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lemma包含抹布,四肢切断,ptsd,但哥弟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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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狄亚罗斯不确定这样的日子过了大概多久,他有时候觉得很漫长,但似乎又没办法分辨。 一开始他试图通过外面的天光来判断时间,但事实上在他被砍去第一条腿昏迷过去之后他就不太能分辨时间了。失血和疼痛让他昏昏沉沉,但偷猎者总能想到办法让他不至于因为截肢的出血量死去。 褪色者去巨人雪山前曾跟他说过在利耶尼亚附近看见过堕落调香师的踪迹,总觉得不太安心,那时他还安慰对方,壶村在悬崖之下很难找到。但他们还是一起布置了藏匿点,偷猎者来得猝不及防,这些事前准备派上了用场。狄亚罗斯心里慌得很,但还是鼓起勇气拿出鞭子和大盾迎敌为壶们断后。有一部分小壶藏了起来,村里的大壶受伤很严重,但应当还没有危及性命。 他的攻击一开始还能派上用场,等到盗猎者用了一种奇怪的香药,战局瞬间就发生了逆转,那些恶兆猎人的身体变得如同铁块一般,花瓣鞭抽上去甚至发出了金属碰撞的脆响,他很快就没有办法反抗了。 抓到狄亚罗斯之后,盗猎者的心情也算不得多好。调香瓶损耗很大,偏偏壶村里的壶少了好一部分,只得到这部分留下来反抗的壶的活壶碎片根本收益及不上损耗。活壶碎片在刚取出时功效最好,在找到其他藏起来的壶之前,他们还得暂时逗留壶村。于是堕落调香师想出了一个有趣的坏主意,用来折辱造成现在局面的不自量力逞英雄的狄亚罗斯。 “好吧好吧,小少爷,看在你还算英勇的份上,我可以暂时不砸了这些壶,只要你拿出诚意来。”狄亚罗斯两眼发黑,先前恶兆猎人的拳头打在他小腹上,即使隔着盔甲,冲击力都让他差点趴在地上呕吐。他根本看不清眼前人的面容,堕落调香师的靴子凑到了他面前,“只要你拿出诚意来,比如跪下来请求我们宽恕,亲一亲我的靴子,我就暂时放过他们,只要你好好听话表现,我就每天放过一只壶,怎么样?” 他没有办法拒绝,为了他的活壶朋友们,狄亚罗斯摇摇晃晃跪好,凑上去吻了对方带着血污的靴面。 “拜、拜托您……”狄亚罗斯跪得不太标准,他从未做过这样有失体面的事,也不太清楚求饶如何才能表现出诚意来。 坏心眼的堕落调香师笑了起来:“啊呀,小少爷,这可不太礼貌,诚意,重要的是诚意。” 在盗猎者的教导下,狄亚罗斯磕磕巴巴地说完了他人生第一句足够谦卑且有“诚意”的话语。 “对不起……全是我不好,让各位大人受了伤……请原谅我……我会好好尽我的价值弥补各位的损失……”他说得不太好,句子磕磕绊绊,用词也太过礼貌,但作为逗乐而言已经足够。 盗猎者们大笑起来,看到这些目高于顶的贵族丑态毕露着实让人觉得有趣。确认盗猎者们把壶关进了作为壶村食物储备的羊圈里,没有伤害他们的性命,狄亚罗斯这才松开花瓣鞭的握柄,任由对方将他领进村里的木屋。 昂贵的霍斯劳盔甲被从他身上扒了下来,衣服被鞭子抽出大面积破损的堕落调香师美滋滋地穿上,甚至在原地转了个圈展示漂亮的披风。 “你们看我穿上这身像不像那个血言骑士?”堕落调香师坏心眼地说着,霍斯劳盔甲十分显眼,他一看就看出了这位小少爷跟之前坏了他们好事的血言骑士是一家人。他现在还记得那位傲慢的骑士先生骑着骏马,带着一名指头女巫一起坏了他们劫掠营生时居高临下的样子。这些高高在上、讨人厌的贵族老爷。 恶兆猎人们捧场地奉承着同伴,纷纷夸赞对方更胜一筹,用一些污言秽语贬损着霍斯劳的威名。 当他提到“血言骑士”时,他们的俘虏挣扎了一下,似乎想要争辩,但很快被拳脚镇压。堕落调香师坐在他脊背上,把他们的俘虏当作人rou座椅欺辱。奇怪的男人,被绑起来时唯唯诺诺像只绵羊,当他们嘲笑起血言骑士,这个贵族小少爷的眼中反而充斥着怒火。 “哈?有损血言骑士威名的不是你自己吗?小少爷,跟你交过手之后我都忍不住怀疑起你哥哥是不是也像你一样徒有其表名不副实!” 盗猎者们在如何处置他一事上有了些分歧,恶兆猎人们更想用他来发泄,而堕落调香师则倾向于用他来试药。这就是为什么局面会变成这样。 发现他会阴处那处性器时,男人们吹了声口哨,像是观赏什么珍惜动物一般看他。 “没想到啊,这还是个名器,买一送一,又有rou又有屄的。” 狄亚罗斯感觉下腹一阵瑟缩,器官俱是开始痉挛,但偷猎者显然不能放过他的异常,反而是要求他脱光衣物坐在粗糙的地面上,再张开双腿,露出两种性别的性器,以饲观者之眼。 “自己掰开来,让我们开开眼界。”有人高声说道。 狄亚罗斯呆愣了数秒,直到一人上前抓住了他的头发,逼迫他听从命令。 “……我会照做的,我会。”他举起了双手。在极具恐惧之下,狄亚罗斯仍然在往好处想:或许他们只是想要当怪奇秀一样观赏他,若是他服从些,也许他们没兴趣对他做些什么。 于是,他用颤抖着用柔软的手指探进那处柔嫩的细缝,左右扒开向他们展示内里艳红色的嫩rou。xue口暴露在冷风中,可怜兮兮地瑟缩着,沁出爱液来,羞耻感让他双腿都在打颤。 “自己伸手指进去。”领头的恶兆猎人下指令道。 他也照做了,和胞兄维持luanlun关系的那几年,阴xue早就已经习惯了插入和扩张,但由于惊惧,许久未被侵入的xue口没能维持良好功能,即便插入的是自己的手指,也觉得干涩难受。 恶兆猎人对这表演显然不够满意,狄亚罗斯被他丢开武器的动作吓了一跳,手指离开了xue口,但随之而来的是陌生男人的手指在yinjing下xue口处毫不留情的抚弄,他被迫想要合上双腿,膝盖却被人制住。xue口的粘膜不一会儿充血如同艳丽的红瓣,恶兆猎人的手指上沾上了可怜兮兮的粘液。 不顾狄亚罗斯的哀嚎,男人将两根手指直接伸入了阴xue内。 “我cao,果然啊,这个窝囊废早就被人开了苞了。”他失望地在甬道内搅弄着,促使狄亚罗斯扭动着腰部,想要摆脱手指的侵入。 “那你还怎么想,这贱货细皮嫩rou的。”另一个声音评价道。 狄亚罗斯好容易在抓住了呼吸的频率,却听到了周围男人们解下裤子的声音,皮带掉落在地上,雄性生物的劣根性让他们不约而同地决定要好好享用狄亚罗斯的身体一番。 那个男人也开始加速抽插,更多手按住了狄亚罗斯,使他不能轻易挣脱,两根手指虽然没有yinjing那样粗,仍然是让狄亚罗斯苦不堪言,疼痛和酸胀让他本能地后退瑟缩。 “玛丽卡的屄,你给我安分点。”他听到那个男人说,“不想被cao死就他妈别动。”接着狄亚罗斯的下身被拖动,让他不得不塌下肩膀,抵靠着墙壁。 男人显然已经玩够了他的屄,内壁已经被他绞弄得足够松软,yin液四溢,他将手指拿出的时候甚至扯出了细丝,让周围的口哨声四起。 “他妈的,一句屁话不说,发大水倒是爽快。”他将手指蹭在狄亚罗斯嘴角,却又不满受难者的呆滞眼神,那两根手指直接伸入了狄亚罗斯的嘴里,一直捅到了深处。 “呜呜呜……噢…………噢……” “给我他妈舔干净,小sao货。” 狄亚罗斯噙着泪水清理了他的手指,但在他舔弄手指的同时,阴xue内又被两根异物侵入,让他发出模糊的呻吟。 “cao他的,还真是个嫩屄,看起来也挺干净的。”他听到有人感叹道,“这人到底是什么怪胎。” “你管他。”有人评论道,“反正先cao爽了再说。” 有人早就已经急不可耐了,两根手指放弃了挑弄狄亚罗斯的会厌,抽离了他的喉咙,在他偏过头干呕的时候,狄亚罗斯的喉咙又被无情地扼住了,几乎是与此同时,一根灼热粗壮的yinjing挺入了阴xue,第一个用手指玩弄他的男人正扼着他的喉咙,强迫他仰头露出前胸,同时腰部抬起,方便他深入。 “咳咳……咳咳……等……一下。”狄亚罗斯发出哀鸣,那根yinjing已经直直地插入了他的身体,直到此时他才发现,之前受暴时的呆愣和麻木都只是神经上的暂时麻痹,被性器侵入的时候,他才感觉到真正的无助与恐慌。 他绝望地用手拨弄着那只钳着脖子的大手,一边感知到yinjing已经插进了最深处,他的yindao原来便是畸形的产物,较女性的要短许多,插入的yinjing很容易便能顶到宫颈,那男人仿佛也明白了这一点,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他终于放开了即将窒息的狄亚罗斯,把双手抓住狄亚罗斯的腰部,开始激烈的抽插。 “我cao,这婊子,还挺紧。”他拍了一下狄亚罗斯的侧腰,让受难者瑟缩了一下,“抬腰,别让我费力。” 狄亚罗斯只能照做,火热的yinjing在他的内里肆意捣弄着,每一次都能捅到最深处,直到他那畸形zigong的入口处,有几次,狄亚罗斯甚至害怕他会直接用yinjing破开宫口,硬塞入zigong内。 “我cao……”他再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紧紧抓住了狄亚罗斯的躯干,其他脱下裤子的男人们显然也明白,故而调笑道。 “你他妈到底行不行,不行的话就赶快射了完事。” 狄亚罗斯听到射精二字才从活塞运动的刺激中回过味来,他的哀求被抽插撕扯得支离破碎:“求,拜托……呃,嗯,嗯,不……不要……嗯………射……嗯……进来。” 围着他的男人们为他的恳求笑出了声。狄亚罗斯的一切举动在他们看来都好笑极了。 狄亚罗斯甚至抓住了他身旁的一个人的皮靴,想要脱开身上男人的钳制,靴子的主人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说道:“你不想生孩子吗。” “生个和他一样的窝囊废吗?” 又是一阵笑声。恐惧使得狄亚罗斯的收紧了xue,让身上的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狠狠抓了一把他的屁股,紧接着,他最后一次挺入狄亚罗斯,yinjing狠狠摩擦着花心,直到最后一滴jingye也被注入最深处,才将软掉的yinjing缓缓拔出。 “玛丽卡的屄,你他妈到底射没射啊。” 只有力尽的狄亚罗斯才知道,jingye已经涂满了yindao的最深处,过了一阵,他的xue口才瑟缩着,吐出一丝白色粘液。 “我cao,他的屄还挺能吞的。” “该不会这贱货真能怀孕吧。” “怀了你确定他能生下来?” 没等其他人动手,第二个人撸动着已经硬了的yinjing,凑了上来,狄亚罗斯翻身欲走,却只得到了一个使他头晕目眩的掌掴。 第二个人是个堕落调香师,yinjing更为细长,不如第一个人粗大,所以他又给了狄亚罗斯一个巴掌,让他收紧一点阴xue。狄亚罗斯模糊间只能努力收紧下腹,在徐徐抽动之中忍耐着男人的动作。 “……恩………………嗯…………” 内里的jingye混合着粘液已经搅和成了一团,插入的yinjing搅动着混合液体,在抽插间,交合处发出yin乱的水声,狄亚罗斯的断续呻吟掺杂在其中,但很快,调香师给了他第三个巴掌,让他喊得稍微响一些,别像只正在哼唧的母猪。 “别,打了,别打了,我……呃,嗯,我,我,不,知,道,嗯,嗯,喊。”他断断续续说话的样子总能让那些人发出恶劣的大叫,甚至有人拿着自己的yinjing凑近了他的嘴唇,让他伸出舌头舔弄。 “好好舔,不然就把你的宝贝壶弄碎了给你吃。” “别,别……别。” 被冲撞着的狄亚罗斯只能伸出舌头试图舔弄,他对于koujiao一窍不通,尤诺只会用最传统的方式来和他zuoai,koujiao在他们看来是罪恶的性行为。 幸亏在此时,第二个男人也缴械了,一部分被打成泡沫状的浓精随着yinjing的拔出被带出,糊在他身下的苔藓上。正在试图舔弄yinjing头部的狄亚罗斯看到了第三个男人,那是最壮的一个恶兆猎人,yinjing甚至比第一个人更大。他被架起来,那个男人指使着别人把他的腿也抬起来。 “我要靠着墙干他。” “你真他妈怪。”他的同伴哂笑道。 那男人嗤之以鼻,说道:“我遇上所有的婊子都能做到,我把她们干得欲仙欲死。” 他们照着指示让狄亚罗斯抓住那人的肩膀,他从没想过那根看似巨大的yinjing也一并被他滴着jingye的红肿xue口吞进去了,在整根完全没入的时候,狄亚罗斯感觉到了下腹的钝痛,他的小腹被顶起了一块能被所有人看见的凸起。 “这sao货挺行啊……”刚刚要求他koujiao的男人说道。 狄亚罗斯险些没抓住那人肩颈,他的后背是粗糙的石墙,那人托着他的屁股,已经开始移动着抽插,但每次插入都如同酷刑,带着撕裂的痛感。狄亚罗斯无力去思考自己的下体被折磨成了什么样,只感觉到自己的后xue处也有异常的触感。 “干什么。”正在享受着狄亚罗斯服务的男人说道。 “我不是看你干得挺爽,想试试看新花样嘛。” “你他妈就是个死基佬。”男人说道,“我他妈都不想让这个逼舔。” 那人哂笑两声,狄亚罗斯的后xue便被插入了,没人在意他同意与否。好在狄亚罗斯曾经也用过器具模仿肛交,他堕落的秘密减轻了受难的痛苦,那男人急匆匆地做了点微不足道的扩张,连带着阴xue交合处流下的yin液一起深入后xue,然后便急不可耐地拿出了yinjing,插入了狄亚罗斯的屁股。 “嗯……啊……啊,啊……嗯……嘶………………哈……拜托,拜托,慢一点。” “这婊子爽透了。” 他泛红的屁股又受了一击。 “这贱货还能说话,就说明还没被cao透。你努点力吧。” 狄亚罗斯还没来得及调整呼吸,体内的两根yinjing便开始急不可耐地照各自的频率移动起来,他受刺激勃起的yinjing也因前液的流出而变得黏糊糊的,在腹部处可怜地挺立着。敏感点被最高频度地刺激,两个xue都被yinjing塞满,感官里大多数是苦痛和胀痛,而对怀孕和受辱的恐惧让狄亚罗斯收紧了肢体,无暇顾及自己的叫喊声。 “说两句,尊贵的大人,请干我的屄。”有人提示道。 狄亚罗斯本能地摇着头,反而被第三个人的手抓住了头发,扭向一边。 “不然就把你的下半身摔碎。” 恐惧让他立即照做了:“尊,尊贵,的,大,嗯,嗯,大人。” “请干我的小嫩屄。” “嗯,嗯……啊,请。”他懦弱的泪水哆哆嗦嗦地流下来,“请,干,我,嗯,嗯,哼,小,嫩……屄。” “都被他妈那几个人干松了。”某个男人啐了一口,说道。“夹不紧了,这贱货。” “你他妈还有闲心说这个?不行就赶紧xiele。” cao干后xue的那个人先射了进去,他在射精完毕后没有立即拔出,似乎知道狄亚罗斯不常用这个地方zuoai,反而是试着朝各处顶弄,想要弄出点特别的反应。 “射完了他妈的拔出去。”有人催促道。 那根yinjing抽离了屁股,被欺凌后的后xue泛着红色,内里的艳rou微微翻出,xue口还在徒劳地跟着阴xue被侵犯的抽插频率轻微收缩着,仿佛在邀请下一根yinjing的慷慨进入。 “唔嗯……!!” 不知道是哪根yinjing没入了他的后xue,可能这是它第一次进入狄亚罗斯的身体,也可能是之前就干过了他的屄,想要尝尝看干后xue的是什么滋味。 干他阴xue的yinjing的男人很持久,直到他人发出不满声时,他才咕哝着挺入狄亚罗斯,在至少两个同伴留下精渍的地方射出自己的浓精。 “没那么爽,跟干雏儿似的。”他拔出了出来,用狄亚罗斯的yinchun内侧的粘膜蹭干净整根yinjing, 失去重心的狄亚罗斯刚想要获得一些休息,立即被身后的人制住了双手,紧紧抱住了腰部,后xue里的yinjing也加快了速度刺入。 “呃啊,嗯,嗯………………嗯……”狄亚罗斯因后xue的不适而呻吟着,更糟糕的事情却发生了,因为挤压,射入阴xue的数人份jingye混合着yin液竟然从xue口流向了会阴,接着掉落在地上,形成了一大块斑点。 他感觉到阴xue仍然在吞吐着浊液,不禁啜泣得更厉害。 “夹都夹不紧,这屄连精壶都做不好。有个屁用。” 第一个cao他的男人上前,用手指插入了空置的阴xue,抠挖出了浓精,只能让狄亚罗斯更为羞愧。 “废物嘛,连挨cao都做不好。自己倒是射出来了。”他评价道。 “不,不不是的。” 他们用手指夹住他泄过一次的疲软yinjing,抠挖着尿道口,让狄亚罗斯一阵战栗,他的确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射了。 “我cao,这贱货自己爽着呢。” “下次我要试试看他的嘴,我要干他的喉咙。”有人说道。 后xue里的yinjing仍然在张牙舞爪地进攻,在狄亚罗斯惊恐的目光之中,他察觉到他们还有更多精力能在他可怜的身体上发泄,满是泪痕的脸蛋再次流下泪水。 “你们听到刚刚他被两根jiba干的时候说什么了吗?”射过一次的恶兆猎人说道。 “他好像说了一句‘哥哥’。还是别的什么。”刚刚干他的高大男人,擦着手说道,“没听清。管他呢。” 堕落调香师的狂热香药让他浑身发烫,高涨的情绪使得疼痛变得更容易忍受,对方似乎希望昂贵的亚缇莉亚叶能够物尽其用,在一次试验中得到更多的结果。当改良的狂热香药被使用时,狄亚罗斯受到的折磨则比平时更严重。最先被切掉的是他的右腿,恶兆猎人的砍刀斩下时他听到了骨rou切断的声响,血液喷溅让他几乎以为自己会立刻死去。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他有惊无险地撑了过去。尽管让血脉贲张的狂热香药使得他受的伤害更重,但比起让他头晕目眩的疼痛,更多的是难熬的兴奋感。 为了支援同伴,以往应对这样严重的攻击时,调香师们通常会用振奋香来减轻伤害,但振奋香并不足以使人忘记痛苦,一往无前。因而禁忌的狂热香药诞生了,这名盗猎者在调香一途上显然是个疯狂的研究者,他渴望效力更强的香药,于是不断更换配比,以往的实验品要不就是太过孬弱,要不就是毫无求生欲,根本撑不住。 而霍斯劳家的小少爷是个奇妙的人,他拙劣的战斗技巧和懦弱的性格使得他不堪一击,但对于活壶的挂念让他的求生欲望非常强烈,再加上这位徒有其表的骑士老爷锻炼有素的体格,让他在作为试验品方面堪称完美无缺。 恶兆猎人们通常会在战斗中发泄狂热香药带来的疯狂的兴奋感,而狄亚罗斯已经失去了战斗的能力,他作为盗猎者们的性处理器工作了有一段时间,他甚至不知道壶的状况。为了维持他的生命,被截断的半截大腿被草草包扎,而偷猎者总有让他活着的办法,仅仅一晚的高烧过去,他就脱离了生命危险,而恶兆猎人们并不关心他的身体,在第二天就开始毫不怜惜地继续使用他。 狄亚罗斯的嘴和身下的两处xue被性器塞满,柔嫩的手心也被等不及的偷猎者的性器摩擦。狂热香药带来了更敏感的感官和更多的快感,狄亚罗斯昏昏沉沉地想着,这东西真是奇怪,居然能让他全身上下都更加敏感却又几乎感觉不到痛。他失去的那条腿曾经存在的地方有着一种细微的奇异的痛,在香药效力下轻微到几乎无法察觉,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失去了什么。 熬过了第一次截肢之后,当他再次失去左腿和双手时反而没有那么害怕了,他天真地相信着堕落调香师的承诺,只要他撑下去,只要他付出诚意,他的壶就能有一部分安然无恙。尽管这话实际上全然是谎言,盗猎者们根本不打算放过任何一只壶,迟迟没动手不过是为了找到藏起来的剩下的活壶,好在离开前再取走活壶碎片,保存材料的最大药效。 已经快过去两周,这些怪物没东西吃居然也没露出踪迹来。盗猎者忍不住焦躁起来,于是狄亚罗斯受到的殴打和侵犯也愈发频繁。他失去了四肢,当没有yinjing插在他体内时连支点都没有,在木地板上慌张扑腾的样子像条缺水的鱼。盗猎者们喜欢看这样的滑稽戏,两周前还矜贵得不得了的骑士大人,现在像只轻便的rou枕头,连排泄的自由都只能依靠哀求和koujiao来换取。 狄亚罗斯的手柔软细嫩,两条手臂都被砍掉让之前享受过他手活的盗猎者们觉得极为可惜。但他们疯狂的调香师同伴需要一次又一次实验,他们只能饱含惋惜地继续享用小少爷剩下的身体。谁知道这家伙还能活多久呢? 靠着想着他的壶,狄亚罗斯这才在无尽的恐慌中有了求生的欲望,当他清醒时,他会期盼着他的救兵早点来。褪色者每隔一段时间会来壶村给他们送物资,等到褪色者从巨人雪山回来一定能发现不对劲,只要褪色者回到壶村,解决了这伙人,他就能请求他的朋友给他一个解脱。这样他也能保存一丝尊严,不至于以这样的模样苟且偷生使得家族的颜面受损。 理智上他知道如果能等到救兵,只可能是他的朋友褪色者,他已经几年没见过哥哥了,哥哥也许根本不知道他也跟来了交界地,这样也好,哥哥不会知道他到底做了多少蠢事。只是没有来得及跟哥哥道歉有些可惜。但是当他精神恍惚的时候,他口中含含糊糊喊的全是哥哥,盗猎者cao他的时候时常听见他磕磕巴巴地小声呼唤着“尤诺”或者“哥哥”,这样可怜的样子引发了下一轮哄笑。 “你们瞧他,一直在念着他哥哥呢!”正在cao他的恶兆猎人学着狄亚罗斯的语调叫着尤诺的名字,众人因他的模仿笑得更大声,甚至鼓起掌来。 “挨cao的时候喊哥哥,小少爷不会是他哥哥的婊子吧?”这是极其恶意的揣测,但意外地切中了事实。 另一名盗猎者顺着他的话继续说着:“不然呢?难道你觉得他有能当骑士的能力?没准他这骑士头衔是靠着吃他大哥的rou得来的,他现在不就很熟练嘛!” 狄亚罗斯再听不清他们的话,他在一轮轮没完没了的性交里体力耗尽,闭上眼,想着的却是哥哥的脸。 “哥哥……救救我吧……” 尤诺到达利耶尼亚湖东岸的时候有些急切,他已经许久没见过狄亚罗斯了,想到能与分开许久的宝贝弟弟相见,心情难免有些期待。叛律者先前向他说明了狄亚罗斯的情况,按那名叛律者的描述,狄亚罗斯应当是有惊无险地离开了火山官邸,在利耶尼亚的壶村定居。他与褪色者一同离开巨人雪山,他们将尤诺女巫的尸体安葬在小黄金树教堂附近,而后与彼此作别,褪色者前往日荫城,而尤诺则直奔壶村。 他按着地图顺着画家的破屋一路向南,到达卡利亚书斋附近时,一个活壶朝着他的方向跑了过来,他下意识想要掏出花瓣鞭,但想到这附近有个壶村,对方也许是狄亚罗斯的朋友这才放松了。 对方跑得很急,绊到石子摔了一跤,圆滚滚的活壶在地上咕噜噜地滚了好几圈,被尤诺的手甲托住,才止住了滚动的势头。尤诺还没来得及开口,这只小壶就用带着哭腔的孩子般的声音发出了请求。 “骑士先生,请您帮帮忙,救救我们的维壶师!他快死掉了!” 小壶看到眼前这名骑士和狄亚罗斯相同的盔甲,判断出对方大概率是狄亚罗斯先生口中的兄长大人。但人类的衣着总是变动,他们大家的另一位朋友褪色者就经常换各种盔甲外袍,因此,他并不确定这名骑士的真实身份,但是对方显然没有恶意,他只好慌慌张张地求助。 狄亚罗斯先生和大壶们断后的时候让他们好好藏在悬崖下由阿史米新开凿的山洞里,一开始他们还能屏息凝神地藏着,靠着水声隐匿声响。但随着时间推移,食物越来越少,他们是活壶,其实不吃东西也并不会马上死去,但他前两日听到狄亚罗斯先生有可能会死掉就慌了神。他是村中小壶里唯一的战士壶,理应他出去找人求助,于是他趁着夜色爬上悬崖,这才在清晨得以在此处遇到这名与狄亚罗斯先生穿着相同盔甲的骑士。 尤诺一把抱起这只活壶,顺着他指的方向用猎犬步伐赶路。小壶靠在他胸口,紧张地问起:“骑士先生,我们不需要再找其他帮手吗?” “我一个人就够了,他们会付出代价的。”沉默的骑士做出了允诺。 对于偷猎者而言,在壶村的生活平静又无聊,既没办法劫掠,又找不到剩下的壶,因此不能提前砸碎那些活壶作为娱乐。恶兆猎人们只能把过剩的精力发泄在狄亚罗斯身上,现在虽然是清晨,但是狄亚罗斯已经被轮流折腾了一整夜。 当他昏过去时,他的“使用者”会干脆地一拳砸在他小腹上,用这种的方式将他唤醒,享受他呛咳时xiaoxue痉挛带来的快感。狄亚罗斯柔软的皮肤上全是各种痕迹和淤青,甚至沾着昨夜的精斑。今天的清洗时间还没到。只花了两个星期,狄亚罗斯就变得开始害怕洗澡,说是洗澡,其实不过是盗猎者们像清洗一件器具似的将他扔进水中泡上几个来回,窒息感比起疼痛更难以忍受。 今日清晨有些不太一样,外面有些吵闹,似乎发生了争斗,狄亚罗斯和正在他身上发泄的这名恶兆猎人都意识到了。狄亚罗斯想,大概是褪色者回来了,但听起来又似乎有点像鞭子的破空声,不像他朋友一贯爱用的武器,动静也有些大。 终于等到救兵的欣喜让狄亚罗斯兴奋地绷紧了身体,想去支援同伴却被紧紧绞住的恶兆猎人扇了他一耳光让他放松身体。 “别夹那么紧,等我们解决了外面的家伙,有的是人喂你吃……”他没能说完剩下的污言秽语,房间的木门被鞭子抽碎,他还没能反应过来去够一旁的砍刀,另一条鞭子就缠上了他的脖颈,用力一拉,花瓣鞭的刀刃卡在了他皮rou里,连带着整具身体一起被向后扯动甩到一边的角落里。对方补上的剩下一鞭抽碎了这最后一位盗猎者的颈骨,这具尸体以一种古怪的姿势歪着头颅死去,飞溅出的血液染红了大片木地板。 狄亚罗斯很久没见过日光,在门打开时下意识眯起了眼,但仅仅看清一个轮廓,他就知道,逆着光走进来的人并不是他预料中的褪色者,而是他此刻最不希望出现在这里的人。 他的兄长——“血言骑士”尤诺·霍斯劳。 狄亚罗斯不知道如何面对兄长,他如今不堪入目的丑态已经足够让家族蒙羞。他甚至觉得如果死在此刻之前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这样他就可以不必思考如何面对兄长打量的目光。 当尤诺轻柔地抱起他时,他只能闭着眼睛装作昏睡,紧张到几乎忘记如何呼吸。尤诺足够了解他,大概看到他第一眼就知道狄亚罗斯在装睡,他只能尽量平复心情用毯子裹住狄亚罗斯的身体将他抱起。 被灌进去的一肚子jingye顺着合不拢的xue口流下,让包裹身体的毯子濡湿了一小片,狄亚罗斯不确定哥哥发现了没有,他只觉得尴尬和窒息。比起死亡和失败,更令他恐惧的是尤诺的怒火和可以想象出的失望的眼神。他没敢睁眼,紧张地靠在哥哥怀里,空气中弥散着的是浓重的血腥味。尤诺没有开口,但狄亚罗斯能感觉到他的愤怒,他不确定这怒火究竟是冲没用的他来的还是冲那些已经化作尸首的偷猎者们来的。 壶们纷纷从藏身地冒出来,紧张地凑近,七嘴八舌地关心起他们的宝贝维壶师先生的情况来,尤诺并不擅长应对小孩子,只能尽量放轻语气回复:“他没有大碍,需要休息,可能还需要洗个澡,可以带我去他住的地方吗?” 领路的小壶是早上向他求助的那个,据说狄亚罗斯和他住在同一栋房子,屋里值钱的东西都被偷猎者搜刮走了,之后还得去那些尸体附近找回来。尤诺低下头有些生硬地道歉:“不好意思,弄脏了你们的花,我会处理好那些尸体的。” 原本不至于弄成这样,但他被怒火冲昏了头,使得可以轻松解决的局面变成了单方面的虐杀,他极其残忍地抽断了偷猎者的手脚筋,抽碎颈骨的花瓣鞭导致了大范围的出血,几乎每个盗猎者都死于无法行动之后的失血过多,把安宁的村庄弄得混乱不堪。 “尤诺先生不要太在意啦!多亏你和狄亚罗斯先生帮大家解决掉了坏人!”小壶这样回复着,他心情似乎很好。偷猎者到达村庄整整两周,却没有让村里造成任何伤亡,几乎全靠狄亚罗斯先生拖住了那些人,而尤诺先生则狠狠地帮大家解决掉了坏家伙。 “等狄亚罗斯先生身体好了,我们都想要他摸一摸抱抱呢,狄亚罗斯先生的手很软,他是最好的维壶师!”小壶热情地跟尤诺介绍,尤诺对此不做评价,而他怀里的狄亚罗斯则忍不住落下泪来,他应当没机会再做维壶师了。活壶们尚且不知道狄亚罗斯的真实状况,他们也并不明白人类是不能重塑身体的,失去的肢体不可取代也无法真正复原。 下 放好热水之后尤诺试了试水温,确认没问题才把睡得昏昏沉沉的狄亚罗斯抱过来。他一开始只是装睡,结果迷迷糊糊真睡过去了。狄亚罗斯如今轻了很多,尤诺抱着他一开始还有几分不适应,小心翼翼调整了下姿势,感觉有点像以往抱起少年狄亚罗斯的时候了。很奇怪,壶村条件简陋,但是狄亚罗斯有着各种不一样材质的浴桶,因此尤诺才能处理掉偷猎者碰过的那些,找出新的给狄亚罗斯使用。 狄亚罗斯在下身碰到水的那一刻就吓得从梦中清醒了,如果不是他失去了四肢,大概现在已经在用手攥住尤诺的衣袖了。他注意到抱着他的是哥哥,想起他已经被救出来了,这才稍稍回过神来。尤诺选的是一只不算深的新浴盆,事先仔细清洗过。 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褪色者带回来的。对于狄亚罗斯,褪色者有时候试图尽量表现得像勒妮娅一样周到,好安抚倒霉的失去侍女还在火山官邸受了通惊吓的小少爷。褪色者并不擅长照顾人,也没体验过贵族的生活,没有办法,只能尽量让狄亚罗斯在物质上能生活得稍微舒适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