑逗得他yuhuo高涨,羞赧的射在裤裆里后,才一把将他抱起扔在了床上,三两下扒光了他的衣服,嗅到他身上还有淡淡的药草香味,更是躁动。 怒火和yuhuo混杂在一起,冲天而起,急需宣泄,他双腿微微分开着,跪趴在床上,头发散乱,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谢寒天也是看得yuhuo焚身的,俯下身来,呵出一股热气喷洒在他臀rou上,他有了不好的预感,还未有所反应,谢寒天就一口咬在了他臀rou上,重重的。 他能明显的感觉到牙齿都陷进了柔软的臀rou里。 尖锐的疼痛下,竟是生出了畸形的快感。 他后背浮现了细密的热汗,亮晶晶的,都被谢寒天看在了眼里。 “哈……嗯……停下啊……” 屁股仿佛都要被咬下一块rou来,直到留下了带血的牙印,短时间都不会消散的那种,谢寒天才满意的松开了牙齿,退了开,眯起眼来,审视着自己刚留下的印记,低哑道。 “给你长点教训,免得你下次又忘了……” 对方如此过分,臀rou火辣辣的疼,心底委屈愤懑之下,他也是咬了咬牙,硬着头皮道。 “你别太过分了……我也道歉了……不过是放歪了技能,你至于这么凶吗?” “过分?你这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难道不应该受到惩罚吗?” 谢寒天的语气理直气壮,同时手捏着他被咬出牙印的臀rou一拧,疼得他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忍不住低叫出声。 “呃嗯……住手……” “你也知道疼啊?” “那你多次害我受伤,我不疼?还有那个被你坑害的蓬莱弟子,人家是脾气好才没跟你多计较,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随随便便道个歉就可以了吧?” 一番斥责之下,他是疼又难受,嘴上还是忍不住为自己辩解一句。 “谁都有犯错的时候……而且是你要我修灵素的,我还无法熟练的掌握技巧,不是自然的吗……?” “呵~” 谢寒天冷笑一声,毫不客气的掰开他的臀瓣,眼神冷酷道。 “你今晚失误了多少次,又做了多少无用的滑稽动作,你自己最清楚,我和那个蓬莱弟子无缘无故被你拖累坑害,你却还不知悔改。” “我有悔改……!我都道歉了,还要怎么样……?” 他话越说越小声,只因为谢寒天脸色不善的盯着他,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一样。 那样的眼神他见过很多次,每次他犯错,谢寒天就会露出这样的眼神,而他也会遭殃。 过多的辩解只会招致更过分的对待,何况他自己心里有数,的确如谢寒天所说,他不适应紧迫的战场,出了很多错,还全靠着谢寒天和那个蓬莱弟子力挽狂澜。 再想到蓬莱弟子离开时优雅又得体的笑容,明显是给他台阶下……或者是给谢寒天面子,才没有追责他。 意识到这一点,他更是没了底气找借口为自己开脱。 刚好谢寒天也是被他这一句话彻底激怒了,从后贴着他,解开裤衫,释放出勃发的性器,贴着他股缝还有会阴处,就来回摩擦。 如此色情的动作激得他的脸颊发烫发热,微微泛红,难堪下,腹部绷紧了又松开。 “哈……别……” 两人的身躯交叠在一起,他喘息得越发厉害。 在谢寒天纵身往前一挺,性器上的青筋擦过他紧闭的xue口,戳弄到他的囊球时,他再也忍耐不住,喘息着僵住了身子,臀缝再次被性器擦过,道道鼓起的青筋一点点擦过xue口,威胁性十足。 刚刚也是错觉的以为被进入了,他才应激性的僵住了身躯。 根本是被cao熟cao透了,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谢寒天发觉他的身子这么有感觉,手上用力一拧,几乎将他的rutou都要拧下来的力道。 他不觉地xue口一缩,性器的马眼煽张着,居然就这样射了出来。 “哈啊……不行嗯……” 如此失态的样子都被谢寒天看了去,眼角生理性的泪水溢了出来,可谢寒天不仅不停手,还故意拿roubang对着他的xue口戳了戳,刻意羞辱他。 “真sao,还没插进去就喷水了,是不是就是喜欢粗暴的?该不会故意犯错,就是想被我惩罚?” “哈……不、不是啊……” 他没有正面回答谢寒天的问题,这让谢寒天很不满,从后拉开他的双腿,露出中间的xue口,毫不留情的挤了一根手指进去,他腰肢猛地抖了一下,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粗糙的指腹一寸寸擦过娇嫩的肠壁,牵引出难以忽视的快意。 到底是对情欲食髓知味,又对对方的触碰感到熟悉。 肠rou如饥似渴的蠕动收缩着,讨好的吸吮着手指,想要获得更过分的对待。 他不甘地伏倒在床上,被迫撅起屁股,被手指插入xue口搅弄。 无法抑制的喘息从嘴角泄出,他的手指抓着身下的床单,极力忍耐着后xue被抠挖的怪异感。 指尖擦过了他的敏感点,他抖得不像话,这样露出的破绽很轻易就被谢寒天给抓住了。 对方刻意的拿手指在他敏感处按压刮弄,看着他腰肢抖如筛糠,嘴里喘息不已,直喊着“不要”。 眼角生理性的泪水滚落了下来,到这时候,谢寒天的注意力都在他后方,也没管他。 只是光听他絮乱急促的喘息声还有低吟声,就知道他被快感肆虐着。 肠rou极有规律的收缩着,xuerou吞吐着手指,那种吸吮的感觉诱惑着谢寒天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在后xue里翻天覆地的搅弄,敏感点被反复搓揉,又热又红,就像是起了火一样,有些火辣辣的热麻感。 “唔唔……” xue口很快就被扩张得湿软,本来前两天才有被侵占过,这里也没合得太紧,手指撤出的时候,后xue有些空虚又饥渴的收缩着,可很快一根粗硬的roubang抵在了开合的xue口处。 他大气都不敢出,直感觉那硬烫的物什要捅开自己的肠rou,一鼓作气插进来。 实际上谢寒天也这么做了,对方此刻的动作带着些许急躁和粗暴,两手掐着他的腰,roubang对准他的xue口,就是一捅而入。 簇拥的肠rou被捅了开,从xue口翻了不少出来在外面,他被捅得发出一连串哀叫声,断断续续的。 那根很长,好像怎么都插不到底一样。 谢寒天掐着他的腰,将他的臀部一下又一下的往胯间撞,对方进得很深,每一次都是毫无缓冲的直捅而入,不过几下他就受不住了。 疲累的身躯被强行拖入到这种激烈的性事中,止不住的颤栗兴奋,哪怕都承受不住了,还是自发的追寻快感。 腰肢几乎都直不起来了,往下塌陷,大量的汗液沿着身体的肌理滚落,两颗红果凸起在空气中,跟颗小豆子一样。 谢寒天两手揪住了两颗小红果,腰胯用力挺动。 他本能的想要夹紧xuerou,又被重重撞开。 嫩rou不住的收缩,拒绝着被侵入。 他在强有力的挺动下,射得一塌糊涂的,jingye糊满了小腹,黏糊不堪。 后xue紧咬着对方的roubang,拼命往深处吞,每每那roubang一往外抽出,他自己都能感觉到那股阻力,进而感觉到羞耻。 他被cao得死去活来的,肚腹火热一团,中间就嵌着那铁杵一般的roubang,又大又硬,肚皮都仿佛要被戳烂了。 胃部有些翻腾,他觉得五脏六腑都被那根铁杵给捅歪了,嘴里胡乱地发出些破碎又示弱的声音。 羞耻之下,更多的还是被侵犯的不甘和难堪。 xue口开开合合,肚腹酸胀难忍,被撑开的后xue俨然已经成了对方的形状,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不少翻卷的嫩rou。 青筋反反复复擦过嫩壁,火热酥软,成片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这具身体太过熟悉男人的触碰了,几乎没有任何招架之力。 身子被翻了过来,他在泪眼朦胧中,看到正上方谢寒天戏谑的勾着唇,欣赏着他狼狈无力的姿态。 他自己也能清楚地看到大开的腿间,不断进出的紫黑roubang,粗壮又狰狞,底部的两颗囊球沉甸甸的,不住地撞在他臀rou上,两瓣软rou都被撞得红通通的,泛起热意。 被洞开的xue口湿濡又柔软,从内里涌出的白沫糊的到处都是。 他的腿根都红透了,透着几分水光淋漓,床单都被液体给弄湿了,变得皱巴巴的。 谢寒天将他抱了起来,拉过他无力的双手环上自己的脖子,两手托着他的臀部,上下顶弄。 身体在颠簸晃动着,将那根roubang吞吞吐吐,他浑身软得不行,只能一屁股坐到底,每一回深入都叫他难捱。 太深了。 两颗囊球紧压着他的臀rou,不住摩擦,黑硬的耻毛戳刺着xue口,痒痒的,深入内里的roubang,青筋跳动,不住膨胀,xue口不堪重负,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来。 他伏倒在人肩膀上,低泣着,进得太深,导致他都快背过气去。 比起他的无力和瘫软,谢寒天是精力旺盛,越战越勇,他呜咽着,仰起了头来,脸上纵横交错都是汗和泪水。 被贯穿的后xue都麻痹了,他也是累得手指都动不了。 捱到后面,意识逐渐变得迷糊,他连自己什么时候累得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残留在身体里的律动,哪怕是在睡梦中也能清晰的感觉到。 谢寒天也是在释放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累得昏睡了过去,不禁眉头一拧,觉得他只顾着自己爽,爽完了就倒头不省人事。 本想着将他给拽起来好好教训一番,但看到他脸上的汗和泪,谢寒天还是没有做到如此刻薄,只是射在他体内后,也没拔出去,就埋在他体内睡觉。 ……………… 浑浑噩噩中,陈肃羽只感觉眼前热浪翻涌,视线都被热气所覆盖,浑身汗津津的,却还是有流不完的汗。 后xue里有力的凿击像是要击穿他的灵魂,逼得他腰肢一挺,臀部往前缩着,却又被身后的抽插紧追其上,如雨点般敲打在他xue内。 “唔唔………” 他想要叫,却又叫不出来。 难以抵挡的酸胀酥麻感成片的窜了起来,身子止不住的发颤。 胸前的红蕊再被手指揪住,搓揉挤弄得刺痒难耐,但都不及敏感点和xue心被碾磨来的感觉强烈。 柔嫩的xue心被坚硬的guitou戳刺着,又酥又麻,还有点发热,像是被点着了。 他无力的身子小小的扭动了起来,屁股不住地在谢寒天的胯间蹭动,留下一道道黏腻的痕迹。 紧致的肠道有规律的收缩着,紧绷的身子也不由自主的软化了下来。 他想要蜷缩起身子来,却被强行舒展开了四肢。 谢寒天揉了揉他痉挛的腿根,发现有些紧绷,含着自己roubang的后xue也在不住往里吞咽,显得极为的艰涩。 坚硬的guitou抵着薄薄的皮rou往前顶,他生理性的泪水汹涌的滚落,脚背弓了起来,欢愉又难耐。 “唔嗯…” 肠道疯狂的骤缩着,想要将入侵的异物挤出去。 可惜谢寒天霸道的抓着他的腰,不让他逃脱。 持续不断的挤压和收缩下,guitou被柔软的嫩rou吸吮得十分舒爽。 身躯沉浸在快感中,使得谢寒天满意的拿拇指揉动着身下人的肚腹,感觉到自己那根深埋在其中更觉快意。 “呼~” 谢寒天轻呼了一口气,短暂的埋在体内深处,蛰伏着,仔细的感受着那张小嘴吸吮按摩自己的顶端。 可怜他热汗混着泪流淌得一张脸都是,连睫毛都变得湿漉漉的。 谢寒天伸手抹去他脸上的泪,看着他脆弱又无力的张着嘴,双眸迷离涣散。 yuhuo更加高涨。 “哈……?” 身体被迫晃动得厉害,他也是在迷蒙之中,才发现竟然有两个谢寒天。 后面那个一直在顶弄着他,肚腹完全畸形的隆了起来,清晰可见粗大性器的轮廓,鲜明的在肚皮上凸起一长根。 谢寒天那物尺寸巨大,嵌在后xue里,青筋贴着嫩壁跳动。 肠壁仿佛被灼烧着,越发疼痛。 可敏感点也被压迫,那鲜活的脉络蹭动着敏感点,实在是磨人。 他绵软无力的跪趴在床上,两条腿分得大开,也合不上,膝盖蹭在床褥上,因为脱力,不住往外滑开。 后xue湿滑又软糯,里面的嫩rou都被cao软了,可怜兮兮的吞吐着roubang。 身子被迫摇晃了起来,一进一退间,上下两张嘴都被粗长的roubang深深地贯穿。 他都难以想象,居然会有两个谢寒天,前面那个看起来动作没那么粗暴,还会帮他擦拭脸上的泪水,可那根却是塞在他嘴里,guitou抵在喉咙上戳刺。 前后都是粗硬的器具,他根本无处可逃,腰肢往下塌陷着,弯出一个脆弱的弧度,脑袋被迫抬起,屁股朝后撅,后面有力的挺动撞得他不住往前,大量的汗液随着动作洒落在空中。 谢寒天边动作着,一边上下其手的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口腔在惯性的作用下,被迫吞吐着粗硬的roubang。 他挣扎着往后退,又落入了后面的顶弄之中,看起来就像是他自己在yin乱放浪的扭动着屁股,取悦对方一样。 “唔……” 陈肃羽拼命地仰起头来,胡乱的摇晃着脑袋,脸上汗泪交错而下。 谢寒天见他可怜的模样,毫无怜惜,甚至觉得快意,拿出了平日里挥刀那股卖力劲来cao弄他不说,还不忘咬着他的耳廓,低哑的笑道。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