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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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线混乱,大概是----许乐←→杜少卿→李封。 微微量3p暗示 时间线设定在宪历七十三年,许乐流亡帝国第一年。 ---------- 墨花星联邦驻地,除了枪林弹雨,还额外迎来了一位客人。 只不过没人欢迎这位客人。 李封坐在椅子上,怒视着许乐,如果眼神能杀人,许乐早被反复凌迟剁成rou沫了。但众所周知,眼神杀不了人,是以许乐现在还好端端活着,甚至坐在不远处的床上悠哉悠哉翘起了二郎腿。 事实上李封也就只能用眼神表达愤怒,他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准确点来说,他是被许乐封住了xue道,要不然凭他的肌rou力量,挣开那几根细绳还不是瞬间的事。他现下里出奇愤怒,那种全身颤抖的古怪力量是他爷爷的亲弟弟教给许乐的,四舍五入也就是李家教他的,可许乐竟然把这种力量用在了对付他身上。更可耻的是,许乐还是个他娘的帝国人! 叛徒!李封连话都没法说,只能恨恨地咬牙,在心里痛骂许乐。 许乐看了看时间,然后对着李封说:“你们这里护卫系统有漏洞,而且不止一个,你就是这么保护他的?” 李封听出了他话里的讥讽,虽是恨得牙痒痒,却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事实,如果安保系统当真固若金汤,那许乐根本寻不到机会侵入。转念想到帝国人对现任联邦前敌总司令发动的越来越频繁的刺杀,又想到这个小眼睛男人帝国太子的身份,再联系到他当下的举动,李封真的很难有什么好的联想。 许乐看出了他的疑虑,为了让他放心,说道:“我现在是中立派,帝国和联邦我哪边都不站。” 李封很想啐他一脸,但他现在最多只能做点微小的面部表情,比如极力扯扯自己的嘴角以表示不屑。 中立你妈!你要是中立那你今天过来干什么?! 许乐仿佛听见了李封的心声,沉默片刻后道:“我想来看看他。” 这个他是谁,不需明说李封也知道。 呵呵,李封心想这他妈谁信,看看就好了?如果是真的,那干嘛大费周章把我控制住了绑起来? 许乐沉浸于自己的思绪中,轻轻问道:“他过得怎么样?按时吃饭睡觉了吗?” 听至此处,李封终于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是何等的屁话?!人家过得怎么样?那当然是不好咯,能好才怪嘞。前线指挥作战那么忙,杜少卿又是个战争狂人,睡觉?睡觉多浪费生命呀,秉持生前何必久睡死后自会长眠的傻逼理念,自然是能少睡就少睡。吃饭?吃饭多费时间呀,他当然是靠营养液度日。 一言以蔽之,死不了就行。这就是杜少卿目前的状态。李封自我反思下来都觉得对方比他还疯。 许乐多少从李封那个白眼中获取了些信息,心情微沉,又看了看表,他精确估量过,李封要想自行恢复力气至少要一个小时,也就是说许乐最多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李封随杜少卿来墨花星近一年,高强度的作战只会让他越来越强大,许乐只敢把时间往少了算。 十分钟后,许乐此行来见的那人,总算准备开门进房。许乐早早埋伏在门后,屏息等待,不知是杜少卿连日指挥下来太过疲倦还是太信任李封,没什么防备,直接开了门走进来。 推倒他简直轻而易举,最多费吹两口灰的力气,许乐甚至得了空关门落锁。 才一年多不见,杜少卿鬓边白发又多了,他明明正值壮年啊,怎么白发这么多。许乐压在杜少卿上方,叹了口气:“别太勉强自己,该休息就休息,要不然你身体吃不消的。” 杜少卿方才猛地一下被许乐按进床铺,连日cao劳下疲惫不堪的身体发出抗议,眼前一黑,头脑发晕,片刻后他才看清上方的人。 许乐......他眼瞳微微一缩,而后转移视线,看到了床边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的李封。然而不知为何,他和许乐似乎天然就有的相互信任还在,他没由来地知道许乐不会做出对联邦不利的事情,也不是来杀他。 “你来做什么?”杜少卿攒起眉头,“如果你只是来看我,那你已经看到了,可以走了。” 许乐笑笑:“不叫人把我抓起来当人质?要知道我现在身上好歹也流着帝国皇室的血。” 他这句话里自嘲满满,杜少卿眉心拧得更紧,却被许乐用略为粗糙的指腹摁上来,轻轻揉开。这个动作太过亲昵,适于情人爱侣间,而不应该发生在他和许乐身上,杜少卿侧过头,避开了许乐的手。 沉默了很久,许乐说道:“你的那个近卫营怎么回事?我进来的时候......还蛮顺利,这可不像是铁七师一贯作风啊。” “昨天夜里帝国人针对我发动了一场刺杀。”杜少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许乐解释,“帝国方面派出了一个小队自杀式袭击,冲击我方驻地,制造出了一些小混乱。有些设施还在抢修。” 许乐皱着眉头说道:“这么危险?帝国要是趁着他们先锋队制造的混乱再行刺杀,那你怎么办,你现在是联邦总司令,人身安全第一要紧。” “不需要你cao心。”杜少卿冷漠说道,“放开我,然后滚。” “我如果乖乖按你说的来做,你就可以大人大量当我今天没来过?”许乐挑眉,却不自觉加大了力道,狠狠握住杜少卿双腕,“那我还真是荣幸,少卿师长这辈子竟然会主动包庇一个帝国人。” 许乐突然低俯下身,在他耳边吹着热气:“猜一猜,猜我究竟想干什么。” 他说着话,手指却在不安分地摩挲对方腕上皮肤。杜少卿简简单单推测出了他的意图,是以震怒:“许乐!你敢!” 许乐脸上浮起笑容:“我怎么不敢?”他说着就已经用行动向屋内其余两人展示他到底敢不敢,低头吻上了杜少卿的唇,开始解他军装上的扣子。 李封这会儿出不了声,也动弹不得,只能眼看着许乐粗暴地掠夺杜少卿的呼吸,以更激烈的手段将对方剧烈的挣扎压下。 “我真的不想折断你的手腕。”许乐捏着他腕骨,半是苦恼,半是平静的恐吓。 许乐还在联邦时,上流社会就公认他是个理智的疯子,重点不在前面的形容修饰词,而在后面的“疯子”两字。没人敢不把他威胁的话语当回事,就算那个人是杜少卿也不行,因为他不知道许乐在帝国的一年里,心境发生了多少改变,是否......一如当年? 人都是会变的,感情更是不牢靠的东西,在某一个瞬间就可能变质,放在许乐这种花心男人身上尤其如此。只是杜少卿当年竟也被许乐迷了心窍,都怪许乐那会儿看他的眼神太灼热,蒙了他的理智,于是几度荒唐,心照不宣。 只是杜少卿冷酷,拿得起也放得下,所以他毫不犹豫地放下了他们之间的那点虚妄。而许乐......他自己本也以为他放下了,结果还是有那么些......留恋不舍,所以今晚才会冒险闯入联邦驻墨花星军部。都冒了这么大风险,只见他一面自然是不够的,当然还得做点别的,一次吃个够本才不枉此行。 须臾间,两人心头都转过数个念头。 杜少卿看了眼李封,又看了一眼久未见的许乐,眼中凝着的阴郁消散少许,轻轻地说:“可以,但别在这里。” 这位纵横星辰的联邦名将说出此话时,无人知晓他内心的想法,他和许乐寸步不让地在某些方面争执了很多年,现在许乐却可笑地成了帝国人。说来真的是戏剧性的情节,荒谬到叫人发笑,杜少卿心中郁积着大量负面情绪,绕来绕去最后全绕到了许乐身上去,他也很想找个机会发泄一下。 他都已经破天荒地退了这么一大步了!许乐却还不满足,仿佛把李封视为透明,满不在乎地说:“就这里好了,我赶时间。”说着,他扭头又去跟李封讲,“我赶时间,你理解一下,闭一闭眼睛,当然,如果你想看我也不介意。” 许乐以上位的姿态俯视身下难掩怒色的人,微笑道:“我们开始吧。”他空出一只手,许乐的手速很快,卓越超群,现在他把cao控机甲的这份手速用在了脱杜少卿的衣服上,他为刀刃,床为砧板,而杜少卿......为俎上鱼rou。 “你能不能向我保证等会儿不乱动,要不我就得绑住你。”许乐看似很认真地在和他商量,实则早为他做好了选择,“好了,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乱动一下我就绑你。” 瞥见杜少卿仿若冰下燃焰般的眼神,许乐不能说半点心虚都没有,但他至少没在人家面前表现出来,端着自己没心没肺的无耻面具不敢摘下。 缱绻的亲吻爱抚等一应前戏尽数省略,许乐松开对方被他桎梏的双手,从衣兜里掏出润滑剂,润了润手指就焦躁地去给人扩张,下手一时失了轻重,弄痛了杜少卿。 以杜少卿的坚忍冷厉,他断然不可能开口求饶,还把将脱口的一声轻呼都压了回去,只冷冰冰地凝视着许乐,最好能让这个脑子发昏的帝国皇太子醒一醒。 一个帝国人,不远万里从帝国大本营跑到偏远的墨花星来,不畏重重艰险深入联邦军部,闯进总司令的房间,就为了......来睡他?!!这要换成言情小说里的女主,还不得感动得稀里哗啦,然后跟许乐边zuoai边互诉衷肠,可惜这事儿不见得能发生在杜少卿身上,杜师长只觉得屈辱难当,当然还有那么一点可笑。 许乐看了眼表,磨磨蹭蹭间又耗去不少功夫,也来不及细做润滑了,撑开杜少卿的身体,将润滑剂全部挤了进去。 大量润滑进入肠道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有些凉,但当粘腻的膏体在身体里化开,不知里面添加了什么成分,杜少卿敏锐地感知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热,肠道变得湿泞。 许乐只解开了皮带,一副随时都能提裤子走人的模样,又狠又深地一下撞进去,他们有两个年头没做这种事了,那处紧得很,进入的过程颇为艰难。 这次的痛不比先前,这次是将身体剖开那样的疼痛,杜少卿隐忍着,平静地唤道:“许乐。” “怎么了?”许乐身下没停,语气倒端的是一派温情款款。这么温柔体贴的语气,肯定是跟哪位姑娘家说惯了,这会儿跟他上床时习惯性地用上了。 许乐哪里会这么跟他讲话,永远都是要么跟他吵架,要不就是在跟他吵架的路上。杜少卿这么想着,对许乐的嫌弃又多几分,却又思及许乐帝国人的身份,如果许乐不是帝国人,那他有一天会不会真心实意地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杜少卿不期待,只是略有感慨。 男人似都见不得上床的对象在做的时候走神,反正许乐不是个例外,他稍稍退出了些,重重地一下深入,碾过对方敏感点,成功让身下的人颤了一下,望向他的冰冽眼神也微微松动。 酸涩之感涌上心头,杜少卿忽然就觉得眼眶发热,只是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在任何人面前落泪,就算是生理泪水也不行。彼时他还没发觉自己突如其来的情绪叫做委屈,只是在他说出口的一句话在许乐的顶弄下断成数截后,这种莫名的情绪更重了些。 “许乐,你为什么......嗯,帝国......” 许乐,你为什么是帝国人呢?你若是联邦人,此时就该在墨花星上作战,有你在,局势定会一缓。我们可以一起...... 许乐没听清,不知他在说什么,见他把视线转向被扔在一边的润滑剂,还以为他介意这个,无奈耸肩说:“帝国牌子的润滑剂,不过你也不能怪我,我根本回不了联邦买不到联邦的。” 那我现在还在被一个帝国人cao呢。杜少卿险些冷笑出声,不再去看许乐,忍着身上的疼痛与快感,咬着唇一点声音都不出。 只是他无意间扫过李封,却发现他根本没有闭眼!相反,他一直睁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这边。更准确地说,是痛惜地盯着杜少卿,憎恨地盯着许乐。 所以自己刚刚在许乐身下承欢的样子,他全看去了?杜少卿指尖一颤,身体瞬间僵硬,夹得许乐闷哼一声,也不知是爽还是觉得痛。 内里软rou吸得死紧,许乐不得不扣住杜少卿的腰,以更大的力道冲撞,破开层层柔软的阻拦。他顺着杜少卿的视线看去,看到了李封眼中爆出的红血丝,尽是狰狞之意。现在停是停不下来了,只能再快点,许乐又看了看时间,所剩不多了。 就着下身相连的姿势,许乐让杜少卿换过一个姿势,背入式,这样许乐能进得更深,杜少卿他看不见李封在看他,也会少紧张很多。掩耳盗铃,但架不住管用,效果立竿见影,许乐进出间顺利不少,不由得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暗中喝彩。 房间内三个人各怀心思。李封这一生,从十二岁就开始上战场,机械腿上的金星无数,向来疯癫暴躁,从不会压抑自己。而今天,他体会到了无能为力的挫败感。他闭上了眼。但视觉丧失之后,听觉得到加强,即使他不愿意,房间内yin靡的交合声,甚至还有杜少卿痛苦压抑的低沉喘息,间和着许乐偶尔的一两声轻笑,这些声音全入了他的耳。他无法不去关注! 这边杜少卿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和屈辱,被锁在房间另一边的李疯子却无法安然看下去。他因为许乐的缘故欠了杜少卿一条命,寸步不离地保护了他快三年。结果许乐辜负了他的信任和期许,竟然还强迫杜少卿跟他做这种......这种事情。 他对杜少卿的保护几乎快成了习惯,而如今却只能看着许乐对他施暴而无法阻止,那样一个心高气傲,冷若雪松的人物,怎能容忍被许乐这样侮辱?李封一想到这些,心如刀割,双目充血。杜少卿方才侧头看他的那个眼神,是李封从未见的茫然脆弱,甚至还有隐隐的无助,更令他心痛异常。 许乐看着杜少卿没有一丝伤痕的后背,手指抚过那一节节凸起的脊椎,叹息一声,将自己的胸膛贴上杜少卿的后背,双手环过他的腰身。 瘦了好多,许乐心脏轻微抽痛,无可奈何。他自己都想不通他喜欢杜少卿哪点,总不会是喜欢跟人家上床,虽然zuoai过程确实每次都很愉悦。他这次来是想好好看一看人家,但杜少卿不可能坐下来跟他开个和平的茶话会,最后就演变成了这样。 杜少卿被许乐搂在怀里,任何一点颤抖都被后方的人感觉到,他模糊在喉间的呻吟也悉数被许乐捕获,换来更暴力的征服。 这个跪趴的姿势维持了太久,很累,都快气血不畅,杜少卿眼前微微发黑,却撑着不愿意在许乐面前丢脸地晕过去。 总算结束了,许乐想着方便他事后清理,没有射进去。 完事后,许乐草草整理了一下衣服,穿好裤子,帮杜少卿盖好被子就准备走。 走到一半,他突然折返回来,对着李封嘱咐道:“这仗一时半会儿打不完,我还是中立,不会帮帝国做事情。你稍微帮我看着点他,该休息就休息,该吃饭吃饭,否则他身体吃不消的。还有,好好保护他,别让今天这种事再发生了,你想想如果今天通过漏洞进来的不是我而是来行刺的帝国人,那多危险。” 说完,他沉默了一会儿,想了想觉得没什么可说了,推开窗翻身而去。 杜少卿在许乐来之前本就已不眠不休地指挥了很久,精神和rou体都处于疲惫状态,又遭受了许乐这么一弄,酸痛感占据了全身,刚刚那个姿势让他在床上跪得太久,膝盖都磨红了。 一个小时还没到,李封仍然无法动弹,杜少卿抿了抿唇,拾起散落的衣物穿好,拖着还沉浸在情欲余韵中的身子下了床。 甫一接触到地面,他几乎站都站不稳,能行走都是靠了他的意志在苦苦支撑,艰难地来到李封身边,杜少卿克制住双手的颤抖,想帮他把绳子解开。 李封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容,他脸上的潮红未消,全不见往日的冷漠严肃,李封甚至瞧见了他眼底的一丝难堪。 流失的力气在一点一滴地回复,虽然还未完全恢复,也够他在绳子解开后较为自如地活动。 “要帮忙吗?”李封口头上虽是这么说,却不容杜少卿拒绝地扶着他进到浴室。 在浴缸里放好水,热水缓解了疲劳,杜少卿看着仍未离去的李封,皱了皱眉,冷声道:“你可以出去了。” 李封没有听他的话,直直望着他,说:“许乐说的有道理,我的保护还不够周全,我应该字面意义上的寸步不离你才行,大家都是男人,不用避讳什么。” 杜少卿讽刺一笑,自嘲:“你今天都看见了?是不是觉得我表面上清高,背地里却是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的----” 李封截断了他后面要说的自辱之语,认认真真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今天是许乐那狗cao的玩意逼你的,我不信你让除他以外的人碰过,你也不是那种被人强了就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娘们,我们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行不?” 在杜少卿不说话的间隙,李封接着说:“我不想杀许乐,你也不想,别否认,我知道你枕头底下一直压着把枪,但你硬是放许乐走了。” 安静了很久,杜少卿说:“不会有下次。”下次再见许乐,他会杀了他的。 李封点头:“再好不过,我也不会有下次。”我不会让许乐再染指你第二次。 墨花星接下来两年的战事仍然频繁,但许乐再也没有出现过了,李封汲取了教训,守在杜少卿身边,将所有危险抵挡在外。 --------- 一直到宪历七十六年,许乐返回联邦,如天降的流火坠下,将大人物们的权座砸了个稀烂。 许乐在联邦搅动风雨时,李封在前线浴血拼杀,后方发生的一切都不知情。很久之后才返回军事基地,回来后得知他保护的对象选择了离开。 他愤怒之下找上了杜少卿,一脚踹开他家大门,第一句不是问别的,而是喝问道:“你他妈脑子被许乐砸了吗?怎么?和他旧情复燃了?” 杜少卿放下手中的小提琴,面无表情,冷酷说道:“与你无关。” 如果把一个人比拟成一种动物,杜少卿曾以为李封是一头凶猛无比却忠诚可靠的恶犬,这个比喻没有侮辱他的意思,反而透露出少卿师长对他的信任和欣赏。 结果在他退役的现在,杜少卿愕然发现他这辈子虽然号称从不犯错,可他着实......犯过不少错,他在有关许乐的方面犯过错,在有关李封的方面也犯了错,一个很大的错误。 李封才不是狗,他是狼,一头被杜少卿亲手引进室内的狼,这头狼潜伏在他身边,以惊人的耐性等待了三年,最后还是禁不住刺激,扑了上来。 昏暗的房间里,李封死死地压制着杜少卿,在唇舌游移时还有空暇笑着问他:“你要不要猜一猜,猜我是什么时候开始肖想你的?” 室内很暗,但李封的眼睛却极亮,这让杜少卿联想到黑夜中准备捕食的狼。 李封的动作很生涩,很暴躁,杜少卿恍惚间以为要被他吞吃入腹。 令他痛苦万分的交媾间,杜少卿听见了一声门开的轻响,他循声看去,一个小眼睛的男人看着他们,忽然笑着说:“我可以加入吗?” 这句话不是问杜少卿的,李封沉默片时,简洁有力地回答了他:“来!” 浓稠的黑暗中,杜少卿用仅剩的理智思考着,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经年确实不经意种下了两颗种子,现在他终于尝到了它们结出的恶果。 很痛、很苦......引人堕落。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