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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来看人的!” “都是。” “……”谢初今觉得自己的脾气都要被她磨光了。 好半天过后。 “谢成韫,现在外面除了你我,已经没人了……”谢初今幽幽道。 谢成韫沉默着,凝然不动,抬头对着虚空轻声问道:这支鲜竹酿可是你现身恭州城的原因?自嘲地笑了笑,对谢初今道:“进去罢。” 二人冲进阵去,没过多久,全身而出。 谢初今拍拍手,不屑道:“小儿科的把戏。” 谢成韫笑着点头:“嗯,在我家阿今面前,不够看。” 谢初今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她,“谢成韫,你今日心情很不错?” 谢成韫秀眉一扬,“是。” 不少人从第一关便败下阵来,狼狈退出。 第二关是谢家的七星剑阵。 “谢成韫,剑术我不行,你得护着我些!”入阵前,谢初今抓住谢成韫叮嘱。 谢成韫抿嘴,“没问题,阿今跟紧我就是。” 七星剑阵又淘汰掉一些人。姑侄俩照旧毫发无损地从阵中走出。 第三关是赵家的天罡星斗阵,赵家乃是谢成韫大嫂赵素心的夫家,赵家惯用五行八卦之术。 此阵乃是考验推演排布,阴阳八卦,五德之运,共有生门四个,死门四个。五行八卦当然也难不倒谢初今,他带着谢成韫顺利地从生门而出。 谢初今和谢成韫是最后从生门走出的两人。生门之外,站着通过前三关考验的人。人数不多,只剩下十来人,谢初定、谢初凝兄妹也在列。 谢初今诧异道:“竟然给他们俩混进来了!” 谢成韫道:“你忘了谢家也是主持之一?” “乖乖,这也能走后门!”谢初今恍然大悟。 “不光是谢家,其他三家必然也是要有弟子入围的,此乃惯例,众人心照不宣而已。” “哼,世风日下,正派不正。”谢初今一脸愤愤。 谢成韫摆出长辈的姿态,道:“你还年轻,世道不公,自古如此,看淡就好。” “少来!你别忘了,小爷可比你大一个时辰!” “我大你一个辈分。” “……” 走过来一位身着青衫的中年短须男子,拱手道:“恭喜诸位,顺利通过前三关的考验。鄙人赵君庭,请随我前往比武场。” 赵君庭乃赵家家主,也是赵素心的兄长,排行第三,人称赵三爷。 行经一片葱翠竹林,待得走出这片竹林,眼前豁然开朗。众人来到一片开阔的平地,再往前走了不过十来步,不得不止住脚步,前方竟然是一个深约百余丈的巨大天坑! 比武场便搭建在天坑的边缘,是一个用竹竿搭成的方形平台,长宽各五丈。四大家族的评判者在比武场的正上方正襟危坐,四名评判者之中有三人谢成韫是认得的,坐在最左手的是谢成临,他旁边是唐稳,再是赵君庭,最右那位谢成韫未曾见过,应该是梅家人。 最右一席的旁边还坐了一位鹤发鸡皮精神矍铄的老者,另有旁观人士分别立于比武场四周。 谢初今随意扫视一圈,在旁观者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不动声色地凑到谢成韫耳边,“喂,谢成韫,你未婚夫也来了。” ☆、第17章 (十七) “哦。”谢成韫心不在焉地回应,一双眼睛在四周扫来扫去。 “跟你说话呢,你什么反应!”谢初今浓眉一挑。 “嗯?”为了不显得敷衍,随口问道:“那你觉得他能认出我来么?” “可能么!小爷我亲自cao的刀!”谢初今低叫一声,“你说说看,除了小爷,还有谁做得出这美轮美奂的喉结!连耳洞都给你堵上了,就算你亲爹亲娘见了也不可能认得出来。” “那是你祖父母。”谢成韫笑着纠正。 “严肃点,少嬉皮笑脸的!”谢初今板起了脸。 “那行,说正经的,你替我易容时怎么没顺便连眼神也改改?我总感觉唐肃会从我的眼神认出我来,毕竟我的眼神还是有些与众不同的。” “会你个头,少臭美啊!”谢初今一脸嫌弃,“看在小爷眼里不过就是俩大黑窟窿,你看他会不会注意到你。再说你俩隔这么远,除非你脑袋被门夹了,对着他挤眉弄眼,想让他不注意你都难。” 谢成韫忍俊不禁,她倒是丝毫不担心唐肃会认出她来,不过是想逗逗谢初今而已。 她这一世不像前世,脚步匆匆一心为剑而活,眼中容不下其它。这一世,有了前世的积累,她得以放缓脚步,甚至可以驻足感受这个世间,活得像个正常人,不断发现前世曾被她忽略的种种,不论好或不好,都是一种簇新的体验,譬如这个“活宝”一样的谢初今。 评判席上,唐门家主唐稳站起身,宣布比试规则:“……不得使用暗器,不得使毒,以切磋为主,不提倡生死斗,但刀剑无眼,生死概不负责!” 这边厢两人正闲扯着,那边厢的比试也已经拉开帷幕。姑侄俩本来就是走走过场,根本未曾打算加入最后的单打独斗。谢初今兴致勃勃地当起了看客,谢成韫也继续在人群中寻找。 忽听得谢初今叫了声好,谢成韫往场中看去,原来是谢初定被对手一脚踢下了场,狼狈不堪。对方朝谢初定一拱手,道:“承让!” “你看大伯父那张脸,要多黑有多黑!”谢初今哈哈大笑道,“走后门又怎样,扶不起就是扶不起,丢人丢到家了!” 谢成临高坐于评判席,一张白净的脸阴云密布。 谢初定被踢下之后,上来一位身穿宝蓝色长袍的清秀公子,朝台上那人道:“在下赵缓之,请兄台赐教!”几个回合之后,赵缓之胜出。 开始有人议论纷纷。 “这赵缓之剑术了得啊!” “没想到赵家不光阴阳五行造诣深,在剑术上也不可小觑。” “一表人才,委实难得,难得!” 有人不合时宜地惋惜道,“剑术了得有什么用?一表人才又有什么用?” “此话怎讲?” “这个赵缓之,他是个天残,根本就不能人道!” “他不是才刚成亲不久吗?” “是啊是啊!娶的还是宋家娘子。” “明知对方不能人道,还把女儿给嫁过去,这宋家是怎么想的!” “也是没办法,定的娃娃亲,定亲之时并不知道。” “只可惜了宋晚,长得如花似玉,听说这赵缓之因不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