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事后,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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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他高潮来临没多久,白芷便晃了出去让人准备沐浴的热水。她捧着一盆温水回到房间门口的时候,陆流川正颤抖着站起来好像是想更换床上的垫子。 他没想到余韵的后劲竟然这么大,腿根不住地打晃儿,身子连站都站不稳,直直地向后摔去。 只在一瞬间,她平稳地放下了盛着水的铜盆,从背后将他抱了个满怀。 “怎么起身了?难道是想继续被我亵玩吗?”拇指和食指恶劣地揪住了他娇弱的rutou往外拉扯、重重地揉压挤弄。 她另一只手则顺着饱满的胸膛向下游走,流连在覆盖着一层薄肌的平坦小腹上。玩弄般的温存实在是叫人心头发痒,陆流川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着,腰腹上的肌rou也紧绷起来。 他难以避免地回忆起方才那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喉咙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清秀的脸庞上也流露出了名为渴望的神情。 他心痒难挠地阖上了眼眸,默默地期待着她的下一步动作。迟迟等不到回应的白芷将男人安置到了椅子上。 看到他一脸食髓知味、任人摆布的模样,还有在中间高高翘起的rou柱,她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忍俊不禁地转过身去。失策了,本以为他会又羞又恼地反驳她…… 裸露的身躯刚一接触到光滑冰凉的藤椅,陆流川一头雾水地睁开了眼睛,只见她捧着一盆水将它放到了他旁边的空地上。 “自己擦。”他不自觉地应了一声,从她手上接过半干半湿的温热巾帕,开始擦拭自己身体上的污浊…… 此时此刻,窗外正淅淅沥沥地下着倾盆大雨,无数的雨滴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地敲打在纱窗上。 一阵又一阵轰隆隆的雷声从远处传来,更是让陆流川感到胆战心惊,下意识地就想掐诀念咒屏蔽掉外面的雷响。 霎那间,他蓦然顿住了,迷蒙的目光鬼使神差地瞟向了熟睡在另一张床上的她。 他犹豫不决地在床沿边上踱来踱去,内心纠结着要不要跟她说自己怕打雷,如果她嫌弃他胆小怎么办?万一被她拒绝了呢?他又该如何自处…… 陆流川在他自己的床边徘徊了有一会儿,白芷对此早已有所察觉。但她选择漠然置之,毕竟人家也不一定就会需要她帮忙。既然他没开这个口,她自然也懒得去多管闲事。 她无视了房间里的动静半响,终是无可奈何地坐起身来揉了揉眼睛,喟然而叹道:“你在烦些什么?说出来让我——” 恰逢突如其来的一道惊雷在他们的耳边轰然炸响,这可把陆流川吓了一大跳。他突然哇的一声惊叫,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她的床畔,一下子就窜上了床。 原本还在脚上的木屐被他甩得东一只,西一只。牛高马大的男人愣是蜷成了一只小虾米,可怜兮兮地缩在了她的怀里瑟瑟发抖。 虽然她不太会安慰人,但莫名觉得枯燥单调的言语劝慰或许对于害怕雷声的人来说,会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因此她干脆一句话也不说,而是默默地给对方来了一个持久而有力的抱抱,同时轻轻地拍着他的背。 房间里的光线昏暗无比,人体的嗅觉、听觉和触觉在无形之中都被放大了无数倍。独属于她的幽幽体香轻而易举地霸占了他全部的思绪。 陆流川渐渐冷静了下来,他尴尬得涨红了脸,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把方才在顾虑的事情宛如竹筒倒豆子那般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你也看到了,我就是畏惧打雷,天生便这般胆小。你会不会觉得,我一点也不像个男人……”伴随着那人的言语和呼吸声,他胸腔上一对青涩的乳果在单衣的摩擦之下逐渐变得成熟起来。 那两颗红艳艳的果实精神抖擞地挺立着,与她的视线只隔着一层近似透明的轻薄布料,宛若笼罩在了轻纱般的薄雾中,若隐若现,反而更加惹人垂涎。 此刻,陆流川说着说着,不禁悲从中来,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竟是自顾自地开始批判自己:“我还没有男子气概,就像小孩子一样爱哭……” 像是为了应景一样,悲伤的泪滴适时地从男人微红的眼眶里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打湿了她肩膀处的衣衫。 理论上,她应该要说一些体贴的话语,但回忆起过往这种时候的经历,或被人漠视,或受人鄙夷,或遭人耻笑,也没有什么参考价值。 最终,白芷只能干巴巴地安慰道:“别哭了。”她一边抱着他,一边空出一只手来安抚地摩挲着那人的头顶。 然而,这样做似乎只带来了反效果。陆流川反倒哭得更凶了,硬咽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俊朗的面容上梨花带雨,泪痕斑斑,看起来好不可怜。 她无声地叹了一口气,算了,说得再多都是虚的。虽然,从头到尾她其实只从嘴里勉强挤出了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