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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会做出在路上扑马车的举动。 对于采儿,秦蓁是有愧疚的。若不是她骗着胡猎户进山找刘师爷,他也不会身首异处。 留下孤儿寡母,日子过的艰辛。原来以为留下点钱给她,可保三人一世无忧。但如今看来,采儿软弱,金银财宝反倒成了催命符。 “秋诗,往后你多照顾照顾采儿一家。等出了年关我将她安排去你哥哥的庄子上,也好有个照应。”秦蓁没打算让采儿留在府里,一来她带着孩子府里许多活计不适合她,二来她到的时间太过巧合。 果儿刚刚出嫁,她身边空出个位置,采儿便出现。来之前也未寄书信,就这么突如其来的出现在府门口。 且她与刘师爷的事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以后真有人查,从她身上下手也未尝不可。 凡事都有轻重缓急,秦蓁拎得清愧疚情与整个武国公府孰轻孰重。 采儿更像是一颗埋在深处的□□,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 她究竟是好是坏,秦蓁乐观的想,即是故人,又是童年玩伴,她的心应当是向着自己的才是。 * 许是秦蓁多想,采儿来后的生活没有太大变化,除开她规规矩矩的每日给秦蓁请安,大多数时候都安分的待在自己的院子里,给大丫补补衣服,带着孩子晒晒太阳。 过去盯着的小丫鬟回报一切正常,秦蓁禁不住问自己难道真的多想了?不过她愿意安分,秦蓁也不会少一口饭吃,该给的一样不少。 日后她小儿大了,就送去书院伴读。采儿早就脱了奴籍,要是孩子能有个一官半职的日子会渐渐好起来的。 采儿就似落入水中的石头,泛起短暂的涟漪后,悄然沉入水底。 萦绕在秦蓁心头的疑虑散开,更多的是为宫中庄贵妃而担忧。 年关里,圣上办了场宫宴,邀群臣一聚。看看戏赏赏美人,品美酒顺便看圣上秀恩爱。 秦蓁一直在想为何圣上会挑选一个年纪刚过十六的青葱妹子做皇后。宫变中死了那么多忠臣,有适龄女儿的不在少数。偏偏就选了王氏。 今个一看才知,还不是因为她好看!金色凤凰图样的凤袍披身。半分庸俗都无。粉嫩嫩的小脸上是年轻女子特有的芙蓉水色。一颦一笑尽是娇羞,倚在雄伟的圣上身边,娇艳异常。 庄贵妃也是美人,但年纪摆在哪儿,再是千娇百媚也是明日黄花。何况谁不喜新鲜好颜色? “诸位爱卿,今日邀大家一聚。即是酬劳大伙一年辛苦,又是为着宣布一件喜事。”他抚上皇后的小蛮腰,那里别了一块和田玉,雪白通透。“皇后已有三月身孕,来年便可为国开枝散叶。” 消息一出,群臣哗然。 皇后有喜意味着嫡子即将出世,那么庄贵妃为圣上诞下的大皇子身份便要低下一截。 秦蓁抬眼瞄了一眼,庄贵妃面上带笑,祝贺者圣上又添龙子。可那手死死的扣住椅子,指节发白,她的心里想来不怎么好受。 更意外的还在后头,圣上说了一大堆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的话后,似是随意说了句:“皇后若诞下麟儿,便封为太子。” 这下绕是淡定如谢梓安,脸上也出现一丝诧异。 作者有话要说: 接档文: 十八线影视歌三栖龙套李翠花穿越各个世界替傅博士拔旗的故事。 世家子老干部将军:等打赢这场仗我就娶你。 真学渣小奶狗:不谈恋爱不毕业! ...... 李翠花:你丫能闭嘴么,你像是戏台上的老将军,那是一背的旗! 如果上天给李翠花一个机会,她要对傅博士说:“加钱!加钱!必须加钱!” 本文又命、 立fg:指说下一句振奋的话,结果往往与期望相反,为打脸做铺垫。 食用指南: 男主精分,都是他的人格碎片 求大家给个预收!点进豆豆的专栏就可以看见啦,预计三月底四月初开文啦! ☆、暗涌 立储是国之大事, 没和群臣舌辩个几天几夜那会得出个结论? 太子是下任圣上, 既要有纯正的血统,又要有治国才能, 高尚cao行。 那个待在肚子里,还不是是男是女的黄豆芽显然暂时无法胜任。 谢梓安皱眉,最近圣上许多行为变得无法理解。许是登上宝座,心里欣喜,乐是要乐上几日的。但似圣上这般, 放浪形骸的,未免太过了。 年前就有御史同谢梓安说过,圣上网罗美女修建行宫大肆铺张浪费,须得好生劝劝。 他知道圣上另立新后怕的就是越国公府过于壮大,外戚干政,落得前朝的下场。王皇后家中没有兄弟,唯一个meimei也留在西南老家,这般无权无势之人给再多的宠爱也无妨。 可若是怀着的是太子, 情形就大不同了。哪怕王皇后现在无依靠,将来上赶着凑亲戚关系的大有人在。 他望见越国公脸色惨白,手中的糕点碎成几块,想来心思不太好受。 圣上这是对越国公府赶尽杀绝,先是庄贵妃没能封后,后是贤妃的太后迟迟没有封册,大有一拖再拖的意思。 新皇登基,养母还是个贵妃称号。那究竟是贤帝的妃子还是新皇的妃子?此事越国公在朝堂上提出不下十次, 次次被圣上一笔敷衍过去。 谢梓安倒不是偏袒越国公府,但毕竟他们对圣上是尽心尽力的,从起初的京城布局,形成与三皇子大皇孙的三足鼎立之势。到宫变之时,出兵出钱可谓是用心良苦。就算不见越国公府的功劳,人家庄贵妃生了三个儿子总不是假的吧。 圣上这招卸磨杀驴,难免寒了老臣的心。圣上羽翼未丰,实在不是翻脸的时候。 “梓安,圣上之前同你说过立储的事么?”秦蓁见他身姿僵硬,座位底下揉了揉他的手。 谢梓安摇头,他早就觉得圣上变化颇大,与他也不似以往交心,他的劝诫也变得可有可无。 “或是圣上今日喝多了些,玩笑话吧。”秦蓁干笑,哪有把立储作为玩笑话的,自己说出来自己都不信,为了宽谢梓安的心,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你不必放在心上。” 谢梓安低头喝了口闷酒,圣上的心思难以揣测,他对王皇后究竟是宠溺无度,还是拿她当做挡箭牌。今日立储之言说出来,她腹中胎儿定是无法平安诞下了。 后宫之内不只一个庄贵妃,多少双眼睛盯着王皇后的肚子,趁她无依靠时下手,怎么看都是笔划算的买卖。 谢梓安心烦,桌上的菜没动几筷子,任秦蓁怎么逗弄都无半分笑颜。苏起是前朝余孽之事牵扯到武国公府的秘密,他不能