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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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庸的身体并不算柔软,也不会为性事而湿润,干涩的地方像是被生生剖开来接纳,尖齿更轻易地穿透了皮rou。血液被吮吸而去,颜良只觉自己的力气也被抽离了,他仿若以身饲蛇,瘫软着四肢被进入柔软地。 “兄长……” 紧致guntang的xue儿直绞得文丑愈发昏,他迫切地需要地坤的信香来缓解潮期的焦躁,但颜良的身上只有属于他本身的气味,连文丑自己的信香都无法叫他沾染,文丑只能紧咬着颈后那块皮rou,让自己更深地埋进兄长的身体里。 颜良亦因疼痛而觉昏晕,他与文丑都是初遭性事,身后的天乾又在潮期,叼着他的颈子只顾蛮横地撞,被咬着的地方、咬着文丑的地方,连同跪在榻上因cao弄而蹭挪的膝盖一并泛着疼痛。 但文丑湿淋淋的泪还是止不住地往他颈窝里灌,颜良知道若是没有信香去抚慰,就只能依靠旁的方法帮天乾度过潮期。寡言的中庸默默矮下了身体,生涩地将后臀抬高,手指在褥单上抓出了一大片皱痕,才勉强压下心中的耻意。 他如此配合,文丑自然也进入得更顺畅了些,那物什几近埋进去了全部的时候,两个人的身上都是湿淋淋的。 颜良尤甚,他颈处还有半干的泪与血迹,文丑磨着口中尖齿,埋进这一片湿迹当中,嗅着那因自己而存在的咸涩锈味,心中有愧,却有更多恶质的快慰。 “兄长……” 文丑低下头去,紧紧咬着自己蠢蠢欲动的尖齿,在颜良颈后伤处轻轻落了几个吻。 被xue儿吮着的物什燥热稍缓,伏在颜良脊背上的天乾直起身,眸中圆瞳隐隐拉成竖长,他卷舌舔过唇角的血迹,指尖落在身下人柔韧的脊骨之上。 被汗液濡湿的皮rou紧实,腰腹的线条流畅,握着两侧就能顺着低伏的腰肢滑至胸膛,饱胀的两团正巧能被握进手掌中去,那儿捏着弹软,揉着乖顺,就承载力了文丑的大部分焦躁。 胸口处被人蛮横地揉来捏去,这让从未在意过这个地方的颜良生出些许耻意来,照理说,男子的这处是不会有什么清晰的感觉的,但被揉得发痛的过程当中,却有一小股酥酥痒痒的麻。 “唔……” 这让人忍不住想要软声叫出来的陌生感觉,令颜良急忙咬住了嘴唇,他手肘撑在床榻上,悄悄地想往前挪一挪。但俯瞰着他的天乾将他的一切动作都看得一清二楚。 文丑的手掐进颜良的足踝当中,带着气闷蛮力狠狠一扯,颜良本就因膝盖的伤而身形不稳,被这么一拽就踉跄着倒了下去。 文丑跟着压下来,cao在xue中的物什借力又进了几寸,似乎进到了并不顺畅的某一段,他伏在颜良背上顶了几下,但那儿太紧了,无论如何也进不去,昏昏沉沉的天乾几次动作都不成功,循着本能气呼呼地咬住中庸齿印斑斑的后颈发泄起来。 但那儿也没有能够缓解天乾潮期的信香,只有属于颜良的气味,却又被眼泪与血液的味道遮盖了大半。 文丑郁闷地舔着自己咬出来的齿印,正值潮期却没有信香,底下又因雏xue干涩而进得颇困难。他莫名地生起气来,但理智尚在,又不能强硬地冒着见血的风险cao进去,将一场好端端的性事弄得太惨烈。 如此不行,如彼也行不通,文丑就只能去折腾被压在他的手心与颜良的胸膛之间的软韧胸rou。 颜良的胸rou似乎与寻常人的有所不同,在那缓坡弧度的最上方,有一对浅浅的凹坑,指腹靠近就会软软地陷进去,那温软包裹的感觉让天乾从喉咙里发出一串儿低低的喘。 像是发现了什么宝地似的,文丑用鼻尖儿蹭蹭颜良湿答答的后颈,他停在那儿嗅了一会儿,手上一下一下按着软韧的两团,等闻够了气味捏着颜良的肩膀将任他摆弄的人翻了出来。 原本卡在身体里的物什随着翻身在颜良的身体里转了一圈儿,疼痛让他闷闷地哼了出来,声音染上黏稠的潮湿,而天乾出众的嗅觉则搜寻到了眼泪的踪迹。 “兄长……” 文丑按在那两团鼓囊囊的胸rou上,以此为支撑点倾身去打量颜良的脸。黑暗里,许多细节都看不清楚,他就凑近了些,舌尖点在颜良的眼角,尝到凉凉的咸涩味儿,于是像吞吃颜良的血液那般,将泪液咽了下去。 咸苦唤起天乾更多的饥饿,文丑低下头去,舌面全然舐过颜良的眼睛,赶在眼皮之前舔到他湿润的眼球,被匆匆赶来的一丛睫毛扑闪扑闪地搔过舌头。 扎扎痒痒的搔弄像是一种无言的撩拨,而随着它的频率颤动的眼球又显出几分可怜的可爱,文丑就舔舐得愈发起劲,像是要把那颗鎏金的眸珠在齿间嚼烂,吃进肚子里去似的。 而埋在xue道之中许久,动弹不得的物什,也终于舍得离开那温热的地儿,随着文丑倾身的动作,那一根敲在颜良的腹上,正巧能借着肌rou的浅浅沟壑磨蹭。 偶尔滑过肚脐处,分明只是浅浅的一个小坑,却好像是沉甸甸地砸了进去一般,颜良被天乾身上异样的热度染得也有几分神智不清明,他恍恍惚惚去摸自己似乎满胀的腹部,却摸到了又热又烫的一件物什。 文丑的动作随着一滞,终于舍得放过颜良那一双被他舔得湿答答的眼睛。他向下去,攥住颜良那只险些要抽走的手,脸庞埋进颜良的颈窝里,用泪痕蹭他的面颊:“兄长……兄长,帮我……” 颜良的掌心被guntang的物什贴上,他僵直着手,五指都不敢握上去,可湿答答流了眼泪的人力气却十足地大,强覆在他手背上去握。 若是碰着些许阻碍,文丑就要用天乾的尖齿去咬脸侧颜良的颈子,眼泪又灌进颜良早就湿透了的颈窝里,像是有人往那儿倒了一壶热茶水,叫颜良莫名愧疚起自己是个没有信香的中庸,连安抚对方也做不到,白白叫文丑流了许多眼泪。 他一愧疚,就要比平日里还心软百倍,心一软,强撑着的五指也软了。 握上文丑那物的时候,那只宽大有力的手耻得颤了一颤,耳朵被人不满地咬了一口,他只能握上去,手还没停稳,又被自腹下蔓延的热流激得一抖。 鲜少被抚慰过的地方,第一次叫旁的人触碰,颜良的身子几乎是一瞬间就软了,他眼角冒出热泪来,被人握着抚了几下,前端就湿漉漉的,跳动着想要泄出来。 而文丑被淋得湿答答的手在这时抽开来,他虽被潮期弄得十足难受,却没错过颜良跟着那手离开的方向抬腰的反应。 但这会儿,两只手全都空不开了,于是就用腹下同样guntang的物什将人压下去,两物挤挤挨挨贴在一处时,叫颜良的眼角湿红得几乎要熟了。 而那被前液淋湿的手,施施然落在颜良的胸口,五指陷进丰润胸rou当中,湿答答的液体也跟着流进压出的浅沟里。 当文丑的手抬起来时,那黏黏糊糊的液体扯出细细白线来,看得颜良不仅要转过头去,还慌张地闭上被舔得湿透了的一双眼睛。 叫老实板正的人露出这般耻意,如此景象自然是十足好赏的,但文丑如今腹下三寸灼烧没再多去逗人,而是动了动腰,将抵在一块儿的两物亲亲密密滚到了一起。 “兄长,你给我摸一摸呀。”文丑挺着腰去蹭那只方才因握也不是,躲也不是而停在近旁的手。 被温热掌心握上的时候,他低低喘息着,一双泪眼仿佛嗔人不解风情一般看向颜良的面庞,那覆在颜良胸口的手扯出长长白丝,恋恋不舍从柔软地离开,亲自去教颜良如何握了两个人的一同尝乐。 颜良的手法青涩得很,只知呆头呆脑地上下taonong。文丑被磨得难耐,伏在颜良耳边教他如何抚如何摸,受不住的尖齿间或咬几下耳垂,直白yin语就随着疼痛灌进颜良的耳朵里,反叫他越被教导,越是不知手该往哪儿放了。 “兄长,你还真是……” 真是笨拙得要人命了。文丑恨恨一咬那红红的耳垂rou,换上自己的手覆在颜良手背上手把手地教,恍惚想起从前被公子握着手教导拳法招式,尖齿柔软了一遭,轻轻又磨一磨先前咬过的地方。 因着长久压制不住的潮期燥热,文丑的另一手探进方才纳过物的xue儿里,那儿摸起来是湿润的,不知是出了血还是泌了旁的东西,让更纤细的手指一搅,湿淋淋的声响就冒了出来。 底下那贴着的两物液黏黏糊糊地响声儿,文丑带着颜良的那只手,刻意抚得重了些,屋里头满是湿答答的声音伴着喘声,羞人得紧。 文丑俯身吻一吻颜良的眼睛,亲在了发颤的眼皮上,就知这人又“眼不见为净”地逃避起来,两指在xue儿里转了一圈,逼出颜良的一声喘。 这一声还不够呢,文丑平日里恪守着规矩做奴仆,这会儿就要借着自己湿淋淋地流眼泪的契机,叫人再多心软一些,趁这会儿央颜良自己用了自己的手,去摸自己身前鼓囊囊的一对软丘。 他的胸膛上还淋了文丑的精,轻轻一推就有臊耳的声响,听起来就好似底下手指搅xue儿的声。颜良被这声音刺激得眼湿,可胸口那两点陷进去的乳蒂却不知是因舒爽了还是如何,冒出了嫩生生的尖儿。 文丑握着那两物慢条斯理一抚,抚身去咬乳蒂,颜良的物什就在他手里跳了跳,前端湿答答流了水,他的手在褥单上无措地抓了几回:“唔、文丑……我……” “兄长怎么?” 文丑发问着,指腹轻轻一蹭铃口,颜良的腰就猛地摆起,险些要把压在他身上的文丑整个掀翻过去。 他喘了好一阵儿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失态,眼见天乾湿漉漉的泪眼里有几分恼,嗫嚅着想要说些什么。 可命脉被人把着恶意去抚,堵着出口又泄不出来,颜良再开口时略沉的嗓音也化作了蜜,湿湿黏黏地夹杂着一些绵软的喘:“文丑,我……唔、莫要戏弄我了……” 文丑瞧着他那满是牙印子的颈子,在已无处落嘴的地方随意寻了一处咬,底下一顶颜良那颤颤发抖的物什,手一松,就有一阵湿答答的水儿喷溅到那筋rou分明的腹上。 “兄长是舒服了,可我怎么办呢?” 文丑落二指在那颤抖起伏的腹rou上,推着一点儿湿精缓缓往上,来到颜良那早被自己揉开了精水的湿丘。 他反手一握颜良搭在那儿的那只手,牵引着它到颜良自己的腿间去,摆弄玩物似的将颜良的手指摆出几根,送到xue口边沿。 文丑推了推颜良的手指,腹下物什抵着颜良那去过一回半软的,又蹭他的手心,将颜良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扰着:“兄长摸摸,你说这能不能进了?” 颜良的力气哪里会敌不过他?纵使被弄得手脚发软了,足量的力气也还是在的,但他自己摸到自己里头那软乎乎的xue壁的时候,愣得手都僵了。 文丑索性叫他自己进去多摸着了些,瞧着颜良那又是惊讶又是羞耻的表情,一嘴的狎昵话往唇边儿涌,但他这时实在是忍得太辛苦,堪堪咽了回去,在颜良耳边又问了一回。 颜良点点头,一个“能”字出了半截儿音,后半截随着猛冲进自己身体里的物什而咽了回去,他那还留在xue里的手指被那物掼进去,仿若自己cao了自己一回,指腹又被紧紧夹在xue壁与性物之间。 那感觉怪异得很,颜良匆匆想要抽手,耳边却传来文丑倒吸的一口凉气,他把着颜良的腰退回xue口,硬得发痛的东西不满地“啪啪”敲打xue口。 颜良看着胞弟眼中又嘬泪,磷火青色都快要叫浇熄了,霎时他也没多想什么,还浅埋在xue里的手指微分,撑开湿答答的红润xue眼:“文丑、唔……来……” guntang的身体压上去,文丑进去之前倒还有一丝余裕将颜良的手牵出来,那被两个人轮番扩过的xue儿湿烂,好似已经被狠cao过一回了,吞物吞得利索,吮咬得也殷勤。 文丑将腰胯缓缓压下去,略微动个几下,那温顺的地儿就将他含得险些出来,屋子里头的杏子味儿炸开了一般,果核全然碎了,露出里头苦涩异香的杏仁儿,连作为中庸的颜良也能嗅到些许。 那信香里头的威压也随之将颜良裹紧,仿若浑身长了刺的天乾信香叫他的胸膛窒息发痛,颜良呜咽去捂自己的心口,被一掌覆上来,纤长的手指藤蔓似的缠紧他的手,叫五指陷进那满满沾了精水的一对奶。 两团乳丘跟着cao弄晃摇,摇成了软绵绵的两团,颜良整个人也被腹中热物烫软了,粗硕健实的一双腿摇摇欲坠吊在文丑腰侧。 这腿被人握着一折,膝盖就贴到了颜良自己的胸口,下身连着腰肢都被人cao得翻起,他仅剩的那只手匆匆抓几下褥单,转而去揽覆在他身上摆腰的人,穿过文丑那凉滑的发丝,掌心一搭就落在文丑的颈子上。 这手不知是怎的,人被cao得软了,它却止不住了力气,就这么一摁叫文丑低下头来,一张脸撞进颜良的颈窝里,薄唇正贴在牙印子较少的那一侧颈子上。 既然少了,那就再多咬几口。文丑舔舐过自己先前留下的旧印子,为了咬破地坤的腺体送入信香而存在的牙齿,因着没法儿将信香咬进中庸的身体里,无论怎样都是难以疏解的。 于是他下口就收不住力道,没几下又咬出了血来,偏生底下被xue儿吮得舒服,上头却难受得牙痒痒,潮期中太容易流眼泪的天乾眼睛又湿了。 颜良这会儿被那硬物搅得人昏沉,中庸的xue少了孕腔,自然是要浅上许多,文丑又次次顶到底,似乎深深地都进到了肚子里去。 颜良只觉肚腹酸胀不已,忧心着要去摸一摸,但手还没伸出去呢,面上又被热乎乎的眼泪滴了,他的手干脆拐了个弯,去给哭着将他弄得气都有些喘不上来的人擦眼泪。 那宽厚温热的手一如既往地贴上了文丑的脸颊,颜良习惯用拇指替他揩泪,其余四指则是稳稳地托着脸颊。 文丑等他给自己擦完,在那掌心里蹭了蹭,眼泪被擦去了,他下头可还没去呢,深顶到xue的末端,寻到一处入口小小的,似乎有些弯弯绕绕的地方。 那未被踏足过的湿热地儿引得硬物试探进犯,硕端碾磨顶开了些许,颜良那只贴在他脸颊上的手就软得坠了回去。 文丑将他重新牵回来,还放在自己脸边,侧过脸亲一亲,又忍不住去咬了,嘴里连叫了几声“兄长”,另一手却把着颜良那被掐青了的腰,略有蛮横地往隐秘的一处进。 那儿确实是一处弯,因着十分狭窄逼仄,性物入了顶端就撑满了,而颜良一被碰到那里,腰身僵直着拱了起来,一双金瞳登时冒了许多泪,嗓音沙哑地泄出破碎气声,腹下那物又湿答答地去了一回。 “哈……兄长这儿当真快活……” 痉挛的紧处吮得人爽利,湿湿软软的xue儿将他包裹得妥帖,文丑咬着唇又捣了几下,泄精时埋在颜良颈窝里蹭了一蹭,他侧过脸去看那挂了汗的刚毅下颌,抬手将它捏转过来。 颜良还湿润的双眼蒸出了眼角红痕,目光有些躲闪,文丑略微动一动腰,叫那还埋在湿淋淋xue儿里的物什搅出几声水响,颜良那一双手悄悄攥紧了褥单。 “文丑,若是……弄好了,就……” “兄长瞧我,像是‘好’的模样么?”文丑眨了眨眼睛,这儿没有腺体供天乾去咬,又未成结,躁动的信香直叫他一个劲儿地掉泪珠子。 “我想咬兄长的脖子。” 文丑顶着一双红红的眼睛,无论要做什么,颜良都狠不下心拒绝,于是他自己侧过脸去,让文丑叼住后颈的皮rou磨咬。 而伏在身上的人咬着咬着,颜良忽觉底下又有了动静,他僵硬着身子,下意识地挪了一挪,脖颈立即被狠咬了一口,文丑抬起一双泪眼看他:“兄长要去哪儿?” “没有,我只是、唔……” 那不知何时又硬挺的物什在黏黏糊糊的旧精里头搅和起来,肚腹处生出酸涩的满胀,颜良对方才几近失控的感觉心有余悸,抬起手臂挡住了眼睛。 那瞧起来推拒的模样令文丑不快,他停了动作,将还硬挺的东西撤了出来,略粗的顶端退出xue口发出响亮的水啾声,颜良的身子颤了一颤,感受到伏在身上的人不知去了哪里。 “唔……文丑?” 他正要把挡眼的手臂抽走,腰侧处的掐痕却被人握住捏出了刺痛,霎时湿润了的金瞳一睁开,眼前的景象就翻了一圈儿。 颜良被人掐着腰翻过去。这一具rou实的身子实在是不好掌控,文丑只将人拨弄成了侧身,可这人却忽然似只受了惊的动物,两手抓住前方的褥单,连连躲了几下。 文丑全然未注意到自己的天乾信香已经浓郁到了何种程度,那其中赤条条的攻击性令身为中庸的颜良也不由得惊惧。 身体本能地想要逃离苦杏仁气味所筑造的窒息空间,颜良狼狈地在床榻上爬了几下,撑起身体的膝盖发出刺痛,足腕却被人一扯,一条腿接着另一条腿瘫软下去。 “啊啊、别……文丑、呃……” 膝盖前的旧伤因拉扯而被褥单划破又出了血,但这样的疼痛与信香刺入脑中的冲击相比还是细微的。 天乾的牙齿咬住了颜良的颈子,大量的苦杏信香强迫没有腺体分布的地方将它接纳,中庸的身体承载不了如此浓郁的分量,仿佛濒死的猎物般软在榻上。 而文丑伏在这宽厚的背部,如一头叼着委身者强令交媾的兽,叫腹下物什一股脑儿地掼入,顶端直直入了那狭窄的弯处。 “啊啊……呜……” 颜良的吟声里渗透了一丝潮湿的泣,听得文丑咬得愈发起兴,长久未能得到安置的信香终于有了归处,他舒服得鼻头都酸了,跟着颜良一块儿淌眼泪。 染了颜良颈间血的牙齿终于收了回去,他舔舔齿上血迹,脸颊靠上颜良血迹斑斑的颈处蹭了蹭,湿漉漉的泪从侧颈滑向前头,画了一圈儿水线,一左一右交汇在凸起的地方。 文丑抬手,循着那水线描摹,停在颜良因吞咽而滑动的喉结处,轻轻地按了一按,喃声低语:“兄长不许躲我……” 他伏在颜良背上,热物连连顶了几下,将颜良失了神的面庞捏过来,湿漉漉的脸颊蹭蹭他的鬓角,眼泪不知为何又滴滴答答往外冒:“兄长、兄长……” guntang的泪珠子一半没入颜良的鬓发之中,另一半顺着滑入他的唇角,渗进喘息着的两瓣唇当中。 颜良的舌尖尝到了咸苦味,就知又是文丑在掉眼泪了。 他唤了人的名字,一个“文”字还未出口,就被天乾叼了齿印斑斑的唇舐血,文丑要吻又要尝血珠子,一时唇舌黏黏糊糊缠在一起,底下也湿漉漉搅在一块儿。 “兄长……” 怀里抱着的人暖呼呼的,虽然没有信香,味道却是好嗅的。潮期时的天乾本就黏人,仗着颜良容忍,更是将人翻来覆去地折腾,一夜里头也不知弄了多少回,才堵在弯处窄口成了结。 颜良自午时就被罚去祠堂里跪着思过,夜里回来又被人缠在榻上,昏昏沉沉到了这会儿,也顾不得底下黏黏糊糊的,不知何时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也并未睡得有多安稳,梦里被不知是藤蔓还是蟒蛇的东西缠得喘不上气,颜良昏昏沉沉又醒,天色已是明亮,耳边却还有同文丑唤他时夜里如出一辙的声音。 “兄长。” 文丑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带了点儿笑意,颜良感到腰间被紧紧怀着,整个人一晃一晃的。 感官迟了一会儿才回归,来得却迅猛,那湿热的痒瞬间就将颜良吞噬了,他来不及压住声音,一声软的、哑的,婉转了几个弯儿呻吟声xiele出来:“呜、啊啊……” 身后的动作停了一下,紧接着颜良的耳朵就被人咬住了,先是咬,然后是湿漉漉的舔,文丑在他耳旁笑盈盈道:“兄长,用这般声音叫一叫我的名字可好?” 不知是出于迁就,还是迟钝得听不出话里调笑的意味,颜良还真就乖乖唤了一声——虽说不是用方才那种声音,但也足够让文丑欢喜得缠着他亲,两个人一大清早起来就又在榻上滚了一回。 弄完这一回,文丑还是抱着人不愿意撒手,他埋进颜良颈窝的时候,后者下意识地痛了一下,片刻后才意识到那是幻觉。 昨夜这儿被咬得过头了,遍布的都是齿痕,只记下来的痛感,如今被人绕过了咬亲上去,倒让颜良有些不适应了。 而文丑似是极喜欢这里,埋在那儿又是吻又是舔,间或还吸嗅几下,让颜良险些以为自己的后颈凭空长出了腺体。 但作为中庸的他不知道的是,落了许多齿痕的地方像是被杏子腌入味儿了,天乾的信香留在渗过血的伤处,好似将他标记了一般。 他虽不知道,但不妨碍注意到抵在自己身后,逐渐又发硬的东西,连忙往前挪了挪——两个人若是从一大清早就下不来榻,未免有些太…… 身后的人紧跟着蹭上来,颜良梦中的藤蔓与蛇身紧紧环在他腰间不肯放开,他想起昨晚上滴滴答答似雨落的泪珠子,转过身去先把借着潮期又要哭出来的天乾哄住:“都一夜了,文丑你……你饿不饿?” 只见眼中嘬了一层湿漉漉水雾的天乾点点头,颜良长舒了一口气,准备亲自去院子里那一间小灶房中做点吃食。 顺便——或许也是最重要的,是要把自己腿间再往里一点儿的地方,动一动就会溢出来的黏糊糊液体清理干净。 可天乾虽点头了,却不肯放开手,下巴搁在颜良肩头有一搭没一搭地咬他的脖子,往他耳朵里吹风:“公子总是事事亲力亲为,院子里那么多人,何不让他们去做?” 颜良院子里的仆从大半被遣散了,拢共剩了没几个,除却屋中的随身侍从,这几天忙了起来,却见不到院子里的主人。 颜良称病卧榻休息——这是对外说的,对内的情况就只有留在屋子里的两个人知晓了。 天乾初次的潮期要历经好几天,这期间离了人就不安心,颜良只能寸步不离地任他粘着,不知不觉间又要被文丑就地压着弄起xue来。 好在这动静全困在了屋子里头,院落中忙碌的人听不着,只是疑惑生了病的公子却比平日还爱洁,一天里要命人烧个三四回水去沐浴。 若是两个人独在屋子里闹腾也就罢了,偏生颜母听闻颜良生病,一连几日都未出门,忧心不已地前来探望。侍女在门口通传时,颜良却正被胞弟压在书案上,拿平日里习字的毛笔在xue里头搅。 那支笔是硬毫的鼻尖,落字锐利瘦劲,落在人身上却是扎痒的,浸了湿液就愈发结成一束。这笔顶端钝而细,被文丑握在手里头去寻兄长xue里的软处,将颜良弄得一把腰都瘫软。 他身体低低趴伏在书案上,上衣蹭得凌乱,下裳已不翼而飞,露出因接连几日被玩弄,落了许多红印齿痕的rou欲软臀,随着戳弄正微微荡着,荡出令人心猿意马的软波来。 门外响起侍女的声音时,文丑握着毛笔一端又叫它没入了些,薄唇贴在颜良喘息着的唇旁,一手解开了早上他亲手给颜良束好的发髻,侧过脸去吻颜良耳旁的墨发:“兄长,咱们是不是得换个地方了?” 换到哪儿去呢?屋子里头处处都是能藏人的地方,然而这会儿没法把天乾从颜良身上撕开,要说宽敞一点的地方,就只能往榻上去了。 榻前的纱帘一解,模模糊糊地挡住一层倒也藏得过去,只是文丑贴在颜良的背后却不肯安分,屋子里进了人的时候,他一手顶开了颜良双腿,直往那还湿答答的地方去了。 “文丑,别……唔……” 捉弄的手让颜良哽咽了一下,他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又拉来薄被盖上,将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的,只见母亲已经进了屋中,要撩开帘子来看他。 “良儿,身子可好些了?” 颜母撩帘来瞧,只见颜良将自己裹得只露出一双眼睛,眼角红彤彤的,似是发了高热,被盖在薄被下头的嘴巴模模糊糊出了一声,而后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听得颜母一阵心惊 “病得这么厉害?可找医生瞧过了?” 颜良点了点头,身后紧贴着他的人将手从湿淋淋的股间抽出,绕到他身前去揉前头的一对奶,微凉的唇抿住他的耳垂热乎乎哈了一口气,轻声笑道:“兄长,怎么不与人答话,只是点头呀?” 颜良唯恐他的声音被听去,连连又咳了几下,咳得嗓子都痛了沙沙哑哑的声音以假乱真,只对颜母道:“母亲,我这次风寒病得有些重,您还是离得远些,免得也染上了。” 他顿了顿,身体悄悄往前躲开抵在腰后的物什,又咳了几下:“母亲不用担心,医生说,我这几日多睡一睡,按时吃药,很快便能好了。” 他说完这话,文丑又在后头轻轻地笑起来,仗着颜良不敢做大动作,两手将那一把软韧的腰圈住了去,捏着胯骨叫那软臀贴上自己腹下的地儿:“我还是第一次听公子扯谎呢。” 颜良躲也躲不开,被当着颜母面cao了xue,那孽物将他肚子顶得酸胀,热乎乎地要搅出水声。 颜良慌忙去握那把在他腰间的手,他捏了几下,原本是暗示叫人安分一些,文丑却是得寸进尺地握了上去,五指齐齐挤进颜良的手指之间,牢牢地握住,身下又不轻不重地顶了一遭。 “唔、咳……” 颜良压下一声呜咽,为掩饰又咳了几下,瞧起来确实是病得很重的模样,这看得颜母不由得心疼,替颜良顺了顺鬓边的乱发:“既然如此,母亲就不多打扰你了,你早些歇息。” 颜母的脚步声还未远去,在薄被底下藏了许久的文丑就探出脑袋来。颜良见走到门边的母亲脚步一顿,转过身来,急急忙忙扯过被子盖住他,把人塞回去,动作难得粗鲁了一回。 索性颜母并未再进来,只是站在门口说了一句:“良儿,我见你这院子里的杏子都熟了,方才差人去摘了洗净,你吃药时若是嫌苦,可叫他们切开来,吃一两块儿压一压。”她说罢,环顾了屋中一圈儿:“怎么不见你那随身的侍从?” “我……我叫他去忙了。” 颜良一时扯不出谎来,吞吞吐吐地搪塞起来,文丑方才被塞了回去,这会儿就伏在他肩上咬:“公子缘何不与夫人说,我正在公子的榻上呢。” 颜良自然是说不过他的,这几日被咬来咬去的也习惯了,就放任了文丑去弄他。然而等到屋子里又剩下了他们两人时,方才不安分的人这会儿又不作声了,只一个劲地要他的后颈。 莫不是又哭了? 颜良想转过脸去瞧一瞧,但脖子被天乾叼着动弹不得,等文丑咬得尽兴又在他腿间xiele一回,身后的人才松了口,抱着他的腰在背上蹭了一回泪,又掀开了被子,压到他的身上去。 “兄长现在满身都是我的信香味儿,若是想吃杏子,咬自己的胳膊就是了。”文丑说着,把颜良的腿握在手中折起来,亲了亲他膝盖处还未完全消去的伤痕,“再不济,咬我也是可以的。” 他将颜良的双腿慢慢压到胸口,离了xue儿没过多久的物什又回到温热的地方去,身体亦紧贴在了一起。 文丑用嘴唇在颜良的唇角蹭了蹭,似是示意叫他咬上去——自然是得到了一个亲吻,天乾仗着潮期得寸进尺,反叼住颜良的下唇一咬,尝到一口杏果子与杏仁儿交混的甜苦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