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凌 结 (囚禁,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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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哥,”有人站在门口,毕恭毕敬地压低了声音,“陆瑾说他们抓到人了。” 桑杉倚着窗栏看外面红得灼眼的枫叶,沉默半晌:“是谁?” 那人犹豫了一下:“……廿九。” “嗤。”桑杉顿了片刻,忽地自嘲地扯了下嘴角,垂下眼帘遮去眼底眸色,拧身踏着窗台跳了下去,“陆瑾关起来了?我去看看。” “这…这不太好吧——” “到底是我的人,不让我插手,看一眼也不许了?”桑杉话尾才落地,人已经出了小院。那人无言,只得咽下了已经到嘴边却被打断的话。 最近这段日子明教内部的行动似乎总被泄露,无论在哪里活动都会被掣肘,在中原的扩张计划便显得格外举步维艰。上头怀疑有内jian,查来查去,最后查到了桑杉头上。当然不是怀疑桑杉,他父母便都是明教子弟,他本人更是从小接受圣火熏陶,自是忠贞不二,只是手下却鱼龙混杂,不见得真心几何。 这次彻查是暗地里进行的,除了桑杉以外,他底下的人都不知道。桑杉为了避嫌,并未参与此次行动,于是整日游手好闲地在小院里憋着,对外只说秘密任务,实则是发着呆等负责内部清查的陆瑾给他传消息。 只是没想到……竟然是他。 陆瑾带着桑杉去关押廿九的地方,桑杉其实略微惊讶了一下。陆瑾想必是看出些什么,就算揪出廿九来也没有下狠手,只是将他捆起来扔进了过去用来软禁位高权重之人的房间,内部环境清幽,却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桑杉锁了门,屋子里便陡然暗下来——毕竟门窗都被封死,只有不起眼的角落留了换气孔,连人拳头大小都没有。桑杉拐进卧房,便见一人被锁链缚了双手背在身后,锁链另一头扣在床头,他靠着床柱,神色疲惫地闭着眼,似乎睡着了,脸上还沾了血,黑色短发凌乱地贴在脑袋上,一身黑白的利落长衣也染了红,显得格外凄惨。 桑杉走近,那人便敏锐地察觉,睁眼时凌厉的杀意铺展开来,却又在看清来人后收敛起来,又变回桑杉熟悉的寡言冷漠但可靠的那个下属,只是低下头躲开了桑杉的眼神。 桑杉在他身前止步,弯下腰抬手揩去他脸上血迹,语气温柔:“上头告诉我我手下可能有内jian的时候,我怀疑过所有人,” “可我唯独没想过会是你。” 廿九仍然低着头,却被桑杉狠狠掐住了脖颈,强迫他抬起眼神直面桑杉的逼视。 “为什么?”他咬牙切齿,手劲大得几乎要把廿九的脖子掐断,“为什么会是你?为什么背叛我?” 廿九呼吸不上来,额角青筋暴起,脸上浮起一片红来,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整个人都徒劳地挣扎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桑杉才松开手,空气陡然涌入呼吸道,廿九弯下腰呛咳起来,差点从床沿上跌下去。即便这样,勉强喘过气来后他还是开了口,嗓子哑得仿佛几天没喝水的旅人:“…抱、抱歉……” “但我的任务……就是、就是……” 桑杉一声轻笑打断了他的话。廿九不知所措地抬头,看见桑杉嘲讽的表情。 “我还在想,是多大的诱惑能让你背叛我,”他说,“原来你从一开始就有所图谋。” 他忽然愤怒起来,上前半步一把捏住廿九的下巴,俯首强势地吻了上去。这吻凶狠得要命,仿佛大漠里流离许久饿极了的野狼,上来便咬破了廿九的唇,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开来,廿九被桑杉按着整个人向后撞上床柱,疼得眼角都冒了泪花。 桑杉却不管许多,结束后又拽着廿九的衣领站起来,锁链在身后绷直,发出清脆的声响。桑杉眼睛里带着红丝,声音里几乎透着绝望:“所以你之前说的,你是孤儿,廿九是随便起的名,还有你……你说你喜欢我,都是假的吗?!” 廿九喘着气,压低了声音,缓慢地一个一个回答:“我双亲皆死在枫华谷之役中,廿九是领我回阁的前辈给我起的,我……我也是真的……” 桑杉再次捏住了他的喉咙,迫使他止住了话头。 “算了。你说的话,我现在一个字都不想信。” 他再度吻下去,另一只手去摸廿九的腰。他的衣服为图暗杀时方便,布料不多,基本上都是皮甲,为防时间过长闷人,腰间便镂空。桑杉常年握刀带着茧子的手顺着那点缝隙摸进去,粗糙的触感刮在敏感的侧腰,带着点难以言喻的痒。桑杉却抠着那缝隙,手下用力,生生将那道缝隙撕开一条裂痕来,沿着腰线抚摸算得上柔嫩的皮肤,将人紧紧勒在怀里。 廿九的唇都被啃得红肿,喘着粗气,腰间一条裂缝露出下面若隐若现的结实腹肌。桑杉将他颈上围巾解下来,让他咬进嘴里在脑后打了个死结,身上衣服被粗暴地撕裂丢在地上,发出一点沉闷的聊胜于无的响来。青年在组织里常年执行刺杀任务,身材结实紧绷,带了点伤疤——所谓成熟男人的勋章,胸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两点红粒在垂下来的围巾下若隐若现。 明教服饰其实挺暴露的,几乎算是裸着上半身,常被中原人诟病,但也没有此刻半跌在他怀里,长长的围巾落下来遮了半片春光的人激起桑杉的性欲。也许欲望本就起源于浓烈的情感,总而言之廿九此时被困缚在一隅,总归是桑杉占了便宜。他将人搂在怀里,让廿九半坐在他腿上,自己半硬的东西就抵在他腿间。他自己则从后面摸索着,按捏挑弄着廿九乳尖。男子此物也许并非用作性事,奈何敏感得紧,不过几下便挺立起来,红得嫣然。 桑杉拨弄着那小红粒,侧过头去舔舐廿九圆润的耳垂,热气喷在耳廓上,分外撩人。廿九下意识扭着身子想躲,桑杉却将他牢牢按在怀里,伸出一只手塞进廿九嘴里。廿九本就因嘴里勒了围巾合不上,此时一经挑逗,唾液便沿着唇边流下来,在桑杉的玩弄下拉出灯光下显得格外晶莹的银丝,被轻轻点在rutou以指尖上研磨,气氛愈发暧昧起来。廿九无意识地挺起胸去寻求抚慰,桑杉却反而撤了手,沿着胸口向下,握住了廿九不知何时硬起来的yinjing。廿九倒抽一口凉气,尚未反应桑杉已经极快地撸动起来,剧烈的快感涌上来,廿九几乎快要喘不上气,眼前发蒙。直到即将攀上顶峰的前一瞬,桑杉忽然手下猛地一停,堵住了唯一宣泄的小口,廿九一口气没上来,眼神发直地愣在那里,生理泪水一霎那盈满了眼眶,格外楚楚可怜。 “想什么呢,”桑杉在他耳边低低地笑起来,“你让我不好过,还想我让你爽?” 廿九转过脸看他,一眨眼,泪珠滚落下来。 “乖。”桑杉堪称温柔地吻掉他的泪,伸手在床头拨弄几下扳开一个暗格,掏出一小瓶药丸来,单手拨开瓶塞倒出几粒,毫不温柔地掰开廿九的大腿,从后面塞了进去。 那东西又软又凉,被桑杉以指尖顶进去,竟然缓慢地温热融化,黏腻的液体沾在桑杉手上,在xue内打着旋涂抹,刺激从尾椎窜上大脑,炸得人脑子发懵。 这是内部研制的药物,本意是刑讯逼供,使人失去理智口吐真言,不过还是个半成品,虽然的确有用,起效也快,却会让人发热无力——不过对现在的桑杉来说,或许并不算副作用。 廿九半靠在桑杉怀里,大腿被他的手臂压在胸口,后xuexue口抵着半入的手指抽插,xuerou被迫伸缩着,似乎在邀请着进入。桑杉也懒得多作准备,将手指抽出来,揉捏了两把廿九柔软的臀rou,便掐着腿根将自己的yinjing捅了进去。 尚未经过完全扩张的xue道被陡然撑开,撕裂一般的痛楚让廿九仰首从喉咙里挤出一声痛呼,额头细细密密地冒出许多汗珠来,双唇发白打着颤,疼得几乎要晕过去。然而桑杉一时也不好受,没扩张过的肠道生涩而窄,全靠廿九的重量坠下来,此刻卡在深处几乎动弹不得。桑杉借着那融化药丸的一点润滑动了动,感觉到怀里廿九几乎快僵成一块石头,疼得整个人都在打颤,忽然畅快了许多,伏在他耳边报复似地咬牙切齿:“爽不爽啊,廿九?” 廿九咬着布条说不出话,只红着眼睛摇头。桑杉翻身将他按着跪趴在床榻上,侧脸贴着床榻,塌下腰让屁股抬得更高,双手仍然背在身后,手腕上已经因为他不自觉的挣扎勒出了红痕,手心全是汗。 桑杉掐着他腰间软rou,缓缓撤出些又猛地顶入。廿九几乎哭出来,哽咽得说不出话,只能被动地承受桑杉粗暴的顶撞,无力地被他掌握了全部。直到xue道终于缓缓习惯了桑杉的尺寸,快感才后知后觉地涌上来,蚕食着廿九所剩不多的理智。 桑杉这时终于将勒住廿九口舌的布条扯下来,脸上一道红痕格外显眼,唇边残留的涎水在灯火下也泛着性感的光泽,被桑杉翻了个面仰面躺在床上,双手的锁链也被桑杉改了方式,跟床头的柱子紧紧绑缚在一起,更加难以动弹。双腿搭在桑杉肩膀上,几乎对折过来,囊袋撞在腿rou上发出清脆的响,rou体抽插的声音也终于带了yin秽的水声。 廿九似乎已经被情欲彻底掌控,说不出完整的话,桑杉将人抱在怀里顶弄,忽然问他:“你是凌雪阁的人?” 廿九眼神涣散地点了头。 “真名叫什么?” “就叫……廿、廿九。” “来这里多久了?” “三年……” “你爱我吗?” “爱。” “我是谁?” “桑杉……呃!” 桑杉又狠狠地顶进去,戳在他最敏感的一点磨蹭,问他:“shuangma?还要吗?” 廿九胡乱地应答,几乎语无伦次:“爽、还…要、要的。” 桑杉快速抽插着,几乎要把所有愤懑全部在这时候发泄出来,廿九已经射了出来,却仍然被动地被桑杉cao得柱头冒出点白浊,喉咙里滚出呻吟,快要翻起白眼。直到他忽地紧拥廿九,终于松弛下来。 廿九连脚趾都蜷缩在一起,整个人发着抖,狼狈不堪地瘫软在床上,仿佛已经失去了一切知觉,一点也不像那个平素冷漠自持的人。 桑杉抽身离去,随便整了整自己,又看了一眼床上不省人事的人,毫不留恋地出去了。 门口的侍卫已经被他打发走了,只剩下跟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心腹牧莱守在门口,靠在门口门柱上抱着手臂眯起眼晒太阳。牧莱听见声音扭头看见他,略微挑眉,声音里还带了点调笑。 “这么快啊桑哥?” 桑杉一脚踹过去,被牧莱机灵地躲闪开,然后敏锐地察觉到桑杉的情绪,立马老实下来,小心翼翼地问:“有、有什么吩咐吗?” “去给他收拾一下。” “……啥?”牧莱以为自己听错了。 桑杉揉了揉眉心,没好气道:“你当这是什么地方,他又是什么身份,陆瑾默许我来就不错了,搞这么大他没法收场。” “哦……”牧莱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说,“我还以为您会……偷偷把他放跑呢。”毕竟之前桑杉追廿九的时候闹得可是人尽皆知,不然上头也不会对桑杉瞒下这件事,直到把人抓住关起来,桑杉才从别人口中听说这件事。 “怎么可能,”桑杉背对着牧莱,声音里毫无起伏,“若是我会做这种事,陆瑾也不会让我知道,更不会让我来。” “背叛圣火之人,不会有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