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言情小说 - 我老婆是知青女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50

分卷阅读150

    能让公婆知道。

    “小薇,狗娃是不是去了。”樊幺凤哭着说,话里拉着调子,村里人都是这么哭丧。

    “三姐,别哭了。”林小薇对着樊幺凤大吼,樊先鸣只是失踪,她不许任何人给樊先鸣哭丧,樊先鸣肯定还活着,她要等樊先鸣回来。

    第一百零八章

    行李箱和万倩倩的事, 林小薇给樊幺凤解释了,就算是失踪也够两个女人哭好久, 抱在一起又哭了一场才算够。樊幺凤也同意瞒着樊老三和杨大莲弟弟失踪的事,不能让爹娘知道了跟着她们一起担心。

    村里通电了, 告别了一直以来使用煤油灯的日子, 家家户户都高兴的点灯到很晚才睡。

    樊幺凤一天都是忧心忡忡, 特别是回到房里, 差点绷不住要哭出来了,忍不住把事情告诉了田国昌,她需要多一个人分担,还叫田国昌看着点林小薇。弟妹是城里人大学生, 还有一份好工作,为了给他们樊家生孩子连工作都没了, 现在弟弟又出事,她担心弟妹撑不住。

    本来田国昌和林小薇每天同进同出就惹了一些闲言,得了樊幺凤的叮嘱, 养殖场的事田国昌都是抢着做,这事被外人看到了又是满村的闲言碎语。

    杨大莲早就按捺不住, 儿媳妇回村里,闲言就没有断过,和樊孝虎传了闲话, 被村长大伯说了后好了很多。现在又和三女婿传上了碎语,她和幺凤说了,幺凤还浑不在意。小儿子不在, 他们要帮小儿子看好儿媳妇。

    “小薇,这狗娃都走三年多了,他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小儿子再不回来守着他媳妇,他们要看不住了。

    儿媳妇能耐,养殖场办得红红火火,去年一年的收入就有好几千,这在以前想都不敢想。儿媳妇能干,带着他们全家过上好日子谁不高兴,就担心儿媳妇太能干小儿子又不在,儿媳妇会被别的野男人勾跑了。

    “娘,上次村里牵电,跟着一起来的那位姑娘是先鸣的同学,她说先鸣又考了一个很好的学校,还要继续读书,读完了才能回来。”

    林小薇很希望她说的这个谎话是真的,不是为了让公婆放心,樊先鸣真的还在国外读书。

    “又读?是不是又要读三年?你就不能给他写信,叫他快点回来。”小儿子读书读傻了,媳妇孩子,爹娘老子都不要了。

    话说被那么多人惦记的樊先鸣并不是真的失踪了,一年前他被人带到米国西部的一个私人研究所,被人看管着失去了人身自由,身上的东西全被收走了,在他的恳求下才给他留下了一张有林小薇有儿子的照片。

    只因为他提了一次可溶性心脏支架的够想,他被带离了希尔大学,来到这个不知道名字的研究所,在这里除了实验他什么都做不了。

    眼看离留学结束的日子越来越近,他在学校里的课业没有完成,被人看的死死的接触不到外界,无法求救他心急如焚。

    算着日子,到他们毕业回国的时候了,他想尽各种办法,给他们出各种难题,想让他们知难而退放他回去。他要在尸体上做实验,满足了,他提出在人体上做实验,满足了,他说要给冠心病人做手术,也满足了。

    好像没有什么能难住他们,研究镀膜心脏支架和可溶性心脏支架需要的各种药剂,他们都是成批的给他输送。

    闹也闹了,为难也为难了,起不到任何作用,他只能一边做研究一边寻找离开的方法。

    第一次做心脏造桥手术,他植入了新研究出来的镀膜支架,在第一代金属支架上镀上一层药物,可以减少人体对金属的排斥,还能降低血栓的发病率和动脉的再狭窄率。

    术后病人恢复情况很好,只是出现了轻微排斥,吃药就能控制。樊先鸣的新型镀膜支架取得了成功。

    手术后来了一批人,让他写出镀膜支架的药物配方,他没有给,第一次被打,三餐限量不让他吃饱。他的身心受到严重折磨,交出了手头上正在研究的两款镀膜支架,还保证尽快研究出可溶性支架,他的日子才好过了一些。

    就这样他在这个国度又过了两年,生活里不再只有研究,他还要做手术,几乎每个星期都有一两台搭桥手术要完成。

    他以为他会在这里一直这样下去,终于有人再次出现与他谈判。

    当初就有人找过他,让他留下加入一家大型财团旗下的研究所,合约十年,期间的一切研究费用财团承担,还有比较可观的工资,樊先鸣拒绝了。利诱不行,又拿研究所学位证威胁,樊先鸣不从,才有了后来的事情。

    这次来人更是直截了当,要他终身为财团服务,答应帮他拿绿卡,还说镀膜支架已经投入生产,只要他愿意留下,财团会给他镀膜支架的分红。

    答应了,他就要一辈子留在这里,有优越的生活条件,可以重获自由。不答应他还要继续这种日子,已经初步性成功的可溶性心脏支架可能要保不住。

    “樊先生,我国有着先进的医学技术和设备,财团能为你提供任何实验所需和帮助,这些都是华夏所不能给予你的。”

    这次为了说服樊先鸣,财团派来了一名谈判专家。见樊先鸣是黄种人,信心满满,条件一个个的摆出,还显露出了些许轻视。

    可惜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樊先鸣不是一个人,他上有老下有小,父母还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就算将来在这里站稳了脚跟,接亲人来国外生活不适应也是遭罪,他也不想向这种强盗的行为屈服。

    “谢谢劳伦先生,可否容我再考虑一段时间。”他明天还有一个心脏搭桥手术,有一个新的想法想在手术中实验,能拖延多久是多久,不敢再强硬的拒绝,惹怒了他们,他就会遭罪。

    一次次的敷衍,故意的拖延,谈判专家的耐心即将用尽,而樊先鸣等到了一个自救的机会。他顺手牵羊,偷走了一名病患的手机,终于联系上了他们在希尔大学留学时的负责人,负责人这三年来也在找他。

    报出了做手术那间医院的名字,樊先鸣继续做研究等待求援。这一等又是小半年,他不能离开研究所,要保证能经常去那家医院,还不能答应谈判专家的条件。他以可溶性支架做诱饵,在焦急中,没有再受到人身伤害等了小半年。

    这天他刚从手术台上下来,出来就见到了熟悉的如他亲人的负责人,他终于来接他了。

    热泪盈眶,冲过去抱住了负责人,对着负责人旁边黄皮肤黑眼睛的同胞,樊先鸣含泪微笑。见到他们,意味着他重获自由,可以回家了。

    米国六年,樊先鸣连研究生课程都没有完成。本科学历来米国,还是本科学历回去。不过他收获了一双快手,虽然只做过几十台手术,但大部分是高难度的心脏搭桥手术。至今为止手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