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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奶……” 经她模糊的叫喊,裴术终于走出了幻境,回到了现实世界。我堂堂七尺男儿,哪里长得像你奶奶了! 感受到了一股尖锐的杀气,江诺薇清醒了,“你们怎么那么喜欢看别人睡觉?一群bt!” 裴术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你是何身份?” “我是你娘!”江诺薇斜睨他一眼,刚刚做完噩梦,她心情不太好。 收回了手,裴术戳了戳她的脸颊,“被我meimei打的吗?” “怎么,你要叫你meimei再来打我几巴掌?”江诺薇瞥他一眼,这人也不是什么好货色,跟在刘一向身边的时候,总是刁难我。 “我meimei做法虽然不对,但对象是你,我便觉着没什么错的地方。”裴术起身出去,吩咐丫环给她带了点消瘀去肿的伤药。 江诺薇将床头的玉枕砸了出去,把送伤药的丫环吓得身子抖了抖。但是三小姐吩咐过,不能给这不要脸的女人好脸色。 小丫鬟道:“我灵雾山庄可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服侍我洗簌。”江诺薇穿好了鞋,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你还有胆子命令我?”小丫鬟想起三小姐的吩咐,理直气壮的喊道。 “谁又准你向我大吼大叫了?”江诺薇推门出去,果然见到了裴术站在门外,“不想我在刘一向面前胡编乱造,你还是吩咐你们家下人对我尊重一点的好。别逼我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你除了依附男人,还能做什么?”裴术嗤笑。 “依附?我这可不是依附。”我这是利用啊,裴术。你不正是因为知道这两者的区别,才对我如此戒备吗? 裴术冷声下了命令,“今后,在生活上给我好好听从云小姐的吩咐。”仅限于生活小事。 且暂随波逐流去,菟丝当伴女萝草(一) 躺在软垫靠椅上,肩膀有人捏着,旁边还有各式各样的糕点和果点,又有人在唱曲跳舞,江诺薇好不享受。 裴楠见到这个景象,就和见鬼了一样,双目瞪得老大。我把你带回家不是请人来伺候你的!是为了让刘一向见我! “都给我停下!”裴楠发飙了,大眼一瞪,瞪得众丫头左右为难。 江诺薇好整以暇,道:“三小姐有什么异议,不妨去问你二哥,想来他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你这个狐媚子!碗里装着刘一向,还盯着我二哥!”裴楠指着江诺薇,双目起火。 江诺薇好心提醒道:“我可没有蠢到那种地步,他们俩情同手足,我若夹在中间必为人所不耻。而刘一向也会因君子谦让之德,对我有所疏远。” 听她这么一说,裴楠眼睛一亮。你是真的蠢!看我这回还不让你身败名裂,让刘一向后悔选了你! 眼见着裴楠听完自己的话,立马走人,江诺薇笑笑,希望你多给你哥添加点麻烦才好呢。我看看,流言会往那方面发展呢? 先是刘家人悔婚,单方面断了婚约。然后是三小姐不道德的将我这刘一向的“心上人”抢回灵雾山庄,最后裴术不顾兄弟情谊,想要染指好兄弟的“心上人”?这些流言大约会精彩得,让裴术焦头烂额的吧? 是夜,望见门外一个高大的影子徘徊了一下,终归是没有进来,拂袖而去。江诺薇笑笑,这就对了,找我只会让你增加更多的麻烦,还不如管好你的meimei。 “江诺薇。”乱破的手指戳了戳她的后背。 “你下次可以不要出现得那么突然吗?”还沉浸在报复成功的快感中,江诺薇被乱破惊吓到了。 乱破无辜的说道:“你有见过光明正大出现的采h贼吗?” “你怎么来了?还有,上回在浴池里的黑衣人是不是你?”江诺薇觉着乱破就和在她身上装了定位器似地,总能在她旁边定点刷新,实在太可疑了。 “我上回想救你走,报答救命之恩,这回也是这个想法。”乱破坐在了她的对面,回答她的问题。 江诺薇挑挑眉,好笑的看着他,“在浴池蛰伏,你可真是有心吶。” “我只看到了元寒岂的上半身。”乱破顿了顿,又完善道:“而且我觉得,比起你来,元寒岂更有看头。” “如果你去采他的话,你说是你的技术高,还是他的技术高?”江诺薇没有生气,毕竟是自己笔下的人物,她不觉得自己的真实长相可以比得过元寒岂。 完全跟不上江诺薇的不害臊的非正常思维,乱破再次把话题转回来,“要我带你走吗?” “你能带我到一个让我衣食无忧,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地方去?”江诺薇挑挑眉头,天大地大,到处是狼,何处是我的容身之地? “我可以。”乱破幽深的眼睛望着她,保证着。 “我能选择不吗?”江诺薇看着他的眼,又补充了一句,“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且暂随波逐流去,菟丝当伴女萝草(二) 事实证明,就算是救命恩人也是没有发言权的。 乱破在点好她的xue道之后,干脆的回答了一句,“不行!” 这回点的xue道既不能说话,也不能乱动。江诺薇觉得被一个太过了解自己的人绑架,是不太容易逃脱的,更何况眼前的乱破,是她弄不清楚深浅的人。因为原文里,她并没有提到这人,因而没有依据可寻,摸不着底,很危险。 又是一阵颠簸,江诺薇被乱破带离了灵雾山庄,有目的的赶往某个方向。 乱破,其实你是预谋已久的人贩子吧!江诺薇被他带着辗转了好几个地方,看他动作熟练,就连落脚的地方都找好了。 “吃点东西,不要耍花招,我是为了你好。” 江诺薇瞥了他一眼,懒洋洋道:“你把我指甲剪了,发簪没收了,手镯手链戒指没收了,就连鞋袜都换了,衣服也是你亲自扒掉的,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你明白就好。”乱破坐在她的对面,见她识相的吃菜,满意的点点头。 就算是没有胃口,她还是努力将菜吞了下去,“我能看你的长相吗?” 乱破发觉这个少女的思维线路,不走寻常路,“为什么?” “从你给我脱衣服的方式看来,你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卖了我,你一定能得到可观的收获,否则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