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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小郡主一手擎着烛台,一脸的惊骇。见高桂走来,方怡急道:“别让他过来!” 小郡主急道:“我师姊流了好多血了。” 此时,方怡已被小郡主解开了衣衫,露出酥胸,她一个黄花大闺女,怎肯在陌生男子面前泄露春光,急得俏脸之上通红,急切间,酥胸起伏。 闻声而来的高桂瞧得目瞪口呆,好大!尽管是平躺着,也比沐剑屏的要大了许多,也不知是不是D罩杯了,两颗鲜红的小樱桃不住地颤动,两只眼睛却是紧闭,不敢再睁开。高桂正欲凑上去好好地欣赏一番,门外脚步声由远及近,朝着这边过来,有人叫道:“桂公公,桂公公,你没事吗?” 宫中侍卫击退刺客,派人保护了皇上、太后,和位份较高的嫔妃,便来保护有职司、有权力的太监。韦小宝是皇帝跟前的红人,便有十几名侍卫抢着来讨好。 高桂急忙伸出手指在唇边,示意小郡主和方怡不可出声,蹑手蹑脚向门口走出几步,大声应道:“我没事。” 说话之间,十几名侍卫已奔到了窗前。一人叫道:“啊哟,这里有刺客。” 高桂笑道:“这家伙想爬进我房来,给老子几刀料理了。” 众侍卫举起火把,果见那人背上有几个伤口,衣上、窗上、地下都是血迹。一人道:“桂公公受惊了。” 另一个道:“桂公公受什么惊?桂公公武功了得,一举手便将刺客杀死,便再多来几个,一样的杀了。” 众侍卫跟着讨好,大赞高桂武功了得,今晚又立了大功。 高桂笑道:“功劳也没什么,料理一两个刺客,也不费多大劲儿。要擒住‘满洲勇士’鳌拜,就比较难些了。” 众侍卫自然谀词如潮。 一名侍卫道:“施老六和熊老二殉职身亡,这批刺客当真凶恶之至。若不是桂公公,又怎对付得了?” 高桂心中暗骂,你们这些人赶来拍我马屁,却不知我老婆正脱了衣裳在床上等我,便道:“大家还是去保护皇上要紧,我这里没事。” 一人道:“多总管率领了二百多名兄弟,亲自守在皇上寝宫之前。刺客逃的逃,杀的杀,宫里已清静了。” 高桂道:“殉职的侍卫,我明儿求皇上多赏赐些抚恤,大夥儿都辛苦了,皇上必有重赏。” 众人大喜一齐请安道谢。 高桂知道他们拍自己马屁就是为了赏赐,便问道:“众位的姓名,我记不大清楚了,请各位自报一遍。皇上倘若问起今晚奋勇出力、立了大功之人,兄弟也好提上一提。” 众侍卫更是喜欢,急忙报上姓名。高桂记了两遍,将十余人的姓名复述了一遍,丝毫没错,说道:“大伙儿再到各处巡巡,说不定黑暗隐僻的所在,还有刺客躲着,要是捉到了活口,男的重重拷打,女的便剥光了衣衫做老婆。” 众侍卫哈哈大笑,连称:“是,是!” 高桂道:“把尸首抬了去吧。” 众侍卫答应了,抢着搬抬尸首,请安而去。 见他们去远,高桂关上窗子,转过身来,走到床边,只见床单之上尽是血迹,方怡右乳之下有个两寸来长的伤口,鲜血兀自流个不住。面色惨白,呼吸微弱,只怕是不立刻止血的话,便要香消玉殒了。高桂顾不得再看,急道:“木头瓶子,你快先拿床单止住血,我马上便回。” 小郡主哪里经过这些,见他要走,急道:“你去哪里?” 高桂心中一动,拔出削铁如泥的匕首,闭目咬牙在自己左臂上轻轻一划,鲜血立时溢出,透过衣袖。小郡主不知他在做什么,睁大了两眼,惊呼道:“你,你怎么割自己的手?” 高桂见她眼中关切之意甚浓,心中欢喜,手臂上也不是那么疼了,笑道:“我若不流些血,怎么去讨要治伤的伤药?难道跟别人说我房里有受伤的刺客么?” 小郡主恍然,感激道:“原来,你对我师姊这么好。” 高桂瞥了床上无限春光一眼,心道:我老婆,我对她不好,还对谁好?面上却是苦着脸,道:“我虽对她好,怎奈她却不领情,你看她。” 手指向正睁开一双美目瞪着自己的方怡。 小郡主催促道:“你快去吧!不然师姊血流得多了,便不好了。” 高桂不敢耽误,走出门去,他反手带上了门,一想不妥,又推门进去,上了门闩,从窗中跃出,关上了窗子。这样一来,宫中除了太后、皇上,谁也不敢擅自进他屋子。 高桂向有火光处走去,却是几名侍卫正在巡逻,一见到他,抢着迎了上来。高桂问道:“宫里侍卫兄弟们有多少人受伤?” 一人道:“回桂公公,有七八人重伤,十四五人轻伤。” 高桂又道:“在那里治伤,带我去瞧瞧。” 众侍卫齐道:“公公关心侍卫兄弟,大伙儿没一个不感激。” 便有两名侍卫领路,带着高桂到众侍卫驻守的宿卫值班房。 只见二十来名受伤的侍卫躺在厅上,四名太医正忙着给众人治伤。高桂上前慰问,不住夸奖众人,为了保护皇上,奋不顾身,英勇杀敌云云,又一一询问伤者姓名。众侍卫登时精神大振,似乎伤口也不怎么痛了。 高桂一边询问众侍卫和刺客格斗的情形,眼中一边留神观看太医用药。众侍卫有的受了刀枪外伤,有的受了拳掌内伤,又或是断骨挫伤。正看之间,一侍卫指着高桂手臂惊呼道:“桂公公,你受伤了?” 高桂心中暗骂,这些个不长眼的,此时方才看出来么?口中却毫不在意地道:“跟刺客动手时,不小心挨了一下,不妨事。” 他说不妨事,口中却又哎哟了一声,装作很痛的样子,太医们急忙舍弃侍卫,围了上前,七手八脚地替高桂包扎那毫不起眼的小伤口,侍卫见他眉头不皱一下,个个拍起马屁,说是桂公公有关羽刮骨疗伤之风,阿谀如潮。 高桂脸上谦逊着,却也一一受了,临了向太医要了各种伤药,包了一大包,揣在怀里,问明了外敷内服的用法,又夸奖一阵,慰问一阵,这才离去。 回到自己房中,关上窗,点亮蜡烛,揭开帐子,见两个少女盖着被子并头而卧,沐剑屏娇俏可爱,眉清目秀,那方怡也是美艳如花,只是面上带着怒容,高桂瞧了不甚舒服,心中想道,你老公我为了救你,割了自己一刀,你还这态度,将来娶了你,便罚你半年不跟你睡觉。忽然又想,半年时间未免太长了些,暗暗将处罚期限缩短为三个月。 小郡主见他到来,欢喜道:“你来了!刚才有宫中侍卫在附件搜人,可吓坏我了。” 高桂见她长长的睫毛不住颤动,楚楚可怜,安慰道:“不怕,我说过,有我在,谁也欺负不了你的,你都忘了?” 小郡主睁着一双明亮澄澈的眼睛,目光中露出欣慰之意,道:“你快救我师姊,刚才她又流了好多血了。” 高桂皱眉道:“什么你你我我的,你忘了我名字么?” 小郡主忸怩了一下,道:“你那名字着实奇怪,叫出来不雅,我能不能不叫?” 高桂断然道:“不行,我这名字你不但要叫,而且还要一直叫,叫一辈子。” 方怡显是被这话勾起了好奇之心,睁开眼瞧着高桂,小郡主羞红了脸,声音如蚊子,道:“郝,郝,郝劳贡……” 高桂大乐,取出药包,方怡啐道:“小师妹,rou麻死啦,他讨你便宜,别听他的。” 高桂不满道:“哼,又不是要你叫,你多管什么闲事?” 生怕这小老婆把自己的小郡主带坏了,不待她回嘴,抢着道:“木头瓶子,你把被子掀开,我给你师姊敷药。” 方怡急道:“不要让他敷药,小师妹,你替我敷。” 高桂自然知道她害羞,只是美人在侧,若不吃豆腐,岂不可惜,道:“我在太医那里问了,这些药,有的药内服,有的却需外敷,伤口又分轻重缓急,多敷处需用药多,少敷处需少,份量都不相同,木头瓶子你务必小心,可别一不小心把我这闭月羞花的老婆给治成了丑八怪了。” 说着,将一大包药都给了小郡主。 他信口胡说,却骗得小郡主不敢接药,为难地瞧着方怡。 方怡伤重,又失血过多,无法动弹,给这惫懒小子气得鼻孔生烟,又想他年纪幼小,适才听了众侍卫的言语,知他是个太监,只不过口头上顽皮胡闹,不会有什么真正非礼之举,虽然对他刚才之言半信半疑,自己又无法敷药,小郡主从小娇生惯养,这种活儿从未做过,咬一咬牙,声音发颤,道:“你,来治……” 第09章春色无边 软软的丝绸被子掀开,露出无边春色,那微微颤动的淑乳,因为紧张,起伏汹涌,方怡十七八岁,正当妙龄,人又长得极美,高桂怎么说也是正常男人,见到这一幕,喉咙立时发干。 小郡主打开药包,问道:“这些药应该怎么用?” 高桂恍如从梦中惊醒,干咳一声,从她手中接过一盒药膏,拧开盒盖,登时一股药香扑鼻而来,高桂信口道:“这药膏叫做九芝堂百转还魂丹,一片顶两片。” 小郡主奇道:“这明明是药膏,怎么叫做还魂丹?” 高桂老脸一红,强辩道:“百转还魂膏,一时口快。” 说着,剜下一坨,抹在方怡左乳之下,方怡的酥胸绵绵软软,弹性极佳,摸上去,感觉比小郡主沐剑屏的B罩杯要好得多了,由于羞怯紧张,方怡酥胸显出一种美丽的粉红色,经高桂一触,小樱桃立时硬了起来。 方怡羞急之下,只感觉那双手紧接着便在自己胸前移动起来,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几乎令她呼吸停滞,那里,那里似乎没有伤口啊!方怡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那双手仿佛有魔力一般,从外圈为中心,一直到乳晕处,方怡浑身战栗起来,那种舒服的感觉几乎让她张口呻吟起来。 高桂口干舌燥,心跳加速,呼吸声也渐渐粗重,就在这时,小郡主忽然惊奇道:“师姊,你不舒服么?怎么脸颊红了?” 方怡大窘,支吾道:“有点热。” 这药膏极是管用,方怡的伤口一片清凉,血已被止住,又怎会热?睁开美目看去,只见高桂眼儿都不眨一下,直直地盯着自己胸脯,口水几乎溢出,方怡大羞,嗔道:“你在看什么?” 高桂道:“我在观察伤口会不会渗出血来。” “那,那你还一直,你的手,为什么还……” 方怡满面通红,再也说不下去了。 高桂正色道:“药膏虽是治伤灵药,但为了增强疗效,需要做胸部按摩,这药力才能更好地渗入肌肤,也将会好得更快,而且,手力不能轻,轻了没有效果,更不能重,不然伤口崩裂,可不是闹着玩的。” 说着,手指轻轻地抚动几下,神情极为认真。 小郡主妙目瞧了瞧师姊,又瞧了瞧高桂,她人虽单纯,也知道女子的胸部,可不是能随便让人又看又摸的,忽然想起之前高桂也这么摸过自己的胸部,脸上红得透了。 高桂忽然道:“要不,这样。” 高桂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诡笑,道:“木头瓶子,我两只手一齐按摩,其实很辛苦的,要不,我们一起帮你的师姊按摩可好?” 小郡主睁大了眼,不可思议地道:“师姊左边伤了,右边可没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