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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队我来帮你找,薪资待遇方面我帮你开价,关于我们的合作合同,我会拟好了给你看。” 温舜笑着应下:“全权交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 温舜:终于成功挤走那仨碍事精了!感觉自己棒棒哒! 余栗子: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内心戏:余温余温……以后……孩子跟我姓?) 第37章 送温舜回去以后, 余栗子便开车回了金地沙园, 没让保姆张姨吵醒丁洪生和郝敏容, 直接把丢在那儿的行李箱搬回了自己的独居住所。 等她忙完,天都已经亮了,她累得爬上床倒头就睡。冬日暖暖阳光照在那座繁复精美的城市乐高模型以及可爱的叮当猫玩偶上。 下午, 她醒来后洗个澡,吃了点水果沙拉。 她将手头温舜所有的工作资料全都整理了一遍,接连着打给了刘萌。 刘萌秒接,声音里尽是满满的激动与不可思议, “栗子姐!您居然会主动联系我!我还以为您已经把我给忘了……” 余栗子笑着询问:“想过离开和瑞, 跟着我干吗?” “我现在就辞职!” 听刘萌答应得这么爽快, 余栗子有点错愕:“你真的不要再考虑一下?” 刘萌语气坚定:“栗子姐, 我是您一手带出来的, 您就是我师父, 只要您一句话, 我绝对会跟着您的。” 余栗子笑了声,像以前一样安排工作:“温舜单干工作室, 整个经纪团队由你做负责人,包装宣传先不管,现在最重要的是做好危机公关处理,如何才能把负面.报道压下去,明天下午三点前把方案传给我。” 虽然刘萌听见余栗子又接手温舜的消息,有些惊讶,但并没有多问什么, “好的,栗子姐。” “合同方面等我从武州回来,再跟你详谈。” “这个听您的就好。” 余栗子轻缓出口气,声音柔和,“谢谢你信任我。” 刘萌笑了一声:“我才要谢谢栗子姐信任我。” “好了,我还有别的事要忙,就这样吧,有事打我电话。” “嗯,栗子姐再见。” 挂完电话以后没多久,余栗子接到了许久未联系的纪岩的电话。 她滑开接了,“喂。” “栗子姐,听舜哥说,您又成他经纪人了?” “是啊,你要不要回来做他助理?” 纪岩开心得直叫:“好啊好啊!那个李伦成难伺候死了!脾气差爆了!动不动就发火!还矫情!” 李伦成是和瑞重点培养的新人小鲜rou,最近人气窜得很快,特别是在温舜离开和瑞以后,他更是少了一个压头的强劲对手。前不久温舜遭遇换角风波,顶上那部剧男主的,正是李伦成。 余栗子不怎么信,“比温舜还差?” 纪岩解释:“这不是一码事,虽然舜哥脾气确实比他差,但舜哥从来不会乱发火,也不会故意给人难堪。简单来说,舜哥是真性情,李伦成就是假矫情!” 余栗子笑了笑,“那就抽身出来,跟着你舜哥干吧。” 纪岩欢呼雀跃起来:“太好了!” “后天上午十点去武州,把机票订了,三张,待会儿我把信息发给你。” “好!那我后早包辆车先去接您,再去舜哥家把他捎上!” 余栗子叮嘱:“嗯,记得提前一点,以免误机。” “明白!” …… 早上七点,纪岩包了辆车来接余栗子。 在十字路口等红灯时,余栗子随意往窗外一瞥,广源路口边是一家妇产科医院。她看见了一个清秀年轻的面孔,原本隆起的肚子已经瘪了下去,苍白的脸色愈加苍白,且眼光无神死寂。 是于梦,手里还提了一个外卖盒,正要往医院里走。 余栗子心里一揪。 这时红灯变成了绿灯,车子要起步开走了。 余栗子急忙说:“拐过弯停一下!” 纪岩觉得不解,“怎么了栗子姐?” 车子靠边停好后,余栗子拉开车门跳了下去,回身对纪岩嘱咐说:“你先去接温舜,我待会儿直接去机场跟你们会合,记得帮我拿一下包。” 纪岩“哦哦”应着。 然后余栗子关上车门就走了。 纪岩透过车窗瞧见余栗子一路小跑着进了妇产科医院,似是十分紧急。 面包车司机掉转过头来冲纪岩说,“下面怎么走?” 纪岩回过神,忙回:“去广源滨城啊,就直走,再拐个弯就到了,很近的。” 到了广源滨城某幢楼下,纪岩乘电梯上去,敲开了温舜的门。温舜身边立着一拉杆箱,一头奶灰短发消失不见了,转而代之的是一利落板寸头,配上他颧骨以及唇角的淤青,痞子样立然可见。 他看见纪岩身后并无余栗子的身影,当即嘴角一撇,“栗子呢?她不跟我一起去?” “没有没有,”纪岩瞧他那不悦的带伤模样,吓得连忙摆手解释,“栗子姐刚刚半道上有事,说一会儿跟我们在机场会合。”他进屋把温舜的行李箱搬出来。 温舜蹙眉,“什么事儿能比我重要?” “我也不知道,我就看见栗子姐很急地跑进了妇产科医院。” 温舜正要戴上墨镜,一听最后那五个字,手一抖差点把墨镜甩出去:“你说什么!” 纪岩被温舜这么大的反应给吓到了,“……怎……怎么了舜哥?” 温舜瞪着眼睛吼道:“你再说一遍!栗子去哪儿了!” 纪岩都被吓成结巴了,“妇……妇妇妇产科医院……就广源路上的那一家……” “我日!”温舜迅速卡上墨镜,快步窜出去狂按电梯。 …… 独立病房里。 于梦坐在床边,手拿小勺搅拌着瘦rou粥,并不看站在床尾的余栗子,哑着声说:“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余栗子心里泛起阵阵酸涩,“他逼你引产了?” “他根本就没管我,是我自己要引的。”于梦摸着瘪瘪的肚子,自嘲地笑了一笑,“你说得对,就凭肚子里这几两rou,根本就不能让他回心转意。” 余栗子见她那般虚弱的模样,愈加心酸。引产对女人的身子伤害很大,这其中的痛苦她虽没有切身体会过,但想想也是很疼的,包括身,包括心。 于梦抓紧了衣角,干涩地继续说:“他跟我分手的时候,告诉我,他忘不了他的初恋,从此我就再也联系不到他了。后来我发现我怀孕了,当时没想那么多,就想要留个念想,没舍得打掉。” “回国后我才得知他出身豪门,是和瑞传媒的总裁,母亲还是大名鼎鼎的主持人郝敏容,他的出身我实在高攀不起。可是这样一个人,却即将娶你为妻。我很嫉妒,也很伤心,我未婚先孕受尽家里人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