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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纳西莎面前,呵呵笑道:“可敬的夫人,请问我能请你赏面共舞一曲吗?” 我脚下一歪,暂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纳西莎笑得更开心了,欢喜的站起来把手放在爸爸肥厚的手掌中说:“当然!英俊的先生!我迫不及待!” 德拉科扶住我问:“头晕吗?你刚才喝酒了?” 没有,不过是这一切太惊人而已。 等他们也走下舞池,德拉科也拉着我下去。我一边跳一边分心注意他们,说:“你不觉得这样有点奇怪吗?” 事实上是两家人真的很不搭。一边是普通人,一边是巫师,而且两边看起来都没有让步或者迁就对方的意思,他们无比的坚持自己是巫师或普通人,并以此为荣。事实上当巫师或普通人在一起时,总有一方退让,而更多的就是普通人,比如格兰杰的父母,他们就一直在避免跟巫师接触,就算来参加宴会,也表现的像个外界人。 而爸爸和mama就这样昂首挺胸的走进另一个世界,却完全没有不自在。 德拉科带着我小小转了圈说:“事实上看到他们,我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 什么意思?我不解的抬头,他正好微笑着吻下来,一吻过后,他继续说:“只有像你爸爸mama这样骄傲的人才能教出你这样的孩子来。” 我一圈圈跟着他转,问:“什么意思?” 他说:“为自己自豪。” 第 203 章 宴会持续到华灯初上,更多的人不停的涌来,韦斯理家附近像在开一场盛大的嘉年华。天黑之后,无数美丽的金色灯火浮到空中,七彩的光球四处纷飞。双胞胎提供了数量惊人的焰火,气氛达到高|潮。 所有人都在高声歌唱,频频举杯畅饮,葡萄酒和黄油啤酒被一桶桶的抬出来。庭园中央最后架起高高的篝火堆,人群欢叫着跳舞。 金妮已经换下了累赘的礼服,我也把贵重的首饰都摘下来,德拉科不高兴的说:“你完全可以戴着它跳。”那条像水晶石榴一样美丽的淡红色宝石项链似乎是他特意为我买来的。 我托着项链叹气:“丢了怎么办呢?”那就太可惜了。 德拉科冷笑:“丢?它若不是戴在你的脖子上,也没有人有资格戴它。” 我将这句话解释为如果有除我以外的人戴了它,可能会被诅咒。要说巫师的贵重物品就是有保障,上面的诅咒可以有效的遏制小偷。 可我仍是把它取下来。结果德拉科一晚上脸都是臭的。 金妮也取下了她的项链,那是一条如血般殷红的宝石项链,我看着它总觉得后背发寒。她笑嘻嘻的说:“这条项链上有非常恐怖的诅咒!” 我问:“诅咒谁?” 她得意的说:“诅咒对我的爱人有企图的女人!” 原来是咒情敌的,多么美好的诅咒啊。我顿时觉得这项链顺眼多了,问:“知道咒语吗?” 金妮摇头说:“这条项链好像以前是属于一位王后的,据说她天天戴着它,结果那个国王所有的情人都死于非命。可惜的是咒语没有流传下来。” 真遗憾。我再见到德拉科时就说也想要一条那样的项链,德拉科喷笑道:“布雷斯那混蛋是在胡说的!那项链是一个男巫送给自己麻瓜妻子的,为了防止妻子变心。如果你想要,我也可以送你一条!” 我问就没有反过来的?比如防止丈夫变心的?他咳嗽两声说:“这个嘛……我倒是没有研究过……” 看他这个样子,我认为我需要好好研究一下有没有这样的咒语。 大家载歌载舞,一片欢声笑语。 扎比尼从头到尾霸着金妮不放,韦斯理先生在喝红了脸后也抱着韦斯理夫人跳了起来,韦斯理夫人一直红着脸笑得很开心。 德拉科跳起舞来很是中规中矩,我后来看到旁边的男人跟舞伴跳时舞姿豪放,看起来性|感逼人,小声问他是不是不会跳那种的?或者家教太严? 他凶恶的瞪了我一眼后冷笑起来,一手揽过我的腰将我半提高,几乎是将我挂在他腰上旋转舞动。 我抱着他的脖子尖叫。 一曲毕,我满身大汗的下了舞池坐在旁边,他去端果汁。金妮他们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舞池里爸爸和mama越跳越开心,居然开始跳探戈!看爸爸那个大块头抱着mama灵活的旋转,周围的人都在鼓掌叫好。而另一边的马尔福夫妇则是浓情似海的慢悠悠抱在一起晃,离得远也能看到卢修斯嘴角带着笑,伏低头在纳西莎耳边不知说些什么。 德拉科端了果汁啤酒回来,站在我身旁解开领扣仰着脖子大口灌酒,不一会儿苍白的脸上就染了一层红晕,眼睛里光芒乱闪,亮晶晶的吓人。 我拉拉他的袖子想问他是不是醉了,他微有些不稳的伏低身,几乎是弯了个九十度的腰趴在我肩上把头侧在我嘴边。 “嗯?要说什么?”带着酒香的热气喷了我一脖子,顿时战栗从背脊中央滚过。 我勉强扶住他,可他不停的往我身上倒,幸好这时大家都已经被酒精和热舞弄晕了头,没多少人注意到这里,我伸长脖子生怕被爸爸和mama或马尔福夫妇看到这一幕,强撑着架起他溜进屋。 从厨房的后门进去,一推开门就看到满桌满台子的杯盘菜肴,德拉科也不是醉到不醒人事,应该说是半醉,不过半醉也很吓人,我觉得从六年级以来他身上的自我克制好像在今夜一下子不见了。 他笑嘻嘻的站在烤rou前拿着切rou刀刷刷刷切下来半盘子,淋上酱汁就着生菜叶配着咸面包三两口就风卷残云的吃光了。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吃的这么不讲究,很是惊讶了一下。他塞了肚子才回头问我:“饿吗?” 我愣愣的点头,跳了半天舞肚子早空了。他挽起袖子在人家家的厨房里翻箱倒柜,我看他翻出来了一大盘可能是五人份的几乎没有动过的意大利面条,他把rou和火腿什么的都堆上去,淋了半盘的酱汁后一骨脑的塞进烤箱点了火。看得我心惊胆战,也不知道这东西能不能吃,可是不一会儿诱人的烤rou香味就飘出来了,他又翻出来几个鸡蛋和一碟子咸rou,又把烤箱打开把盘子拉出来,咣咣咣打进去五六个鸡蛋又把生咸rou都堆上去,然后再推进去。 我捂住嘴,开始想一会儿他这顿饭作好了我该用什么理由不去吃。 他又拿了个洋葱问我:“喝汤吗?” 我下意识的点头,见他开始用魔杖切洋葱,又把锅翻出来往里加水,我刚看他拿起黄油就扑上去劝道:“简单点,简单点,放点菜就行了。” 也不知道他听到没,只见他潦草的对我点了点头,又去翻柜子,这下让他翻出来半盘的海鲜拼盘,虾啊贝壳啊之类的,他全倒进锅里了。 我捂着心脏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