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广/轻微sm/辽s广m/koujiao/控制高潮/当面自读/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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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满满当当摆着各式各样的点心,虽然经过了长途运输,但都保存得相当完好,最上面撒的甜粉都没散掉一点。这样的午后不常有,你跟阿蝉坐在一起,让人烹了微苦的茶汤,边喝茶边吃,有说有笑。 “这么多东西我们两个肯定吃不完,晚上等他们出完任务回来一起分掉。”你把手上这块的最后一口塞进嘴里。 “楼主,上次文远叔叔带来的时候你一直说好吃好吃,我听见了。”阿蝉抿了一口茶。 “那也不用这么多啊!”你手悬在半空中挑选着下一个目标。 “一向如此,多了总比不够好。军营里物资有限,小时候他也是得了机会就给我买许多吃的玩的。”之前吃得有些甜腻,她又抿了一口茶。 “唔……可能这就是老男人的温——”你刚拿起挑好的点心,就看见张辽端着两个碗幽幽走进来。 “咳咳咳……咳……” 你吓得点心也掉了,还被自己口水呛到,不停咳嗽,拍着胸口。 阿蝉在旁边忍不住低下头,憋笑憋得很难受。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都吃呛到了。”张辽把碗放在桌上,“这个趁热吃了,冷了就腥气。” 那大概他是什么都没听到吧?你放下心来,把碗挪到自己跟前。是酒酿蛋奶小圆子,很香很甜,糯叽叽的。 你们零嘴甜食吃到饱,晚膳都没传。再晚一些的时候,阿婵也从你房中退出去关好门,只留你跟张辽在屋内。 “今天吃太多糖了,明天脸上会起疙瘩的。”你已经洗漱好,对着镜子自言自语。 “小孩子长痘不是很正常吗。”张辽走到你背后,不以为然。 没等你回头反驳他,他就一把抱起你,径直往床榻走。放你下来之后也不多废话,从脸颊湿湿黏黏地吻到脖颈,又移上来覆住你的唇,舌头直接钻进来吮吸舔舐,好像要把你嘴里最后的空气都夺走。 虽然你知道跟他做这档子事从来都是需要心理准备的,但今天未免有点太急?你被他亲得有些窒息,觉得有什么不对又问不出来。 很快张辽就熟练地把你脱的七七八八,打开你的腿摸进去,灵活的指尖在你下面划圈轻点,有节奏地捻磨拍打。其实细想起来因为他离你很远,你们也并没有做过几次,但他对你的敏感点就是记得很准,手法老道。 你偏过头逃过他的唇,边喘气边哼哼。他嘴不愿意闲着,啄上你胸前发硬的粉蕾,用舌头拨弄挑动。你渐渐受不了,喘息声越来越大。 就在你快要到的边缘,他停下了所有动作,转身拿了一个枕头把你的上半身稍微垫高,侧身躺在你边上。 “干嘛?!”你又急又气,大声凶他,“又要我求你?” 他挑着眉毛不回答,嘴角的笑意让你品出一丝难以形容的危险,好像在欣赏自己的猎物。他用一只手握住你的手,带着你往下探,直到自己的指尖沾染上自己下面吐出的水,你才知道刚才的反问太天真。 “不用求我……”他的中指抵着你的,找准凸起润亮的那个豆点按了按,接着放开你的手,“你自己来。” “怎么……”一定是他的嗓音太迷人,用声音给你下了蛊,你都没气得扇他。平时你并不太需要靠自渎来解决需求,这样的姿势你有些陌生了,但不知道是太想继续爽还是什么别的,你试着挪动了几下手指,逐渐熟练起来。身体的反馈让你比他更加游刃有余,一点点放下羞耻心,哼叫起来。 “很享受啊。”他把这番美景尽数收入眼底,还要在你耳边说话。 见你又快要去了,他再次控制住你的手。 “……?”你此时体力上吃点亏,狠狠瞪他。他倒又是那副一切尽在掌握的表情,抓起你另外一只手,又带到下面去。 “光外面舒服怎么行,这里也很想要吧?”这句话在你听来跟恶魔的低语又有什么区别。 心里的天人交战还没结束,他就已经把你的手指分出一根来,浅浅带着插了进去。 “……”就算是少有的自渎的时候,你也不可能自己这样做的,姿势太过不雅,这下真的脸红到发烫。他见你愣在那没有继续,不想再给你犹豫思考的机会了,也伸出两根手指,用自己的手覆盖着你的手,并着你的手指加上他的,狠狠插了进去。 “哈啊……”所有动作一气呵成,你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就被三根手指塞进来,又爽又羞,大腿被他分开抬起,节奏又完全回到他的主导,快速抽动搅弄,不留间隙。 已经两次在高潮边缘了,你抵挡不住几下,心理的微妙加持让你没有再撑下去的可能,很快就仰着脖子xiele,水从你们的手掌顺着缝隙流下去。 “乖……真听话。”张辽对这一切非常满意,你以为他夸奖完你就会抱着你歇一会,没想到他俯身钻下去。腿间、床褥上都湿哒哒黏糊糊,他也不嫌,埋头进去帮你舔,发出啧啧的水声。 “呜……不行……”刚去过的你还没缓缓,xue口和豆子就又被他精准攻击,腿被他钳住控制着,你疯狂扭动腰身也没能逃脱他的束缚,很快就浑身颤抖着连着去了第二次。 他亲亲你的腿根,这下终于愿意暂时放过你,搂着你亲亲头发。而你晃晃脑袋,还在回想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脸上的红晕褪不下去。 终于清醒过来一点,你手立刻摸到他下面去,想找回点场子。刚握住那根你就知道,他其实也快忍到极限了,于是边撸动边俯身钻下去。柱身硬直坚挺,青筋盘结,跟他本人一样可怖,龟首亮润发红,你低头含了进去。 舌头在眼孔打转,故意只很浅地吃进去一点点,在凸起的那圈轻轻咬,手也并没有去照顾他暴露在外面的部分。张辽喘着粗气,用手去抚你的头发。他干别的都带点狠,唯独你帮他含的时候会尽力克制自己,不会强迫你深入。 这点你自然是清楚的,今天想大胆一点。在挑弄到他快没办法继续任由你胡闹的时候,你张开嘴俯下脑袋,突然把那整根都几乎吞了进去。喉咙被撑开扩张,硬物抵着你有些不适,再怎么往下也吃不进更多了,就在这个深度上下吞吐起来。 从没有被你含进去这样深,张辽显然有点招架不住。你听见他发出几声低吼,心想这还不让你先交一次?于是手也握上了卵蛋,力度刚好地揉搓。 如意算盘并没有打太久,可能错误地估算了张辽的适应能力,他拎着你的头发用力把你拽上来,你跌在他胸口跟他脸贴着脸。 “坏孩子是会被惩罚的。”他的眼里寒光凛冽,你觉得正常男人在床上都不会有这种眼神,这次可能真的玩大了。 他用腿粗暴地把你的腿打开,托着你的跨找准位置狠狠顶到底。离他给你做前戏已经过去一阵子了,花xue被凿开贯穿,你忍不住惊叫出声,尾音还没完全挤出来,他好像对这个姿势还是不满意,又坐起来把你抱住站起身,离开了床榻。 双脚离地,你只好挂在他身上,整个人几乎被折叠,一路走身体里一路被顶着,他走到墙边停下,让你的背抵着墙。 “不会让你掉下去的。”看你死死圈着他脖子,于是他给你今晚难得的一点安抚,说完就开始了抽插。 每一下都是标准的大开大合,退出来仅剩一点点连接又用全力狠狠顶到宫口,没有技巧节奏,也不顾你的感受,好像完全把你当作泄欲工具。你被插得翻白眼,分不清是疼还是爽。 “白天喊谁老男人你?”他动作没有停下一点,恶狠狠问你。 ……原来在这等着呢? “不是……不是你。”你有点心虚又有点无语,心想真记仇啊。 “你还有哪个老男人?”这个回答显然火上浇油,他深深插到最里面停住,把你死死钉在自己和墙之前。 你被顶出泪来,连忙摇头:“没有哪个,文远叔叔我知道错了!呜啊!” 他于是退出来一点,用那根慢慢磨着你xue壁,龟首在那块软rou来回碾弄。那是你里面最敏感的地方,他又缓缓在你耳根吹气,刚咬住你的耳垂你就又抖着腿喷了一地。 他笑着在你耳边喃喃:“小男孩能让你这么舒服?我看你就喜欢被文远叔叔干。” 你还在失神,把头埋在他肩膀上不停摇头。 “不承认?你水都流到我腿上了。”他继续在你耳边黏黏糊糊地说着。 “没……没有。”你条件反射地否认。 他直起身子,在你们交合的地方抹了一把,涂在你脸上。 “这是什么?”他凑过来贴着你的脸,盯着你的眼睛。 ……实在是一点余地也不留,你用残存的力气咒骂他:“张辽你这……下次不许再来广陵!” “啧……”他抬起下巴,托着你的腿把你往上颠了颠,“怎么老搞不清楚情况。” 后半夜的性事你真的没有得到一点喘息的机会了,不管是不停地喊文远叔叔不行了不要了,还是边捶他边哭喊骂他混蛋该死,他都几乎没从你身体里退出来一下,交了之后又在里面硬起来,就着他留在你体内的东西继续猛干。你被他从站着抱着又被扔回到床上,翻过来倒过去不知道换了多少个姿势,你都怀疑自己真的要死在他手上。 当然是不会让你死的。最后像没有骨头一样瘫在他怀里,被他抱去清理仔细干净,不需要你动一下手。又换了干净的寝具把你放进被子里,亲亲你的额头让你先睡了,他转身再去收拾一地狼藉。 第二天你没起得来,一觉睡到中午,好在没什么事。醒得时候还被他抱着枕着手臂,你把头钻出来问他怎么也没起床?是不是纵欲过度体力不支? “死孩子怎么一睁眼就在说疯话。”张辽眯着眼睛,语气却听不出一点愤怒,把你的头按回去,“不想吵醒你,再睡一会。想吃什么?一会带你和阿蝉一起出去吃。” 你深深吸了一口他身上的味道:“吃最贵的。” “……”他揉揉你的脑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