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源 - 言情小说 - 忽如一夜病娇来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3

分卷阅读133

    。只见主子因为喝酒过后体温过高,已经出了满身细汗,额发湿漉漉的粘在腮侧,还有一缕含在娇嫩的唇瓣里,双颊泛出浅浅红晕,身体软绵绵的仿佛没有骨头,那娇弱无力沉沉安睡的模样用一句‘活色生香,艳色无边’来形容也不为过。

    更令人无法忽略的是她脖颈和肩膀上的点点红痕,印在瓷白光滑的肌肤上说不出的旖旎,整一副被人疼爱过后的模样。

    连柳绿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此时此刻都觉得眼热心跳,更何论血气方刚的男子。侯爷绝不会允许外人如此对待主子,所以这些痕迹都是侯爷弄出来的吧?可是他们是兄妹啊!

    柳绿惊恐不安的朝侯爷看去,听见门外传来桃红的脚步声,想也不想就放下药膏,出门接了水盆,将桃红打发走。这要命的场景她一个人看见也就罢了,让桃红看去岂不害了她?

    虞品言神色如常,轻轻脱掉meimei的鞋袜和罩衫,拧干帕子仔细帮她擦拭裸-露在外的肌肤,擦完粘了少许雪肤膏,涂抹在斑斑红痕上。只需睡一觉,这些痕迹就会被药力化去。

    抹完药,他捏捏meimei软乎乎的小手,又揉揉她饱满的唇珠,最后还是压抑不住心中渴望,俯身啄吻,从小嘴儿啄吻到额头,这才低低一叹,替meimei盖好薄被。

    柳绿僵硬万分的站在榻边,额头落下豆大的汗水都不敢抬手去擦。

    虞品言定定看了她一眼,沉声道,“不想死的话就管好你的嘴。”

    “奴婢知道了,奴婢什么都没看见。”柳绿颤声答话,头埋得极低,不敢去看侯爷那张俊美无俦的脸,直到脚步声远去才软软瘫坐在脚踏上。兄妹-乱-伦,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怪只怪小姐长得太好,又太粘人,见了侯爷就跟连体婴似得腻在一块儿,丝毫不理会男女大防。身边成日坠着这么个娇滴滴甜腻腻的可人儿,哪个男子不动心?

    柳绿恨铁不成钢的冲榻上的主子挥了挥拳头,认命的去倒水。

    虞襄醒来时已到了傍晚,日头黄灿灿的挂在西边,天空布满了大片大片的火烧云,看上去十分瑰丽。她伸了个懒腰,盯着天边的云朵发呆。

    柳绿进来伺候她穿衣,踌躇了半晌忽然问道,“小姐,您还记得您喝醉以后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不问还好,一问便涌出许许多多模糊不清的片段,印象最深刻的一个片段竟是自己一边哼唱一边调戏哥哥,还在他嘴上啃了好几口。天哪,虞襄捂脸□□,往后一倒一滚,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

    柳绿急忙将她扒拉出来,焦急的问,“小姐,您想起什么了,快跟奴婢说说。有什么事咱们一块儿想办法。”

    哪料到被子掀开后看见的不是一脸泪水,而是一脸坏笑。虞襄眯着猫瞳自顾笑了好一阵儿才不以为意地开口,“没发生什么大事,就是唱了一段,把哥哥当成李月娥给调戏了。”话落又是嘻嘻哈哈一阵大笑

    柳绿真想给主子跪下了,都被人啃出满身红印子还道自己把人给调戏了,这得没心没肺到何种地步!然而想到侯爷临走时的警告,又不得不将满腹话语压下。

    定了定神,柳绿继续给主子穿衣,却听外面有人禀报,“小姐,靖国公夫人与常小姐来了,身后跟着舅夫人。”

    这两拨人却不是一路,仅在门口碰上而已。靖国公夫人带着常雅芙直接去拜访林氏,舅夫人孙氏却径直往西厢来,表情很有些怨愤。

    第81章

    虞襄穿好衣服,坐在梳妆台前画眉。

    片刻功夫,孙氏就已到了,进门便喊,“襄儿,舅母的好襄儿,你怎许久未给府里送银子?我跟你舅舅都快揭不开锅了。快快把银子补给我,我准备把林老五的儿子过继到你舅舅名下,林老五硬要六百两,否则不肯放人。我与你舅舅今后是否有子嗣送终就看这回了,襄儿你可千万不能弃我们于不顾啊!”

    孙氏只生了一个女儿,正准备要一个儿子的时候丈夫吸多了五石散,那处不中用了,家产也被大房夺去,从此潦倒落魄好不凄惨。她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得死死扒着小姑子过活。哪知道小姑子也是个不中用的,死了夫君就跟天塌了一样,竟就关门谢客避世隐居了!

    所幸外甥女是个得靠的,不仅月月封二百两银子,逢年过节还一车一车的礼物往家送,日子这才好过很多。自从外甥女掌家起,四年了,就没哪年给舅家断过饷,似今次这般不管不顾真算是罕见,孙氏按捺了几日,眼见到手的儿子快飞了,这才急急找上门来。

    “你要过继林老五家的儿子?”虞襄用黛笔一根一根仔细涂刷眉毛,漫不经心的说道,“我记得林老五家的儿子最小那个都已经十九,养得熟吗?”

    孙氏见有门,连忙凑过去谄笑道,“养得熟养得熟,我们两家本就比邻而居,他娘统共生了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哪里照看的过来,都是把林云托给我照料。我们虽然没有母子名分,论起感情却比他亲娘还亲。林老五的次子这回要娶方主事家的女儿,出不起彩礼,这才同意将林云过继给我。”

    她拿出手绢装模作样的擦泪,“襄儿啊,我与你舅舅日子过得苦哇,连个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你就帮帮舅母这一回吧。”

    虞襄放下黛笔,在腮侧粘了一点胭脂,细细涂抹开,叹道,“我不是不愿帮舅母,不过区区六百两,往常从我指缝里漏出来的零头也比这个多。但今时不同往日,舅母没听说么,我那双胎jiejie回来了,如今这虞府全归她和母亲管理,没我什么事儿。怎么,这都多少天了,她们竟没想着给你和舅舅送银子?我当初可好生交代过的。”

    对于孙氏一家,她向来不吝啬钱财,反正掏的都是林氏的腰包,何乐而不为?

    孙氏恍然大悟,咬牙道,“原来如此,我说襄儿怎会如此无情,竟忽然不管我们了。我这几日忙着过继嗣子的事儿,只等你母亲带着你jiejie登门来拜,哪料到她们完全不把我跟你舅舅放在眼里,不来认门也便罢了,连银子也给我们断了。”

    虞襄叹道,“莫说断了你们银子,当初交接账目的时候她们自个儿算错了还赖在我头上,非要找老太太评理。我算是怕了她们,这中馈账目日后再也不敢去碰。舅母若想要银子只管去向母亲讨要,母亲心里还是惦记舅舅的,大概因为忙碌一时忘记了。只一点我需得提醒舅母,我那jiejie性子十分吝啬,恐不会轻易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