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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是黑色的。 黑色的眼睛,黑色的蜷曲鬓角,黑色的枪支,黑色的套装——至少泽田纲吉没见过他穿黑白以外的颜色。 Reborn似乎执着于把自己染上漆黑的色彩。 “不用刻意,你的心本就是一片黑暗。” 他满柜子的都是黑色,纲吉在留宿老师屋子的第二天早上得到结论,并做出上述评价。 后者嗤笑一声,光着两条腿在他面前晃过翻出内裤套上,脚踝周围的牙印还没消退完全,被他拿袜子挡住。 “休假去做套新的,孔雀蓝和条纹都适合你。” Reborn骄纵弟子是一回事,情人挑战他的品味是另一回事:“黑的话我会考虑。” 三天后结束一单生意,两个人背着琴箱回到屋子里,擦枪。 粘稠的枪油黏在手指上,始终洗不去一股子煤油味。由那双手烧出来菜的有时候会有令人印象深刻的气味。Reborn不介意,何况若有若无的油味平日也少不了接触,筷子在嘴和食物之间往返迅速。 喝完汤Reborn抱着电脑整理资料,纲吉凑过来端着碗葡萄,喂到自己嘴里的酸甜水果没有非食物的味道,取而代之是洗碗精的柠檬味。 男人把本子丢到学生怀里,去流理台洗手。 他始终是傲慢的。不愿意沾染死物的气味,污秽之物的气味,杀人之物的气味。 “分明是业界最强,逃避什么。” 男人满手泡沫清香柔软,看他的时候在警告:“我以为你喜欢。” 尖锐的内容让泽田纲吉意识到眼前人不看好这种调情,他笑:“由衷感谢你的迁就。” 关掉水流,Reborn擦干手:“短时间内没生意,今晚喝几杯。” 闻言,他停止咀嚼葡萄:“所以用换季油?”现在离冬天还有很久,照这样来看他们的假期至少会持续到二月,“你想去哪?” “随意。” Reborn此人滴水不漏雷厉风行,决定要歇火却没决定具体事宜,以纲吉的认知是不可能的事情,他歪着头:“那我来定。” 男人走向小吧台倒酒:“选错地方你一个人去。”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纲吉把行程告知了他的情人。 “下午走,早上就一直在家?” 浅发的男人系着围裙往他盘子里添酱汁:“做衣服,熟人那有很不错的料子。当然,黑色的。” 得到满意回答,Reborn放下叉子道:“蠢纲,你想把我打扮成孔雀么。” 哑然失语。 男人不曾说过这样明目张胆的调笑,而且还指名道姓拿他和自己比较。纲吉不太能理解为何Reben心情如此好的原因,但那种事根本不重要。 “只是想看你穿别的颜色。” 不是孔雀是什么。Reborn这么想着但没说出口,他也不会说。 临出门前两人站在玄关互相整理仪容,给彼此系领带扣纽子。纲吉帮Reborn拉直袖口,凑上去亲吻他的嘴唇:“我去开车。” 男人专注于除去帽子上的附着物,步子的确是朝着自己那辆捷豹去。纲吉耸耸肩,把自己的车钥匙挂回墙上,乖乖坐进副驾驶。 这两个男人站在RX面前,那景色不仅仅是拿钱堆出来的养眼。他们口味不同但气质相仿,出去迎接的裁缝师觉得这一整天的心情会非常愉悦——sexy in the hell. 泽田纲吉的身形特别亚洲,因此裁剪时要着重于拉长腰线;Reborn腿长但肩膀不宽,要放低重心以及平衡肩腰比例。 ——这只是正装,如果要裁缝师来说,二位都是脱光了比穿着更能吸引人的类型,所以裁缝师建议他们脱掉衣服,测量一次精准数据用来做衬衫。 Reborn对此很是介意,因为今天自家徒弟打的领带怎么看怎么舒服。纲吉见他没动静就知道没戏,替他拒绝了。 在男人对版的时候,纲吉叫来裁缝师,往她的工具包里塞进一个小盒子:“你要的东西。” 裁缝师见他打手势立刻明白了,踩着高跟鞋回去速战速决。 “你什么时候找到这种好货的。” “我不介意你猜猜看。” 裁缝师透过镜子观察那个男人,结果对上一双剃刀色的眼睛。他正看着和泽田纲吉交谈的自己。 她不确定道:“很长时间?” 浅发的男人站起来走向Reborn,因为他在要求他。 踏出几步,泽田纲吉回身告诉裁缝师她猜错了,然后说:“我们从未分开过。”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