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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实,在人逢里瞧见了那人的身影,她微愣,眼熟的很,是…… 随后她用她那奥斯卡般的演技从塑料袋里拿出了个地瓜,手轻轻一松,地瓜落在地上,脚尖一踢,地瓜在众人腿间滚了出去,她心痛喊:“啊呀!我的祖传地瓜呀!” 于桐作势撞着那些保镖,弯腰去捡那个地瓜,就快得逞时,一双皮鞋落在她眼前,满是老茧的手替她捡起了那个地瓜,于桐直起腰,看向那个光头男子。 男子把地瓜递给于桐,嘴里冷冷说:“地瓜。” 于桐接过,心里咒骂:靠…… 她刚要转过身,有人叫住了她。 “于桐?” 于桐微愣,她回头看向光头男子身后,那人身形挺拔,一对剑眉意气飞扬,一双琥珀色的眼眸正觑着她。 于桐一笑,打招呼:“韩旭,好巧。” 方才另一部专座电梯出来的那人就是韩旭,于桐没认错。 “叮——”于桐面前电梯到了。 光头男子挡住于桐视线,“请吧。” 于桐点点头,又侧开身看了韩旭一眼,才向里走,于桐踏进电梯,保镖紧随其后,把里头堵的毫无退路。 光头男子回首看了眼韩旭,韩旭手插西服口袋,也扫了他一眼,对视片刻,韩旭才转身离去。 ☆、第⑨章 于桐抬眼望着电梯跳动的数字,最后停在32层,电梯打开,保镖们一个个走了出去。 于桐小心翼翼跟在他们身后,观察这里的格局,这一层都是总统套房。 来到走廊尽头的两扇亮漆紧闭的门前,光头男子按了门铃。 没一会儿,门向里拉开,开门的人也是一个保镖。 “你们四个在外守着”,光头男子指了指他左侧的四个保镖,“剩下的跟我进去。” “是。” 光头男走在前头,于桐跟在他身后。进了房间,除了富丽堂皇,于桐还真不知用什么词来形容,每个角落都闪闪发光,一尘不染。 光头男带着于桐绕过一堵墙,于桐这才见到正主。 轻奢华贵的实木精雕欧式沙发上坐着一对中年男女,女子挽着男子的手臂,作依靠状,面容憔悴,精致的妆容也无法掩盖她眼中的伤痛。男子拍着女子的手背,似在宽慰。 于桐猜测,二人应是一对夫妻,看起来像是企业家,又或是从政人员。 “人找到了。”光头男板着的脸上终于有了几丝笑意,想来是很尊敬面前的男子。 中年男女视线落在光头男子身后的于桐身上,男子道谢:“谢谢你,阿山。” 光头男摇头:“王哥,别这么说,是我该做的。” 沙发中年男子对于桐还是很客气的,他看着于桐问:“怎么称呼你?” 于桐利索答:“于桐,两横一竖勾的于,梧桐的桐。” “于桐,坐吧。”中年男子点点头,请于桐坐下一旁的沙发上,随后对光头阿山说:“阿山,你也坐。” 于桐和光头阿山落座。 于桐觑着夫妻二人,倒也不怕,她觉得,这两人不像是坏人。 于桐抿抿嘴,直接开口:“二位找我来,是想我帮你们看什么?” 中年夫妻相视,女子轻声问:“于桐,看你样子也不大,你真的摸骨师?我听说……你还有个爷爷,他似乎更厉害?” 于桐浅浅一笑,看来是见她年纪小,不相信她,她爷爷过去是厉害,可现在厉害个头,什么都摸不了,什么都看不透。 于桐低头悠哉悠哉剥起手中的地瓜,淡淡道:“我的确是摸骨师,我年纪是小,但你们不能以貌取人,我爷爷他出去旅游去了,你们若是真想找他,估计也找不到。” “这样啊……”中年男子叹气说。 于桐咬了一口地瓜,咽下继续说:“你们只要给钱,我可以告诉你们想知道的一切。” 于桐强调他们这是金钱交易,想知道什么,必须用钱换。 中年男子点头说:“钱不是问题,但我们总要……” 于桐:“要证明我的能力?” 夫妻二人点头。 于桐轻笑,找她来,又不信她,估计以前都不是信这种事儿的人,想必是碰到了什么不得已的状况,才求助于她这种他们眼中的“江湖术士”。 于桐从茶几上抽了张餐巾纸,平铺在实木桌面上,将剩下半个烤地瓜放于纸上,又将装着其他地瓜的塑料袋也搁在茶几上,在座三人都瞧着于桐的一举一动。 放置好手中的东西,于桐扫了眼三人,说:“我可以先替你们其中的一人摸骨。我说,你们听,是真是假,一目了然。” “要知道,我根本不认识你们任何一人。”于桐补充。 光头阿山冷冷一笑,“你真不认识他们?” 于桐看向光头阿山,又仔细觑了两眼面前的中年男女,她的确不认识,莫非他们是什么响当当的人物。 于桐淡漠:“不认识。” 光头阿山讥讽笑:“他们二人可是经常上电视,你不认识?” 于桐瞥向光头阿山,不甘示弱说:“既然你怕我作弊,那我摸你的骨不就好了,何必一二再,再而三的确认我是否认识他们?” 光头阿山有些挑衅:“好,就摸我的,看你能摸出什么。” “可以。” 于桐站起来,向光头阿山走了过去,她低头不畏惧看他。 于桐:“把你的手给我。” “左手右手?” “随便。” 光头阿山皱眉说:“你不擦一下手?你刚才吃了烤地瓜。” 于桐伸出自己的双手给他看,“很干净。” 光头阿山看去,他皱眉,于桐的手真的干净,他余光瞥向对面餐巾纸上的地瓜,的确是烤的,怎么会没有黑灰。 中年夫妻也注意到了这一点,相视点了点头。 光头阿山将自己的左手伸出,于桐摸了上去,摊开他的手掌,瞧着那手,掌心全是老茧,虎口叠着伤疤,像是以前做了不少苦力。 于桐手指触在光头阿山的掌骨,动作轻柔,光头阿山不知怎么的想起了他儿时就已去世的母亲,眼眶湿润,他赶紧用右手手背去擦。 于桐微微一笑,语气温和:“没事的,是我的手唤起了你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回忆。” 光头阿山睨她一眼,没有说话,任由她动作。 大约花了五分钟,于桐收手。 她风车云马看完了他的这一辈子的前尘,叹口气,笑得微微苦涩,比她生活贫苦的大有人在,如果光头阿山没有遇到沙发上的那位中年男子,怕是这辈子都得活在仇恨中。 于桐缓缓走回自己的座位,坐下沉思。 光头阿山恢复往初的冷厉凶恶,对于桐说:“你……就说说我嘴角这道疤的来历吧。” 于桐看向那道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