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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了?” 向刚哭笑不得,这丫头可真会给他揽事儿。 不过关于后一个问题,倒是好解释:“我从后山那边绕上来的,途中遇到小芳,见天色不早了,就一块儿结伴下山,晚了怕不安全。” 这就解释得通了。 张有康点点头,“不过后山那片这几年也说有狼出没,以后还是走村道吧,省也省不了多少时间。去年农闲时,大队组织社员把村道平整了,下雨天没以前那么烂泥挂浆了。” 向刚点了下头,瞥见那丫头眼神左躲右闪,生怕他追着问似的,心下好笑,转移话题:“大爷这几年身体咋样?听小芳说你今个去县城了?怎么?咱们大队到现在都还没成立供销社?” “可不是!不仅没有供销社,代销点都没设一个。”老大夫招呼着向刚尝尝凉拌冰草,还把清苓夸了一通,说这是她捣鼓出来的,夏日里吃这个既爽口还降火气,以前咋就没人发现这也是一种野菜呢…… 直把清苓夸得脸蛋儿都快埋地上了,才乐呵呵地说起代销点的事儿,“四年前就说要设的,后来不知怎么滴,没下文了。直到前阵子才又听书记提起,说最迟今年底,一定把代销点开起来。到时就方便咯。我这把老骨头不用进进出出挤渡轮了……” 清苓见话题终于成功地被岔远,暗松了口气。 心里老郁闷了。 明明这么满一筐草药都是她采的,包括不可多得的蝉蜕、蛇蜕、蟾衣,别的渠道没有,这不还有供销社旗下的副食品收购站嘛,分一些给张爷爷,余下的拿去收购站,多少也能换点钱和票吧。 哪成想被这家伙一搅,得!功劳全成了他的,自己白辛苦一天。全给他做嫁衣了。 心里的小人儿捶胸顿足。要是有绣花针,真想拿他的生辰八字扎扎扎。 “闺女!你傻愣着干啥哟!快来帮忙端菜,开饭啦!不是老早就馋红烧rou了吗?喏,今儿个让你吃个饱。” 张奶奶豪气地把一斤生rou都给炖了。 本来说丫头让捎的那半斤留着给她腌咸rou,老俩口自己买的半斤炖红烧rou。 毕竟这个时节,新鲜rou放不住。做成咸rou,想吃了切几片搁饭锅里蒸蒸,能多吃半个月呢。 只是没想到向刚回来了,还提着满满一筐草药上门看望二老,张奶奶后牙槽一咬,索性把整斤都给炖了。 第41章 好想咬他 炖熟了其实也没多少,四四方方如豆腐小块似的,拢共也就十一块。俩老年纪大了,一人尝半块足矣,余下的给俩孩子分了。 清苓看着碗里一下出现的五块红烧rou,傻眼:“张奶奶,这也太多了吧!我吃两块就够了。你和张爷爷也多尝点嘛,这rou炖得很酥烂,肯定咬得动。” “你吃你吃。”张奶奶按住她的手,不许她再夹回来,“我们尝一块就好。咬是咬得动,但容易塞牙缝。你们两个小年轻多吃点儿。” 张有康也说:“是啊丫头,你就听你张奶奶的,喜欢吃就多吃点,胳膊伤着正好补补。刚子也是,难得回来,理该多做几个菜给你接风洗尘的。不过今儿实在晚了,明儿吧,明儿杀一只鸡,晚上你和丫头都过来,陪大爷喝盅小酒……” 张奶奶佯嗔地睨他一眼:“说来说去还不是惦记你那葫芦里的酒了。” “哈哈哈!还是老伴了解我!”张有康爽朗大笑,丝毫没有被老伴拆台的尴尬。 清苓吃到久违的红烧rou,幸福地灵魂都能飘起来。 不过一下子五块她也吃不了,好说歹说又分了一块给二老,还丢了一块到男人碗里。要不是这么热的天,留到明天容易馊,才不便宜他呢! 向刚看出她不是客气,是真的吃不下,二话没说,几口就把rou解决了。 下山的时候就已经傍晚了,吃吃唠唠,到这会儿估摸着九、十点了。 “刚子,你把丫头送家去,再回这儿来吧。你家屋子七年没住人,要柴禾没柴禾、要水没水的,这么晚了去砍柴、打水也不方便。反正我跟你大爷两个,房子够住。赶明把家里洗洗晒晒、打扫干净了再住进去也不迟。”张奶奶心细,收拾碗筷时特地吩咐向刚今晚就在这儿住下。 向刚一想的确是这么回事,家里的房子是他周岁那年盖的,至今也有二十年了,久不住人,没塌就不错了。要住人的话,还得整修一番。 左右张家有现成的客房——专门为省城的儿子一家留着的,平时一直都有收拾,随时能住人——便没客气,道了声谢,提着行李进去了。 没一会儿走出来,主动提起清苓脚边的藤篮,要送她回家。 清苓瞪了他一眼,把藤篮里的药材倒出来,留给张爷爷。 都说是他采来孝敬老人的,她好意思提回家吗? 向刚总算知道她为啥老瞪他了,吃饭时还故意跟他抢菜,敢情是舍不得这些药材。 轻笑了一声,出门时故意挨近她说:“既然这么不舍得,咋不跟大爷坦白?” “我……”好想咬他。 “唔,要不这样,你明天不是还要上山吗?我陪你去,多摘一筐草药算是还给你。”向刚摩挲着下巴,态度诚恳地提议。 “不、不用的!你不是要修房子吗?”清苓忙摆手。开什么玩笑!他陪着去,她和小金还怎么配合? “房子不着急,我这趟来住不了几天,大爷家蹭几晚也没事。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早上一起上山,顺便多砍点柴回来。” 谁和他说定了啊! 清苓要哭了。 …… “不要脸的小贱蹄子!大晚上的和野男人打情骂俏。” 舒老太躲在弄堂口,朝大儿子家门口鬼鬼祟祟地张望。 晚饭前,舒彩云抽抽噎噎地一路哭回家,想来是怕老太太发作,先一步汇报了向刚的存在,并加油添醋地说了一大堆清苓多么可恶的话。希望舒老太的怒火换个对象发作。 舒老太还真的愣住了:“啥?不认识的男人?还帮死丫头背竹筐?好哇!不要脸的贱蹄子!在外头做那么不要脸的事!舒家的脸面都被她丢光了!” 正想冲去大儿子家臭骂死丫头一顿,想起晚饭还没吃。今个可是让人从县城捎来了半斤五花rou,张罗小半天了。此刻,饭锅里干菜扣rou散发出的香气,莫说小孙子了,连她闻着都口水直咽。儿子一回来就要开饭,这会儿出去,回来别指望rou碗里还有剩。 于是,舒老太扫帚一丢,骂骂咧咧地回到灶房,守在锅边,免得孙女偷吃。 舒彩云不服气,涨红着脸嚷嚷:“奶你不公平!凭啥宝贵能吃俺不能吃?宝贵已经吃第二块了。” “宝贵可是俺们舒家的大孙子!将来要传宗接代的,你个女娃能和他比?嗤!去去去!白天见不到你人,要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