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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正派人士推崇之极。不过唐真听到这些话,却从骨子里就感到恶心。若不是强行忍住,他绝对会当场吐出来。 他很清楚,所有的正义口号都是虚假的,不过是这些人的借口。他唐真什么都没有作错,错的只是他身上有一件隐形盔甲和一把邪剑。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唐真发觉这帮人其实很蠢,自己有有隐形盔甲在身,随时都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溜掉,他们谁又拦得住自己? 但此时他一点都不想走,他想教训一番这帮所谓的名门正派,让他们看看什么叫颜色。虽然唐真功力并不算很深厚,但凭他神鬼莫测的惊神剑法,小小的教训一下这帮人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唐真从耳中掏出细如绣花针的邪剑,迎风一晃,邪剑立刻变得如寻常宝剑一般长短。在众人惊奇的目光里,唐真却突然打消了动手的念头,因为这个时候他想起了师父教过他的一句话——上士杀敌用其脑,下士杀敌用其力。 唐真收回宝剑,心中暗想:“这帮伪君子说得比唱还好听,找了那么多正大光明的现由来对付我,终其目的不过觊觎我身上的隐形盔甲和邪剑罢了。也罢,我就拿这两样东西作作文章,瞧瞧你们丑陋的面目。” 思念及此,唐真大声叫道:“且慢!我有话说。” 严罗,莫道德等大部分人倒是止步了,唯独有一个人继续向前猛冲,这个人就是张寒。张寒被唐真教训了“小弟弟”,那“心肝宝贝话儿”至今在阵阵作痛。羞,怒,加上痛的感觉令张寒引为奇耻大辱,心中对唐真恨到了极点,只想着冲上前将唐真撕成碎片。 只见张寒一把宝剑舞得霹雳生风,剑锋乱颤,尽数剌向唐真全身要害。这情形酷似发了疯的公牛,横冲直撞,勇猛之极。 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此时的张寒不只横,而且愣,更加不要命。连严罗,莫道德,慧净大师这等武学大行家看到张寒这样的打法都有点微微动容。 转眼间,万道剑芒,点点寒星尽数向唐真身上击落。 在这样凌厉的攻势下,能逃过活命的机会可以说微乎其微。 但是,张寒犯了一个错误,那就是在唐真面前就是用剑。而通常一个小小的错误就会带来致命的后果。 论剑术,唐真当称当世无双。在唐真面前耍剑,跟在鲁班面前弄斧头有什么区别?在鲁班面前弄斧头会招来什么样的后果? 这个答案可能三岁小孩子都知道,归根到底四个字——自取其辱。 就在张寒的剑尖即将剌中唐真的那一霎那,张寒突然感觉下体再次传来一阵剧痛。痛的地方仍然是羞于启齿的那话儿,痛的原因是那里再次挨了唐真一脚。 历史很相似,同样的地方先后挨了两次攻击。 一次被人踢中“宝贝弟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而被踢中两次则是一件悲哀的事情。这样悲哀的事情通常只会发生在悲哀的人身上。这就深刻的说明了,张寒是一个悲哀的人! 悲哀的张寒犹如杀猪般嚎叫一声,痛苦的蹲在地上,双手紧捂“私处”,脸色煞白,冷汗淋漓。张寒呲牙裂嘴,很想发挥他骂人的本领,但下体传来的阵阵剧痛却令得他无力骂娘,所有的骂声全转变成了痛苦的呻吟声。他已经痛得骂娘都骂不出来了。 从他痛苦的表情不难猜出,他从今往后的人生将会和“太监”两个字直接挂上勾。 张寒会不会变成太监这个问题没有人关心,如同躺在路边的死狗一样没有人去关心它。众人所关心的是如何找到漂亮的借口,“正大光明”的抢走唐真身上的隐形盔甲和邪剑。 看到唐真出手如此阴毒,严罗等人的理由更加充足了,喝骂着: “好阴损的小魔头!不将其诛之天理难容!” “杀了他!” …… 众人一拥而上,将唐真围住核心。 唐真嗔目大吼一声:“我有话说!听到没有?”唐真的厉吼声如同一声炸雷,虎虎生威的双目闪着慑人的寒芒,神威凛凛的模样竟令人不敢逼近。 看到众人为自己气势所慑,纷纷止步,唐真大声道:“咱们都是练武之人,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在这样的形势下,我想全身而退恐怕非常困难。俗话都说蝼蚁尚且偷生,更何苦况人呢?我并不是什么大英雄,其实我也很怕死。因此,我想跟你们谈一个条件。这样好吧,我把隐形盔甲和邪剑交出来,你们便饶我性命,可不可以?” 以唐真的性格,向别人开口求饶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即使脖子上架了一万把刀,也未必能让他低头。这一番假话本身就有不少破绽,很不可信。但是,每个人都习惯以己心度人心。在贪生怕死的人眼里,每个人都是贪生怕死的。所以,唐真这番话虽然非常可疑,但众人却深信不疑。 第二卷091底牌揭晓 在众人眼里,唐真这番举动倒也符合常情,正如唐真自己所说,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人呢? 而且,这个问题正是重点所在,大家心中所想的本来就是隐形盔甲和邪剑,所谓什么“替天行道”之类的口号不过是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但是,谁也不敢把这个问题摆到台桌上来。因为只要谁提出了这个问题,他的目的便昭然若揭,为人所不齿。但现在这个问题反而被唐真挑明了,实在正合大伙心意。 当然,即使同意唐真这个条件也不能答应得太直接,答应太直接就等于承认自己觊觎隐形盔甲和邪剑。尽管每个人都在打隐形盔甲和邪剑的主意,但又生怕别人窥破自己的心思,为人耻笑。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气氛有点微妙,也有点可笑。 终于有人开口了,但并不是表态,而是提出了自己的意见。这个人就是唯一没有企图觊觎隐形衣的慧净大师。 慧净大师说道:“善哉!唐施主虽然与魔教妖女为伍,但并没有为非作歹,反而深得民间百姓拥戴,令人可敬!近墨而不黑,英雄本色矣!况且,一个人的身世并不是衡量是非的标准。因此,贫僧倒是觉得各位以这种方式对待唐施主,实在有失偏颇。” 如果换作别人在严罗等人面前说出这番话,可能早就被他们砍下脑袋去喂狗,但这番话自慧净大师口中说出来份量就不一样了。这个世上没有绝对的真理,关键是看话从什么样的人口中说出来。大jian大恶的人哪怕满口大道理都得不到别人的认同,而德高望重的人哪怕说出的是歪理,也会得到别人的信服。 慧净大师发表了自己的意见,再也没有人敢轻举妄动,人人都表示赞成: “嗯,慧净大师说得对!唐真虽然跟魔教妖女勾结在一起,出身也不太干净,对付别的人手段也阴损了点,但必竟没什么大恶行径,咱们也用不着赶尽杀绝。呵呵,上天有好生之德嘛。只不过,像隐形盔甲和邪剑这样的宝物在他这样的人身上嘛,终究有点不妥当。只怕他来日步入魔道,危害武林,所以,这个嘛……” “……” 众人虽然态度有所转变,但仍不忘数落唐真种种不是,以彰显抢其身上隐形盔甲和邪剑的正义性。 隐形盔甲,邪剑,这才是众人关心的,除了隐形盔甲和邪剑的话题以外,其实所有的话都不过是一条拐了条大弯的路径。确切的说,除此以外,所有的话都是废话。 慧净大师为人憨厚刚直,哪似他们这干人等那么多歪心思,仔细一想也认为他们说的也有道理。唐真虽然没什么恶行,但出身必竟不太干净,又有确凿的证据跟魔教妖女混在一起,难免日后不会走上邪道。如果这种担忧变成现实的话,似隐形盔甲和邪剑这样的宝物落在他身上只会为祸人间! 慧净大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嗯,不错!隐形盔甲和邪剑不能落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