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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不能原谅他?”陈亦然在旁问。 “不能!不能!!” “好吧,那我走了。”陈亦然转身就走,在门口的时候定了定,“对了,刚刚给你看的那张照片是他的手机锁屏,感觉还挺有意思的,就存下来了……” “等等,你再给我看一眼!” ## “本来以为可以碰上什么新鲜的美人儿,没想到是业界交流会。” 凌钟伸手松着细格领带,懒洋洋地坐在休息区上,目光在人群中绕来绕去,然后扫到了三米处的前女友,五米处的前前女友的前任男友,七米处的前前女友,十五米处的前…前女友…… 如果不是确定自己接到的是某人生日宴的邀请函,凌钟会觉得这宴会主人是专门来玩他的。 “笃笃笃”一阵高跟鞋声响起,凌钟转身看去,一个卷发的美女走入场中,明眸皓齿,身量虽小却是前.凸.后.翘,雪纺的黄色纱裙配上清纯的脸蛋,绝! “小姐贵姓?” 清纯妹子瞧了他一眼,对他很不满,“我是夏宛宛!” 言下之意:你什么眼神,老娘这么红你都来问! “呃……我平时不怎么关注娱乐资讯的。”凌钟说。 “那你怎么来这,这不是萧绝菲的生日宴会吗,她可真行啊,请柬都发到我那儿去了!”夏宛宛压着一股子气,整理发型。 显摆什么显摆,既然请她,哼,她就要来抢抢她的风头! “怎么那么多人?”夏宛宛没想到场内竟全是圈内人,看不出萧绝菲面子这么大,半个生日派对来了半个娱乐圈,大大小小的明星堆起来,可以炒一锅了。 夏宛宛想错了,虽说给面子的来了一大群,这里面不是结怨就是交仇的,真正有心来庆祝的少之又少。 女明星打扮得一个赛一个的妖艳,打的和她是一个心思,那就是来抢风头。而剩下的男星,都是萧绝菲招过惹过的前男友们,看颜值也可以撑起一座怡红院…… “是啊,这儿人好多,宛宛小姐,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聊聊吧?”凌钟建议道。 “你到底是怎么混进来的,看着很面生啊?”夏宛宛还对对方没认出她耿耿于怀。 “我是绝菲一个剧组的,收到了请柬的。”凌钟很无辜。 “这年头什么人都能拍戏啊!”夏宛宛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很显然将他当作了剧组里的一个小配角,“我没时间陪你说话……” 她侧身拿了杯香槟,正好瞥到了人群中的陈亦然,咬了咬嘴唇,踩着高跟鞋迎了上去。 “靠,这差距!” 凌钟看着刚才对自己不屑一顾的女子,转眼就变成了朵绽放的向日葵娇羞地开到了另一个男人身边,心里忒不是滋味。 再仔细一看,这娇羞的对象是自己的大学同学、上铺的兄弟——陈亦然,更是一口老血要喷出来! 再看这兄弟似笑非笑地站着,似笑非笑地说了拒绝,然后似笑非笑地走人,妈了个蛋,阴阳怪气的! 你不玩早说啊留给兄弟啊!! 陈亦然在餐台前站定,后面忽然有只收搭上了肩膀上,他诧异地回头,然后看到了张老面孔,“凌子?” “好巧,我们又见面了,老同学。” 凌钟整个人靠了过来,不是滋味地感慨:“你还是那么招女人喜欢啊!” “你看上了夏宛宛?”陈亦然慢条斯理地取了块提拉米苏,用叉子叉了一小块,正要往嘴里送,甜点就进了后面的那张嘴。 凌钟舔着嘴角的糕点屑,说:“你还不知道我嘛,只要漂亮的妹子我都喜欢,她也就是看着新鲜点,既然她看不中我我也懒得看她……嗯,味道不错,再来一块,啊……” 凌钟张着嘴。 陈亦然将沾着奶油的叉子直接塞进他的嘴里,“自、己、吃。”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你拒绝一个人,对他高声呵斥,通常是想要他来到你身边。 口是心非,装作无所谓,任凭心里痛的死去活来,也觉得比说出口好。 范小凡推开了面前的那扇门。 到了酒店的另一边。 南边的风华厅,娱乐圈内的话题女星萧绝菲在这里举办自己的二十三岁生日趴。 而另一边,是政坛人物的聚首的“再开拓计划”交流酒会。 “他想要做一个父亲。” 女子披着遮到脚踝的黑色风衣,从侍者书里拿了杯红酒,继续往前走。 “你在逼他承认你,你想要你的名分,不是吗?”寒石说。 她低着头,黑色的帽檐遮着脸,她看不见周围人异样的眼神,那些大人物也看不到她脸上是怎样的表情。 “小姐,这个晚上,你如愿以偿地得到一个真正的父亲,这个国家也会失去一个私生女.丑闻的秘书长,我要说的就是这些。”寒石说。 那个男人是故意的!!这是一个局,可她却不由自主地往下跳。 韩振帆捏着手里看过数遍的演讲稿,脱下眼镜,揉了揉酸痛的眼睛。 这时,休息室的门从外打开,他模糊的视线中里出现了一大块黑色,“绝菲?”他试探着喊,然后那个黑色的身影关上门,大步朝自己走过来。 “绝菲……” 就是这一瞬,芳香的液体从头顶流淌下来,冰冷的,划过视线,恣意流淌,瞬间报废了他身上的昂贵西装。 韩振帆戴上手里的眼镜,有些模糊的水汽中,他清楚地看到站在面前的她。他的女儿,穿着一身黑衣整张脸都藏匿在黑暗里的女子,手里举着空杯子,看着他。 “这下你就不用演讲了。” 她的嘴角上扬,她在笑。 如同一朵黑色玫瑰,眉眼间的颜色是张扬的,黑色的枝蔓从眼底生长出来,仿佛往外流着毒汁。她刚刚才发现,泼红酒,真的会上瘾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老人难以置信,“你知不知道我这次演讲有多么重要?” “在所有上级下属面前念自己的辞职报告?”女子抽出他手里的演讲稿,从中间撕下,“这就是你所说的重要的事?”纸张撕裂的声响在室内回荡,一声一声,如同悲鸣,在耳膜里滚过。 “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