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根发麻(一点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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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热… 太热了… 禅院甚尔睁开眼,一手插进头发里,皱着眉。 他出了很多汗,贴身的短袖沾了水锢在身上,明明只是普通的衣服,此时却想变成什么色情服装一样,变得难以直视起来。 体内传来无边的空虚感,比之从前更甚,像海浪一波又一波冲击他的心神,要将他的理智一点一点击溃。 ——不对劲 禅院甚尔坐起身,难耐的喘了几下,余光扫到一旁熟睡的小孩子,喉结上下滑动,咬着牙把喘息压下去。 怎么回事。 雌虫一年两次发情期,禅院甚尔今年第一次发情期才过去不到一个月,按理来说不会怎么快就迎来第二次。 而且他这一次发情期来的突然又凶猛,比从前每一次都更加难捱。 小腹下的裤子支起帐篷,他起反应了。 禅院甚尔甚至感觉到到下面从来没被人进入过的xue口开始一收一缩,有液体从里面流出来,连带那一块贴身布料被浸湿。 房间里,禅院甚尔控制不住散发着求偶的信息,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味道。 熟睡的小孩子被刺激不安的唔了一声,发出几声模糊不清的呓语,将脸埋在手臂缩起身体。 绷着一张脸给禅院惠搭上被子,咬牙出了房间。 禅院甚尔在客厅的医药箱中翻出来两只安抚剂,面无表情反手扎在后颈,把两针都打了,然后躺在地板上静静等待安抚剂起作用。 微凉的地板给他带来一丝慰藉,但很快又被guntang的体温捂热。 禅院甚尔静静等了一会,安抚剂并没有起作用,他身体情况反而愈加强烈。不得不又仔细看了一眼,才发现那两只安抚剂已经过期半年了。 禅院甚尔:…… …… 啧。 行吧,他一向倒霉,习惯了。 “——咔哒” 另一间的门开了 2 绷带一圈一圈解开,无声的落在地上。 这—— 千岁略带凝重地攥了攥拳头,露出来的皮肤伤口已经结痂,并且从边缘开始愈合,有一些小的伤口更是愈合只剩一道浅浅的疤。 他之前...伤口愈合的有这么快吗? 还有... 一只手迟疑地伸向后腰,手指在尾椎上面一点的位置碰了碰,顿时又痛又痒的感觉传来,千岁一个激灵差点跳起来。 急促地喘了一声,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他就感觉那里又酸又涨,似乎有什么东西要长出来一样。 他的身体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产生了异变。 总不可能是主神都被他炸了耗能在他身体里装东西吧。 想想都是不可能的,主神要真有那么厉害,现在活着的就不会是他了。 突然—— 千岁侧头,他听见有动静,与此同时有一股甜腻的从门缝钻进来。 千岁微微抽动鼻子,那味道就像一只带着钩子的手,从鼻子钻进身体里面将一些其他东西勾了出来。 他忍忍不住顺着味道追了出去。 3 “甚尔先生?” ——! 突如其来的声音令禅院甚尔一惊,猛地睁开眼,像只被打扰的野兽,绿色的瞳孔显露出攻击前的凶性。 千岁没被他吓到,反而歪着头带着几分认真,试探着开口:“甚尔先生,你...好甜啊。” “甜?” “你在开什么地狱玩笑?”禅院甚尔攻击性并未收敛几分,冷笑着讽刺。 “嗯?”千岁疑问皱眉,没懂。 雌虫天生会对同类信息素排斥,尤其发情期求偶的信息—— ... 嗯? 甜? 禅院甚尔像是想到了什么,瞳孔皱缩,审视打量着千岁,目光惊奇的像是看见什么从来没看见过的东西。 他的攻击性突然散掉了,脸挂上了和千岁从他身上嗅到的同款甜蜜笑容。 空气中的甜味更重了 禅院甚尔抬起手,指尖按住下唇,微微张开嘴露出一小节柔软的舌尖,接着指尖慢慢下滑,下巴、滑动的喉结,最后来到衣领,那只手指轻轻勾住几乎包裹不住的衣领—— “甜不甜你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千岁目光忍不住跟着指尖移动,那根勾住衣领的手指好像也勾住了他的心。 他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什么,他说了什么? 听清禅院甚尔说了什么后—— 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