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言情小说 - 见手青在线阅读 - 2脏逼,不值两百。

2脏逼,不值两百。

    何文渊的动作一如他人那样蛮横无理,径直探入腿心,牛仔布料紧绷,男人的手指应该连弯曲都很困难——如果他力气小一点的话。

    身下还是干的,那只手在内,胡愚获的裤裆鼓鼓囊囊的一包轻轻顶动。

    他掐住了胡愚获的阴蒂,毫不客气的,用了很大的劲。

    胡愚获想,何文渊的手指一定因为过于用力而发白了,自己的阴蒂也一样,在剧烈挤压下失去血色。

    她终于有了些表情,眉头紧紧皱着,丢下了夹在指间的烟头。

    疼,超过了爽,但她还是可耻的湿了。

    这分明不是挑逗,那两根手指自掐上去就没松半分力,反而越掐越紧,将她的阴蒂往外拉拽。

    她难以想象如果不是自己穿着裤子还有层布料的阻挡,自己的阴蒂会被男人拽出多长。

    胡愚获死死咬着牙,手掌攥成个拳头,指甲嵌入掌心。

    何文渊给她扫码付款后,随意搁置在桌上的手机亮了。

    她仿佛看到了救星,哑声道:

    “你,手机...”

    身下那只手果然收了一半的力。

    胡愚获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男人的另一手拿起手机的那一瞬,她的阴蒂再次被掐紧。

    疼,疼得她下半身从臀到脚,所有肌rou都发力紧绷。

    脸上的表情也无法控制,鼻侧的肌rou跟着抽搐,就连呼吸都断断续续,有些闷滞。

    何文渊没有看他,眼睛盯着手机屏幕,白光勾勒出他立体的侧脸,也让胡愚获看清了他气定神闲的模样。

    他那副表情,让胡愚获自己都怀疑,此刻折磨自己的另有其人。

    只有他单手滑动手机,另一手发狠的掐住胡愚获阴蒂的动作,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持续了多久?

    剧烈的疼痛已然让胡愚获失去了对时间的把握。

    何文渊终于把手机放下,瞥了她一眼。

    她五官都挤成了一团,从眉到嘴,无不是紧绷着的。

    后脑靠在椅背上,好像还有些脱力。

    瘦削的侧脸,下颌突出,何文渊知道,她在咬牙。

    “叫两声听听啊,蠢货。”

    何文渊竟闲闲地歪了歪脑袋。

    胡愚获知道,那是他觉得无聊烦闷时会出现的动作。

    她的眼角已经溢出泪花,费劲的摇了摇头。

    胡愚获害怕自己脱口而出的是惨叫。

    如果yinhe内真的有核,她毫不怀疑,何文渊能将那颗核掐到裂开,都不一定停下。

    “那这样呢?”

    他终于松开了她的阴蒂,往下摸到xue口,捣入三指。

    手腕抵在肿大的阴蒂上,随着手指的动作上下剐蹭,指节在xue内抠挖。

    尽管知道胡愚获的敏感点在哪,何文渊还是毫无章法的胡乱抠弄了一圈。

    rou壁被他的手指刮了个遍,他才终于屈指,指尖摁上G点。

    胡愚获终于哼吟了一声。

    也是同时,何文渊停下动作,抽出了手。

    “脏逼,不值两百。”

    早料到这个人是来看自己笑话,亦或是特地来报复。

    听到这话,胡愚获脸色没有变。

    “魏文殊抠你逼的时候,你叫得很厉害。”

    他又在笑。

    “拿死人说事就是何大少的气度?”

    “气度?老子那时候没把你打死就够有气度,再说了,”何文渊将那只湿淋淋的手凑到胡愚获面前,在她脸上擦去手上的yin液。“你让魏文殊cao的时候,他还没死。”

    “我让魏文渊cao的时候叫得更厉害。”

    胡愚获,总是知道怎么惹他生气。

    就算这么多年没见。

    “魏文渊”三字一出,他总算是没笑了。

    冰凉湿润的手指掐住胡愚获腮帮子,仍是一点不收力。

    自己的咸腥味直灌鼻腔。

    “嘴皮子功夫渐长啊。”

    何文渊说完,就将手指递到了胡愚获嘴唇前。

    “手脏了,舔干净。”

    她很想说,嘴和逼一样脏,都吃过他弟弟的rou。

    但是没有。

    她说:“得加钱。”

    “今晚包了。”

    “不包夜,要回家。”

    “那包到你回家为止。”

    “一千。”

    到账了,她才张嘴含住了面前何文渊的手指,服务细致,舌头刮过每个指缝,将自己的yin液全数卷入口中。

    完毕,她被何文渊带走了。

    曾经的魏文渊过得也很好,终不敌现今的何文渊。

    只要开在街上就能吸引无数视线的豪车,配了个专职司机。

    如果自己当初对他的信任哪怕坚定了一分一毫,现在自己的生活是否会有什么不同?

    没有如果。

    有的,只有她亲手种下的苦果。

    ......

    “脱了。”

    何文渊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家,她跟在男人身后进入,正在关门时,就听到了他的声音。

    胡愚获没有表情,站在门口,将自己的吊带,短裤,鞋袜以及内裤,上上下下扒了个干净。

    “跪着。”

    何文渊在她脱衣服的间隙,已经接了杯水,端着玻璃杯倚靠在一旁的酒柜上,语气淡然,好像没有任何情绪的,看着胡愚获跪下来。

    “爬过来。”

    手和膝盖撑在地板上,是疼的。

    她就这样到了男人的脚边。

    “比以前贱了不少。”

    目光所视,只有他的裤腿。

    “脸抬起来我看看呢。”

    何文渊伸脚轻踹她的rufang,随即蹲下了身子。

    胡愚获抬头,在进家门后第一次对上何文渊的视线。

    “卡粉了。”

    他这样说,拇指指腹蹭过她的脸颊。

    16.99抢的粉底液,能粘在脸上就不错了。

    “跟我来,先把妆卸了。”

    何文渊在前走,她跟在男人脚后爬,进了浴室。

    他没有叫她站起来。

    而是:“跪起来。”

    胡愚获似乎能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抬头正对着的,是何文渊的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