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他就是从这时起彻底坏掉的(高h 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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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才能摧毁一个人? 用权利压迫,用性羞辱,践踏他的人格,重构他的认知。 但这还不足以摧毁一个人。 还要加上杀戮和鲜血,挚爱和谎言。 那天之后的每一天,白辞几乎都会被李源强行拉出去cao。有时是在空教室,有时是在小花园,有时是在厕所隔间,也有时候在校外的酒店。 白辞变得越来越顺从,表现得越来越yin荡,他试图用这样办法夺回哪怕一点点的主权,并让李源感到腻烦。 而李源也确实腻烦了,因为他变得更加粗暴,更加残忍。白辞现在已经不再是他的性爱娃娃,他只能算是一个rou便器,一个发泄口。 而这种关系也终于要结束了。 “周六晚上九点来暮色的5号房间,让我满意了我就彻底放过你。” 这会是最后的折磨吗?白辞不知道。 他身心俱疲,灵魂仿佛被撕扯成两半,一半在半空中看着惨剧,一半被拉扯回体内融合着痛苦。 这次如果逃不掉我就杀掉他。白辞麻木的想道。 暮色所在的那个区是帝国最大的的灰色地带,这里和贫民窟还不太一样,贫民窟没有法律是因为帝国懒得去管,这里则是因为帝国不会管也管不了。 这里是上层人的娱乐场,没有粗俗的烧杀抢夺,街上没有脏污,没有恶臭,可是繁华的表面下依然是层层尸骨。 这里有赌场,有毒品和情色交易,但这也依然是最表面的东西。 白辞听说过不好的传闻,但他没有办法,依然去了那个传说中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然后他在暮色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是盛野。 自从上次在咖啡厅里和她道别到现在,他已经一个月没有见到她了。 咖啡厅的兼职他前两周在做,但是没再见到她,当然他也不敢再见到她。 之后他更是被李源折磨的没有精力去上学,更不用说兼职。 好在李源说话算话没有将那些照片和录像散播出去,他在学校只是多了一个病弱的名号。 所以,一个月未见的盛野在这里做什么呢?他想起这里是有钱人的场所,试图说服自己她出现在这里很正常,但是她omega的身份又让他为她担忧起来。 瞧,他都自身难保了,却还有精力担心一位集团千金的安危,他讽刺的想到。 但是她严肃中夹杂着厌烦的神奇却又不断的牵动他的心神,万一她是被胁迫到这里来的呢?也有着更加有权有势的人不是吗?万一有人准备伤害她怎么办?这种细腻而隐秘的担忧和在乎让他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他想问问她最近在干什么,为什么没有去咖啡厅,也没有去学校,使得他的每一天更加暗无天日,看不见任何光芒。 想到这里他突然惊醒般侧身躲在了一个柱子后面。 绝对不能让她看见他!! 他浑身颤栗。 他差点忘记了,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婊子,一个肮脏的不能再肮脏的性容器。 他的呼吸变得困难起来,恐惧和痛苦攥着他的心脏,在看见盛野消失在拐角时才开始顺畅起来。 他浑身都没了力气,却依然拖着自己麻木的身体走进了黑暗的走廊里,然后找到5号包厢,安静的进入了野兽的口。 此刻他只庆幸这里与盛野去往的方向相反。 只要不被她发现就好。 只要不被盛野发现就好。 包厢里乌烟瘴气的,在他打开门走进去的一瞬间,七八双眼睛直勾勾的盯向他。 他刚才还因为紧张乱跳的的心瞬间凉了下来。 白辞突然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活着从这里走出来。 藏在衣服里的匕首瞬间成了一个笑话。 说不定他只能用它自杀了,他讽刺而无望的想道。 “随便玩兄弟们。”李源喝了一口酒,看着僵站在原地的白辞说,“把衣服脱掉。” 他照做了,并且为了不让匕首被发现,将衣服扔在了角落。 在他将最后一件衣服脱掉的那一瞬间,野兽们扑向了他。 然后把他啃食的尸骨无存。 他被轮jian了。 这是他第一次被轮jian。 但肯定不会是最后一次。 谁在乎呢? “呜呜……”他yin荡的摇着屁股,不断的被轮流抽插着,嘴里含着的性器不知道是谁的,视线因为不知道谁举着的摄影机的闪光灯变得模糊。 他的大脑开始变得不清醒,身上的疼痛和快感融合在一起,变成了一种奇妙的感官。 “啊...真爽…”前面的人的声音也模糊不清,他隐约能感知到自己被射了一脸,然后又有新的性器捅进了他嘴里。 屁股被边cao边打着,头因为头发被揪着而扬起。他嘴唇苍白,脸却泛起病态的潮红,背上多了几个烟蒂烫过的痕迹,rutou已经被捏被咬的红肿甚至出了血。腰上的掐痕青紫,疲软的性器已经射不出什么了,后xue传来的快感却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 因为几次没有口得很好而被打了几巴掌的脸已经微微肿起,嘴唇更是早已被磨破。 他被轮流cao弄着,生殖腔早就被cao开,剧烈的快感和疼痛正疯狂的撕碎他,重建他,把他塑造成一个彻彻底底的男妓,一个yin荡的,不知廉耻rou便器。 他们甚至试图两个人一起插进来,他能感觉到有更加温热的液体正沿着他的大腿低落,但是他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他脑海里只剩下了灭顶的快感,他浪叫着让他们快点插进来,cao烂他cao死他... 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貌似被他们喂了什么,但是他已经不在乎了。不间断的高潮使得他的肠壁不断的收缩,生殖腔口不停的吸吮着能将它填满的东西,这引来了更加激烈的抽插和辱骂,更加粗暴的动作和更加强烈的快感。 他突然很希望自己能被cao死在这里。 他迷失在无尽的快感和羞辱中,他像是彻底失去了一部分的自己,他被快感湮灭,更加主动的配合他们的动作,舔舐他们的jingye,他谄媚而无神的笑,浪叫着渴求更多更多。 他被cao了一轮又一轮,后xue不断的流出鲜红的血液和白色的jingye,眼眶中却已经流不出半滴透明的液体。 后来他回想起这一天,发现自己就是从这个时候起彻底坏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