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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紧张起来,几乎就要跳起来冲他大声喊,努力克制后问他:“……德拉科,你有别的想法了?” 他严肃的摇头:“不,贝比,我只是想知道你的想法。你对这个婚姻有什么样的期望?” 我想了想,努力形容:“你我彼此相爱,并且忠诚、平和的过一辈子。”停了下继续说:“日子可以过得平淡点,但我们彼此之间应该是真诚的无伪的。” 他追问:“你对我的要求呢?” 跳上我心头的第一个要求是:忠诚,可是我却没说出口,他正期待的看着我。 我怀疑他的忠诚吗?在我的潜意识里,德拉科对我不会忠诚吗?或许我认为自己不够格得到他的忠诚。 他催促道:“贝比,回答我,你期待中的我应该是什么样的。” 我说:“只爱我一个。” 他似乎并不满意这个回答:“除此之外呢?” 这就是全部了。我想这样说,可仍是没说出口。 他深吸一口气,捧着我的脸说:“贝比,告诉我。” 我闭上眼睛说:“……接受全部的我!”感觉到他捧着我的脸的手颤动了下,我睁开眼睛紧紧盯着他脸上每一分表情说:“不管是过去的,还是未来的。是好的还是坏的。是符合你期待的还是让你失望的。你要全部接受。” 他看着我,欣慰或者是其他什么的叹了口气,轻轻吻上来:“我答应你。” 我让他吻,一会儿后说:“很好。我的成绩不能保证全优。” 他失笑:“我猜到了。”他托着我按到怀里摇晃着说:“我早猜到了。不过没关系,我正在想办法。” 我靠在他怀里,有那么一刹那想告诉他我的守护神的事,可是又压下来了。 不必告诉他,过去的事跟我现在的生活没有关系,那影响不到现在的我。 我这样告诉自己,放宽心坐在他怀中。 第 210 章 八月时成绩单送来,捧着全优的成绩单我松了口气,mama和爸爸为我庆祝,举办了一个花园烧烤大会,大吃了一通。 虽然也想邀请马尔福家来,不过我觉得他家跟这种路边烧烤的气氛不合适,mama却说:“我觉得是时候让他们接受我们的生活态度了。贝比,将真正的你给别人看并不可耻,如果对方不喜欢真实的你,那么你也可以早点决定他是不是适合当你的朋友。” 这话听着很对,可是做起来好像有些困难。再说最近我好像陷入了某种纠结的情绪中,渐渐长大后,我不能再骗自己我还是个孩子,我已经越来越接近上一次人生结束时的年龄,这让我越来越不安,好像有什么事将要发生,而我必须做点什么。 我试探着找金妮,在双面镜中,我慎重而严肃的问她:“……金妮,如果我告诉你,我其实不太喜欢现在的生活,仍然想回到以前的世界去,你会不会觉得我不知好歹?” 金妮捧着个大芒果,闻言愣道:“……不、不知好歹?不对,你想回去?你想以前的亲人和朋友吗?” 我望天仔细想了想,坚定的摇头说:“一点也不想。”现在的爸爸和mama多么疼爱我啊,生活富裕,我再也不必起早贪黑的打工,天天为钱和生活cao心,跟以前比,现在根本就是天堂!而朋友,说真的,以前还真没交过什么特别留恋的朋友,不管是恋人还是其他,他们留给我的印象都很单薄。 金妮看起来也很迷茫,她又问:“……那,你在那里有很好的工作还是存了很多钱?你买了大房子?有个大公司?”说着说着她双眼发亮了,目光炙炙的盯着我! 她似乎把我想得太伟大了。我离开前银行存款刚一万出头,固定资产勉强可以算有一台笔记本电脑,已经用了快三年,过时很久了,还有一辆二手的电动车,大概不值一千块吧。 我扳着指头告诉她后,她哧了声:“切!这算什么!姑奶奶我过来的时候,银行存款快四万!其他的东西怎么着也值个一两万的,不知道都便宜谁了!估计就是我那表妹!” 我吓了一跳:“你这么有钱!”难道她其实是个很有本事的白领吗? 好像回忆起过去也让她不痛快了,沮丧的说:“那都是我那做生意的爹妈给的,他们也只会干这个了。”她趴到床上,过了会儿又一个跟头翻坐起来,严肃的对我说:“其实钱财乃身外之物。” 我向后倒在床上,无力的说:“我不是可惜钱。我是可惜以前的人生啊!” 她瞪着大眼睛不解的看着我,我解释说:“你看,上辈子我那么年轻就那啥了,要是我能活个八九十岁的!我能……!”我还真不敢夸口自己能多能干。 上的是三流大学,毕业后如果顺利能在一两年内找到工作,月工资能从两千起慢慢向上升,如果能在二十八岁前嫁人,三十岁前生孩子,四十五岁前还完贷款,七十岁前不要生什么大病,八十岁时儿女能孝顺点,我不多求,能无病无灾的活到九十或一百岁,我这辈子也算可以了。 也就是说,我求的只是一个平凡的、健康的、没有波澜的人生。可就算这个就很难,至少我小时候没能得到一个幸福的家庭。 金妮听我说完,沉默半天说:“如果是我,当时的期望就是二十岁前,赚到比爹妈更多的钱,然后把他们打发我的那些臭钱都扔回到他们脸上!再痛痛快快的说:我没你们也能过得很好!!然后再找个百依百顺的丈夫,生个听话聪明又漂亮的孩子就行了。”她停了会儿说:“可是我觉得当时我挂点的时候他们估计也没太痛快。当时我好像只有十七还是十八,想不起来了,高中吧。他们怎么着也得安排我的后事啊,参加我的葬礼啊,还得给我买墓地啊。怎么着也能恶心的他们几天吃不下饭!”她握着拳头一扬,得意的笑着。 我们的话题偏了,接下来我跟她义正言辞的谴责了以前的父母,想像他们在我们离开之后有多么的后悔难过,越说越热闹,等合上镜子准备睡觉之后,我发现其实我的问题根本没解决。 第二天,我又找德拉科,小心翼翼的问他:“……你有没有什么没完成的心愿觉得很可惜的?” 他警觉的看着我:“当然没有,亲爱的,我现在很幸福。” 我诚恳的说:“我只是想讨论一下,你对你现在的生活满意吗?会不会觉得以前曾经错过了很多机会,如果当时有另一个选择,可能会更好。” 如果当时问我要不要跑到这里来,我一定不要。上辈子的事如梗在喉,我不止一回的想像着如果我能继续在那里活下去,那一定也是一个完整的人生。我就像被人抢劫了七十年,然后什么补偿也没有。 我觉得亏,很亏。 德拉科好像正在用餐,他叹了口气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