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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请不要大意地鞭鞑虐待吧。 而萧母的回复则是:亲家母放心,我一定把儿媳妇当宝贝一样宠,儿子什么的那都是浮云。 于是,叶雨悲喜交加地吃完了家长会晤这顿饭。 她家太后平时就爱埋汰她,今天埋汰就更厉害,虽然叶雨理解这是常规cao作,谁家老妈对亲家都会这么说,但她感情上实在很受伤。 这个时候,叶雨就十分地嫉妒羡慕某少校同志,甭管批评还是表扬,横竖丫都没听到,不用像她这样悲喜交加纠结无比。 家长会晤之后,叶雨还有一个革命任务需独自去完成。 果然,公婆跟外公之间有猫腻,因为去见少校的姥爷这个使命是要她自己去完成的。 一个老军人! 等叶雨站到某少校口中的那个老军人面前时,她有一种狂想拍死某少校的冲动。 确切地说,那的确是一个老军人,只是那是一个被人称为老首长的老军人,叶雨顿时就有些不淡定了——她到底是误嫁了一个怎样背景的男人啊。 人生如果可以有后退键,此时,叶雨一定毫不犹豫地就按下去,让时间回到他们初相遇时,干净利落地将某少校有多远就踢多远。 “外公好。”不淡定的叶雨淡定地喊人。 “坐坐,在我这里不用拘束,跟小彻一样叫我姥爷就好。” “姥爷。” 叶雨有些不安地看着勤务兵上茶,然后站到一边。 默,有勤务兵,全军事化管理的军区大院,她森森地感受到了亲人解放军那一片绿色的生活阵营,表示鸭梨有点大。 “小彻又回部队了吧。”虽是问话,但语气肯定。 “是的。” “军人嘛,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是呀。” “当军人的妻子不容易,你要体谅,也要认识到未来的路。” “叶雨知道。”早知有今天,我宁可继续天天去赴相亲宴,也好过盲婚哑嫁一头扎进你们家这个是非圈。 叶雨已经清楚明白地知道萧家很复杂,里面这曲里拐弯的道道估计还挺多的。就目前来看,经商的爹,老首长的外公,还有某少校那个啥啥的部队。 对了,再加上她家太后老头那一拨人马,叶雨粗粗一算,这就好比虎狼齐聚,那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现在,她的头真是头大如斗。 “听小彻说你是个作家。” “坐在家里的宅女。” “这是什么说法?” “这是最接近事实的说法,我老妈常说是冒作家之名,行宅女之实,说白了就是挂羊头卖狗rou,与社会脱节,不事生产,不思进取,甘当社会的蛀虫。” “……” “姥爷,您别嫌我贫啊,我就是说话习惯随便了。”叶雨主动认错。 “哈哈……”肖爷爷哈哈大笑,“随便点好,你这丫头性子不错。” “我也觉着我性格挺好的,我说我活泼,我妈非说我是人来疯。” “整天呆在家里不烦吗?” “不烦啊,有了互联网,真正的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当网虫挺好的。” “那些我不懂的,老了。” “您看起来一点儿都不老,正当年呢。” “……” 祖孙两个聊得很投机,不知从什么时候就扯到了打仗上。 一说到打仗,肖爷爷就打开了话匣子,追忆起当年。 不知不觉中,天气就暗了下来,叶雨看到勤务兵进厨房准备做饭,不由睁大了眼。 勤务兵连做饭都管的么?她表示很惊讶。 “姥爷,怎么没请个保姆。” “小张就挺好。” “姥爷,今天我做饭吧,虽然手艺不是特别好。” 肖爷爷笑了,“小张,今天你休息吧,让我孙媳妇去掌勺。” “好的,肖老。” 虽然叶mama一再申明闺女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但是叶雨同学基本也能算是“进得厨房,上得厅堂”的类型。复杂的菜式她做不来,一来没研究,二来不想研究。她的宗旨是简单会做能吃饱,饿不死就OK。 等叶雨整好了四菜一汤请肖爷爷检验时,他老人家很给面子地说:“手艺不错嘛,比我那过世的老太婆强多了。” 叶雨心里顿时一抽,心说:姥姥她老人家的手艺有那么差么? 等她自己吃到嘴里后,她立马申明,“姥爷,今儿我这绝对是超常发挥了,还好没丢脸。” “像你们这代人能下厨房的不多了。”肖爷爷感慨。 “主要是插不上手,”叶雨忍不住辩白,“我家主要是我爸妈工作太忙,老不着家,我为了不饿死这才逼上梁山学做饭。” “他们工作那么忙吗?” “对呀,很忙。” “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爸是警察,我妈是检察官。” “工作需要嘛。” “对呀,他们就是革命两颗镙丝钉,哪里需要哪里钉。”最后把她摞下了。 食不言,寝不语,绝对跟叶雨是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 不过,肖爷爷乐得听她说话,而且对她一边说还能一边吃得那么快很是惊奇了一下。 其实,叶雨那都是长期锻炼出来的,用句俗话说那就是——姐是练过的。 在跟叶爸叶妈长年作战之下,叶雨早就锻炼了在任何状态下想贫就贫,抓紧一切时间贫,啊,不,是向爸妈汇报自己彼时的精神面貌加生活状态,虽然最后均是被叶爸叶妈男女混合双拍给扔一边凉快去。 但是,叶雨秉持着艰难困苦不放弃,不屈不挠革命接班人的乐观精神与小强韧度,一次次地让叶爸叶妈对女儿的观感不断刷新,最终打包丢出了家门。 本来,叶雨计划呆两天就闪的。 不过,计划向来是改不上变化的。 肖爷爷很喜欢这个外孙媳妇,结果,叶雨一不小心就滞留了。 某少校完成任务回家一看,好嘛,冷锅冷灶的,媳妇摆明没搁家多呆。 “老婆,你真回你自己家去了?”电话一接通,少校就忍不住报怨了句。 “瞎说什么呢,不带这么栽赃陷害的啊。” “那你跑哪儿逍遥去了?” “我在姥爷这儿呢。” “啥时去的?” “我都住一礼拜多了。” “你还住上瘾了?” “我这不跟咱姥爷感情好嘛,这里军歌嘹亮,空气格外清新,让人乐而忘归。” “那我过去接你吧。” “行,你也该过来看看姥爷了,据说都快把你长啥样忘了。” “有那么夸张吗?” “其实是我不记得你长啥样了。” “不是吧——”拖长音。 “真的哈,记得见面先把身份证军官证拿给我看下啊,认错丈夫是要出大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